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欢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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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欢旧爱- 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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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天心不会让我看的。”余年年一下没胃口了,放下碗筷。

    “她不让没关系,只要那姓谭的点头就可以了。”擒贼先擒王,蔡廷皆教给她一招。

    谭商灏更加不可能会让自己看孩子,上次赶自己走,就是他出的主意!余年年摇摇头,表示可能性不大。

    “必要时,牺牲一点,也是没什么的。”蔡廷皆没头没脑说了一句。

    这话什么意思,余年年不是很明白,刚想问清楚他,可是那男人站起来,伸个懒腰,打了打哈欠,说:“小真真,收拾好,进来帮哥按摩。”

    贾真害羞地点点头。

    余年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但也为贾真感到高兴。如果他们真的产生了感情,那最好不过,那自己就可以离开,带着小钧灏,安静地过日子。

    经过上次一闹,光明公司的保安对余年年已经有戒备,保安队长千叮万嘱,如果这女的再找上门,谁放进来就炒谁的鱿鱼。所以,任凭余年年怎么哀求,那保安不为所动,坐在那里看报纸,当余年年是透明的一样。

    余年年没办法。只好在公司外面等。足足等了一个小时,终于看到谭商灏的车了,不过是回公司的,如果车驶进公司内,她就不可能见到他。余年年不顾一切地冲出去,张开手拦车。

    谭商灏一个急刹车。这女人,是想找死吗!如果自己刹车晚个几十秒,她可能就没命了!他心有余悸,擦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余年年看见车停了,赶紧跑到车窗前。

    “有什么事。”谭商灏冷冷地开口。直视着前方,没有偏头去看她。

    看到他对自己那么冷淡,余年年的心揪了一下。她撇开那混乱的思绪,细声说道:“打你电话不接。我只好在这里等你了。”

    自己为什么要接电话,如果接她电话,她还会主动来找自己吗。谭商灏哼了一声,一脸的不耐烦:“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我没时间。”

    “你应该知道我为什么找你……”明明他才是过错方,明明是他抢走了自己的孩子,可是在他面前,余年年就是强势不起来,感觉在他面前,自己总是矮那么一截。

    “我为什么要知道?”谭商灏转头望着她,好笑地反问道。

    “我想我小孩了,我想看看他。”这一句,余年年倒是说得理直气壮。

    “上车。”谭商灏只是说了两个字。没有正面给出答案。

    余年年还以为他带自己去看儿子,赶紧打开车门。坐进后座。门都还没关好,车就启动了,车是向左拐掉头的,余年年差点被抛出去车外,幸好她另外一只手抓住前面的座套。余年年吓得出了一身汗,她赶紧关好门,但不敢有什么不满。

    这就是不坐副座的后果。谭商灏在心里乐呵几下。

    车驶入一家酒店。余年年想到他带自己来这里的可能性,双手紧紧握拳,脸蛋气得发烫。

    “下车。如果你想见到你儿子的话。”谭商灏说完,率先开门下车。

    余年年咬着唇,仰着下巴,不让眼泪流出来。举起手,用衣袖擦去眼眶的泪水。深吸一口气,打开车门,跨了出去。

    谭商灏看她微红的眼眶,心里就莫名地恼火,他一把拉过她的手,快步走进酒店。

    余年年进了门,看到他脱衬衣,心里又后悔了。她转地身,呼吸紊乱,匆匆开口:“我还是下次再来看宝宝吧!我先走了!”

    谭商灏把衣服重重扔在地上,冷笑,威胁她:“你这一走,就永远看不到你儿子。”

    准备开门的手悬在半空。永远看不到,那自己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既然活着是为了儿子,那么这副皮囊算什么,只要守住自己的心就可以了。余年年慢慢转过身,面无表情地走过去,躺在*上,睁着脸,望着天花板,两眼无神。

    谭商灏抓住她的衣领,把她提起来,大吼:“躺在他身下的时候,你也是这副死鱼样吗?说,怀孕期间有没有和他尚过*,说!”

