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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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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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几时闹出人命。古代女子可不坚强,一点小事就能去死。像原著中,王夫人炒金钏儿,给她留了足够面子,说是弄坏主子一样东西,她生气撵了,金钏儿都能跳井。
  复一日,贾母后院,晚饭罢闲扯,某皮厚分子扮嫩撒娇,状似不经意提到小滑头茗烟认了媚人做契姐。贾母似笑非笑,老眼闪过一道精光。
  假石头心里咯噔一下,索性涎着脸道:“她好歹服侍了我一场,总不能连个送嫁的兄弟都没有!”
  三春和黛玉都在座,林妹妹闻言面现忧伤,某人没瞧见。贾母叹了声:“你向是对姐姐妹妹尽心,可也得有个尊卑远近。”
  宝玉自是知道她老人家在点他啥,对黛玉,他就一个面子情,看似方方面面周全,远不及对探春,甚至不及对惜春,也就一个木头妞迎春排在她后头。某人心的话老子正是分得清爽,探春虽为庶女却是我亲妹,惜春是堂妹,黛玉是表妹、危险的表妹。
  他垮下张脸:“要我选,一个丫头子都不要,只想跟二姐姐三妹妹四妹妹林表妹一块读书呢,成么?圣人云男女七岁不同席,我天天犯规,夜里发梦圣人拿大板子打我!”
  四女扑哧失笑,贾母嘘道:“是你老子爷拿大板子打吧?天可怜见,唬成了迂呆子。自家姐妹哪有许多讲究,没得淡了情分。”
  宝玉嘟起嘴:“老祖宗也说是‘自家姐妹’,我还想着湘云妹妹呢!又不好老请她来玩。)老祖宗,六月里黛玉妹妹出孝,接湘云妹妹来住一阵吧。”(父在,母孝一年)
  贾母一听老怀大慰,记起阖府为敏儿服大功便是宝玉提醒,这孩子准是因黛玉在孝期不肯亲近。哎哟做事这个周全,真个好笑!那媚人竟是惟一住他屋子的,拐着弯让人知晓媚人要嫁了呢,这会终是等不及直说了。
  她揽过落泪的黛玉安慰一番,命宝玉和三春打点黛玉出孝之事,说:“有那不懂的去问凤丫头,就在我院子里办,不用惊动外人,自家有情有份的聚一聚。”
  三春尚未办过差事,别人尤可,探春克制不住地面露兴奋。宝玉趁机告退,说去给太太道乏,顺便请教一二,免得被姐妹们比下去。
  出院上轿,某只于颠簸中再明悟一事:纨绔是怎样产生的?就是这样产生的!高门大户姐妹兄弟祖宗父母族人,处处要周全,不堪重负啊,索性鬼混。
  且说媚人的事入了贾母眼,转过一天便令她拜茗烟娘做干娘。
  高门大户的婢子认干娘,早早认了,若是好,素日自是会得些关照;若不好,月钱和主子的打赏免不了会被干娘盘剥。便有媚人袭人这一流索性不认。但婚配前定要认干娘,如此方好发嫁。媚人去年得脱籍恩典时认了个干娘,那婆子便是帮她姨妈求到贾母跟前的人,后犯了事,全家被打发到庄子上。眼见媚人要出门子,可不得再认一个。有贾母亲自发话,茗烟娘非但不敢贪她东西,还得添妆。
  五月春华遍地,婚期前五天媚人方住去干娘家,阖屋姐妹洒泪相送。
  此前为免打眼,宋嬷嬷何婆子茗烟娘等帮着陆续带出去各色衣物,让宝玉见识了奴婢如何悄无声息摸走主家财物。
  最后媚人随身带的只有三个笼箱,无非四季半旧衣鞋,及姐妹们送的少许针线用物。就这些,王夫人、王熙凤还觉得多了,看在宝玉的份上开恩放行。
  宝玉不知说什么好,干了十余载,三只笼箱打发走,你不让人明公正道得好,奴仆们可不就暗地里动手脚?
  婚日是五月二十,宝玉到家塾点了个卯便赴后街。这事虽出了格,仗这段日子建立的小威信,五只长随倒也没狠劝,反觉得这小主子待下人恩重情长。
  假石头又瞄着空子对李贵悄语:“莫眼热,你一个男儿急什么?我屋里丫头多着,你是我奶兄,还能不先紧着你?自己先瞧着。”
  李贵两眼放光,他是五名长随中惟一没成亲的,因贾母不接例规办事,年轻的他才得了好位置。荣府男仆迟的二十五六成亲,早的二十,他还曾嫌届时媚人年纪大了,若是那些小丫头,花红柳绿定能挑个更好的!
作者有话要说:  假石头:苦叽什么?本炮灰比你苦叽多了,铁棒都要磨成针!
