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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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同人)宝玉战红楼- 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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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到凤姐这么说,老太太以为王仁喝醉调~戏亲妹,直气得心肝疼,但看凤姐和王仁的模样,应是王仁被修理惨了,当下强笑道:“什么要紧事!不过是个醉猫胡拆混闹,这便要死要活,倒是我和你婆婆的罪孽,不该治酒宴叫你们多喝。一个二个傻站着看戏么?还不将他们扶下去醒酒!”
  琏二见凤姐挣扎不依,两只眼死盯着他,莫名生出不忍,再则不愿自己的“绿帽”当众晾晒,于是温声道:“且宽心,我不会放了他,等你二叔回京再处治。就方才,他还想当着这许多人把蒋哥儿捏死呢。”
作者有话要说:  琏二想象中的捉~奸——
  

☆、第96章、少年烦:殴兄事件余波

  
  贾母有一大优点:难得糊涂。或者说人老成精,压根没问发生了何事,只命将王仁和凤姐分头“扶下去醒酒”,并敲打下仆们不得嚼舌根。
  王仁勾~上鲍二媳妇知道的人多着,他理直气壮打秋风更是无人不知,下仆们只当是王仁与鲍二媳妇鬼混时,密谋窃取凤姐夫妻的钱财,恰好凤姐喝了几口酒,一怒之下殴兄。不免觉得王仁太混、凤姐太凉薄。
  琏二懒理下仆们怎么想,他还没挖出奸~夫呢,当即押了王仁去他的“家外家”薛府。
  你问怎么不押去ABCD秘密小院?喳,要亲戚做见证!薛王氏是王仁兄妹的嫡亲姑姑。先时琏二虽命人堵了王仁的嘴,那是不愿在下人面前丢脸,亲戚面前他不在乎,他以为自己头戴绿帽已经是公开的秘密。豪门这种事不稀奇,婚姻是结两姓之好,贾家不会为此开罪王家,他休不了凤姐,证据却得拿到,等王家势弱,一举休妻!
  宝玉不敢听之任之,再怎么也不能看着无辜的蒋哥儿遭殃,还有巧姐儿,如果蒋哥儿是“私~生子”,谁都会猜巧姐儿是“私~生女”,于是巴巴儿跟后头。
  琏二任由宝玉爬上自己的马车,他肚里窝着火,亏他把小忘八当好兄弟,竟不说实话,躲一边看笑话……好吧,宝玉多半不知情,这小子一等爱惜丫头子,若知道,不会让麝月碧痕掺和进来。但他还是恼火,小忘八真个讲兄弟情,帮爷把铁证拿到!
  薛蟠也爬上了这辆马车,急赤白脸询问,他虽见过血腥,但今天这一幕还是把他唬着。
  宝玉不相信蟠大呆能保密,抢在琏二开口前道:“听我说一句,仁表哥是疯的!中秋节那会他向我借五仟俩银子,说这钱不是为自己要的,是去弄秘药,保娘娘生个皇子。我告诉他‘往宫中弄秘药,光是起这个念头就是杀头大罪’,他笑话我是兔子胆!我看不如直接送他去二舅母跟前,把他要毁了贾王两家的事如实禀告。”
  薛蟠大手拍大~腿:“他就是个胡咧咧的!前儿他向我借银子,说琪官儿跟他好了,他要带琪官儿回金陵。琪官儿是谁?忠顺老千岁的心肝儿,我说‘哥哎,你别害死兄弟’,他也笑话爷是兔子胆……”
  宝玉苦笑,琪官,本名蒋玉菡,红小旦,原著中跟神瑛侍者一见对眼,后蒋玉菡逃离忠顺亲王府,王府长史官找来荣府,神瑛牌宝玉惊惧之下将琪官的去向卖了,仍没逃过贾政一顿暴打,想不到在此王仁跟琪官发生了~关系。
  见琏二眉头打结,他忙压低声道:“二哥,你不会想细审他吧?审不得……”
  薛蟠对王仁意见多多,这位表哥老朝他伸手还一付“向你要银子是看得起你”的嘴脸,他再笨也不爱做冤大头。当下抢话:“宝表弟说的对,咱们不好管。你想,凤表姐气消了,仁表哥还是她亲哥,送回舅家吧。”
  琏二灵醒人,听宝玉瞎扯若有所悟,笑瞥了他一眼,缓缓道:“我应许凤姐儿不放他走的……罢了,你们说的在理,留下里外不讨好。只是就这么血糊糊的送回去不行,蟠弟骑马跑一趟,告诉凤姐她二婶,说我带仁弟去看伤了,靠晚送回。”
  薛蟠急唤停车,抱怨没长多一个心眼,说王仁的长随铁定已去告状。
  其实王仁的长随早被扣下,不然凤姐哪能那么顺当地殴兄。宝玉看着薛蟠带人走了,立即一个翻身在马车中跪趴:“二哥,王仁的话我一个字不信!此事因我而起,若因此害了咱们贾家子孙,我万死难恕罪!求你了,你若不能释怀,孩子给我,我安排去处。”
  琏二嗤笑一声,言:“再说罢,用不着这般急吼吼。只是证据我要拿到手,人证你可别给我灭了。证据在手,至少能让你那好表姐安份些,少给咱们招灾惹祸。”
  宝玉忡怔了一下,点头道:“好!孩子的事你也得应我。”
  琏二无可无不可,他怀疑蒋哥儿却不会怀疑巧姐儿,那会他和凤姐好的蜜里调油,当下解嘲道:“你放心,好歹是‘贾家子孙’,错不了。”——无论是贾蔷的还是贾蓉的,那血统比他还贵,老贾家嫡长枝上的!
