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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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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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是个好孩子。我……呃……我得走了……走了……”

    留下一把钱,我站起来,摇晃了一下想走。

    同时的,周宇说:“军哥,等等!”然后从吧台后面急急走出来挽住我不稳的身形,担心的问:

    “军哥,你还好吗?”

    “没事啊,我好着呢好着呢,你回去吧,我先走了啊。”

    “军哥,你等等我,我这就下班了,我送你回去吧。”

    “你下班?”我看了眼手表,还没到11点呢:“别骗哥哥,啊,我没事,真的没事。”

    给我感觉很瘦的周宇突然紧紧抓住我的胳膊,力道之大让我有点吃痛。

    “你才在骗我,你明明就有事,我……我不能见军哥你这样还不管,我看了难受啊军哥!”

    我确实在那一刻被他的真挚和直接感动了,直接看着那双闪动着感情的俊秀的眼,我犹豫着伸出手,想去摸摸看,想去亲身感觉一下那里面我陌生又熟悉的光芒,那光芒叫做热情。

    我的手刚刚抬起,兜里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就着周宇还抓着我的姿势,摸出手机,我按下通话键。

    “喂?”

    “……我……任军,你在哪儿呢?”

    竟然是他?

    难得我们闹了别扭有他先下台的时候。

    “在家呢啊。”我放下对周宇的脸伸出的手,莫名的有点心虚,所以鬼使神差的一般,我这样回答了他。

    那边沉了一会,又说:

    “那怎么……我打家里的电话你不接?”

    我神智不清吧,怎么听他的声音在微微的颤抖。

    “我上网呢,你打不通吧?”

    “………………哦。”他没有追问下去。

    “你还在武汉?”我问他,意兴索然的。

    “恩……,任军,昨天我态度不好……还有那个……祝你今天生日快乐……”

    我得承认有他这么口气发软的一次道歉,憋在我心里整整一天的气立马消下去一大截子,而且我还开始极其不争气的觉得其实我也有不少错。

    “谢谢啊,其实昨天,我也不应该挂你电话…………你……”

    我想问他确切回来的日期,想去接他,他打断了我:

    “任军,我的手机快没电了,先挂了,明天………明天……”

    我奇怪他明天了半天没下文,就主动笑着说:

    “明天什么啊,明天还这时候你把手机开着,我打给你好了。”

    “你有事告诉我吗?”

    怎么有这一问?

    我诧异的说:

    “没什么事啊………你今天怎么那么奇怪啊?”

    “没有,我挂了。”

    我盯着显示“通话结束”的手机;屏幕,心里怎么都觉得他今天怪异的紧,偏偏又说不上哪里奇怪了。

    摇摇头,一笑,我把这归于他很少有的首先服软,觉得自己跟一常年被欺压突然受回宠就若惊了的老长工一样,没出息劲的。

    收起电话,我才发觉周宇一直在我身边,现在的他,脸上不再有那种显而易见的喜悦,多了份无可奈何的忧伤,同样很动人。

    “军哥……打电话过来的人,是你的‘伴’对不对?”

    也好,反正早晚也得告诉这个可爱的大孩子,我点了下头。

    “是……是真的啊……”他的嘴深深的抿在一起,眼中掠过黯然:“军哥你………很喜欢他吧?”

    我模糊的“唔”了一声,不想把话都说出来,这是个聪明孩子,我没废话的必要。

    “……真的很喜欢啊……”他的声音小了,象是说给自己的听的:“军哥和他说话的时候,根本眼睛里就再也没有别人了…………”

    是吗?怎么我自己倒不知道?

    带着复杂的情绪,我拍了拍周宇还不宽厚的肩膀,想说什么又觉得都不合适,只好说了句“我先走了”就离开了酒吧。

    回家开门的时候找钥匙颇费了我一番功夫,这时我才发现我可能真的有点醉了。

    开开门后是想当然的一片黑暗。

    摸索着打开客厅的大灯,我………………

    我彻底的傻住了一动也动不了了。

    客厅的茶几上,摆了个很大的蛋糕,蛋糕的盒子上本来有三支很粗的蜡烛,现在都已经烧完了,班驳的流满了整个盒子,还有些流到茶几上,形状各异。

    茶几后面的沙发上,赫然躺着应该在武汉的…………他?

