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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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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划外产物。
  孔侍郎不知二女婿瞬间转过诸多不恭念头,随意问了几句话,命孔大郎领宝玉往书房,自己携亲家公和庶子接待外客。
  假石头想:夫子领人往书房,定是要考考学问。爷不惧考,前生今世爷早被考糊,爷死猪不怕开水烫,任烤!
  未料孙夫子没有当考官的兴致,让准妹夫随意翻书看,尔后不知跑去哪儿了。
  书房有地炕,暖洋洋,还有一位静默的仆人立在门边。
  某只暗搓搓认为那仆人不是服侍他的,而是看守他的。于是没去探密孔家所藏的古书,只拿了本朝刊印的《周礼注疏》,省了贵仆为难。
  近午孔大郎复至,说“家母有请”,带着准妹夫去后院。
  假石头保持不东张西望的君子品格,于是余光所见的只有几棵雪松、一树腊梅,近主屋有几丛苍竹,君子“松竹梅”齐全了,别的没看到。
  孔大郎没领他进厅堂,而是旁边的暖阁。打帘妇看穿戴是妾,未知是良妾还是婢妾。
  入阁见一穿从四品诰命服的瘦妇,样貌没敢看,某只是从身形看出此妇偏瘦。
  磕头之后,未来岳母没唤他抬头,只叫起,问了几句冷不冷、渴不渴之类的家常,尔后命传饭,叫孔大郎作陪,自己带着仆妇走了。
  寐不语食不言,下仆默默上菜,两人默默用饭。
  假石头味同嚼蜡,心道都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欢喜”,爷这位丈母娘大约对爷不满意之极,竟是装都懒得装呢。不过,爷对你也不满意之极,没见过穿诰命服见女婿的岳母,压谁呢?爷的假妈妈也就比你低半级,假伯母一品诰命,假祖母伯爵夫人!
  饭后用茶,孔大郎闲闲问他在书房看了什么书。
  假石头凝神答话。谁知才说了几句,仆人来传政老爷唤子。
  孔大郎礼送妹夫,一路送到大门口。孔侍郎正与政老爷寒暄,见某只至,颔首微笑。某只这才看清孔家父子的脸,都是三溜须国字脸,放戏台不用化妆就是正人君子。
  上了马车,政老爷再三吁叹“这方是书香世家”。
  某只再三暗骂:爷的师兄和座师家都是书香世家,哪有这般装逼的!MD是另类下马威吧?只管放马来!只要孔家能保爷过小命坎,这点子委屈算什么?孔家不就是想要一个老老实实的女婿,放心,爷一定比木头疙瘩还老实!
  这么一想,某只轻轻松松将不快抛脑后,反正再登孔家门是下个月的事,拜个年罢了,到时再说到时的话……
作者有话要说:  爷对岳家不满,对夫人无感,但爷能忍,超能忍……
  

☆、第144章、风月轻:衙役如狼似虎

  
  今年雪之大是假石头穿越以来所仅见的,恰在甄家人被砍头后没几天飘起,他以为会有“甄家冤”风言,不料丁点不闻。
  原来这世界每隔几年便有场大雪,来年必丰收。就是住茅寮的人家苦,屋子必被压塌。官府救灾经验也丰富:向商家富户要钱要物要人手(下人),文武百官则奉圣谕捐资捐人手。荣府勋贵世家,自是榜上有名,琏二管庶务,越发里外忙碌。
  那头宝玉怕小学子们冻病,入腊月后便仿后世布置寒假作业,放一应明年不考县试的小学子回家猫冬去,剩下的自是半日功课半日操~练。
  也就是宝司塾只需隔两三天考一下应试生,其它时间可给琏二搭把手,反正他的假爸爸天天公办,不知他之所为。
  忽一日,珍族长放惊天雷:要顶风冒雪无惧严寒扶敬老爷灵柩往祖坟埋了!
  宝玉以为他至少混到明年雪化后才走,这天气上路是不是想被雪埋?
  琏二与族长太熟,悄告:“他在府中呆烦了,想‘半路病一病’,去庄子上耍。”
  宝玉了悟,庄子分三六九等,找个好庄子,舒适度不下于府中,且越发不用顾忌。
  腊月十二雪雯冬阳悬空,贾珍拜了宗祠又辞拜贾母等,率大帮下仆浩荡出城。
  众所周知下雪时还好,太阳出来寒刺骨。倒霉催的贾家男丁,除了婴孩老者和久病的贾赦之流,都顶着风刀子送至距城遥遥十里地的洒泪亭。
  祭酒摆下,珍族长念作皆佳,唱完又谆谆训子“要好生收心治家”(贾蓉守府不南下)。
  假石头恨不能踹他一脚,MD你打小习武不惧寒,爷是半路出家!训子延后成不?蓉蔷琏不是还要往前送TM三天!
