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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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美虐神虐心合辑80片-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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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展亭这几日却是忙於照顾叶慧仪,她体质虚弱,加上这几日的波动,更加雪上加霜。除此以外,便是大理寺终於开始调查先皇之死。陆展亭原本是原凶,但这一次却是证人,神武门的守卫证实了他入宫的时辰,排除了他下药的可能性。陆展亭则亲自指证了养心殿的张领事太监。证实了那天养心殿空无一人,皇上服了类似催命符的硫磺。当他要施法救治的时候,又是张公公派人强行阻止。

    那张公公被打得皮开肉绽,起初还直呼冤枉,最後开始招供,一连换了几个主子,最终换到了亦裕的身上,理事卿即可让他画押认罪。陆展亭一旁不满地道:“你们如此这般屈打成招,即便录有口供,也算不得数!”理事卿对他甚为客气,寒暄了几句,让人送他出府。

    陆展亭一肚子闷气刚跨出大理寺的门,却碰上了一身崭新太医服的宗不郭,他大喜连忙招呼。谁知那宗不郭连眼都不抬一下,从他身旁走过。陆展亭在他身边大喝道:“总不过,你丢了药方子!”

    宗不郭这一次一听,倒是连忙回头,低头找了一圈也没见青砖地上有半张纸屑,看见笑得前仰後伏的陆展亭,才知道他戏弄自己,气得脸色乌黑,掉头就走。陆展亭也知道自己过份,连忙追上去,道:“哎,哎总不过,请你喝酒呢!”那宗不郭却像被鬼追似的,逃命般溜之大吉。

    陆展亭自己打了一壶酒回王府,如今的亦仁常常住在皇宫处理事务,但是叶慧仪却还仍旧住在过去的亦仁还未受封时的府邸。回来的路上,经过烟花柳巷,又被那些茑茑燕燕围住了,只好承诺替她们多写些诗词才脱困回了府上。回到自己的住房刚想喝它几盅压压连日来的惊,却见一身便服的亦仁在自己屋内。

    亦仁一身白色锦锻长袍,外面罩著一件淡菊黄叶丝绣褂子,一顶嵌祖母绿玉牌的束发帽子,整个看起来即清爽又俊朗。陆展亭不由心想,亦裕固然俊美,可是却确实远不及亦仁清雅。

    “展亭,原来你打算躲起来偷偷喝酒。”亦仁笑道。

    “哪里?”陆展亭笑道:“我其实正愁找不到人陪我喝呢,若是王爷有这个雅兴,那陪我喝两杯。”他说著便顺手拿起两个酒杯,先抱起酒坛替亦仁倒,这个时候让他料想不到的是,亦仁也伸出了手,看似要替陆展亭扶一把酒坛,但他的两只手刚好按在了陆展亭的手上,陆展亭一惊,下意识的想要缩回手,却发现动弹不得。

长篇虐身虐心 月迷津渡 BY 彻夜流香(17…19)

    17孤馆春寒

    而就在陆展亭微慌乱间,亦仁低头微笑道:“其实我一直想要跟展亭说一声谢谢。”他抬头很温柔地对著陆展亭的双眼,道:“谢谢你七岁的时候一个人来参加了我的画会,谢谢你跟我说,有娘是一件很幸运的事。谢谢你十七岁的时候从我父王手里救下了我。谢谢你替我出气抽亦裕的那两鞭子。”他握紧了陆展亭的手,又道:“还想对你说一声对不起,对不起我让你吃了很多苦,我保证以後不会再让任何人伤害你。

    陆展亭眼一热,喃喃地道:“其实我只是举手之劳,你根本用不著一直把它们放在心上。”亦仁微笑著将他手中酒坛接过放在桌上,展开双臂想要将陆展亭拥入怀中。尽管陆展亭对亦仁颇有好感,但他这麽暖昧的动作仍旧引起了他下意识的反抗,他几乎没有考虑就用双手抵制住了亦仁的靠近。亦仁也没有勉强,他顺势改拥抱变成了轻拍了几下陆展亭的肩膀,笑道:“跟我来,我有东西送你。”他拉著陆展亭的手,带著他走到一个院子门前。陆展亭站在他的前面,他感觉到後面亦仁的迫近,他几乎闻到了亦仁衣服上熏的龙!香,当亦仁快要贴紧他脊背的时候他整个背几乎僵直了,但亦仁只是错过身将院门推开,笑道:“进去吧,里面的东西都是你的。”

    屋内是一个小型的书库,分门别类,有卷宗画轴,虽然不算收藏颇丰,但也数目可观。亦仁在里面转悠道:“这一些都是这些年我与慧仪的收藏,挑的都是民间不为人知,却颇有见地的书籍。”他说著回头一笑,道:“

