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欢旧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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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情森林,老公的新欢旧爱-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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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廷皆伸头望一眼那万丈深渊,抓住余年年的手,表示自己害怕。余年年赶紧轻拍他的手,按李政耀教的说道:“有铁绳吊着,不会掉下去的。相信妈妈说的话吗?”

    蔡廷皆点点头,手劲松了不少。但还是不肯放手。李政耀示意那些人动手帮小廷皆穿上安全衣。李政耀把蔡廷皆拉到崖边,鼓励道:“你要相信妈妈说的,你不会有事的。”

    小廷皆明明害怕得发抖,转身望了一眼身后妈妈鼓励的眼神,刚想开口说些什么,但是发现自己身体受到一股外力,往身体不受控制地往后倾——身体坠开始往下坠,小廷皆吓得胆都快破了,伸出手向着余年年:“妈妈,我怕——”

    余年年向前几步,担忧地望着蔡廷皆,光着望下去,就觉得炫目,双腿不自觉地发抖。李政耀见状,伸手扶住她。

    小廷皆头朝下,脚朝上,依然大喊着,忽地,崖边上妈妈的脸转换成另一女人的脸,只见那女人双目含泪,微笑地俯视着自己——蔡廷皆脑袋迸痛欲裂,一些记忆片段如潮水涌来,子弹穿过女子的胸口,绽放在胸前的血花,把信件埋在一个坑里,女子把自己推下断崖,耳边呼啸的风声和嘣嘣的枪声——

    蔡廷皆统统想起来了,但头疼得无法形容,他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李政耀观察到蔡廷皆整个人都软掉,叫喊声嘎然停止,赶紧喊道:“他晕过去了,快把他拉上来!快!”

    蔡廷皆醒来的第一句话是两个字:贾真。

    余年年一个上午都紧张地望着蔡廷皆,担心他有哪里不舒服。听到他喊出贾真的名字时,她高兴得说不出话来。

    蔡廷皆木然地望着余年年,喃喃道:“贾真为了救我,死了——”

    余年年听闻贾真的死讯,也很悲伤,那个灿烂如花的小姑娘,怎么说走就走了。心里奇怪他们去哪那天到底去哪儿了。

    “我那几天潜伏在天地帮。”蔡廷皆咬牙切齿,“丁天心那个女人呢?”

    “昨天她和谭商灏中毒了,被我送进医院。”余年年说完顿了顿,又开口,“天地帮已被许文展和蔡廷皆粉碎了,人全部抓起来了。”

    天地帮粉碎了,那自己失忆这段时间,发生了多少自己没参与的事,他开口道:“你给我说说最近发生的事。”

    余年年一五一十向他叙述他失忆后发生的几件大事。说到最后,至今没许文展下落时,余年年的眼泪像断线的珠子,感觉四一这次失踪,恐怕是凶多吉少。

    这时,李政耀推门进来。看蔡廷皆的神情就应该知道大概,于是李政耀长话短说:“已经查到许文展最后一次登录地点是天心福利院。”

    天心福利院?这就对了。自己今天一定要让那女人的真面目无地可遁。蔡廷皆眼神变得阴冷。淡淡说道:“走,去福利院。”

    “年年,你就不去了,回家照顾孩子吧。”李政耀伸手挡住余年年。

    余年年点点头。待他们二人消失在视线后,余年年忍不住想去偷偷望一眼谭商灏,刚好碰到护士从病房里走出来,她打听一下情况,当得知谭商灏逐渐稳定但仍未清醒过来时,余年年便放心许多,她并没有进去看他,直接回家。

    蔡廷皆等人前往天心福利院,后面跟着一大帮警察,把福利院给包围了。避免吓到小孩,交锋在接待室进行。

    蔡廷皆歪坐在椅子上,从口袋里掏出一把尖刀,边把玩边斜视着那院长:“识相的话,把那男人交出,否则——”

    那把刀子在自己视眼内比来划去的,看得于院长是心惊胆战,但他还没觉得现在是法治社会,他岂敢胡来,约摸是吓唬吓唬自己的。他正襟危坐,佯装镇静,不解地问:“这位先生口中的男人是谁,是不见了吗?那就怪了,怎么问起我要人来了?”

    好,给我继续装。蔡廷皆笑了一下,站起来,坐到于院长前面议桌上,居高临下盯着于院长,朝他眨了眨眼睛,朝他吐了一口气,懒散地说道:“难道你不知道丁天心畏罪自杀吗?”

