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指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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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指帝师- 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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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碰碰运气,没料到,你竟然真的在房间中。”然而,尚未等我开口,司马宗仁便再次开口道,他的声音变得有些哀婉,神情也变得非常寂寥。
  我的心一软,想起了他的遭遇,知道他现在肯定比我还难过上千百倍,刚好我也想知道,他与白衣人师父为何会突然改变之前的计划,白衣人师父是怎样成为副帅,以及他与云雀公主在云雀国的这些时日是怎样过的,便连忙将我原本将要摆出的横眉冷眼收起来,柔声说道:“既然过来了,那便坐下来好好聊聊吧。”
  榴儿分别看了我与司马宗仁一眼后,然后请辞道:“那小师姑与小王爷先聊着,榴儿先回去了。”
  我估摸着司马宗仁应当也不愿意将他脆弱的一面展现在更多人面前,便点了点头。
  只是,榴儿这鬼丫头临走之前还特意附到我耳边道:“小师姑,榴儿看好你与小王爷哦!”
  然后,便贼笑着走了。
  对她这种乱点鸳鸯谱的行为,我有些哭笑不得,不过,我倒也认真思索了一下,按说,我认识司马宗仁比认识白衣人师父早,司马宗仁长得也并不比白衣人师父差,除了初始那一两年,他有些欺负于我外,其余时间都是被我欺负的份,而我也看得出来,他对我确实有意,并且不吝于在人前表现出来。
  而且,与我和白衣人师父辈分相悖不同的是,我与司马宗仁不存在辈分的问题,双方父母又一向交好,只怕我们走在一起也是他们乐观其成之事。
  可是,为何我偏偏就没能对他产生男女之情呢?我左思右想了半天,觉得可能还是因为我刚认识司马宗仁那会,他还是个小屁孩,而我是已经有过一世记忆的人,我潜意识中一直将他当成了当年的那个小屁孩,所以也一直未将我们的关系往不纯洁的地方想吧。
  “妩儿,你还在为昨夜五皇叔责骂你之事难过呢?我看你从昨夜到现在,似乎一直兴致不高。”等了半天都未等到我再开口的司马宗仁,终于后知后觉的发现我的情绪好像也有些不太对劲,忍不住关切的询问道。
  “之前你们在凤来庄的时候不是说要让师父装扮成公主府的随从,装病逗留在军营中,将兵符偷出来就可以吗?怎么现在师父突然又变成军中的副帅了呢?”我微微笑了笑,岔开话题道。
  “原本是这样打算的,只是,到了嘉峪关的驿站时,却见到了林云才将军和他的女儿林如男将军。林云才将军是当年父王在边关时私下结识的,一向与父王交好,不过却不为外人所知,二皇叔自己也不知道。这几年,多亏林云才将军的通传,才让父王和皇爷爷知晓了二皇叔在边关的所作所为。
  林将军证实,二皇叔确实有反叛之心,并打听到二皇叔已经与我舅舅合谋,待我与我娘去了云雀国之后,要将我和我娘一直留在云雀国作为人质,将公主府所带过去的随从全留在军中,软禁起来,因此,林云才将军便赶忙使了一个苦肉计,找人扮作刺客,将自己刺成重伤,军中的军医无法医治,二皇叔只能同意由林云才将军的女儿林如男陪着林云才将军一起去嘉峪关的驿站寻民间医士医治。从而,两位林将军才与我们接上了头。
  只可惜,林将军伤势过重,又拖延了一段日子,尽管后来五皇叔尽了全力施救,过了几日林将军还是过世了。林将军临去前,因放心不下他的女儿林如男将军一个人独自在军中,便将他托付给五皇叔照料,五皇叔也同意了。再后来,为了不让二皇叔起疑.我和我娘仍旧依照之前的计划去了云雀国,而五皇叔则以林府家臣的身份随林如男将军进了军营,并因林如男将军的引荐以及他自身的才能突出被二皇叔赏识,做了军中的副帅。”司马宗仁一五一十的解释道。