  

☆、第21章、内纬秘:黛玉过生日

  
  花红柳绿又一春……好吧,还没到柳绿,京都雪花依然飘飘。
  黛玉是二月十二朝花节生日,去年在孝期又在路上,没过。今年贾母着意热闹一番,以促成“宝黛恋”。如此依旧是自家热闹,八龄女的生日也不好大请亲友。
  宝玉头麻,老早推出挡箭牌“湘云妹妹”,在他看来史湘云还凑和。
  这无关爱爱,是史家低调,从第二代当家开始走了与贾家不同的路:不再与勋贵联姻也不与文官联姻,男婚女嫁都是无爵将官之后。且手里不死捏兵权,有仗打带兵上阵,打完了便交权,反倒得封一门双侯。
  即如此,史家不大可能把史湘云嫁给他。正好!早恋有碍身心健康。
  关于这点该穿越者有惨痛教训,其恋爱史可上溯到幼儿园时代,好吃好玩的送妹妹。直到大学时代才开窍:谈恋爱的成本代价太高了!辛苦打工所得,下次餐馆卖件小礼物就没了。故此他工作后立志“不早恋”,决心到三十岁再通过相亲找个过日子的妻子。平日里只有三五红颜知己,聚餐出游AA制。就这样,他还被红颜坑了,悲惨地穿入红楼。
  古代好啊,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不用自己辛苦,娶来妻最次也能相敬如冰,不会因离婚分割财产。但放在红楼荣府又不妙,贾母王夫人眼力奇特,别六不定直接把他坑死。
  为此某人已向假爸爸婉转进言,政老爷给了他保证,说是没长大免谈,功不成名不就免谈!他激动得恨不能抱着假爸爸亲两口。
  却说贾母为黛玉过生日,并不从公中过,自出银子,依旧叫宝玉和三春合计,让凤姐从旁指点,只指明要请戏班,让孩儿们好生乐乐。
  京城盛行小戏子,又是小孩儿过生日,凤姐自是定了一班小不点戏子来唱戏。
  十一日贾母后院便搭起家常小巧戏台,庆生的人经贾母御批定下,连宁府那边都没请,就自家女眷,外客湘云一只,男的宝玉一只!、、
  宝玉为免麻烦没有提出异议,是时自作主张替贾兰向儒司塾告学假——亲叔侄岂能不有难同当?不料贾菌童鞋也想共赴难:向来是三只同进退,竟将他一只撇下!
  宝玉训斥:“你八岁了,外男……”
  话未完两包子齐反,指宝叔也是外男且已高龄九岁。
  宝玉闲闲道:“故此我方为陪客,陪兰儿前去给他表姑贺寿。兰儿虽幼,无长辈相陪亦不可往。难不成菌儿是长辈?边儿去!”
  两小一举被绕晕,他们的母亲都是霜居向不赴宴,他们年纪又小,别人也不带他们,于是没想到母亲不便有祖母,祖母不便有姑嫂,竟觉得小宝叔之言大大合理。
  花朝节也是袭人的生日,丫头自是不便庆生,宝玉不愿她触景伤情,点了大丫环晴雯、二等丫环茜雪、三等丫环小红随身服侍。
  这是他想出的另类高超:丫头向来巴着管家太太奶奶,以至大小王氏处处有眼钱,为令丫头们奉他为惟一之主,他没权定丫头们的月钱几何,有权点谁随身服侍,往外一走,得的打赏超过月钱。
  先往李紈那边接小包子。贾兰只有两个上不了台面的小丫环,李纨索性派自己的陪房婆子服侍,又看宝玉准备的礼物,酌情将贾兰那份减了点——为儿子脸面她备的略重了些。或者说宝玉阴坏,所备寿礼不过是面子货。
  打赏过几个跟班,李纨一路送出门。外头已备着一乘轿,两枚主子都是包子,可共乘。宝玉会说话,声称是兰儿太小忒地为他要的。李纨暗暗感激,阖府除了老太太,也就一个宝玉明里暗里关照他们母子,正经公婆倒不闻不问。
  到了贾母院,里头已是笑语喧然。
  贾母笑骂宝玉该打,说“总管”竟敢比别人来迟。宝玉朝着黛玉作恭打揖,声称自己早就甘拜下风,“总管”之职被一干姐妹瓜分了。
  黛玉到底年幼,没看透某人嘴脸,不过三两句便被逗得合不拢嘴。
  一时酒席摆开,贾母先叫小寿星点戏。黛玉没推让,立点早想好的折子。
  贾母又命宝玉点戏,宝玉乱谦一通,学原著中的宝钗点了出《鲁智深醉闹五台山》。
  老人家好热闹,贾母满脸欢喜。却见宝玉信手把戏牌塞给贾兰,小家伙赶不及点了一折《西游记》。贾母更是欢喜,开口夸了几句,那头宝玉恭恭敬敬将戏牌呈给了王夫人。
  王夫人微现得色,偏贾母笑骂:“你这可忤逆了!今日原是我带着你们玩乐,咱们只管乐咱们的,不许理她们!我老婆子巴巴儿的置戏酒,她们一个二个白吃白听得便宜,哪还有点戏的份!”