  却说王子腾夫人接了薛蟠添油加醋的报信,仅仅讲了几句场面话。堂堂王家妇,熊心豹胆腹中装,岂会被轻易唬着?几十年来王子腾每回带兵出征,都是她领着家小在京当人质。在她看来王仁不过是个废物,便是站在大街上叫嚷要造反,也只会被当成脑袋有毛病。只是现在王子腾处于风口浪尖,不能由他折腾。
  于是王仁回府后,吃大好“补药”吃的手软脚软,却不忘天天哭诉思念老母亲,哀求二婶许他归南。王子腾夫人怎么也想不到王仁会污蔑亲妹跟人私~通、生~下私~生子,而且按了指纹的供述状落在贾琏之手。看仁侄儿真心实意想回去,便停了“补药”。
  王仁这一去便“神隐”了——被一直盯梢的琏二的手下逮去了某山庄坐牢。
  这些都是后话,回到凤姐生日当天。家里发生这等大事,下人自是要回报家主。赦老爷身子骨正厌厌,闻报眼皮子都没抬:“琏儿媳妇打赢了?好,送枝参去。”
  王夫人估宝玉有得耽搁,傍晚请安八成赶不回,于是在贾政从工部回府后,轻描淡写地说了凤姐兄妹争斗。政老爷颇不快,当爹的都不会乐意儿子掺和这等狗皮倒灶的事,但他也没多话,此事一听就知与其说是大房的笑话,不如说是王家的笑话,好死不死王家是他的妻族、宝玉的母族,没法不闻不问。
  次晨宝玉顶着熊猫眼请安,挨个呈报已将王仁“妥善送回王家”。Boss们皆未就此发表评论,只贾母发话往王家送了些药材。
  此事含混而过,余波是凤姐病倒。
  凤姐对姑娘们向来不错,且是小观庄诗社的常任“监社御史”,即常送些小钱给姑娘们吃喝玩乐,众女自是满怀同情。即使曾对凤姐很有看法的黛玉,因迎春过的貌似不错,也没再怨怪凤姐,只私下自己暗暗警醒。
  那天黛玉虽没去赴宴,驾不住有湘云,惜春也是藏不住话的,当天便知道了。王奶娘一再告诫她别管荣府的闲事,可她觉得要看情况,比如凤嫂子被气病,装聋作哑未免太虚伪。再有,自己已经十二岁,眼见将长大,以后是要做主母的,贾家是自己的外家,打断骨头连着筋,“闲事”可以不管,却不能不知情。正好雪雁是包打听,紫鹃是家生子,一番打听下她竟比探春知道的还多。
  探春是刻意没去打听,这种一听就知涉及私~隐的事,知道的越少越好,若二哥需要自己帮忙,会让丫头来传话。宝钗心同此想,王家是她母亲的娘家、贾家是她嫂子的娘家,生日宴上闹那么一出,谁想知道背后更丢人的事。
  如此一来叽叽喳喳的只有湘云和惜春,她们并非全无心机,知道不好在探春、宝钗跟前议论,跑到怡心堂和黛玉商量该不该去探望凤姐。
  黛玉苦恼道:“若是咱们遇上这种事,怕是不愿见到探病的,谁也不想见。可若真个没人来探,心里也难受。”
  惜春翘起嘴:“说了等于没说!你俩再不会明白……”
  “我懂。”湘云牵起她的手,无声地叹了口气,一直她觉得自己连黛玉都不及,黛玉还有嗣兄,逢年过节总会送来贴心的礼物,她只有一帮互不对眼的堂弟堂妹。现今想想,惜春和凤姐倒是有亲兄弟,又如何?还不如没有!
  想了想,她宽慰道:“你有宝表哥、琏表哥,比我强。”
  惜春两眼蒙雾水:“正因此我心里难受,一直都是宝二哥、琏二哥琏二嫂关照我,他们有个事,我想探一下都不知怎么做才合适。”
  黛玉以手捂额,不知从几时起,惜春特擅长摆这付欲哭不哭的模样,害她满心罪恶感。依稀恍惚自己也曾经喜欢掉泪瓣,后来只要一想哭就会想起惜春的嘴脸,她真想大叫“凭什么要我想主意?我还想有人帮我拿主意”!
