《暗影丁香-冰山王爷的霸宠:暗影丁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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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影丁香-冰山王爷的霸宠:暗影丁香-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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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揉揉眼,就见丁香象个八爪鱼似的抱着自己,小脸贴在自己匈部上,睡的正香。不觉弯了弯嘴角,忽瞅见自己衣襟敞开,不由要变脸。正推开她时,又闻到被子里传来酒味,凑近被里闻闻,酒味还挺大的,咦,自己生病发烧是不可能喝酒的,难道是丁香喝的?

    抬起她小脸,鼻子凑到她小嘴边闻闻,没有呀,那酒味从哪来的?睡不下去了。摇醒丁香,丁香睡眼朦胧的,伸手就覆在他额头试试温度。冰凉一片,放心了,打个哈欠说:“谢天谢地,你终于退烧了!可累死我了!”

    还欲再睡,云阳王哪放过她,捏她下巴拷问:“这酒味从哪来的?这是我的床,你搞什么名堂?”

    丁香在他怀里拱了拱,找个舒服位置,眼也不睁开,迷迷糊糊的说:“那是给你退烧擦身子用的,我都被熏醉了。好困,再睡会。”

    云阳王咕哝说:“你占我便宜,过去点,这么用劲抱我干嘛?”

    丁香赖皮地说:“我这一夜怕再抢走被子,就只好抱紧你睡,所以两人都有被盖。你是不是脸红了?哈哈!”

    丁香有时觉得自己有神经病,和云阳王睡在一起,一方面防着他,怕他对自己吃干抹净;另一方面见他并不愿意吃自己,甚至还躲避,又觉得自己很失败,认为没有吸引力。就象是弹簧,你进我退,你退我就进。云阳王越躲着她,她就觉着有趣,就越粘着逗他,此时见他想推开,越发抱的紧,哪想到什么男女有别之防?暖和就行。

    云阳王对她八爪鱼的姿势毫无办法,真想把她一脚踹下床,可才退了烧,也没多少力气计较,只好由她去,身体僵僵的,又都睡着了。

    云阳王没去上朝,太子午后携了太子妃和两孩子来王府,太子和云阳王边喝茶边闲聊,两孩子在府里疯去了。

    太子妃萧蕾拉着丁香愕然的问:“你这嘴角是怎么回事?自己咬的?”她听太子说青海王喜欢丁香,青海王现在远在千里之外,那这唇边类似吻痕是从哪来的?她真把丁香当妹妹管了。

    丁香却没当一回事说:“我自己哪会发神经咬自己?还不是王爷咬的!都过了一天了,还隐隐有点疼。”话一落,云阳王脸色一红,掩饰性咳嗽一下。

    太子倒是没太惊讶,他早认为两人关系不一般。太子妃却愣了,苦口婆心的劝:“丁香,你虽是暗影,受过那些特殊训练,吃了好多苦,可是,女人最终还是要找个良人嫁了,姐姐希望你幸福!对男人,千万不要三心二意。”'

    丁香郁闷的说:“我没有三心二意呀!我,我哪敢喜欢什么男人?自己除了会闯祸,还没学会恋爱!”另三人对恋爱显然不太明白,丁香翻译说:“恋爱,就是两情相悦。懂否?”

    太子妃见暗示不行,只得明说:“丁香,可能你们暗影训练时没有贞节观念,可我认了你做妹妹,就会给你寻个好男人,你不要一会和青海王两情相悦,他不在,你又和云阳王暧昧,这样的女人,男人不会喜欢的。你要认准一个。”

    丁香一句话更让她晕厥:“我两个都不跟的,不然上次还气得皇上罚我?”

    太子妃手抚胸口顺顺气,小声再接再励的劝:“这两个王爷各有优点,你择一而爱。难不成你心中还有别人?”

    丁香摇摇头说:“云阳王爷只懂得吃不懂负责,青海王爷只知道娶不知道负责,你说我选哪个?”

    太子妃犯难的看着她,叹气对云阳王说:“真不知三弟平日是怎么和丁香沟通的,她脑袋瓜子和人不一样!”太子和云阳王都笑起来。

    到底是年轻力壮,云阳王两日一过风寒好了,又生龙活虎的,走路都铿锵有力。

    丁香这两日尽心尽力照顾他,倒是累的够呛,加上那晚被子撕破后,云阳王没让人重备被子来,两人就盖一床被子将就睡,他是病人,总要给他盖好,自己就一夜睡不了多久。大白天的乘云阳王不在,睡床上补觉。

    到深夜云阳王还没回来,就问了小顺子,说是王爷外出办事了。丁香便不再多问,主要是问他也不会说的,王府规矩太多。

    白天丁香无所事事的到处晃,去找雪青玩,才知道大宝出远差回来了,不过没露面就让云阳王带走了。丁香好久没见到大宝,心里暗骂云阳王也不知让大宝休息,那么多别的暗影就不能带,非得带大宝?

