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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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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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母赏的不便吞没,他除留下二十俩送贾代儒外,其余分派——凡那天在场的学子每家五俩,配上绣品坊自产的琳琅便宜货,命长随们挨家送去。供应家塾的热姜汤、点心也持续到小年,且每天附加一份色鲜量足的肉菜,反正没几天了。
  另外,他让茗烟私下送了三俩碎银给金荣个人,并附信一封,嘱其趁年关往街上逛逛,看人家怎么做买卖的,将来金荣开店他必帮衬云云。
  年关到了,宁荣二府和往年一样热闹。未料贾政做了一件令人膛目结舌的事:大年初三就将宝玉贾兰贾环送京郊庄子上“苦读”。
  贾母愤而责问,贾政梗着脖子回了通“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的P话,把老太太气的管不了大正月图喜庆,将贾老二臭骂一顿。
  未几,贾菌趁正月团拜,自求去庄子上。贾政欣然夸赞,在得知已获其母许可后,立命一帮长随将小包子送往寂冷的京郊。
  政老爷会这么做自是经过深思熟虑:一来做给贾珍、贾代儒看,让他们知羞惭,好生管教自家不成器的子孙!二来大过年处处寻欢作乐,族中纨绔手段多着,宝玉终究年纪小,能识破一次,未见得能识破两次三次,不如远远离了这帮人。三来,也是最紧要的,宝玉要赴县考,不能心散了。虽说一次过不大可能,但也未见得不成。若真能一次过,那可是阖族从没有过的事,贾家惟一的进士贾敬,当年也考了两回县试。
  住庄子上的四只一点也不寂寞——每温课半个时辰、活动一个时辰!而且晚饭前的那个时辰跑室外打雪仗。
  贾环憋了一肚话想秘报老爷,问题是贾兰贾菌必定指他撒谎,庄子上的仆人也只看到四位小主子每天打一个时辰雪仗。而这是过了明路的,老爷还忒地吩咐他们不能整天读书。咱们政老爷也是科考过的,很清楚身体不好考不下来。
  如此这般二月转眼到了,宝玉从庄子上直接赴京县参加县考。
  往考场一走,他发现做再多准备都不足啊!比如说京县因是皇都之县条件好,不像别处小考入县府学宫,向来县考如院试进棚子一人一间,偏今年雪大把棚顶压垮了,于是众考生进了县学宫,桌椅摆开、考生排排坐,监考往来巡回,搁在五彩石小空间的热姜汤自是不能拿出来喝。这也罢了,考试不许上厕所,每人座位下一只夜壶,若要方便就地解决。于是整个考试过程不停地听到这里嘘嘘、那里嘘嘘,且有人不知是坏了肚还是早饭吃多,在考场拉巴巴!未及半个时辰,考场那味儿真叫一个妙不可言……
  某只由衷地发出感叹:“宝剑锋从嘘嘘出、梅花香自巴巴来!”
作者有话要说:  考场不是人呆的地头!求收藏留言分分安慰!
  

☆、第30章、童生出笼图谋置学田

  
  宝玉可算明白为何区区县试没谁一次过,哪是人受得了的!
  他以非人的毅力苦熬五场,天天带着一身异味回来。这不算什么,不都说久入鲍肆不觉臭,他向来具有强大的适应力。但他特制的露指手套头天便被没收,理由是“无前例”。科考不能提前退场,做完也要挨到结束,期间双手要老实放在桌上,监考来回巡视呢。
  于是从没长过冻疮的某只,在短短五天里拥有了两只萝卜手!这样的手能写出中看的馆阁体字?万幸这字体是神瑛侍者练出来的,他再一路苦练,变成习惯成自然,起码没写成八脚爬,依稀恍惚还算过得去。
  政老爷有意栽培另三只,命他们一路陪考。贾菌原还对自己没能赴考不服气,他虽比宝玉小一岁,却只矮一脑瓜皮儿,看着小宝叔的吓人样,没声了。
  小宝叔不胜凄凉地唏嘘:“我不担心你们考不出,却得能熬过来。朝廷这么做是有考量的,身子骨不行,第一场就刷下去,不然一个病歪歪的官,如何能报效皇恩?”
  朝廷是否这么考虑天晓得,反正三小只服了。贾环头回认可二哥“行事有章法”,暗暗琢磨如何令老爷许他习练弓马,宝玉只练些跑啊跳的把戏,自己准能压倒他!