  悲催的是有些坏习惯养成了改不掉,她揉着太阳穴硬憋出一个法子:“或许、呃,把巧姐儿接来玩?”
  湘云眼一亮:“成!就说结诗社,凤姐姐能意会咱们都站在她这边。”
  惜春眉头打结:“巧姐儿会写诗?琏嫂子病着,咱们还结社,亏你们想的出!”
  黛玉轻蔑地横了她一眼:“不过是闺中游戏,会不会很不打紧。且想想,这会琏二嫂最烦什么?定是大家都盯着她气病了。湘云写张帖子,说接巧姐儿住枕霞阁……”
  惜春脱口道:“哪怎么住的下?”——红屋是小院落,巧姐儿住进枕霞阁,肯定要带上自己的丫环婆子,与湘云的下人合一块,有二十多人,无论如何住不下。
  湘云摇头:“你啊你,动点脑子好不好?我这么写只是个意思,我是谁?我姓史,史家大姑娘,老太太最宠的外孙内侄女,明白了?”
  惜春咕哝:“老太太最宠的分明是林姐姐……哦,在守孝。”
  湘云向来大度,没在意她口无遮拦,相反手一摆:“凤姐姐不会在意这个,林妹妹也写一张帖子。”
  黛玉失笑:“四妹妹三妹妹宝姐姐也各写一张!你写就行了,咱们都签上名、不,签上别号,请监社御史恩准……不用!四妹妹这不是要过生日了,生辰结社,便是琏二嫂打不起精神头睬咱们,平儿姐姐也会让巧姐儿来。”
  惜春生日是九月初六,女孩子的十一岁小生日了无说项,这会倒真能拿来当个事办。
  湘云立即说去找珠大奶奶商量——李纨带姑娘们习女红读书,凡事越不过她,偏她是二房长嫂,王家是王夫人的娘家,此前她们没敢打扰她。
  黛玉点头道:“先找三妹妹、宝姐姐,议好了再寻珠大嫂子。”
  三个姑娘想出来的借口不错,成功获得探春、宝钗认可。而且这两位重面子工程,不似她们会仔细地替别人考虑,在她们商议时已经去探过凤姐,虽没见着,意思到了。
  李纨最是安分守己怕惹麻烦,听了姑娘们的话没马上答复,悄悄去向婆婆呈报。
  王夫人想的复杂些,她最担心的是凤姐兄妹一闹,影响贾王两家的关系,于是吩咐李纨好好办这次生辰诗社,让小寿星发张闺帖给王熙雪。
  李纨头麻,除了史湘云这种异数,小姑娘没长辈带着向不出门做客,而王子腾夫人是只要丈夫不在京,她便“身子不适”,即不请客也不出门做客,几乎可以肯定请不来王熙雪,届时王夫人准会将办事不力记在她头上。
  无奈何,她只好去向太婆婆呈报,希望借贾母的面子将王熙雪请来。
  贾母一听想多了,以为王夫人打算为宝玉娶内侄女,心里很不舒服,却还是点了头。盖因王子腾无论做太傅还是做皇子的军法师傅,干到七十来岁都有可能,如果宝玉真能娶到王熙雪那也不差。黛玉嘛,还愁找不到好人家?只是王熙雪嫁妆少的话,她可不会应,别以为她不知道,王熙雪除了是王子腾的侄女什么都不是,自己家穷的叮当响!
  这么一想她觉得要冲淡相亲色彩,笑言:“即是结诗社,不若将舟归丫头请来,玉儿几个见天说舟归的诗这好那好。”
  李纨笑应了——夏大奶奶是只要帖到准来。想到这儿心一动:即有这么些通家之好的女眷驾到,是不是把三婶的两个女儿也请来?
  当年她是记在嫡母名下的庶女,动辄得责,三婶可怜她,时常照应。后三婶年轻守寡,因无子,在李家处境艰难,便带着女儿傍京城娘家住。按说都在京城了,可多多来往,奈何她是不得婆婆青眼的寡妇,向来小心谨慎,和寡婶仅私下互送些东西,若借老太太的势请来侄女们,便可过明路,但会不会令太太着恼?
  她正犹豫,贾母又发话:“她们原是想宽凤丫头的心,将刘姥姥也请来,巧姐儿的干姥姥呢,积古的老人家,或许几句话一说,凤丫头心里的郁气就散了。”
  李纨笑打趣:“要不要叫上王板儿?他能去念书,是宝玉想的法子。”
  贾母垮下脸哼了声:“叫上!宝玉原也没什么事,合该给四丫头庆生。”——比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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