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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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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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情天情海幻情深,情即相逢必主——啥?
  有亲们说这两章信息量大了些,应是本炮灰没写明白,放在“有话”中——
  导致贾家覆灭的直接原因中,“吞林家绝户财”为其中之一。
  虽然林如海还活着,贾家甚至不知道他得了绝症,但贾母照样可就黛玉嫁妆发难,只要去封责问信,贾琏、宝玉的努力便泡汤。
  所以,贾家必须有大丑捏在林如海手中,最好是捏在林氏宗族手中。因为贾家丑闻对林如海还有影响,对林氏宗族的影响就几近于无,人家不怕公开。
  第一丑是贾琏招~妓可被参,第二妓~子之女为冢妇。
  两件事并一块,至少可令贾母暂时不发难。但危机依然存在,一旦林如海身患绝症被荣府知晓,肯定要谋财。
  原著中也是林如海接黛玉去“侍疾”才引发吞财之事,贾琏在扬州呆了大半年。这里贾琏不去也没用,贾家能去的人多了,请看贾家在京男丁,这还是部分,原著中用了“等”:
  【代字辈:代儒,代修。
  文字辈:贾敕,贾效,贾敦,贾赦,贾政,贾琏、贾宝玉、贾琮,贾环、贾珩,贾珖,贾琛,贾琼,贾璘等;
  草字辈:贾蔷,贾菖,贾菱,贾芸,贾芹,贾蓁,贾萍,贾藻,贾蘅,贾芬,贾芳,贾兰,贾菌,贾芝等】
  草字辈都有人长大,何况文字辈。扫一下没几笔的建大观园,文字辈效力的多了。他们中任何一个拿着贾母、贾赦的信,都能以“黛玉外家”的身份出头夺财。
  因林如海还活着,“林家财”会暂搁一下,至“欠皇银”收尾时林如海病沉再上场。
  

☆、第42章、欠皇银:王夫人与贾赦

作者有话要说:  赦老爷:忘~八~儿,银子掏出来!
  本炮灰的再说明——
  贾家谋林家绝户财,是家事又不是家事。
  林家五代财,皇帝也动心。林如海啥位置?天下最肥三品。
  这还不是关键,皇家不至于非要这笔钱。关键是贾家得了这笔钱会干啥?
  所以,绝对不能让贾家拿了这笔钱,否则会在皇家逼债一览子计划中归为要收拾的。
  贾家是腐朽勋爵中的一个小典型,都只剩纨绔子了,不收拾他们收拾谁?欠皇债的太多,君子之泽五世而斩,该算账了。
  一个朝代立国百年,是相对稳定的时候,这时不收债,难道等国不稳时收?那时债主们多半把钱花光了,杀了他们也没用。
  所以收网的时候到了,有为皇帝不会等到国库空空才着急,必定找个合适的时机下手。一旦皇帝下手,贾家肯定榜上有名。那些放高利债啊,秦可卿、石呆子的扇子,薛家的事等等全是理由。
  至于夺嫡,就眼前贾家的情形没资格参与,得了林家财难说。
  某只套问贾母半天,琴情、秦可卿仍是迷,老太太说的那等“合情合理”,再怎么套都是枉然,除非点真言香,可一点着,他自己先暴露。
  无奈何,他只能退而求其次,大义凛然地苦求贾母别去索黛玉嫁妆。
  贾母老泪滚落,叹自家金孙真个心善,可恨牵及东府丑事,难不成真个不要脸面翻开来闹腾?只这心里太过郁气,打发叫化子呢,竟是连敏儿的嫁妆都克扣,太欺负人了!思来想去,她惟有先虚言应下,不然小金孙不肯起来。少年儿郎就是面皮子薄,给人一唬两激的,竟是该自己的都不要了!