    于院长脸色一变,但很快回复正色,一脸不相信:“丁小姐那么善良,怎么可能犯罪呢?这位先生,你在说笑吧?”

    蔡廷皆依然带笑,用指腹拭着刀锋侧面,回道:“信不信由你,我只是给你提个醒。说,那天来找你的那男人,被你藏到哪里去了。我数三声,一——”

    于院长望着眼前嚣张的男人,我就不说,你敢把我怎样,他挺直胸膛,傲然道:“我这里没你说的男人。”

    “二——”蔡廷皆又数一声。

    于院长一副威武不能屈的样子,没有出声。

    “三——”蔡廷皆声落后,脚一蹬,人站在于院长前,眼一厉,手起刀落。

    “啊——”于院长望着自己大腿上插了一把小刀,殷红的血从伤口处冒出来,他痛得大喊一声,但他自己又不敢去拔刀。

    敬酒不喝喝罚酒。蔡廷皆从另一口袋再摸再出一把小刀,在于院长眼前晃来晃去,对着刀锋吹了一口气,说:“你放心,我保证不插死你。再给你一次机会,那男人到底在哪里。如果不说,我不介意对你另外一条腿一视同仁。就算我要你的命,也没人敢阻止——”

    刺心的疼痛阵阵传来,于院长痛得想哭,如果再让他插一刀,自己还能有命吗?他连忙求饶:“别杀我,我说——”

    “快说,在哪!”李政耀见蔡廷皆威胁成功,赶紧逼问许文展的下落。

    “在后院那间杂物屋里……”于院长看着刀子一寸寸靠近自己另一条腿,赶紧说出地址。

    一天滴水不沾,许文展和贾真饥肠辘辘,动一下都没力气,天气又热又干燥,两人的嘴唇干得裂开几道口子。许文展闭目养神,忽地睁开眼,他听见有人往这边走来。贾真也听到了,估计是来送自己上路的,她巴不得他们给个痛快,饿死,这方式还真折磨人。

    门被打开,李政耀是第一个走进来的,当他看到屋里还有一个女人时,明显一愣。问道:“许文展,这女人是谁?”

    “她叫贾真,曾经是天地帮的人。”许文展任由李政耀把自己掺扶起来,他自己的确没什么力气了。

    贾真——站在门外对于院长拳打脚踢的蔡廷皆全身一僵,扔下奄奄一息的于院长,跌跌撞撞走进小黑屋,碰巧贾真望出门口,两人目光碰撞在一起,擦出火花。

    “贾真,你怎么还没死!”蔡廷皆奔到贾真旁边,高兴得语无伦次。

    你很希望姐死是吧?贾真没力气骂他,只是狠狠瞪了他一眼。蔡廷皆走近才发现她只穿贴身衣物,脸上和背上被蚊子叮的红疙瘩数不清。妈的,一刀太便宜那个老东西了!蔡廷皆赶紧把身上的衬衣脱下来,帮全身软绵绵的贾真穿上。再一把把她横抱起来,赶紧带她离开这个鬼地方。

    李政耀扶着许文展紧跟在后。
第090章 要他发誓,骚扰一次,短命一岁
    谭商灏醒来时已是次日下午。他睁开眼,映入眼帘全是白色,自己怎么进的医院。有人在碰自己的手,谭商灏头一侧,一个护士在帮自己换药水,他还看到隔壁*沉睡的丁天心。谭商灏张开嘴,扯扯喉咙,想说话,才发现喉管像火烧一样痛,很艰难才挤出一句:“我怎么……在这里……”

    护士答道: ; ;“先生,你是因为中毒入的院,还有隔壁*那位小姐,你们已经睡了一天多了。”

    中毒?难道是那瓶酒--谭商灏又望了天丁心一眼,目光复杂。他又问道:“是谁送我们来的。”

    “是一位年轻的小姐,幸亏她送来得及时,医生说晚几分钟你们就没救了,喏,她今天上午还来看着你。”护士小姐说完,拿了一瓶药水,去帮丁天心换空瓶。

    是她救了自己吧。谭商灏敢肯定护士口中那位小姐就是余年年,她当时找自己有事吗?该不会是钧灏出了什么事吧?谭商灏撑起身子,想下*,动一下都头晕脑胀的。护士见谭商灏在动,吓得赶紧跑过去,阻止道:“先生,你现在还很虚弱,不能乱动!”