  琏二为什么也要送?这不珍族长念唱个没完,高举将祖坟修缮好了的旗帜。为了面子荣府下任家主随口一说要继续送,贾珍立揽其肩哥俩好,估计在什么庄上安排了消遣,要逮琏兄弟重温同嫖共赌的好时光。
  眼见终于要收场,两个穿庄丁短打棉袍的汉子,连滚带爬扑入洒泪亭大哭。
  众人以为是忠仆表忠心送族长的,在场最高长辈政老爷命长随去扶。
  琏二则一脸诧异:“这不是关外祈连屯的祈庄头?怎么这付模样?”
  祈庄头父子哭的更欢了,禀告他们送年货千辛万苦至京县,被一帮衙役不由分说拦路掀了车子。庄丁们拦阻,被如狼似虎的衙役混打一顿,将车与骡尽数抢走。
  政老爷勃然变色:“这还了得!天子脚下,竟有这等恶吏!”
  假石头脚指头不信,若说别处的衙役打抢还成,这本是常有的事,不然为何人们明知官场凶险还要搏金榜题名?但京县太夸张,琏哥哥能不能编个更合理的借口?
  就见琏二脸微沉,言:“或许是救灾急用。年货呢?”
  祈庄头禀告堆在路边命庄丁们守着,又说他们还算好,都是些皮货腊味,有客商运的是瓷器等易碎物,衙役一掀车尽数碎了,赶车的但凡抗声,就被打的头破血流。
  琏二脸色巨变,贾珍心知他想到薛家商车,忙劝他不必送,祖宗那头有他这个做大哥的尽心,琏兄弟且去打理活人的事。
  如此这般,珍族长登前程,族人们回返。
  兰童生并贾菌秦钟等奉宝司塾之命,带着考县试的学子们走了。
  政老爷只告了半日假,直接坐轿去公办。
  琏二则率仆往洒泪亭附近的酒家,说要借地头给京县的知县写帖子。
  宝司塾转过年虚十五,个头已长至踮起脚尖能挨着琏二的耳朵,于是踮脚尖扯下他的护耳,俯耳道:“差不多就行了,路边店乱糟糟,要写回府写,随你写什么风花雪月。”
  琏二瞪他一眼:“爷能卡会算,算着珍大哥会来这手?真的!”
  宝玉吃一惊,赶紧唤祈庄头询问。
  一时众人入了酒家,店小二颠颠将贵客引往二楼。话说这家酒楼不差,需知往洒泪亭送行的以官宦为最。当然这天气鲜有,今天仅楼下有客商吃饭,二楼雅座空荡荡。
  琏二忙着写帖,宝玉则安排给守货的庄丁们送热汤馒头。此地距荣府年货车被掀处也就七八里地,吃食装桶里包上大棉被,再搁大箩筐中送过去冷不了。话说祈庄头父子能直扑洒泪亭,就因离不远,珍族长扶柩南归声势太浩大,风言如风传过去了。
  天太冷,宝玉给自己和琏二要了两罐热汤,亲手端给琏二。他的心眼方才连转几转,凑近难兄道:“礼询为上,我总觉得这事透着古怪。”
  琏二点点头,他也想到了,包不准是试探老贾家会不会率丁如狼似虎打回去。
  于是他唤来赵天梁兄弟,命他们去“礼询”县令,又命明隆明兴跟着,打听一下被掀车的都是什么人家。赵天梁赵天栋是琏二爷的奶兄,母亲赵嬷嬷颇有城府,她的两个儿不差,凤姐一入荣府便看出,着意笼络赵嬷嬷,导致琏二不愿用他们。后来琏二与凤姐翻脸,再后来凤姐离开荣府,自是没了顾忌,两兄弟成了他身边管事,今天双双伴驾至洒泪亭。
  赵天梁兄弟对京县熟得紧,上路六人(加祈庄头父子),未出五里地已招来三四十位帮闲。当然不是去打架,这不货堆在路边,容易被抢。再则被衙役掀了的,有没有薛家及别的亲友家的车?都要请帮闲们打招呼看着些。
  人多好办事,未至地头已打听到县令不在衙门,人家是青天大老爷,正在赈灾。
  赵天梁让弟弟去保货,自己奔至某处,望见知县站在热腾腾的大锅边持勺布粥。
  知县闻荣府门人至,赶紧传话让带过来。荣府在宫里有个娘娘是其一,其二是今冬雪这么大,他的地盘除屋塌时压死压伤的,再没死人,而这功在赈灾红屋。建时没眼看,想不到今年用上了,论结实保暖竟不比等闲人家不能住的青砖屋差,一栋屋能装三五百,一个冻死的都没有。外省只知赈灾红屋是朝廷建的,他就在京县为官,岂能不闻荣府小观庄?摆明是荣府献方后,朝廷才建廉价赈灾屋。
  赵天梁谦恭地这么一说,知县跳脚:“本官不知!本官没发牌票拿车!是那些混账东西趁灾撒野挤讹头!”尔后一叠声传人去追办,并对赵天梁打保票:“至迟明儿连车带物一并送到贵府,若有半点差迟,再来禀本官,必重重处治!”
