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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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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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
  不提贾母如何心中警醒,宴前礼罢,秦钟引泉被唤来(柳湘莲去了他姑妈家)。两小给贾母并邢王两夫人磕过头,小辈秦钟还得给宝玉贾琮磕头,这才正经开宴。
  年夜宴通宵开,贾母年迈无法守岁,未到定更便告乏。邢王两夫人也回去了,她们不似贾母得恩免,明早五更得按品大妆,往宫中朝贺,并单给贤德妃拜年。
  剩下人等由李纨领头继续乐。探春明年三月成亲,黛玉湘云都是二月,这是做姑娘时的最后一个年,必得可劲闹腾。老太太不能吵,一并上小观庄,宴搁哪儿不是搁?
  小观庄花团锦簇明灯高悬,上下人等笑语喧阗。
  宴摆在惜春的旧居藕香榭。没说错,等她为生父守完二十七个月的孝,必定变着法子依然赖在静心庵,此居可不就是旧居?
  藕香榭紧临冰光闪闪的池塘,由塘边往正殿前的空阔平地(三九隆冬药草长不了),飞禽走兽、花木鱼龙、星月楼阁等各色冰雕林立,除夕夜幸运地雪霁,冰雕不会被飞雪掩去真容,灯笼或挂或放于冰雕中,那叫一个万象争辉。此情此景不吟诗作词对不住人生,假石头情知躲不过,舍命陪才女,且不敢将引泉推前头替死。
  话说那天他跑家庵报喜,不敢直言,绕山绕水将话往引泉身上引。奈何惜春对什么刘塾师全无印象,倒是听出了他的意思,说:“二哥觉着好,那便是好,只这事要老爷太太肯。”某只甚喜,呱呱一通说。惜春却来了小脾气:“即是老太太老爷太太都看着好,你怎么偷偷来问我之意?婚姻之事向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某只鬼祟道:“只要四妹妹不愿,哥有能耐坏了此事,反正老爷说了再看一年。”惜春失笑,点着他说:“人皆言你最是知礼,原只是明面上的!好二哥,不能这样做。他虽为贫家孤子,也是知书达礼的秀才,咱们按礼数待他,将来若有个不昧,二哥帮我,话也能说响,咱们不是以势压人。”
  四姑娘如此识礼数,假石头惟妹之命是从,这会坚定要求在男女之间竖屏风。
  众才女不认为他是讲礼数:有了屏风,作弊多容易!
  没错,某只就是图谋作弊,他这边除了才子引泉,还有写诗向具灵性的秦钟,有功底扎实的贾兰,最差的贾琮也是过了县试的,且看如何难住他!
  才女们自是不能容某只如此轻松地作弊,屏风边儿去,由最小的巧姐儿起句,联诗!
  如此这般,洋洋洒洒一举吟成《除夕夜小观庄即景联句三十五韵》。
  为逼宝司塾出奇句,韵脚可跳跃。有此关照,某只欣然。
  于是与原著中“凹晶馆联诗悲寂寞”不同,偶有悲情立时被搅光,比如湘云冒出“寒塘渡鹤影”,某只立剽后世伟~人的名句“飞雪迎春到”;黛玉来句“冷月葬花魂”,秦贤侄悠然应和“烈风弹剑吟”……
  一路闹到三更梆响,各处依然爆竹起火、人声嘈杂。李纨强令姑娘小爷们歇息,需知下仆可以轮班,主子至迟辰时初(早上七点)要起身,领受下仆们磕头,尔后或在府中接待拜年的客人,或往初一便要去的人家拜年。比如宝玉要去座师家,师为父,除夕夜不能磕头,新年第一天的第一个头是拜座师。
  假石头佯装不胜酒力,强拉引泉送他,一路叨叨县试府试要注意的事项:单举人永远是帮衬,今年引泉挑大梁,初三便带着应考学子往京县“勤为径”院去。贾兰贾菌秦钟等因他的婚事,中途都要回来。柳湘莲更不能指望,县试还能忙里偷闲去几天,府试备考期人家新婚,婚完得在荣府住对月,再加走亲访友,没两个月闲不下来。
  到了住处,假石头又非要拖刘塾师“联榻夜谈”。
  待盥漱毕,门一关,某只刹那酒醒,说:“你见过我四妹妹两回了,可愿以她为妻?”
  引泉向是在家塾过年,从贾琮强将他拉到抱厦,他便有所觉,故此只垂首道:“只恐误了四姑娘。”
  宝玉心知他是说若有万一,他的功名就没了。于是道:“我四妹妹也只是犯官之妹,改了族谱,血亲也永远是血亲,血脉不会改变。”
  引泉猛抬头,眼中隐有泪光闪,可不正是因血脉,甄家才偷偷往外送子,不然隐了身份改了姓,与甄家宗嗣有何关联?