    都是按你的口味挑的,希望你喜欢。“陆展亭只觉得头脑翁翁作响,心头狂跳,脑海里满是叶慧仪的声音。“是挑给王爷一个心爱的人看的……他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我盼著能多集点好书,将来他能看在这些书的份上在王爷身边多留几天。“”可是你知道王爷为什麽喜欢菊花?……因为以前,王爷每天都会躲在一个角落偷看他放学堂,可是那个人从来不好好走路,每次都是奔跑著从王爷面前过去。可是有一天,他突然停了下来,因为他看上了花园里的一株雏菊。你想王爷在那儿站了那麽多天,等了那麽久,才能好好地看一眼他。所以自那以後王爷就最爱菊花。王爷跟我说,以後这麽多年,他都没能有这麽好的机会,看他看那麽久。“亦仁连呼了陆展亭几声,他才好像才回过神来。亦仁笑问:”是不是一下子看到这麽多书画,喜欢傻了?“陆展亭勉强咧了一下嘴,算是承认。

    亦仁笑著将灯点上,道:“这儿有书桌,有椅子,隔壁有榻,你可以在这里看个够。我先去看一下小仪。”他走到门口,又笑著回转头,道:“别忘了早些睡。”

    亦仁的脚步声消失在院子里,陆展亭才拖著脚步走到书架前顺手拿过一本书,沿著墙壁慢慢滑到地上,头靠在墙壁上,然後将那本书盖在脸上。陆展亭想著该怎麽办,第一个念头就是一走了之,可是想到病情沈重的叶慧仪,又叹息了一声。再寻思念及亦仁,心里总觉得怪怪的,不是滋味。

    他正胡思乱想间,突然又听到脚步声进院,慌忙爬了起来,却是一个老太监提著鸳鸯八宝盒进来,他满面堆笑道:“刚才王爷让厨房给陆大人弄点吃的喝的过来,说刚才扫了大人的酒兴,他改天陪上。”几道精致的小菜,一壶似半温的花雕,陆展亭一笑,操起那把白玉骨磁酒壶灌了几口酒,心想世事如棋,自己横竖不是下棋的那个,又何需忐忑不安,喜也好悲也好,一些事都不能改变,不如爽爽快快接受,痛痛快快面对。他想到此处,歪在椅中,摊开手中的书,一口酒一页书看起来。

    亦仁从叶慧仪那儿出来之後,就出了门,上了马,沈海远与落後他一个马头,轻笑道:“我还当主子今天不会回去呢。”

    亦仁听了淡淡笑道:“做一道功夫菜,是绝不可抄之过急。”

    “主子的耐性天下无双这我自然知道,但是主子至少也要找机会与陆展亭谈诗论画,想哪陆展亭是一个大才子,主子的才学若是让他钦佩,或者可以事半。”亦仁听了一笑,慢条斯理地道:“你知道吗,陆展亭此生见过的才子才女只怕比任何一个人都多,可他没爱上其中任何一个。唯独一个琐碎,世俗的苏子青让他魂牵十数年,世人皆贪才,唯独展亭贪情。”他转过头一笑道:“要攻陷一个人的心,就要知道他到底需要什麽。”他说著狠抽了几下马,那马便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而去。

    夜幕下皇城尤如一头在黑暗中匍匐的巨兽,在月夜下俯视著众生。亦仁一路策马,一直到了养心殿才跳下马,将手中的缰绳扔给跟上来的侍卫。殿外王守仁正候著,见亦仁走过前行了几步,拂了一下衣袖,道:“奴才给主子请安。”亦仁笑道:“免礼,进来吧!”等他坐稳了,喝了几口茶,王守仁才笑著道:“主子让奴才办的事,奴才去办了。”

    “如何?”亦仁手提描金的茶盖轻轻撇去碗中的浮沫子。

    “此人果真天才,如果有一个人的医术能强过陆展亭,非此人莫属。只是……”亦仁才抬开眼,仿佛很感兴趣,道:“只是什麽?”

    王守仁似乎有一些为难地道:“此人医术虽高明,但手法太过诡异,而且……”他斟酌了一下道:“此人醉心於医术,却又不以救人为已任。确切的说,他只热心通过各种医术所能达到效果。”亦仁微微一笑,道:“喧他进来!”