    我几乎要开始怀疑自己醉的太厉害以至于看到了什么幻觉。

    可是他动了动,刚睡了一觉醒过来的样子,眼睛有点发红还有点肿,证明我看到的应该是真人。看到我傻呆呆的站在他面前,他倒笑起来。

    “干吗啊?没见过我?哦,还好,离十二点还有二十多分钟呢,还没迟,要不要吃蛋糕?”

    “我………你不是在…”

    “下午回来的,想吓你一跳。”他淡淡的说,拆开了蛋糕外面的盒子:“一没留神把蜡烛给烧完了,还好没流到里面去,我去拿刀切给你。”

    我估计他更想拿刀来切我,那通他打给我的电话,不用存侥幸心理了,明明就应该是他在家里打给“在家里”的我的!

    他从厨房里出来,手里除了刀还有盘子,边切蛋糕他边微笑着对我说:“我让他们用不要太甜的奶油做的,加了很多水果,我看你这两天根本没好好在家吃饭,冰箱里的东西还是我走前给你买的呢,都没动…………”

    “你……你听我说……”他越跟没事人似的我后脊背就越发凉,想想还是快解释清楚了最好,反正我本来也没干出什么对不起他的事嘛。

    “来,”他根本没搭理我,只是递过一块切好的蛋糕:“先吃点东西吧。有话明儿再说不好吗?”

    “不……不好!”那今天晚上我非做一晚上被他追杀的噩梦不可:“就得今天跟你说明白了!”

    他的动作僵硬在半空中:“我今天不想听可以吗?”

    “不可以啊!你不想听我可想说啊。”不说明白了我以后就甭想有一天好日子过了,惹急了他谁给我做那么好吃的红烧鲤鱼吃去啊?

    “我说我不想听,”他开始的声音还不大,渐次的就不但大,而且激动起来:“我说我不想听了你听不懂吗?!为什么……为什么你非要挑今天告诉我……今天是什么日子……今天你让我再做一次梦就不可以吗?!七年了……都过了七年了你为什么就不能再多等一天?!任军,你告诉我,为什么?你这都是为了什么啊??!!”

    大颗大颗的眼泪顺着他声嘶力竭的吼叫滑出他的眼眶,流过他的脸颊,落在我的眼里。

    他胡乱的擦拭着,努力的想抑制自己的情绪,突然他深深的垂下头,把他整个人藏在他的膝盖里,肩膀不停的抽动着抖个不停。

    我忽然回忆起七年前他在我面前哭过的事情,原来,他的眼泪和他哭的样子从来都不曾有任何的改变,无论是在我的记忆中还是事实上,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那眼泪依然晶莹而灼热

    那哭泣的样子也依然很漂亮,还依然可以让我,又心疼又喜欢的混乱着情绪。

    我走近他,蹲在他面前,没有强迫他抬起头(谁说是我不敢我可跟谁急啊),只是把手搭上他的肩膀,用足了力气把他拉到我的怀里,紧紧搂住,心说这么大个宝贝可是说什么我都不撒手了……………………

    他吃了一惊似的在我怀里抬头看我,那鼻头红红的象只兔子,我想告诉他,想想让兔子变成狼就没意思了不是,所以我笑笑,低头轻轻的咬了口我的兔子可爱的胡萝卜鼻子。

    我的兔子立刻连脸都红成一片了,带着楚楚的迷惑,他把手绕到我背后,也同样紧的反搂住我,顺便把那张哭的那么可爱的脸也藏进了我的衣服,让我好生遗憾了一把。

    七年的相处是否带走了什么呢?

    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只是以前我并没有能觉察到

    七年的时间在带走什么的同时,也带来了一些新的什么。

    比如说吧,七年前我看他在我面前哭的时候,可是没有“怀念”的感动的…………

    我想我很愿意,用下一个,下下一个,下下下一个和下下下下……一个七年来发现,我们,失去了什么,又,多了些什么…………

    当然,要和他在一起,一起去发现。

长篇虐身虐心 欢颜(总之我被虐着了)上

    我永远都忘不掉那日的情形。

    如平常那样,我正在地窖里做事。哥哥打开窖门,放梯子下来。我的眼睛还一时不能适应外面的光线,摸索着爬上地面。我以为终于到了晚饭的时间,然而他们却将七岁的我带到人贩的面前。