  看看天近午时,贾母心知王夫人等的焦急,没留午饭,打发宝玉去给母亲请安。
  说起来阖府为黛玉嫁妆郁气的也就一个贾母,别人都无关痛痒。王夫人还满心喜气,她至今没绝了把宝钗弄来当媳妇的心思,薛家可没有不好生养之事,家主寿短是因常年奔走操劳太过之故,况且薛家才是“珍珠如土金如铁”,二妹又惟有一个只知斗鸡走马的亲子,比林如海千挑万选的嗣子好拿捏多了。
  宝玉心知肚明只是暂时稳住局面,一旦荣府蝗虫们知道林如海将亡,就算林兴是嗣子也会手段百出,甚至卡在林如海咽气那会干出谋害林兴的勾当,如此不用担心又来一个嗣子争财产,林家数百万家财落入荣府!若到时没这么多、错,是有没有这么多,林黛玉都得领受“一年三百六十天,风刀霜剑严相逼”,直到把这孤女弄死,免得麻烦:财都到手了,用得着娶进一个了无助益的孤女?太不合算。将黛玉嫁出去,贴嫁妆不说,黛玉的夫家极可能为林家财生事,需知三品大员的孤女也不可能嫁去平头百姓家,而只要是有点能耐,必会不满,进尔生事,贾家并无多大本事与人斗。
  故此黛玉拿一份不薄不厚的嫁妆最安全,贾家还不至于将这点钱放眼中。假石头觉得这是他能为林妹妹做的惟一的事,所以千万别说他没心没肺,他尽力了。
  出了贾母后院,周瑞家的早率一帮丫环婆子待着,喜洋洋拥着宝玉上了软轿。
  软轿至二房四合院,王夫人竟是迎到门口,将假石头搂入怀中一通揉~搓,心肝儿肉的又是笑又是哭,说宝贝儿黑了瘦了,四周婆子丫环们皆唏嘘。
  尚未激动完,彩云来报饭已摆好。宝玉吃了一肚点心哪还吃的下,却惟有随着王夫人入席。打眼看去,没瞧见第一丫金钏儿,不由暗自嘀咕没了神瑛侍者作孽,难道金钏儿依旧走上了命定之路、还少活几年?
  此事与他无关,他也就没问,扮乖巧抢丫环的活给王夫人布菜盛汤。
  王夫人笑的合不拢嘴,抛开餐桌“食不言”礼数,询问南行诸事。
  宝玉瞧瞧丫环婆子们,也不待王夫人打发人,凑她耳边道:“我把琏二哥拘着,一文铜板都不让他乱花,置完了学田才随他意。想是素狠了,才弄出瓜洲的事。”
  王夫人笑的差点打翻碗,举拳捶子:“你个捉狭的,还敢告状,仔细琏儿恨上你!”
  宝玉手一摊:“他回过味来谢我才对!”
  王夫人一品,笑道:“我儿向有主意的,只是他未必领情。这次见着你姨妈他们?”
  宝玉挤了下眼:“一会再跟太太说。总之,儿办事妥妥的!”
  王夫人心知内~幕多多,随意用了些饭便叫撤了,特别吩咐将压根没动几筷的菜赏给辛苦服侍的李贵茗烟们。
  你问小红紫绡?方才刚到王夫人院子,两婢就被打发回抱厦歇着去,那紫绡嘴笨,小红是贾母的人,王夫人先时已逮着张若锦问过话了。
  向来主子拉家常,身边至少有一两个心腹丫环服侍。某只向来不喜,王夫人顺儿意,任某只自充小厮,呷了口香茶后笑言:“有话好说了,什么是不能让人听的?”
  “自是琏二哥使坏之事!”假石头呱呱将金陵置田删删减减道出,盛赞薛家帮了大忙,末了话锋一转,说都是贾琏出马办的,他小人家不好多话,且惧老爷不愉。
  王夫人脸色微僵,心知是贾政命儿子不许去薛家,就那么点子早过去的事,老爷竟不依不饶,未免太过方正!
  宝玉忙说起在甄家小住时的趣事,王夫人兴致大起,细细询问。
  照她想来甄家虽有太妃和皇子妃,却无女在当今的后宫中为妃,若没有合适的姑娘上京选秀,彼此便不存在利益冲突。而这不易有:甄应嘉的小姑姑是太妃,大女儿做了三皇子妃,须是和甄应嘉一辈的适龄姑娘,才能入今上的后宫。甄老太爷已过世,甄应嘉哪还能有待字闺中的亲妹?近旁枝的,三品以上官宦人家的姑娘才能选秀,只能记到甄老太太的名下,记名姑娘的身份大打折扣,成不了气候。如此一来,这层关系倒是可以帮帮元春。
  宝玉察颜观色,将对琏二讲的“抬举姨娘惩刁奴”改编成“封妃以惩奸臣”,说是甄宝玉透露的。
  王夫人唬的不轻,她万想不到自家宝贝儿敢撒这种弥天大谎,心道难怪甄应嘉几个妹妹却没一个嫁给当今,昔时甄老太太伴圣上到五岁,虽说小儿之言不可当真,但那是天子,儿时之言足见其禀性。
  于是她木着脸问:“这话你还对谁说过?”