    王守仁遵命弯腰走了出去,不一会宗不郭低著头被他领了进来。宗不郭一进门,便慌忙给亦仁跪下。亦仁淡淡地扫了一眼这个看上去面黄肌瘦的男人,没有吭声。宗不郭却是心里七上八下,原本亦仁上台,他好像捡了个宝,突然当上了太医,可心里总觉得不踏实,不知道亦仁心中到底是怎麽想的。他素闻这位王爷为人和善,可貌似今晚他的表情冷淡的很。宗不郭在那儿趴了一阵子,脸上的汗汇集起来,一滴滴滴入青铀砖面上。

    亦仁突然开口了,他让王守仁出去,将门关上。等王守仁出去之後,亦仁才冷冷地道:“我今儿让你来,是有一桩任务要交给你,这件事你办妥了,我便设一个下院给你,你可以专研你想要专研的医术。若是办差了……

    “亦仁没有说下去,只是轻笑了一声。

    但是宗不郭只觉得一阵毛骨耸然,连声道绝不会将王爷交待的事给办砸了。亦仁才淡淡的将他要宗不郭办的事说了出来,宗不郭听了一阵茫然,但还是赌咒发誓了几句,才退出了养心殿。

    虽然短短的几日,皇朝的局势已经越来越朝著亦仁有利的方向发展。亦裕弑父篡位虽然说不上证据非常充足,但大致人证物证具有。另外亦裕对先皇离奇死去,含糊其辞,一笔带过,也确实情有可疑。朝中人都深信是亦裕为了早夺皇位,所以才迫及待的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亦裕死於非命,也省了众人如何治他罪的一道难题。现在要做的就是得到皇室宗亲一致认可,有亦仁接位,改朝换代。

    亦仁不同於亦裕,是一个办差的王子,原本就有较好的民意与下层官员联系也较为密切,朝中人缘也很不错,看似无党无派,其实拥趸甚多。皇室宗亲对他也无可奈何,他现在早已是实权在握,他们想要反对,苦与没有可以凭借的力量。唯有过去的皇太後,也就是亦裕的母亲抵死不从。这一位皇後是科尔庆草原大汗的独生女,性子极其强硬,三番四次嚷嚷著要以死相抗,让世人知道亦仁居心颇测,谋朝篡位。

    陆展亭这些事也只是听说,他去慧敏那串了一下门。亦仁已经将慧敏皇太妃从韶华宫放了出来,她现在俨然一朝得势,门庭若市,来巴结的,来送礼的络绎不绝。

    慧敏性子也是一个刚硬蛮横的主,这许多年又受了这麽多的闲气,这些人简直就是送上门给她奚落。等陆展亭进去,见一干人等正哆嗦著站在门口,便笑道:“哦哟,皇太妃今儿客真多,我来得不是时候。”他说著转身要走,慧敏连忙叫住他,也不再计较了,把这一些人通通哄走,拉著陆展亭说了好些闲话。慧敏是一个後宫斗争的落败者,幼子无辜受累叫人活活毒死。她受此打击,再加上本来性子就不够好,越发招人讨厌。偏偏陆展亭一不畏惧她发威,二来不计较她无理,性子随意也随和,又同慧敏死去的孩儿一般大小。慧敏早在心眼里将他替换成了自己的儿子,拉著陆展亭的手说了一大堆宫庭里的事。

    陆展亭见她对皇太後的事幸灾乐祸,不由暗暗摇头。出了慧敏的宫殿,他边想边走,竟然不知不觉又走回了韶华宫,想起蛛儿,怅然若失,抬步走了进去。

    他一进韶华宫不由吃了一惊,只见宫中早已经修缮一新,过去遍是野草荒芜的韶华宫,变得整洁富贵起来。他看到一个小太监手里拿著修补的工具从屋内跑出,便一把抓住了他,道:“这冷宫怎麽重新翻修了。”

    那小太监道:“回陆大人话,如今儿这韶华宫可不再是冷宫了,福禄王前两天说要把这儿改为思心院,给宫里的人闭门静思之用。听说先皇的妃子皇後,还有皇太妃都要迁到这儿来住,所以吩咐重新翻过方才合用。”陆展亭轻轻地哦了一声,他放走了小太监,蹲坐在韶华宫的院中,似乎还能听到蛛儿银铃般的笑声。心中感叹如今物似人非,徒惹悲伤。他抬腿刚走不远,就听有小声唤他。

    他一转头,不由吃了一惊,见身後掩於宫墙之後,一身宫女打扮的竟然是亦裕的皇後。

    18

    “庄之蝶妹妹?”陆展亭下意识看了一下四周,走近她,然後跟著她走到後院。

    两人刚走进後院,庄之蝶突然转身给陆展亭跪下,陆展亭大吃了一惊,连忙弯腰用手去搀扶庄之蝶,但是庄之蝶却坚不肯起,陆展亭只得一撩衣摆与她对跪。“之蝶妹妹,你有什麽尽管说,何需行如此大礼?”

    庄之蝶还略显稚嫩的脸上却有著一丝不协的凝重,她道:“展亭哥哥,我想过很多遍,可是我想来想去,除了你,我想不出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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