    母亲也如平素那样,并没有看我一眼。天就快要黑了,一整天都没有任何东西充饥的我,在晚饭的香气里被牵出家门。

    一向以为只要努力的做事,总有一天母亲便会疼惜我。如同疼惜哥哥姐姐们那样。

    然而那一天再也不可能到来。

    1。

    十年以来,无论遇到任何事,任何苦难,我都明白那是母亲的惩罚。因为我是一个十恶不赦的罪犯的留下的孽障,我的父亲与哥哥姐姐们的父亲不同。

    我的不可原谅,来自于我的生命的存在,甚至曾经存在。因此我无法赎罪,永远无法得到宽恕。

    永远无法。

    从尚未出生便开始受到诅咒。我不知道应该恨谁,我谁也不恨。被申卖到蔷薇楼,临走之前,申抬起我的脸,问我:你一定恨我吧?

    我摇摇头。

    申不相信罢。他并不知道,他给我的一切原本来自于命运的诅咒。母亲的惩罚,直至我无法忍受才会停止。我还活着,便证明惩罚并未结束。

    无休止的责打,无休止的疼痛,无休止的各种各样的折磨。这具天生便令人憎恶的身体,不可能得到任何疼爱的身体,注定被毫无怜悯的抛弃。

    母亲之所以选择给我这样的命途,是因为她知道我会遭遇到什么。我用这具肉体的痛苦来偿还父亲的留下的罪债。

    申自始至终没再看我一眼。

    我的胃因为饥饿而隐隐作痛。我习惯了这样的痛,也习惯了被这样抛弃,哪怕是更加冷酷的,我也已经习惯。

    我不知道我对申,是爱不是爱。夜夜梦里见到的,那个温柔的笑脸,是不是申。

    蔷薇楼的老鸨走了过来,抬起我的脸,问旁边的人:“这个开苞没?”

    他们按着我的肩让我俯下身体,当着人前扯下衫裤,又将我拨转,令我的臀对着日光。手指插进后庭,以那里的松紧来定身价。

    五个铜钱,我这身子卖一次。

    那一年,七岁的我被人贩再度转卖。天气突然转凉,我仍穿着不合身的薄衫。那是哥哥丢弃的衣服,因我的长高而早已变得瘦小。

    初离家的我,面对陌生的地方不知所措。那是个晚上,我又冷又饿,被随便锁在院子里的栅栏上。

    吃过晚饭的年轻少爷发现了猫一样瘦小的我,便寻开心的用各种法子欺侮戏弄,那是少年的残酷。

    他们问我叫什么名字。

    可我没有名字,却没人相信。

    记得是那样冷的夜晚,整桶冷水劈头泼了下来。我浑身湿透,牙齿格格发抖。努力睁大眼睛透过水雾望着面前的锦衣少年,每一个动作都令我惊惧。

    那时的我并不知道,每个人都应该有个名字。而我没有。

    并不是第一次挨打。之前哥哥们也会时常打我。或者因偷懒而被管家杖责。痛的感觉于我并不陌生。

    少爷们开始打我。两手被锁在栅栏上,只能就那么等着拳脚打到身上。血从口鼻里涌出,咸咸的味道。年纪大的少爷一脚踹过来,手臂便一下折断。

    等到被人发现断了手臂,已是三天之后的事。我不敢讲,当然也不知可以对谁讲。断臂肿得可怕,少爷们没有找郎中来,而是仿照兽医为小狗接骨的方法,用布巾塞了口。痛得晕过去,又痛得醒来。

    至今左臂仍是没什么力气。

    我的主子是传,一班少年之中,最顽劣的那个。

    传让我睡在杂物房的一个木笼里。那是用粗糙的木头钉成的为小狗准备的笼子,尺寸十分窄小,有一边可以打开。我进去之后,会有人用铁链锁住笼门。

    “知道他们为什么把你买来吗?”传问我。

    我被锁在笼里,望着他摇摇头。“因为我的狗狗死了。”少爷们大笑起来。

    一直到十七岁离开,我每晚都睡在这个笼子里。身体不停长高,到后来要很吃力的蜷起身体才行。最难过的是没有被子,冬天整夜都无法入睡,紧紧地缩成一团,风仍是会穿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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