  政老爷盼宝玉悄悄过县考,故没告假陪考,命心腹长随们服侍,宝玉那帮仆众只用了他的原长随张若锦。宝玉第一场下来便心中打鼓,让张若锦赶紧去某绣品店找媚人。
  张若锦更紧张,贾珠科考那会他没捞着服侍,未料如此吓人。他不敢离开半步,叫别的长随去找人。
  县城不大,很快媚人便被抓来了,还带着檀云。
  檀云以前是宝玉屋里的二等丫环,去春她大哥上夜时因喝醉酒,灯笼落柴草上引起一场小火灾。追查之下,岂止喝酒,一帮仆众聚赌呢,檀云的老子还是庄家!王夫人怒将她一家净身撵出去。这一着只比直接打死好听些:养懒的下仆、身无银俩,如何活?再度卖身,被主家撵了的谁家要?檀云已十三岁,颜色不差,用脚指也能估到她娘老子会怎么做。
  宝玉出银让茗烟爹悄悄买下檀云,却去迟一步:为不入青楼,檀云一刀划破脸。她父母仍逼她做私~娼,反正走卒粗汉不讲究。于管事做采买的,嘴巴子厉害,一通威吓,以五俩银领走檀云。宝玉获知此事,觉得檀云性烈可用,她又识些字会算账,绣工也好,便先安置到媚人家的绣品店习练,以备将来在外开绣坊。
  檀云毁了半边脸,头脸包着绣帕。宝玉没假悻悻让她除了绣帕,只说了几句颜色没有本事重要的废话。二女不敢让他劳神,紧着服侍他睡下。
  两个前婢子的精心服侍,令宝玉心神大安,魂入五彩石空间吐槽,说自己不小心染上红楼病了,没法信任男人。五彩石正为自己派不上用场郁卒,冷笑:“别嗔着我多嘴,檀云是太太撵的,且好生思衬如何向太太交代,你这是跟太太作对呢!”
  宝玉不以为然:“待我考完,拖着比死多口气的身子回府,天大的错也没错。”
  他打的好算盘,却没考虑贾政的心思。最后一场适逢政老爷休沐,他跑来一看宝贝儿子的惨样,即刻下令就在京县休养。人家也是有老娘的,也怕老娘大光起火。
  他们住的屋是贾政奶兄家的,不会有人忒地跑去荣府告密。你说有告密惯犯贾环童鞋?喳,他虚龄才八岁,长随小厮一个没带来,有什么能耐去荣府通风报信?再说这事告密对他有什么好处,只会惹怒他老子爷。
  如此一住两住,待假石头养的唇红齿白,县试榜单下。
  贾家宝玉榜上有名,但处于偏后位置。可见跟正宗古代学子比拼,舞弊也不大好使,要知道有考生胡子都白了,正经啃了一辈子四书五经。
  政老爷只当自家儿才高八斗,向来板正的脸如沐春风,重赏众仆,尤其是两位忠婢,这下开绣坊她们都有钱入股了。
  宝玉的冻疮比较严重,虽未溃烂,打道回府时也没全好。
  王夫人心疼不已,宝玉趁机禀告了檀云的事,声称是媚人念旧情,看檀云毁了容,领回她家。女人都重容颜,王夫人叹了声“可惜”,未予追究。
  贾母不大重科考,再次将贾老二臭骂一顿,却不影响大摆宴席的好兴致。
  宝玉不乐意,说小小县试不算啥,眼见府试便到,他要专心温课云云。但他的意见被上下一致忽略,贾政觉得以儿子的成绩过府试不可能,与其到时落榜没面子,趁着一次过县式的喜庆遍告亲朋!
  宝玉悲催,许多同人文嘲笑贾家得了个衔玉而生的小子四处张扬、竟不怕招皇家之忌。穿进红楼方知不仅贾家,举凡军功起家的世勋没几家懂低调,一个二个招摇到叫人嫌。皇家“器量宽宏”懒得忌了,立国已百载,人才多得是,不识趣的扔一边晾着即可。
  但宝玉不敢太过指望皇家的器量,换他当老板,一伙蛀虫如此奢糜,绝对吐血!MD与其给尔等糟蹋,不如充实国库,借口不用找,犯罪累累,按律抄办便是。
  十龄童挡不住大摆盛宴,还得堆出光风霁月的笑脸应酬。
  席间少不得遇上贾蔷,蔷侄儿弃前嫌恭贺连连,兼禀告“瑞大叔”再次未过,还病倒。宝玉心格噔一下,难不成这小子仍是走上意~淫路、非整死自己不可?于是赶不急跑贾代儒跟前打听详情。
  儒司塾老脸羞惭——宝玉“县考是考身子骨”的高论已传开,该司塾深愧自己的见识不及一学童,告之贾瑞是冻病的,考了一天就发热,已是好了,他将孙子送去了其母舅家习练弓马,故未能来赴宴云云。
  闲言不述。荣府摆了三天流水宴,宝玉因头晕又歇了一天,终于再赴家塾。
  贾家私塾有了新气象,因为儒司塾的年纪实在大了,送走孙子后提了金荣当助手:此子姓金不姓贾,又志在做生意,抢不了他家饭碗。
  金大爷读书不成会管人,拘着学子们规矩呆课堂念经,严禁玩骰子赌博,龙~阳不禁,他自己都有这爱好,跟香怜玉爱粘粘糊糊。
  转眼到了府试时间,过了府试便可称“童生”。
  考试地点在顺天府学宫,考生依然排排坐。按官府磨磨蹭蹭的效率,怕是要拖到入冬才能修好考棚,尔后雪一压再垮,再奏请朝廷拨银……
  四月天不冷不热,没县试那么惨,就是考场味道更大。假石头已有应对措施,撕下一小片衣摆,团成两团塞入鼻孔,管你是拉巴巴还是拉嘘嘘,闻不到!
