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kip Beat同人)Star X Star[Skip Be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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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 Beat同人)Star X Star[Skip Beat]- 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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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人天赋,也一直被他认定为“天赋”。

    可是,面前这个散发着孤傲气息,以一双洞察人心的眸子穿透他的人,真的是京子。

    他愣神的态度引发了她的不满,社倖一不由得叹了口气:“有些事,不知道反而更好。”

    还好这是LME,还好下班时间,他四下里打量了一番,确定并没有其他人注意到这里,“其实我也是在前天晚上才接到他的电话……”

    京子的心一紧,果然如她所料。

    她是被排挤的那一个外人。

    “你别想太多,他也没告诉我他离开的原因,只是说有些事他需要一些时间和空间,可能几天,可能几个星期,但是他在哪里并没有告诉我。至于你,他说不希望你参与这件事。”

    不希望你参与……

    在心里默默念着这几个字,一股苦涩的味道就爬上了喉咙,那种被人孤立的感受,一如过去的那十年缠绕在心口,京子咬了咬唇,试图让自己看起来不要那么可悲。

    一句“不希望你参与”,就说明了她之于他的位置,是吗?

    久久,京子抬眼,微微笑着说:“但是,你有他的联络方式。”

    “啊?”

    “没有他的联络方式,你不会放任他继续消失的,他也不会让你和社长因为无法联络他而节外生枝。”

    这一次,社倖一对于自己以前小看了“最上京子”而彻底无语了。

    她其实太聪明,聪明得不让人轻易发现。

    但是他不能把联络方式给她,毕竟这是承诺。

    “你放心,我不会找他——”

    就在社因为京子的开明而倍感舒心,同时又抱着并不相信的质疑之时;她却说道——

    “我会让他来见我。”

    ……这……怎么可能?

    “你告诉他,Er找到我了。”

    “那边的——京子小姐——只剩你一个人了——”宅门前,主持人朝她挥了挥手。

    被唤回神的她才发现,不知何时,前后左右已经空荡荡只剩她一人。

    反倒是主持人的四周,围绕着的女孩们如簇拥的花朵,层层叠叠。此刻摄像机对准了京子,而她们反应不一,有轻蔑,有嘲讽,有嬉笑,有似笑非笑……

    全程跟拍是节目的一环,搬入宅邸的第一天,摄像机会全程随机拍摄每一位参赛选手的表现,主要是让观众和评委更深入地认识选手的性格,习惯等等。

    而她的出神虽然博取了焦点,却未免有哗众取宠之嫌,日后电视机前观众的反应尚不知晓,在场的女孩们却已有一些不满了。

    选手的人际关系也是比赛重要的一环,这点虽然谁也没明说,但经过凖人的专业培训,她深知这一点。

    “不好意思,我突然记起好像忘带了点东西,所以发了会呆,耽误了大家的时间真对不起。”京子小跑到众人跟前,深深一鞠躬。

    然后人群里传来嗤笑声,虽然很轻微,却无法忽略。

    这个年代谁还会因为这点事情作标准九十度鞠躬?真是做作。

    不知道是幻听还是臆想,她耳畔有这么一个声音。

    京子依然面带着微笑,退到了人群后边,跟着走进了门。

    她的态度还是赢得了一些人好感,毕竟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她说得诚恳。

    而京子只觉得,接下来在这里的每一天,更多考验的不是她的演技,对人对事一个行差踏错,就可能全盘皆输。

    她被分配到东边的“心宿”房,万幸的是此时的摄像师大哥跟着主持人去采访别的选手了,这样她才能回房间好好梳理一下自己的心情,不是她不积极,只是她觉得露脸这种事,适可而止就好,频频抢镜有时候反而适得其反。

    这间日式大宅构造错综复杂,重重回廊环环相扣,和松乃园那种几层的旅馆不同,如果不是有适当的指示,她差点就找不到自己的房间。

    打开门,因为今天是个阴天,屋里略显得灰暗。

    京子习惯性伸手摸灯,啪嗒。

    “——关掉!”