    如果她敢带着自己的儿子和那男人做那个恶心的事,他一定要杀了她!谭商灏重重把她推倒在*上。

    “没有。”余年年只是淡淡回了两个字。

    “那你们一共做了多少次!说!”谭商灏咆哮着,把她身上的衣服撕个粉碎。想到她曾在那男人身下承欢,他气得想杀人。

    “这是你该问的吗?你是我什么人,我凭什么要把私生活告知你?”余年年平静地望着他,与他的火爆成对比。

    “你说不说!”谭商灏大掌移至她的脖子,敢挑战自己的耐心,她死了都不知怎么回事。

    余年年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艰难才挤了一句话出来:“好好……照顾宝……宝……”

    谭商灏猛地松开手。

    “咳——咳——咳——”余年年难受得眼泪都出来了,原来自己曾离死亡那么近。自己还不能死,钧灏还要自己照顾。余年年告诫自己不要再挑起他的怒火,人在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想起来了没?和那男人做了多少次。”还是执着于这个问题。谭商灏死死盯着她。

    “如果我说没有做过,你会信吗?”余年年笑了一下。

    谭商灏一僵。她说的话,他当然信。但他还是面无表情。

    “如果你不要了,可以带我去见我儿子了吧。”余年年见他沉默,撑起身子。

    “我允许你起来了吗。”谭商灏望了她一眼,眼神不定。

    余年年咬着唇,又睡下*,一动也不动,任由他脱去自己唯一的遮羞物。

    日夜思念的桐体横陈在眼前,谭商灏喉结滚动着,浑身发烫,眼中*流露出来。余年年闭着眼也能感觉得到他的强烈。

    谭商灏把自己也脱个精光。覆上她的身体。吻上她那玫瑰色的唇瓣,大手攀上她的高耸。

    “痛——”余年年惊呼出声,本来就胀奶,出门前就挤过了,可这回又胀起来了。

    谭商灏摸到她胸部有硬块,一捏,奶头就出来白色的液体。这是自己儿子的食物。他低头,舔了一下,淡淡的,什么味道都没有。

    余年年见他居然吸自己的奶水,脸一红,胸部剧烈起伏着。谭商灏一手帮她轻轻按摩结块的地方,一手滑置她双腿间,伸进一指。

    “好像松了。”谭商灏淡淡说了一句,还伴着些许故意。

    那么大一个小孩从下面钻出来,能不松吗?才三个多月,哪里恢复得那么快。这么直白地损自己,余年年憋了一肚子的气,脸一撇,气呼呼地说:“如果嫌弃,那你起来!”

    谭商灏看她因自己这话生气,没想到她也会在乎自己说的话,他心情不由得好起来,他伏到她耳边,咬着她的耳垂,把自己的气息灌输至她的耳朵:“松了也不怕,因为我的够大,一样可以把你塞满——”

    听着这么露骨的话,余年年耳根都红了。那男人邪恶地用手指逗挑她,余年年咬着唇,不让自己发出羞人的*声。好像生完小孩后,自己的身体更加敏感了,他稍微的动作一下,她就起了反应。

    “嗯——”余年年闷哼一声,吓体被硬物充得满满的,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炽热。

    谭商灏看着她隐忍的表情,心情好了一半。整整一个下午,这男人用行动告诉她,自己有多么的需要她。

    丁天心坐在沙发上看杂志,前面是一个木竹编织的摇篮,里面睡着一个小宝贝。响起由远至近的脚步声,而且还不止一人。丁天心抬起头,当看到余年年站在谭商灏身后时,她立刻弹了起来,柔美的脸蛋浮现丝丝怨恨,清澈的目光变得浑浊。他怎么可以一再二,二再三把这女人带回来,他到底有没有想过自己的感觉!

    都是这小祸害引起的,如果当日自己不把他带回来,而是叫人直接处理掉,就不会拖出这一大推事了,自己相当于给他们一个旧情复燃的机会!丁天心眯着眼,死死瞪着摇篮里一脸安静的小孩,那神情多像余年年那个践人!丁天心把怒气转接到小孩身上,脚一抬,重重踢了一脚摇篮!

    余年年被她这个动作吓傻了,张大嘴巴,眼睛瞪得大大的。而谭商灏也根本没想到丁天心会做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居然对一个三个月大的小孩动手!可是远水救不了近火!冲过去已经来不及了!