  王夫人脸微僵,复展颜一笑,将戏牌递给湘云——人家是外客,黛玉点完就该是她点,偏老太太不顾礼数搞事!她如今看湘云越看越顺眼,又不会做她的儿媳,却是老太太的娘家人,恰好挑起来跟林家女别苗头。
  凤姐瞧着这一幕,觉得该帮姑妈,当下玉足乱跺花枝颤:“哎哟喂,一个老祖宗替孩儿们做生日,竟是这般说嘴!难不成我等是没人疼的?蹭个光都不成?我还就不依了,大太太二太太庄重不敢吭声,我却也是孙辈还是破落户,老太太笼箱里金的银的圆的扁的都压塌了箱底,也给我等使使,即得了体面又得了便宜!”
  众人失笑,贾母手乱摇:“你们听听她这张嘴!我也算会说,竟是说不过这猴儿!上酒看戏,还没唱《山门》,个破落户倒《妆疯》!”
  众人再度哄笑,一场尴尬悄然抹去。
  生日酒戏,无非台上唱着、台下吃喝闲聊。
  宝玉拿着贾母的席面做人情,借招呼众女,拣那好拿的果子糕点偷渡出来,交给晴雯茜雪小红,让她们分给三春的丫环婆子、大房二房随来的婆子丫环,当然更不能拉下贾母屋里大大小小的丫环婆子。
  王熙风身边第一得意人平儿,已是贾琏的通房,只尚未开脸。平儿和袭人有些相似,性子好又周全,只更爽利,笑叹:“宝二爷快别忙乎,你可吃过?快回厅阁。”
  宝玉作了个揖:“我自不会饿着。平儿姐姐辛苦一下,给她们弄点热汤来可好?但凡冻病一个,没得给人说嘴,倒令老太太不自在。”——主子们呆的厅阁升着旺旺的炭火,下仆人多,除贾母这边随席服侍的,其余都呆在廊下。雪花飘飘天寒地冻,黛玉小妞绝想不到就这么一场家宴,一众下仆心里会有怨。他也谈不上替她打点,趁机讨个巧罢了。
  却听平儿笑道:“竟当我们都没心呢,先时已传汤了,手炉子也备了。快回席罢,一阵老太太不见你,可要骂晴雯她们了。”
  宝玉回席,戏台上刚唱完一折母慈子孝媳贤的小戏。贾母老怀被触动,命人传小旦与小生入阁说话。
  人带过来一问,小旦十岁,小生九岁。贾母连连吁叹,赏了肉果,又一人赏铜板一串。凤姐手指小旦笑吟吟道:“这孩子上了妆活像一个人呢,你们再看不出来。”
  宝玉心一跳,原著中有这一幕!是贾母为宝钗过生日,凤姐使坏来了这么句,大大咧咧的湘云随口接道:“倒像林妹妹的模样儿。”将官家小姐与下九流的戏子相比,是莫大侮辱,神瑛牌宝玉左右说合反倒里外不讨好,闹出一场是非。
  果然湘云小手一拍,笑嘻嘻道:“我知道,像……”
  宝玉肃声打断:“像晴雯!凤姐姐、云妹妹,我可要跟你们生气了!我屋里的晴雯姐姐清白女孩儿,便是眉眼有些像,也不好将她比成小戏子吧?我正经一气两气加三气了,偏今儿是林家妹妹生诞,不好混闹起来,改天跟你们细算账!”
  众人哂笑,黛玉抿抿唇,作大度状:“我可不是小性儿,偏要你说说怎么个‘一气两气加三气’!若说不出,可得给湘云姐姐赔礼,她什么都没说呢!”
  宝玉苦叽着脸道:“好个嘴上不饶人的!这不是还没想出词?改天想好了,我扬扬洒洒写一篇缴文,请姐妹们裁断!”
  一干人笑了个东倒西歪,贾母顿茶杯作势:“真个写下缴文,仔细你老子爷捶你!若要显才,今儿个台上唱着戏,院里开着梅花,你们几个读了书,且一人写首诗啊词的,我老婆子不懂韵啊调的,不限了,瞎凑个风雅。”
  众皆叫好,探春传令小戏班停了戏,单用管弦细吹轻弹,以应“风雅”之景。
  那头贾兰忙垫着脚尖替黛玉磨墨,探春则抢着铺纸,宝玉取来笔转交迎春,示意她呈给黛玉。迎春并非真木头,只是一介庶女打小屈惯了,自黛玉出孝,宝、探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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