    这时,门被打开,走进三男二女。谭商灏一眼就看到走在人群最后的余年年。碰巧余年年也抬头往他这边看,两人视线刚接触,余年年慌乱地把视线投向别处。

    “老表,好点没?”自家亲戚,怎么都得关心一下。李政耀走到谭商灏旁边,关切地问了一句。

    谭商灏点点头,望着另外三人怒气冲冲地望着丁天心,他怎么看都觉得他们不怀好意。他半眯着眼,对着那三人说道:“你们的心意我们看到了,没什么事的请回吧。”

    从鬼门关转一圈回来的人还那么拽。蔡廷皆瞟了一眼谭商灏,清晰地告诉他:“我们来,是要带丁天心去派出所的,还望谭生配合一下。”

    谭商灏似乎听到一个笑话,一脸蔑视:“请问蔡长官,我妻子犯了什么法?”

    他称她为妻子--余年年心开始萎缩,她紧紧握着拳头,不让自己在众人面前丟人现眼。

    许文展向前一步,为他解说:“丁天心是天地帮帮主的义妹,小钧灏两次失踪,都是丁天心一手策划的。”

    接下来的炸弹,应该由自己点燃。蔡廷皆笑了笑,接道:“顺便帮你查到了,你父亲是这女人杀的,你母亲和张妈是你家一个盗版丫头杀的,而那个丫头是这个女人杀死的,那丫头是天地帮一个女弟子。”

    “这是证据--”贾真从腰间扯出一沓信件,准确地甩飞至谭商灏肚子上面。

    谭商灏压抑着内心的波涛汹涌,面无表情抽出一个信封的信纸,没错,是丁天心的字迹。当读完第一封时,谭商灏喉结上下滚动得厉害,他猛地把所有信件抓起来,双手一用力,信件撕成两半,他继续将它们五马分尸。最后双手一松,纸碎全掉地上。

    抢救信件已经来不及,几个人都愣看着,没有人去阻止,也没人阻止得了。看来他对丁天心爱得入心入肺啊,连父母被她杀死也可以不计较。蔡廷皆开口讽刺道:“你不觉得你很过分吗?她和你父母间的恩怨我们管不着,但是,她一再二,二再三想伤害钧灏,我们绝不姑息养歼!你放心,信件没了不要紧,我们还有大把证据指证丁天心!咱们走着瞧!”

    谭商灏望了一眼丁天心如婴儿般的睡容,记得她从小的理想让中国所有的孤儿都能有第二个温暖的家,她父母出事前,她一直致力于爱孤救孤活动,那时候的丁天心有着一颗博爱的心。亲人全部离世对她打击太大了,以至于她后来被仇恨蒙蔽了眼睛……死者长以矣,冤冤相报何时了。相信自己父母在天之灵,也不希望将仇恨延续到下一代,尽管自己父亲当初没有做错。但双方父母已亡,难道还要继续死一个吗?自己不能让丁天心坐牢,不能让她死。谭商灏缓缓闭上眼,又缓缓睁开,望着那一群人,问道:“说,要怎样才不告她。”

    余年年一僵,她在他心中就那么神圣不可侵犯吗?连做了抵触法律的事,他还这样维护她,她在他心中,比他亲生儿子还重要吗?余年年脸色惨白,努力调节情绪,压抑着内心的酸楚,不让自己哭出来,怕被别人笑话。贾真当然看到余年年努力平静的样子,有点心疼,伸手去拉她的手,冰冰的。她轻轻拍着她的手背,暗地里鼓励她振作点。

    李政耀其实内心还是偏向谭商灏这边的,因为谭商灏和丁天心是青梅竹马的爱情,即使他现在最爱的不是她,但他肯定不希望看到丁天心坐牢。

    贾真也没有说话,其实她应该感谢丁天心,如果不是她,自己不可能遇到一生中至爱。反正现在尘埃落定,丁天心也起不了风浪,至于是否让她接受法律的制裁,她倒不怎么关心。

    许文展觉得一定要让丁天心受到应有的惩罚,一次纵容,日后会变本加厉,受伤害的仍旧是丁天心母子,这次能化险为夷,但谁能保证下一次又能逢凶化吉,万一真的发生什么难以弥补的死伤,到时追悔莫及就晚了。一定不能轻易放过丁天心,许文展斩钉截铁说道:“不可能!一定要让她受到法律的制裁!”

    真正想置丁天心死地的人,是蔡廷皆。本以为当他发现自己父母是枕边人杀害时,会暴跳如雷,情绪失控,没想到他倒好,好像丁天心杀的不是他父母一样,还为丁天心求情。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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