  宝玉压低声:“至亲莫过母子,儿省得!对老太太我都没说,怕唬着她老人家。但甄家宝玉小儿性子,见天讲不让姐姐妹妹入宫,琏二哥是否听到一两耳朵不清楚。”
  王夫人心中烫贴,缓声道:“那就是琏儿没对你提过?他或没听到,或知轻重。这事你连老爷也不能说,他向感皇家隆恩忠君敬圣,定会迁斥于你。再则你大姐姐二十多了,无非熬日子,何必令老爷寝食难安。”
  宝玉揉了揉眼,唏嘘道:“儿但盼大姐姐平安出宫,咱们家难道还供奉不起一位姑太?届时家里女孩及族亲家的姑娘有人训导,竟是好事,大姐姐亦不会寂寞。”
  王夫人泪盈双眼,当初她觉得以元春的才貌入宫岂能不飞上枝头?未料竟是年华虚度,熬油似的熬成老姑娘,什么“女史”,不过比宫女好听些!回头想想,元春便是做了嫔妃又如何?得庇护得好处的是阖府阖族!自家老爷年近半百,一直在工部,这把年纪还能谋外放从头再熬?而非科举出身的工部官员升不到五品郎中,这辈子最高从五品,没元春的助力她也已经办到了。至于宝玉入仕,怎么都是十多年后的事,三十还“少进士”呢,那会元春早出宫了!
  宝玉又敲边鼓:“太太莫伤心,自古以来裙带关系是双面刃,甄总裁那等才华,外间照样笑话他靠裙带上位。这也罢了,我在甄家住时,他们家竟有种惶惶不安,想来是他们深知当今脾性。有回我听到时平世兄和他打理庶务的庶弟说话,隔的远听不太明,好像是商议贡送上礼,隐约听到‘当今厌奢华、容不得奸邪’,又说什么亏空。咱们家只有老爷在工部做份寻常差,应是无亏空之事,不会欠下国库大笔银子。”
  王夫人脸色难看:“亏空是不会有,却欠了皇银!京中勋爵之家谁不欠皇家银子,独荣府不欠倒成了异数。这事可与老爷说,大老爷买样古董花多少银子,莫如拿去还债。现今不还,分家时二房还得分担一笔债!”
  宝玉未料到有如此收获,心中窃喜,原本想等赚到些钱后给贾琏敲边鼓,但玉字辈说话岂有文字辈管用?当下滔滔吹捧王夫人高见,且说起路上听闻荣府大老爷“千金纳美妾”,千银变成千金,足见世人之嘴可怕,不定外间将荣府传成什么,万一上达圣听,圣上一想荣府家主“有钱买妾、无钱还债”,必厌弃荣府。王夫人深以为然,噼哩叭啦数落贾赦如何糟蹋银子、邢氏如何一毛不拔只进不出。
  感情加深的速效丸是凑一块说人坏话,母子俩同仇敌忾,商议如何游说政老爷出头,浑不觉时间嗖嗖过去。
  政老爷自是也知道小儿今天归,午时一过便回府,闻自家夫人与儿子秘谈,以为他们无非说些贴心话,便没打扰。不意等来等去等不到小儿出来,恼而着人传唤。
  王夫人这才发现聊太久了,忙亲手替宝玉整衣理冠,再次叮嘱什么当讲什么不当讲。
  宝玉连声应是,心的话老子在图谋还债前尚有一关要过,此次赴扬州半句没向林如海提及业师之事……怕个鸟,有林如海满纸虚言的书信在手,当时呈了政老爷的信给林如海,人家没接话茬。
  且不提宝玉如何糊弄政老爷,这个下午贾琏也被贾赦传去,在座还有贾珍。
  贾珍巴巴跑来,是担心赦老爷太黑,借口看中什么古董将甄家还银“借用”。
  赦老爷不指着讨还存银,他老人家有数得很,债有没有讨到自家儿都弄到银子,焉有不孝敬老父的?
  贾琏带着古董而至,该古董不是凤姐给的,人家有话:“王家地缝里的碎银喂狗都不喂没良心的东西,拿你喝花酒的大碇金子去讨好老爷!”因而所以,你知道的,这是薛家所赠贾琏还没来得及倒卖的六朝古都珍稀品。
  却说贾赦接了古玩,火眼金睛认出是真品,心中颇为喜悦。再观林如海的骈文信,微感失望,直接向贾琏问起林兴。半天功夫,林家有了嗣子的消息已传遍两府。
  琏二心咯噔一下,暗自庆幸自己做了最坏打算,当即将认亲酒宴描述一通,夹带林兴是三年前从姑苏到扬州的、已经订亲等等。暗示敏姑妈刚咽气林如海便招来林光,一应事宜早已安排好了,没贾家什么事。
  贾赦暗自来气,他打的主意自是将迎春许给林光,庶女婚事向来难如意,当年国公夫人尚在,他几个庶妹也尽是嫁给庶子,没能给娘家带来任何好处。原想着林兴不过嗣子,勋爵庶女配之也算门当户对,未料林如海根本没将贾家放眼中。忘八蛋立嗣子都不跟他这个大舅哥说一声,只来封虚头巴脑的酸信。
  贾珍看气氛有些僵,忙装模作样尽族长之职,问起置祭田之事。
  贾琏来劲了,顾及贾赦高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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