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重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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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重生-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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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新月跪在地上,哭的迷离,六神无主,仿佛魂魄离体。

    道:“新月,擦擦泪,哭的再凶、就算是将自己哭死,也无济于事,暂且听本宫。”

    新月眨眨眼睛,抬手把脸上的泪擦干去,脸颊上都被擦得红红的,望着:“皇后娘娘……”

    “看……”道,“且不管那个消息是真是假,只是听到,就如此,若那是真的,当如何?”

    新月神智清:“娘娘,那可能是假的?可是克善……”

    “还记得克善?”叹声,皱眉道,“还记得——克善是手从荆州、千辛万苦带出来的,是端亲王府唯的独苗,日后端亲王府的门楣,还要克善来发扬光大,如此不管不顾,为努达海个人行为荒唐,叫克善如何自处?”

    新月呆呆:“皇后娘娘,奴才、奴才……”完全忘克善。

    “本宫解,本宫只是提醒,世间上,有比所谓的‘情不自禁’更重要的东西,譬如——骨肉亲情。”

    新月缓缓坐起来,总算恢复几分神智:“新月方才时……无状,请娘娘降罪。”

    “的性子便是样,认定什么就会根筋儿的,现如今迷恋着努达海,心底便装不下克善,但是对于克善来,就是他唯的亲人,是他唯的,怎么可以无视克善的存在?”看着,慢慢道,“喜欢努达海便喜欢就是,但不能因为他而伤害到克善,克善之所以进宫来是为什么可知道,他是想念,也是为告诉些不知道的消息,原原本本、打心眼里他是为好,然而呢?在坤宁宫住的些个日子里,有多少时间是用来想念努达海的,又是用多少时间来想念克善的?”

    新月哑口无言,深深低下头:“皇后娘娘,奴才……奴才知错。”

    “克善只是个小孩子,他还需要的关怀爱护,唉……本宫的有些多,希望能明白,努达海固然重要,但努达海,他并不是离开就不能活,但对克善来,却是世上独无二的,可明白?”

    新月凛然:“奴才明白!”已经不复先前哭哭啼啼,咬咬嘴唇,不再做声。

    “好吧,现在,言归正传——”道,“不是来问本宫努达海是否另结新…欢么?其实本宫不在宫外,消息自然也并不灵通,可是……本宫觉得克善不会骗,克善心为好,是他最亲的人,他知道个消息,也自然是想为打抱不平,不想被蒙在鼓里。”

    “克善他……”新月脸上露出内疚的表情,“奴才方才时情急……但是……努达海他……”再度泫然欲滴,显然是又疑惑不信努达海的事。

    “放心,克善是不会怪的,若个世上最不容易伤害的,怕只有自个儿血脉相连的至亲之人,”叹口气,道,“新月,事到如今也该有个谱儿,十有**克善所的是真的,倘若……本宫的是倘若,努达海他真的另结新欢,那么新月,会怎么办?”

    新月呆若木鸡,半晌都没有反应。

    “方才在芷青居,难道没有想过么?”问道。

    新月道:“娘娘,奴才……”表情悲痛欲绝。

    事到如今,就算消息是由克善来出,新月仍旧是不肯相信的。明白。

    新月性子,倒真的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那现如今该怎么办呢?”沉思。

    新月道:“娘娘,此事……此事奴才想亲口问问努达海……只听传言,奴才始终是……始终是……”

    “不信,所以问他?”冷笑声,打断道,“新月,人都是些油嘴滑舌的东西,当面套,背后套,自古以来都有:痴心子负心汉。他自然有本事的不肯相信,好吧,别急……本宫实在是不忍心看遭受折磨,更连带的克善那孩子也不好受,本宫疼惜克善,也怜惜……如此,此事本宫来安排,定会让亲眼所见事情是真是假,新月——愿意相信本宫吗?”

    此时便似是根救命稻草扔在新月面前,自然是要牢牢抓住的。新月咬咬牙,含泪磕个头,道:“娘娘,奴才自然愿意相信娘娘,切便交给娘娘处理。”

    切水到渠成,微微笑,趁热打铁,道:“那可想清楚,本宫同的半月之期……已将到。”

    “奴才……奴才自然是记得的。”新月道,“到时候奴才定会给娘娘个答复。”

    最终新月起身,瞧精神总算镇定些,便又命人将克善唤出来,吩咐他暂时不要回将军府去,让他在芷青居内陪新月阵。克善自然是欢喜的,两人谢恩后跪安离去,沉思会儿,心想白日见善保是出宫去,自然是为件事。傍晚时分恐怕也就回来,到时候再同他询问事情进展,商量机宜便是。

    正想着,容嬷嬷自殿后面转出来,略带紧张走到的旁边,靠近耳边,压低声音道:“娘娘真是神机妙算,那人……还真的去见他。”

    冷冷哼:“果然不出本宫所料!”