  府试只考三场即三天,难度大大提高,有八股文。宝玉早得了五彩石提供的试题,只需往纸上写。县试成绩在前他不敢藏拙,草稿都没敢打,话说题量大啊,不是整场只需磨一篇八股文,那是殿试优待,小小府试附带填空释句,有一个时辰写八股便不错了。
  当然啦,童生的八股文要求不高,四平八稳的题,别用错典就成。宝玉的文稍具文采,结果名次大大提升,高踞榜单第十六名!
  放榜之日,荣府鞭炮放的震天响,好似出了个状元郎。不过十岁童生确实可以吹吹牛,书香世家有十一二岁的秀才,明年七月便有院试,贾家未必出不了十一岁的秀才!
  诸世勋之家与荣有焉,和贾政平辈的镇国公之孙、理国公之孙、齐国公之孙、治国公之孙、修国公之孙、缮国公之孙欢聚荣府,再加宁国公曾孙贾珍,八公之后会齐!又有侯伯子男纷至沓来,四异姓王也派人前来致贺,搞的好似原著中秦可卿的豪华丧礼。
  宝玉苦不堪言,发现自己在家里仍是了无话事权!
  是夜某只钻入五彩石空间,愤愤宣布自己要奋笔上书。
  五彩石立即吟哦:“悲呼!棨戟纷临,燕贺正申,大厦忽倾……”
  某只捂耳:“省省,这等骈文假爸爸会喜欢,太太老太太铁定不知所云,还不如抄袭秦可卿的临终赠言!”
  五彩石不悦:“我的不好,她那个‘树倒猢狲散’、‘于荣时筹画下将来衰时的世业’就能振聋发聩?六不定阖府以为你脑子糊了中邪了,请马道婆来驱邪!”
  宝玉心怯怯:“我明!乌鸦话谁都不爱听,何况那帮人,死到临头他们都不要听!MD还以为假爸爸好些,不过一个童生就把他喜的发了癫!”
  五彩石哼哼:“秦可卿那套本就行不通,买什么祭祀田产,那是阖族的公田,宁荣二府逢年过节拿点钱施舍贫寒族人,是要族人巴着他们,置祭田哪会愿出钱?”
  宝玉灵光一闪,顾不得已交三更,匆匆更衣奔去王夫人处。
  摆宴琐事多,王夫人刚躺下。某只直闯卧房,按住她不让起,呱呱一通说,核心意思是恰如管家要人手,做官需人脉,他细观贺客,那些人当不了他的助力。
  王夫人自是明白,什么“四王八公”,四郡王第二代便成了闲王,八公之后到如今统统没了权。侯伯子男有的还有权,但文官与武官两个圈子,除非像她二哥位高权重,奈何到宝玉出仕王子腾肯定致仕了。当下眼圈发红:“苦了我儿!”
  宝玉摆手:“路是人走出来的!儿思衬,助力就在家塾,若有人能出仕自是互相守望,没有也不打紧。咱们的家塾至今无固定供给,若置田产以恒供,助学之名……”
  王夫人砰然心动,荣府公中银她很有兴趣帮花,脱口打断:“好是好,只是这么大件事需你大伯点头。还有你珍大哥哥,他是族长,事涉家塾……”
  宝玉心的话这两只一扰和绝无可能,重重摇头:“从公中过与儿还有什么关系?儿看宾客贺礼加一块,没有万俩也有八千吧?在京都置田不值多少,若是在金陵祖茔呢?”
  王夫人眼发亮,迅速盘算开了:贾家祖坟是真正的祖坟,两位国公爷认为是祖宗坟上冒青烟荫及后代,没挪地头。那儿说是在金陵,其实在江宁县的乡下,偏的很,于附近置产自是便宜。贺礼嘛,替宝玉摆宴费用是公中出,宾客贺的也是“荣府宝二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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