  赵天梁一叠声感激,言:“只要骡车年货都在,小的带人自行运回府即可,万不能分了县老爷的赈灾人手。”
  却说琏、宝打道回府,快到宁荣街时,派去薛夏两家的壮丁拍马而至:都中招!
  话说现为腊月,雪又大,商人重利轻命,赶着调集货物入京,供年前年后市卖的商车络绎不绝,薛夏两大商家自是在其中。
  夏家货里恰有易碎品,但不是上等瓷器,他家供宫中的是桂花等物,从断嗣的长房接下来的,素日生意是原来的中下等市卖货,碎了煮汤的陶罐,算不上太大损失。
  薛家货没有易碎物,却撞了大彩:被掀的是从老家金陵入京的年货车,货那个多,薛蟠薛蝌已带人奔去京县。
  琏二不由暗暗祈求呆妹夫别发怒,哪有这等恋家的,不过往东北打个绕就回来了。你回来就回来,腊月应往顺天府巡铺子,除夕前赶到家就行嘛。
  宝玉则问:“茗烟扫红有没有跟着去?”
  壮丁飞快报了一串名,皆为处事稳重之辈,两只机灵鬼也在其中。
  琏二点头,安慰难弟:“赵天梁兄弟去了,应不至有大事。便有人刻意挑事,咱们也不合适出面,且回府待报。”
  瑚琏院有心怀叵测的探子,家塾那头学子们要静心读书,琏、宝在荣府的办事处设于抱厦东屋,回事男仆从院子后门进,以避开由前门往贾母院的丫环婆子们。
  却说两人往贾母座前回过话,分头向邢王两夫人请安,复聚于东屋。
  琏二拖了棋盘,抓难弟下棋混时间。所谓凡事都有正反两面,包某的来到令琏二修身养性了,至少在家胡搞的兴致被摧毁了,秋桐不幸被打入冷宫,兴儿寿儿们还好,不时会被琏二唤来唱曲。
  今天琏二无心听曲,棋也下的乱七八糟。难弟转而安慰他,胡扯些“人生啊商海啊,风起云涌是永恒的主题,要相信风险与机遇并存”云云。
  近戌时(晚七点),明兴单骑归府,禀告“事已办妥”。
  原来事发缘由是知县大人热衷官声,不在衙门主持大局,跑去亲自给灾民盛粥,衙役们便起了歪心。掀车如明察秋毫的县令所言实为敲竹杠,荣府的骡车未花一文领回,其他人家包括薛夏两家都付了“辛苦银”。话说京县横在入京道上,人家辛苦一场不给银子,以后定被找麻烦。因为要将货重新装车、路又不大好走,赵天梁怕定更(夜九点)前无法赶回府,让一应人等今夜住京县客栈,明日押货入府。
  难兄难弟对视一眼,举手互击掌,异口同声道:“虚惊一场,喝两杯压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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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复数日,茗烟、扫红带着薛家兄弟打赏的金陵物什,至学堂孝敬菩萨心肠的宝司塾、凶恶的柳教习,并他们曾经的难友兰菌钟等小爷,等同薛家给学堂送年货。
  他们到时天将擦黑,宝司塾不在家塾——某只并未乱跑,他不是脑门发热的某县令,素日只与他的琏二哥安坐抱厦东屋主持大局。西角门如今不会挡茗烟们了,琏二爷派了心腹做门子,也没抢原门丁的活计,这不天太寒快过年,他们专事值夜。
  茗烟扫红至东屋,兴儿们正伊哑唱曲。
  琏二挥手打发兴儿们下去,命两只机灵鬼细说前情,谁让这两只的嘴巴能抢说书先生的饭碗,夜来无事好消闲。
  这一说果然有翻新。因薛家车夫有被打到伤重的,而薛家在京县不会没铺面,便就近安顿在铺子里疗伤。茗烟扫红留在京县办后续诸事,顺便打听到准确消息:那天动手的并非衙役们,那肯定会被青天知县重重打板子。所以人家坐茶铺喝茶,事发时还出来制止了一下。动手的是他们招来的市井泼皮,有京县的有别处的,其中一人大名张华!
  琏二挑眉:“与死了的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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