  原来事情的前因后果竟然是这样,而听到那林如男竞是她父亲临终前托付给白衣人师父的,我的心不禁变得更沉,难怪白衣人师父与林如男现在这般亲呢呢,只怕日后林如男也会一直跟随在白衣人师父身旁了吧。
  不愿意继续再想这些让我纠结和痛楚之事,我继续询问司马宗仁道:“那你与你娘去了云雀国又是怎样过的呢?为何,为何你娘会。。。。。。”
  说到这个话题时,司马宗仁的泪不禁又涌了上来,他哽咽着说道:“我与我娘去了云雀国之后,劝说我舅舅不成,反倒惹怒了他,将我们软禁在皇宫中,不过,倒也没受什么虐待,就是不准在皇宫内肆意行走。因着去云雀国之前,我已与父王、五皇叔约好,待制服二皇叔,粉碎二皇叔和我舅舅合谋反叛大离王朝的阴谋之后,料那时我舅舅也不敢轻举妄动,到时再将我与我娘一起接回来,所以,初时我倒是还能按捺住性子,在云雀国静心等待着。可是,后来因为五皇叔在军营这边收服人心、逐步夺取二皇叔手中兵权的过程有些不顺,我一直未能等到大离国这边的消息,便有些不耐烦,变得有些焦躁不安起来。
  我娘见了,心中有些不太好受,经常自怨自艾说都是她连累了我,若不是她这个娘,我也无须受这份罪。可恨的是,我那时竟然不知道体谅一下我娘,还是自顾自的抱怨。其实,我娘心中是最苦的,一旦大离与云雀开战的话,她肯定左右为难,一边是自己的夫家,一边是自己的娘家,无论谁输谁赢,她心里都不会好受,所以当初在京城,她才会自动请缨去云雀国说服舅舅。
  再后来,一贯养尊处忧的我再也无法忍受被他国软禁的生活,便开始寻找逃离的机会来,刚开始我娘还劝我再耐心等等,但是,见我主意已定后,她便默认,不过却说为了不成为我的累赘,让我一个人逃离,她说她是舅舅的亲妹妹,舅舅不会对她怎样的,我信以为真,现在才知道,她应当已经预料到,我独自一人肯定逃不出这皇宫,已存了拿她的命来换我自由的准备。
  结果,那日夜里,因着皇宫戒备森严,我尚未逃出皇宫便被人发现,抓了回来,舅舅大怒,要将我打入皇宫中的地牢中,这时,我娘早已守在舅舅身旁等我,跪下来求舅舅,求他看在他们兄妹一场的份上,让舅舅放了我,然后。。。。。。。然后不等舅舅说什么,便。。。。。。便一头撞在门口的柱子上,让舅舅和我都惊呆了,待舅舅反应过来,找来御医后,我娘便已经断气了。当时,舅舅也哭了,随后,他告诉我,看在我娘的份上,他给我一次逃跑的机会,让我连夜就逃走,免得到了明日他又反悔了。。。。。。
  现在,静下心来想想,我倒已经不怪我舅舅了,因为作为一个君王,只怕谁都难以接受自己的国家俯首在他国膝下称臣,可能换成我,我也会与舅舅采取同样的做法。只是,我却怪自己,为何,为何不多体谅我娘一点,多关心我娘一点,不然,她也不会走上那条不归路。。。。。。”
  听完司马宗仁所说的这些,我也不禁开始泪水涟涟,不过,却仍旧尝试着安慰已经哭作泪人儿一般的司马宗仁,只是,后来不仅没有让司马宗仁停止流泪,反倒与他一起抱团痛哭起来。
  他的目的和动机很单纯.就是在悔恨的同时,思念他娘,而我的泪水则一部分是为他娘,更多的一部分是为白衣人师父。
  看见同志们的留言,对速度问题似是颇多抱怨,这个是丫丫感到很无奈的一件事。
  丫丫知道,与网站上很多日更一两万的作者相比,丫丫的速度确实算慢的,不过,那些作者很多是专职的作者,而丫丫只能在工作之余来写文。
  丫丫走上写手这条路已经快两年了,中间曾经尝试过做全职作者,可是,写文确实是一件很辛苦的活,丫丫写文的时间虽然不长,但是肩周炎、脊椎病之类的仝都找了上来,现在晚上睡觉根本无法枕着枕头睡,胳膊也经常疼得抬不起来。后来,为了不将自己的健康透支过度,也为了自己写文生涯更长久一些,丫丫选择了兼职。
  大家可以多观察一下,会发现网站有不少老作者出现生病的情况,包括现在更新很快的那些作者,过个一两年,只怕也很难再维持这么快的速度,有很多甚至放弃了写文,主要是因为体力和身体跟不上来。
  对于读者来说,三四千字的文,几分钟就看完了,但是对于作者来说,除了少数写得特快的作者,一般都至少要花上三四个小时,而我写文速度比较慢,至少要花上四五个小时,卡文的时候时间会更久。而偶尔花上几个小时写文还无所谓,但是,每天坚持下来确实是一件非常痛苦,也是非常需要毅力的事,这个同志们不信的话,可以自己试试看。