    她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

    “不、不好意思,我走错房间了。”京子赶忙退了出来,回头一看房间门前的挂牌“心宿”,没错啊。

    她敲了敲门,过了几秒还是没有人回应,小心翼翼地再次推开。

    “烦死了。”随着门被拉开,一个熟悉的面孔不满地抱怨着。

    ——小泽瞳?

    “额……”京子皱了皱眉,在脑中搜索着昨晚的参赛者名单,确实有个小泽瞳没错……但是她本以为是同名同姓,因为登场的方式是一波一波登场,表演什么的时候她也在后台没有注意,所以……

    这太不公平了吧!

    “你怎么会是新人——”

    “别这样看我,我符合参赛资格,出道未满两年,拍摄电影不超过1部,魔力事务所推荐新人。”小泽瞳瞥了她一眼,纤细的柳眉半挑,完全不把京子的惊异当一回事,转身再次拉过靠垫,半躺回榻榻米。

    所以说,今天早晨工作人员安排房间的时候告知因为有事可能迟来的选手,其实就是小泽瞳?那时候肯定说了名字的,她的走神也真是……

    京子清了清嗓子,决定不再考虑自己走神的事:“那个,你应该走错房间了。”

    “没有。”

    哪里没有啊,事实摆在这里,简直是狡辩……这女孩也太任性了吧。

    她只是拢了拢手上的靠枕:“不要吵,让我睡会儿,我房间在对面,太亮了。”

    ……

    果然是“没有”,因为她不是走错,是刻意进了这间屋子。

    对小泽瞳的行为表示无奈,京子开始考虑自己是不是要申请跟她换个房间——

    “那我跟你换房吧?”迟疑了片刻,她还是决定问出口。

    小泽瞳的休憩被打扰,越发没好气的回应:“不要!”

    “……可是你不是说你房间太亮了么?”

    “现在睡觉是太亮了,可是采光好,你不要烦我了啦!”和式房屋因为日本纸透光的缘故,是没有窗帘的,所以光线透过障子照入房中,确实对于小泽瞳这种想在白日补眠的人有点影响,可问题今天是阴天啊,就算有光线也没多少影响吧?

    唉,小泽瞳的娇贵她算是又一次见到了。

    第一日比赛,与其说是比赛,更多不如说是比露脸,每个女孩都使尽浑身解数让自己在镜头前看来与众不同,每当编导安排一些打闹镜头的时候,女孩们都显得无比亲密可爱,可是一旦镜头切换,又各自占山为王……京子对于这种来来回回往往复复的虚伪编排顿感无力,虽然演戏本身也是一种假象,但并不建立于这种明知应该给观众真实性格反映的环节上。

    难道第一日不是应该让观众认识到她们想支持的是什么样的人吗?

    虽然京子也明白,可她并未适应过来。

    何况,现在横亘在她心里的,是另一件事。

    已经四天了。

    对于他的担忧与日俱增。

    果然自己不仅高估了自己的权利,也高估了自己的地位。

    哪怕Er的威胁也不能让他动摇么?

    她孤零零走在木制长廊上,今天的天气不是很好,上午是阴天,下午就下了一场雨,晚上大雨变本加厉,甚至夹杂起了电闪雷鸣。

    这种时候,一个人走在古宅的长廊上,未免心生异样的感受。

    虽然说这豪华的屋子为了节目效果必然不会吝啬灯光,可是十步一簇的光芒总还是在一些角落会有黑暗的地方,更别说她因为心事胡乱闲逛不知走到了哪个角落,光芒在这里基本中止了,因为这里不是拍摄需要的地点,都是一些空房。

    想着这些的时候,毛骨悚然的感觉更甚,这些空房的拉门似乎随时都会被拉开,从满是窗格的拉门后露出半个黑发白衣的身影,透过发间的缝隙,偷窥着她……

    一道白光霎时照亮了整个院落,京子分明看到确实就在离自己不远处,一道门缓缓地被拉开了!

    心脏一停。

    轰隆!

    雷声配合得天衣无缝,当头劈下!

    在京子还没叫出声的那一刻,纸门内伸出的一只手捉住了她!