  宝玉微叹:“我要将家塾交在你和湘莲手中,此为安身立命的根本。贾家子息,你和湘莲以后的孩儿,那些附学的学子们,只有小时候根基奠正了,才有望将来不被迷乱心智、自寻死路。咱们才能得到长久安宁,才能福泽后人。你可明白?”
  引泉扑嗵跪倒:“奴才必竭尽所能,不负主子所托!”
  宝玉将他拉起,笑道:“等你成了我妹夫,就是一家人,不可老跪。”又俯耳道:“是永不可入仕。‘不可入仕’罢了,举人自己不费心跑官,哪能当官?过些年,待机缘合适你去考举人,只说不能因单举人年纪大了,令家塾无举人坐堂……”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容易嘛,在红楼混了整整八年,才能偶然报一下社,展眼就要被押入婚堂……
  

☆、第156章、逐流云:假石头成婚记

  
  正月十六,贾孔联姻日。
  上孔府迎新娘,肯定会被儒生们为难。早早宝玉就琢磨这事,引泉肯定不能带,这会使引泉引人注目。话说他跟着座师和师兄,很是认识一些人,张明同本身就是高才,又是书香世家子又是驸马,大可压一压狂生们。
  不料张师兄乐意,吕座师反对,说这是藏拙机会,指点:“带家塾学子去就行,答不好答不出,难不成孔家就不让抬走新娘?”宝玉大悟,深为佩服座师高见。
  怕学子们面薄,是日兰菌芹等一个没带,秦钟柳湘莲也歇着,他只带上了神经结实的琮三弟、儒太爷时代混学堂的贾琛贾琼等平辈族兄弟。
  做好了吃憋的准备,所遇仍叫人麻头:不忿武勋之后娶孔氏女的儒生一路拦道,人家不去孔家闹,拦路出题。
  仗小观庄姑娘们的刁难,宝新郎出口成章却无甚出彩,令众儒生颇扫兴。
  终于进了孔侍郎府,这里的儒生也不少,看来拦路的是没资格拿到请帖的。
  宝新郎故计再施,渐近二门。忽冒出一位三十来岁、留三缕长须、面容清雅的故旧!
  话说某只在红楼世界出手都带着保自家小命的明确目的,从没为报复而报复谁,惟有这一位,午夜梦回,他不止一次想将之扔进粪坑泡三天。当然,也就只是想想,连人家姓什名谁都没打听过。
  哪壶不开,故人偏提哪壶:“臭号出秀才。”
  假石头火冲脑门,又强忍住,对曰:“香车藏佳丽。”
  他今天迎亲,此下联中规中矩。故人眉一挑:“贾秀才,商贾商贾,利字翻云。”
  这回假石头倒没恼火,因为他心一沉,紧张起来了——刺他无所谓,辱姓氏大件事,等同侮辱贾家列祖列宗,作为古人不能忍,否则无立足地,必须反击。
  略一思衬,他脸微沉,扬声道:“真酸丁,果真果真,欲心覆雨!”(贾与假同音)
  猜到了吧?“故人”就是假石头考秀才时,在他的臭号棚子前晃悠的巡考官。
  在有空棚的情形下,他抽到大粪桶边上的臭号,绝计不正常。彼时荣府还皇银,开罪诸多欠皇债的文官武将,此举可谓赤果果的报复。若非他夜里能躲进五彩石空间,莫说考上,保不准大病一场丢了小命。MD还敢嘲笑贾家,他没骂脏话是修养好。
  但见故人冷哼一声,掉头对众儒道:“此子狡诈,不可放过!”