    福泰记李老板给她送来银票,足有万两,说是上月媚媚表演服装费提成。丁香没想到因祸得福,被贬妓院反而有这么大收获,正好王爷不在,有时间想怎么用这笔钱。

    这银票在古代,虽有点同现代的银行卡,可现代多发达,取钱地方又多,全国可通用,在古代,连锁商号少,出了这城还不知别的城能不能用。要是换成银子,又太重太惹眼。这可如何是好?不如买地置房产,地主地主,没有地怎么做得了主?不管是什么年代,土地和房屋是不会贬值的!不过,那要是发生战争就完了,宣佑朝这几年稳不稳定?象不象到了改朝换代时候?暗恨平时不关心国家大事,虽然来的时间不长,却不知四处打听,说到底也不能怪自己了,这又没新闻联播看,丫头小侍们的八卦谁知真假?

    踌躇半天,还是决定买地,哪天和云阳王闹翻脸,还有地方可去。于是晚间夜深人静时悄悄把银票送给了苹燕,让她代为张罗此事,不能让云阳王知道,因为所有暗影从发誓效忠时就要随时准备付出生命,没有王爷准许,一生不得婚娶,不得置产业,不给留一条后路。

    苹燕办事速度还是快的,第三日就定下了,交了钱,拿了地契,丁香暗暗欣喜。把连夜画的简易图纸给苹燕,让她找工匠按图上布局盖房建院搞绿化。

    苹燕看看说:“人家黎民百姓及至皇宫的房屋都是木做的,你这个倒是出格,非要石头!要我说服那帮匠人,怕也要费一翻心事!你这石头屋就不用一根木料?”

    丁香笑颜如花,显是极满意自己独创的布局,眸转间神采飞扬,开始长篇大论演讲:“能脱俗便是奇,不合污便是清。他们懂什么?就知道因循守旧,哪象我,会预测未来?不用和他们废话,多给点钱就是。再说木料易起火,你不知道,古今中外,有多少名景让火给烧了?我这石头屋,嘿,烧两天也烧不坏。我要在历史的车轮上留下我的一个脚印,万一千年后再投胎,说不定还能看到这石头屋。泰姬陵,人称是永恒面颊上的一滴眼泪!埃及金字塔-----呸呸,我这屋怎么净和陵墓比?总之一句话,就是要千年不腐、万年不化!风吹不倒,雨淋不透,雷打不坏。把我的意思正确传达给匠人就行!”

    苹燕显然早就习惯她天马行空的乱吹,所以也不惊讶,虽然没明白她话里那么多什么陵塔的,重点知道就行:石头屋。

    两人又就院落结构布景商谈半天,苹燕听过匠人介绍园林景致,不能理解丁香的古怪石头屋和小桥流水如何协调起来?苹燕细细说道:“以石径、石竹、石铭为线,以绿萝、绿坛、绿池水为面,以秀山、秀水、秀角亭为点,以水流、水瀑、水中鱼为韵,辅以文人字画诗词、匾额楹联点缀其间,点面线韵相结合,雅筑全局。你给我弄这个又高又笨的石头屋杵在这园里,要多怪就有多怪。太突兀了!这石头屋还有两尖耳朵?要多丑有多丑!和你说不通!”

    丁香设计的石头屋是西式结构,两边屋顶有尖塔,她对园林艺术没那么多研究,也说不出道理,可就是要这个怪石头屋,还美其名曰:拙朴。

    

 第二十八章 月信

    。大方向定下就把所有事交给苹燕去打理,她又潜回王府逍遥睡大觉。

    当第五天晚云阳王风尘仆仆回来时,见到她第一句话竟然是:“丁香,你这几天日子太好了?好象胖了点?”

    丁香手忙脚乱的又是帮他换外衣,又是打热水给他洗脸,听了这话不由犯愁,真的胖了吗?晚上是不是要节食减肥?

    云阳王沐浴由小顺子侍候,丁香闲着就去找大宝了,简单聊几句又飞快跑回来,刚进屋就听云阳王说:“她去哪了?快找回来!”

    小顺子应声从内室出来,看见丁香,忙使个眼色。丁香疾步进屋说:“不用找,我在!”