正文 枕边人 9
①  ②  ③  


    乌雅装扮过后重新出来,瞧双耳戴上赐的东珠耳环,手腕挂碧玺串子,头戴新鲜绒花,更加衬得面色娇媚无比,顾盼之间,俨然生光。

    乌雅欢快地行礼,笑笑,道:“三分长相,七分打扮,般便真是个宫内的答应小主样子,”着,又拿起旁边盘子里的珍珠串子,柔声道:“本宫赐给的东西都戴上,那皇上赐的可也不能冷落呢,皇上片美意,自然要戴给他看他才高兴的,不戴反而是失礼。”着,乌雅乖巧上前,亲手将珠串替戴上,如此来,珠光宝气,更是明艳动人。

    “好,般回去,皇上定然会喜欢的目不转睛。”端量着,赞两句。乌雅面色越见娇羞:“多谢皇后娘娘恩典,皇后娘娘待乌雅犹如再生父母。”

    随意又几句话,乌雅离去,此刻已经是夜色降临。

    随意用餐饭,便命人去传旨令善保前来,不多时候,善保便在门外候旨,传他进门,依旧三跪九叩的行礼请过安,才道:“娘娘传奴才来,可是为外面那件事?”

    头,道:“的没错,本宫正是为那件事情而传召,今日新月格格已经听外面的消息,做的不错啊。”

    善保始终都低着头,闻言回答道:“奴才为皇后娘娘办事,自然是不敢半有失,是奴才的本分。”

    “不骄不躁,难得,”赞道,“不过,本宫今日跟新月定个约,本宫想,务必要让亲眼看幕好戏,彻底打破心头痴妄念想,不知副都统有何好的提议?”

    善保略略想,道:“娘娘想要如此的话,奴才倒的确有个计策。”

    “来听听。”

    善保道:“起来,奴才在外头觅来行事的那个子,也颇为奇特,似乎来路有些古怪,不过因为是再合适不过的人选,而且起初又坚决不肯答应,最后奴才用计策,又应件事,便也答应奴才做件事情作为交换。”

    “?”听善保的话中似有深意,不由地问道,“子要答应的是什么事?”

    善保道:“起来颇为荒谬,子知晓奴才在宫内办事之后,便要求事成后,让奴才带入宫。”

    “什么?”十分惊愕,问道,“难道是想要当宫不成?亦或者……”

    善保回答:“奴才起初也是怀着个念头,但是看的行为举止,颇有大家风范,不像是企图入宫为奴为婢之人。”

    “那就是想要为妃为嫔。”淡淡哼。

    善保欲言又止,却道:“请娘娘恕罪,奴才也只是如此应承而已,不过是权宜之计,若事成之后,奴才可以将……”

    着,眼中闪过道狠厉之光。

    看向善保,却问道:“先前用计策,才令那子就范,本宫倒是颇为好奇,副都统用的何计。”

    善保面不改色,正经道:“奴才也不过是用跟努达海将军颇为相似的手法罢,不值提,恐怕要让娘娘见笑。”

    倒真的忍不住“噗”地下笑出声来:“的意思是……也用英雄救美那招?”头叹道,“真聪明,么懂得活学活用。”

    忽然想到,以善保般出众的人才,若真的用“英雄救美”古往今来,屡试不爽的招数,恐怕效果更是好到出彩,他轻描淡写的语带过,却觉得不仅仅是么简单而已。

    心头动,道:“既然子是个再合适不过的,那恐怕该是个才情跟美貌都极为难得的色艺双绝之人,副都统当真可以辣…手…摧…花?”