  假石头脖子一拧:“鄙人实诚,无意逃脱。”
  这下擦出真火,再往前刀光剑影。
  诚如假石头恼火时所想,他能闪耀穿越光芒的惟有剽后世诗词。
  这条金手指其实蛮粗,因为他熟的可不是古诗词,古诗词他能偷多少?就一个清代,清代的格律诗能叫响、乃至他能记住的能有几首?但21世纪有许多格律诗词,好这口的大多为老~干~部,虽退下来仍有影响,人家有官二代官三代。故此商人做生意做的大些了便附庸风雅,自己写不出没关系,请枪手,21世纪枪手遍地,不就几个小钱?搞销售的某小子也写不出,但他无需有作品,能将人家的“大作”背出来就能讨好。
  此技他以前没用过——大多是应酬诗,家里那些姑娘必定嘘声连连。
  却说假石头过五关斩六将,某竖子出恶联:“佳人嫁作俗人~妻,恨姻缘已定。”
  俗人答:“水墨绘成丹墨画,喜眷佑未减。”
  堂前立上笔墨伺候,要俗人绘画。俗人的笔底功夫不敢贻笑大方,索性画了一张开启时代画风的Q图,题云:“儒生笑向院庭行,一路奇葩自报名。”
  这下更招火了,拦路的都是儒生,某俗人竟敢独抢此号,别人全是“奇葩”!虽说奇葩貌似属褒义,但配上趣怪的画,实在看不出褒在何处。
  好汉驾不住群狼,拼到唱催妆曲,宝新郎备好的全唱完,仍不见新娘。
  真个技穷了,某只愤而开创白话诗、错,是白话歌新篇章:“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生与死的分离,而是夫在门外,妻在门里……”(请配世界名曲《昨日重现》)
  据传此曲一出天地色变,新娘含泪启阁门。
  某只由此一举成为名士,满城争相传唱:“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佳人无处寻觅,而是尚未相见,便迟尺天涯无法相聚;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遥遥相对的树不能相聚,而是连理生长的树枝,却无法在风中相依;世上最远的距离,不是日升月降的别离,而是鱼与飞鸟,一个在天上,一个潜在水底……”
  对即将成为名士,宝新郎了无所感,拼死拼活在吉时前将新娘迎入荣府,拜堂时已如泥雕木塑。
  新郎新娘送入洞~房,红枣花生等等伴吉祥话乱飞,压~床童子芜荽兄弟呀呀乱叫,放肆地在榻上撒了两泡童子尿……
  终于某只挑起红头盖。众所周知新娘妆千篇一律,况且某只头晕晕,耳听众人一连串温柔敦厚贤良淑德兰心蕙质等等,他大致估到孔媛不是美人,反正他也没在姿色上抱期望,胡乱喝完交杯酒,坚强地撑着已发酸的笑脸,随意应酬几句,往外敬酒去。
  敬酒无风险,他有三妹夫柳湘莲、表哥兼二姐夫薛蟠保驾,有兰菌钟等一大串护航,喝的主要是水。之所以不全是水,是敬座师和驸马师兄不能不实诚。
  他注意到座师眼中闪过怅然,没多想,长辈嘛,谁知他是慨叹小弟子终成亲,还是慨叹自家逝去的年华。
  敬的差不多某只装醉,被真正送回洞~房。
  丫环奉上擦面热巾,说沐~浴水已备好。
  宝新郎声称不需要,将丫环们打发了,人家有紧要话对新娘说。
  孔媛独坐红烛边,估摸夫君只灌了一肚酒,便起身盛温在小炭炉上的热汤。
  她已御妆,假石头冷丁一瞧,惊的差点跌倒——林妹妹!当然不是黛玉,是害他跌断腿进尔没事乱砌文、进尔被“无”扔进红楼的那位。只是年少许多,脸不是玩命减肥减出的尖瘦型,略圆,加上没挑眼线未勾唇抹粉,五官显得平淡。
  他重咳一声,发出穿越接头语:“天王盖地虎!”
  孔媛只当他喝醉了,温婉道:“且先喝碗汤垫垫,糕点要蒸会,或去下碗面?”
  某只胡噜一把脸,冷笑:“不用装了!几时穿来的?”
  孔媛一脸纳闷。假石头一想:或许只是长的像?仔细看也不像,那条女整日扭捏作态,哪有眼前女子朴实……难说!那条女别提多会装。
  皱着眉使劲想了会,某只终于想起“林妹妹”的本名,淡淡道:“刘莎芝,久违了,我是贾石。呃,是假石头。”
  孔媛更纳闷,“刘傻子”是谁?屋里没第三人,这是魇着了还是醉糊涂了?
  旋即她自以为悟了,轻声道:“你我已是夫妻,何需如此试探?贾家只是有一门商家姻亲,商贾商贾,论根求源,一为国一为邑,贾姓是黄帝的后裔,比孔家古早许多。夫君之事,我虽在深闺也有耳闻,那块玉不是早就碎了?你十二进学,科班秀才公,往后再莫以假石头自贬了。”
  假石头扑嗵坐下,暗衬就算是某女,以那条女的性子,定然装成古代女不肯暴露。
  也罢,不过是相敬如宾的夫妻,是与不是有什么要紧?于是他叹了声:“爷蒙了,今儿被逼蒙了。我有紧要话跟你说,嘉佑院的后宅交给你了,不怕你笑话,贾家实无孔家的门风严勤,你且看着办。多听太太的,若她有错,你悄悄跟我说。”
  孔媛含羞垂首:“多谢夫君垂教。你放心,我虽不懂事,也知要孝敬太太老爷。”
  宝玉点头:“孔家女儿自是贤良的,后宅交给你,没什么不放心。我盼后宅规矩本份,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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