  丫丫说这么多也不是为了刻意向大家诉苦,只是想向大家解释一下,丫丫真的没偷懒,也已经在尽自己最大努力在更文,每天除了正常的上下班、吃饭、睡觉、必要的人际交往之外,其余时间全都花上写文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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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收复兵权
  然而,在哭完之后,我与司马宗仁都有些赧然。
  让我感到赧然的是,我竟然在我心目中的小屁孩面前哭得这般没形没状的,还将鼻涕、眼泪蹭了他一身。
  让司马宗仁赧然的可能是,他一个男子竟然控制不住情绪,在我一个女子面前痛哭流涕,显得这般脆弱。
  不过,接下来的几日,只要我不当值,司马宗仁都会过来找我一起说说话,而因着除榴儿之外,他是我现在在军营中唯一能尽兴聊聊天的人,我倒也没排斥他。
  从司马宗仁的口中,我得知了白衣人师父以及京城那边的进展情况,如白衣人师父又悄悄收服了司马仁治或者陈怀礼手下哪个小头目,并偷偷拦下了多少封司马仁治发往云雀国的书信,司马清正又将三皇子司马怀仁手下哪个心腹的职给革掉了,等等。
  据说,待到司马仁治手下的兵权全部被架空,又与在京城的司马怀仁一起联合行动,便是名正言顺的拿下司马仁治和司马怀仁之时。
  而我反观司马仁治这边,被蒙在鼓中的他变得越来越冲动,兴奋之情常常溢于言表,让我见了,对他感到怜悯不已,念着他不久之后就会变成阶下囚,他偶尔揩我一把油,我也就忍了。
  反正他也占不了什么大便宜去,因着一来我有药物和武艺防身,二来每次尚未到关键时刻,白衣人师父总会莫名其妙的杀出来,搅黄司马仁治的春‘梦’让司马仁治对他恨得牙痒痒,却又因在很多方面要倚重于他,便也只能忍了。
  而每次白衣人师父出现之时,身旁总是少不了林如男,他俩如今可也算得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了,连司马仁治都看出个端倪来,有一次当着我的面,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要作主将林如男许配给白衣人师父。
  那林如男听见了,自然是满面娇羞和喜悦不已,白衣人师父的脸上虽未见多欢欣,却也未推辞,只是说现在军务繁忙,待日后得空了再议。
  听到白衣人师父这话的那一刻,我的心也彻底的碎了,当日夜里,又免不了酩酊大醉了一场。
  只是,第二日一早起来之后,我却重整了精神,愿赌服输,既然白衣人师父已经变心,那我再痛苦,再难过也于事无补,日后终究还是要过的,只能试着让自己慢慢走出来了。
  从那之后,我见着白衣人师父和林如男再也不躲不避,有其他人时,以标准的士兵对将军的礼节对他们行礼,没有他人时,我规规矩矩的对师父行师徒之礼,对林如男颌首示意。
  即便是我心中波涛汹涌,但是我的面上却平淡如水,一如白衣人师父当初明明认出我,却不肯认我时的模样。
  如此一来,白衣人师父倒似是有些不习惯,在碰见我之时,总试图想唤住我,我不愿意让自己好不容易平静了一些的心再受到动摇,便自动的选择了充耳不闻。
  这让白衣人师父更是按捺不住了,有一日晚上,他甚至不担心会暴露自己身份一般的,在我房外一边敲门,一边似是带些祈求的唤道:“妩儿,妩儿,开下门,让为师进去和你聊聊,好吗?”
  我控制住自己想从床上爬起的冲动,任由自己的心在那一动一动的抽痛着,他要与我聊些什么呢?又能聊些什么呢?难道是要告诉我,他为何会突然变心?或者他与林如男相识的前因后果,以及林如男即将要成为我的师娘吗?还是如之前司马宗仁提及的,担心他与司马仁治兵戎相见时我的安全问题,要让我离开军营呢?
  如果是前两者,我尚未做好心里准备,虽然我这些时日故作坚强,也让自己尽量早点走出来,但是,却还是没有足够的心里承受能力来直面这件事。
  如果是后者,那也不必他操心了,我好歹习武习了这么多年,到那时我自保绰绰有余。到确认他没有危险,也算了了我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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