    摇篮重重侧倒在地上,婴儿被抛出去,滚了一米远才停了下来。熟睡中的婴儿被这么突然的一吓,哗哗大哭起来!

    余年年冲过去,跪在地上,把他抱起来,看哪里受伤了,额头和后脑勺起了两座高楼。

    “伢——伢——伢——”小钧灏的眼睛就像泉眼,晶莹的泪水不断涌出来,可怜兮兮地望着妈妈,那揪人心绪的哭声仿佛在述说自己有多痛。

    余年年赶紧捞起衣服,挤了一点奶水,搓在他两个受伤的地方,听家里的老人说,奶水可以止肿。

    “丁天心,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他只是个孩子!”谭商灏走到丁天心面前,摇着头,不敢相信平常善良的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孩子又怎样?谁叫他妈妈那么贱,专勾人老公!”丁天心冷笑一声,脸上是与平常格格不入的恶毒。

    “啪!”

    丁天心捂住痛得发烧的脸颊,这个口口声声说要保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竟然为了别的女人打自己!

    “如果小宝出了什么事,我会让你付出代价!”谭商灏走到余年年身边,抱过孩子,“走,去医院!”

    余年年赶紧跟上。

    丁天心咬着唇,望着他们匆忙离开的身影,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很好,爱子情深,是吧,夫妻情深,是吧!谭商灏,我一定要你为今天的行为——付出代价!丁天天目光猛地聚焦,全身散发出阴冷的杀气。

    谭商灏和余年年回来的时候,已是晚上八点,天空下起了小雨。谭商灏撑着一把伞,为余年年母子挡雨,自己的身体沐浴在雨中。

    “先生,你终于回来了!”佣人看见谭商灏回来,跑过来,“小姐从你们出门一直跪到现在!”

    谭商灏和余年年相视一眼。两人加快脚步。丁天心果真跪在门口,全身湿透,摇摇欲坠。余年年刚想喊她起来,可是谭商灏阻止她,低声说:“你和宝宝先进去。”

    余年年担忧地望了一眼丁天心,点点头。接过伞,绕过丁天心,走进屋里。

    谭商灏走到丁天心身边,看到她泛白的面孔,开口责怪:“你这是在干什么,明知道身体不好,还出来淋雨!”

    丁天心抬起头,捂着嘴巴抽泣起来,哽咽道:“我还以为你以后都不会理我了——”

    “你知道你错在哪里吗?”她这个样子,谭商灏哪里忍心责怪她,加上小宝只是受点外伤,也没什么好揪住不放的。

    丁天心连连点头,大哭:“我也很后悔那样对待一个小孩子,当时我是鬼上身了,才会那么做的,等我冷静下来时,自己竟然做了那样的事,我也恨不得杀死自己——”

    “好了,知道错就好。进去吧。”谭商灏伸手去扶她。

    丁天心给他一个甜甜的笑后,眼前一黑,昏死过去。

    “天心!”谭商灏接住她无力的身体,发现她身上烫得吓人,他立刻抱起她,对着身后那佣人大吼:“帮她找衣服来!”

    佣人赶紧跑进屋里,帮丁天心拿衣服。

    余年年躺在*上彻夜无眠,而谭商灏两个也没有回来。她伸手去摸一下小钧灏的头,自己一定要尽快把他带离这个是非之地,她总感觉丁天心好像变了个人似的,感觉她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到时她把对自己的怨气发泄到小钧灏身上,那该怎么办。带着小钧灏逃跑,怕是行不通。只能祈求上天保佑蔡廷皆早点想到办法。

    蔡廷皆终于知道世界上真有守口如瓶的人,连他这开瓶器在她面前都失去作用。害自己浪费那么多京子,蔡廷皆一脸的不高兴,躺在*上装死。

    贾真见他一脸耍脾气的样子,扑哧笑了出来。

    “笑,笑个屁啊!”蔡廷皆白了她一眼。

    “我是不能违背誓言,但是你可以自己去查找线索呀!我只能告诉你,你怀疑的那个人有问题。”贾真好心地为他指点迷津。

    一语惊醒梦中人啊!蔡廷皆一个鲤鱼打挺,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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