    云阳王只着白寝衣坐在床边,头发还湿湿的,神情慵懒,深眸微阖,皎洁的夜明珠辉映下,敛尽摄魂绝色,惟觉俊美倨傲,天下无双。

    丁香知道他日夜赶路,定是疲惫了,给他铺好被子说:“王爷,你睡!”云阳王说:“把我头发擦干点,我不习惯湿湿的感觉,会睡不着。”丁香依言细细给他擦干,心想要是有电吹风呜呼吹一阵就好了!

    大半干后,云阳王往床上一倒,丁香也脱了外衣往被里一钻,两人都不说话,离的老远,相安无事的睡觉。

    半夜里,梦中的丁香不知觉的往热源靠近,小腹隐隐疼痛,似有热液流出下体,烦燥中找到小时候睡觉爱抱的长毛熊,伸臂膊抱紧,感觉那长毛熊还扭甩,反了?两腿齐上夹住,树袋熊样抱住,看你往哪跑?迷蒙中,小腹越来越疼,忍不住低吟出声。

    云阳王被她抱的紧勒醒了,摸了夜明珠照照她不耐烦的斥责:“滚过去睡,你越来越不象话,你抱的这么紧,我哪睡得着?怎么湿湿的?身上有水?快起来,我要踹你下床了!”

    丁香猛地惊醒,呆呆的望着他,云阳王忍气掀开被子,总觉衣服湿湿的,一看之下,声音都变了:“怎么回事?哪来的血?你受伤了?”

    丁香坐起一看,天哪,这哪来的血?把两人白寝裤上染得一片血红,床单上也是血。

    丁香一紧张,只觉小腹疼痛更甚,下身流出的血更多,傻了一样,呆呆坐着不知怎么处理。

    云阳王见她身下血流不断,忙解她衣服说:“让我看看哪伤着了?谁打你的?受了内伤还是外伤?怎么不早说?”

    上衣脱了只余肚兜两人又反应过来,脱上衣干嘛?丁香忙把上衣又穿上。云阳王沉声问:“你这几天没和人打架斗殴?仔细想想。”丁香说:“没有!我很乖的呆在府里。”

    实在是没法睡了,云阳王下了床随便拿件衣服换了,丁香没有备用衣服换,就换了他的睡衣,宽大的罩在身上,愈显单薄。她怕衣服再被血染,用布垫在下身。云阳王到室外让小顺子传府里大夫来。

    一会功夫,大夫来了,把了她的脉,听了她的症状,然后说:“姑娘,不用紧张,是你葵水已至,你体质特殊,别人是一月一次,你是几个月一次,这几日你静养休息,注意保暖。”

    大夫走后,云阳王瞪她一眼,半天挤出一句:“笨女人,没吃过猪肉没见过猪跑?”

    丁香脸红脖子粗,争辩说:“你又不是没宠幸过女人,怎么也不知道这事?”实在是不能怨她,从暗人院到王府大半年时间,一次也没来过这玩意,她又粗疏,整日和王爷、大宝等一堆男人混在一起,哪会想到这事?

    云阳王觉得和她没法沟通,以前宠幸侍妾,一月能有一次,都是交给小顺子安排好女子,洗净脱光衣服趴那等,自己到那就上,上完就走。小顺子肯定不会让有月信在身的女子侍寝,所以自己哪里知道女子有这些麻烦事?

    云阳王本就疲倦,半夜又让她折腾一下,只觉烦燥,让小顺子换了新被新床单。他好洁,又怕丁香睡上去再把床弄脏,蹙眉对她说:“你今晚到别处去睡!”

    丁香身体本就不舒服,见他一脸嫌恶表情,情绪更加低落,应了声穿了棉衣就退了出门。站在院里眼泪控制不住流了下来,雪花飞舞的,天寒地冻,半夜三更把自己赶出来,哪有地方可去?以前睡的暗影那床已给新来的人睡了。

    冬日的夜实在太冷,丁香只觉僵僵的,麻木没了知觉,腹痛更厉害了。雪落在发上,脸上,衣服上,她也不动,静静的,似个雪人。

    今晚是张强值夜班,看到丁香半夜出来,象个木桩似的在院里一动不动,看着可怜,以为是被王爷罚的。后来怕她被冻死,忙飞快的去通知大宝。

    大宝对丁香那是命都能不顾的,所以也不管她是不是被王爷罚站,这冰天雪地的要是站到天亮,还能有命在?抱了她就走,暗影房是不能回的,男暗影是四人一室,女暗影是两人一室,所以他抱了丁香只有去苹燕那里。虽然他知道这样做风险大,但丁香是苹燕的救命恩人,冒这个风险是值得的。

    苹燕见到大宝当然欣喜,看到丁香却是说话都打颤了:“丁香怎么了?被打了?”丁香身上全是雪,象个雪人,闭着眼一动不动,雪花在她长长的睫毛上结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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