    

 76 ☆ ACT。70 坦白从宽

    那只手的力道不容分说把她扯进了拉门后;随即她背抵的拉门又被迅速合上。

    她的心脏响应着狂风骤雨的节奏;一时间遁入黑暗还无法适应;所见之处只有无尽的漆黑。

    直觉的反应让她想叫人,可是她的嘴还未张开,就被一个扑面而来的熟悉的气息侵袭。

    真的是“扑面而来”,因为那个人的脸就这样贴上她的;额头也抵着她的流海。

    “是我。”

    那是一个充满蛊惑的磁性声音;低柔的,像是石岩底的流水潺潺。

    短短两个字;好像隔了几年的光阴。

    一声不响地失踪,再见面的时候,也要如此戏剧性么?

    “——是你;但你是谁?”

    她平静地看着黑暗中那唯一能描摹出轮廓的眼睛;透过窗外闪电打亮的世界,他的瞳孔里还能映射出点点光芒。

    对方明显怔住了一秒。

    随后,带着点苦涩意味的音调:“抱歉。”

    明明是电闪雷鸣的天气,可是屋内是如此闷热,闷热得让人心烦。

    那句“抱歉”就像是滚落在地板上的石头,滚了几圈落在角落里,再没半点动静,也得不到半点回应。

    于是,就是这样了?

    京子打断这带刺的尴尬时间,小声问:“你……就没有其他要跟我说的?”

    几天的失踪,不让她参合在内的动机,Er的恩怨,她想知道的太多,可是他给的启示太少,也许社确实说过,有些东西,不知道反而更好,可是有些东西,一旦知道了,就不容许不知道。

    他沉默着,哪怕雷声也不能划开他的沉默。

    “我懂了。”她推开他,“我是局外人。”

    “京子……”

    “你又不是敦贺莲,何必这么叫我?我喜欢的敦贺先生,永远不会丢下他的工作,一声不吭地消失,更不会知错不改。”她淡漠地回道,把头撇向了一边。

    砰。

    有拳头砸在拉门上的声音。

    像是野兽压抑许久的低吼,意图挣扎出笼的冲动。

    沉默的爆发。

    “不要逼我。”他喃喃:“最上京子——不要逼我。”

    他已经不知道如何是好,他越不想碰触的东西,越像回放一般重回他的眼前,他越想保护的人,越要揭开他的保护膜。

    看到他的隐忍,京子却强迫自己不再思考对错,她要真相,就是今天,就是现在!

    她的手颤巍巍抚摸着他的头,葱白的指尖从黑色的发丝里穿过,细碎的短发仿佛流沙,一寸寸从指缝里溜走……

    “你那时候说是为了保护我,到我能够承受的时候告诉我真相——我觉得现在的时机正好,没有什么比起现在我更能承受一切了。”

    他像个孩子一样,倾身把头埋在她的肩窝,任她梳理着他的发。

    “……还是说……其实保护什么的,不过是个借口,其实你还是不想告诉我?”

    面对着他的一语不发,她又咕哝了一句。

    ……

    敦贺莲,承认吧,一厢情愿的决定什么对她是最好,其实到头来还是害怕她知道真相落荒而逃。

    像是做了什么重大的决定,敦贺莲慢慢直起身来,他早该领悟,对于这个女孩而言,今天如果不跟她交代清楚一切,那么以后有可能也再没有机会去解释了。

    他索性走到了一遍,坐下来,在身旁的榻榻米上拍了拍,示意她一起。

    忽闪忽闪的电光成了黑暗中的明灯,何况适应了屋里的光线,要捕捉他的动作并不难。

    京子毫不犹豫地跟上。

    “你想知道什么?”他问,淡淡的。

    “我想先知道……你为什么要选择这个时候来找我?而且是在这种危险的场合——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比赛是被全天监控的?”带着点嗔怪的口吻,京子问了一个并不在他意料之中的问题。

    敦贺莲一哂,她果然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有句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她不是非常明白:“危险?”顿了一顿,“什么样的危险?”

    “Er。”

    这个名字让京子的心一紧。她忘不了这个人的恐怖,那种感觉一切都不能逃脱他掌控,任他玩弄于手掌的恐怖。

    恰好借着一道疾电看到了她惊慌的神情,莲的眉间微蹙。

    “他对你做了什么?”

    “没什么……”如果抓着她的手抚摸Er的身体不算的话,那真的没什么。“他只是请我吃了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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