    善保淡淡道:“色…相本就是虚妄,奴才不至于连儿都看不透。”忽然深深低头,“奴才无状,奴才大胆。”

    他先前句话的确是傲气十足,不过倒是没有生气,真心罢。想想,道:“也罢……如果那子真的如所的那么出众,若真的想处心积虑的进宫,倒的确对本宫是个潜在的威胁,就按照所想的行事吧。”

    “奴才遵命。”善保迟疑之色都无。

    善保倒当真是个生该玩弄权术之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遇佛杀佛遇祖杀祖种事情做起来,眉头不眨下,而对种人来,人世间唯能令他们动容的,恐怕就只有权势名利种东西。

    想到里,不由地心头升起种奇怪的感觉,很不舒服,梗梗的仿佛有针刺着,看着面前的善保,忽然想到:善保便如只猛虎,当前他羽翼未丰,又被降服,于是敛着爪牙,做猫之状,但若是有朝日,的力量已经不足以控制他的话……到时候的情形,又会是怎样?

    望着沉静如水的善保,竟有些不敢想下去。

    “娘娘?”大概是见许久不曾出声,旁边的容嬷嬷轻轻出声叫道,“副都统还等着您问话呢。”

    “……”猛然警醒,抬头时候,对上善保正也看过来的目光,平静的,无害的目光,外加如画的脸,哪里似是前刻出那种冷血无情话来的人?

    收敛心神,淡淡问道:“那善保该如何行事?”

    善保不慌不忙,将事情谋划,出。

    当下,便又跟善保商量几时行事,以及行事时间,具体详细,推敲起来全无纰漏,才作罢。

    善保跪安,便出坤宁宫去,坐在椅子上,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坤宁宫的门口,忽然觉得浑身力气仿佛被什么抽走样,精疲力竭,半晌动弹不得。

    容嬷嬷看出的异状,叫道:“娘娘,娘娘您怎么?是不是不舒服,让奴才派人去请太医!”

    好不容易缓过口气来,沉沉道:“没什么,本宫很好,不必大惊小怪。”声音竟有些沙哑,与此同时,心头已经缓缓地做个决定。

    夜难眠,做无数稀奇古怪的梦。第二日醒来,便传人去见小禄子如何,派去的人回来讲小禄子的精神已经好很多,只是额头上的伤还未曾痊愈,需要再养段时间。

    不多时候,内务府也派人来,是已经严惩那收回的慎刑司主事,至于延禧宫的那个宫,被捉到内务府之后便将事情供认不讳,承认延禧宫的东西是偷得,为栽赃嫁祸小禄子,所以才冒险行贿,试图让小禄子顶罪不得翻身。

    自然不会傻得相信延禧宫的个宫也会有样出色的胆量,居然去贿赂大臣。

    但是人家既然已经给交代,也不便再追究下去,横竖段时间,令妃那边儿安分着,内务府也要忙于整顿内部事务,至于边,还没有空闲到整日跟们耗着那般无聊。

    众妃嫔按例来请安,乌雅跟随其中,刻意打扮番,明艳姿色在干妃嫔之中也是格外出色,众人时又是嫉妒又是羡慕,自也有不少刻意接近乌雅以图好处的,场景难以描述,令妃倒还是淡淡的,也不见恼,端庄的坐着,看乌雅得意,也只是露出浅浅微笑而已。

    众妃嫔走后,便传旨命善保护送新月格格跟克善小世子出宫,所为什么,自然不用多。

    时刻坤宁宫才真正安静下来。

    忽然发现,比之众人都在热闹喧哗那种场景,竟然更喜欢个人独处的时候,先前众人都抢着话,抢着笑的样子,看着热闹,却实际上意义都没有,无非是做作虚假的那套,每句话,每个笑容背后,都藏着可以看透的种种目的。

    深深地叹口气,伸手扶着额头:今日是怎么。

    “容嬷嬷,”轻声唤道。

    容嬷嬷在旁边低低躬身,道:“娘娘,奴才在。娘娘有何吩咐?”

    愣会儿,问道:“永璂……他今儿怎么没来?”怪不得总觉得心里空落落的……难道,竟是记挂上那个小十二?见惯他在坤宁宫内蹦跳出入,日不见,竟觉得难受。

    容嬷嬷也觉得不解,道:“回娘娘,个奴才也不知道,不如奴才差人去问问?”

    永璂不来,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本来不想如此闹动,但是鬼使神差地竟头,只叮嘱道:“去吧,速去速回,嗯……若是他如常去上课的话,那就悄悄地来去,万不可惊扰到他。”

    “奴才遵命。”容嬷嬷领命而去。

    坐在大殿内等候,不知怎地,总觉得心慌意乱,闭上眼睛仔细想想,究竟是哪里可能出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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