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雪末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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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雪末期- 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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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还来不及叫出“娃娃”这两个字,床边的可人儿便奔了过来,像很久很久以前那样,柔软的身体贴着他强健的体魄。

    他全身的热血居然在这一瞬间沸腾起来……

    他是在做梦吗?

    是的,一定是……

    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

    他梦见娃娃朝她奔来,梦见娃娃踮起脚尖,像某一个过往一样吻住他的唇,在这样的梦里,他总是无法抑制的,所以放任自己吻下去,放任自己沉溺下去,放任自己抱着娃娃滚落在温软的床第……

    耳边若有若无的,会响起娃娃的声音:哥,我想要一棵开花的树。

    于是,每一次,在释放的瞬间,在欢愉的顶点,他就会看见落英缤纷,花瓣纷纷扬扬,全是血红的颜色,如处子的落红……镬

    “娃娃——”伴随着他一声闷哼,他再一次释放,在快/感中醒来,只觉身下粘腻一片,窗外,却阳光刺眼……

    原来,又做梦了……

    还是这样龌龊的梦!

    他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一个被诅咒的魔鬼,完全成了一个变/态!竟然靠着在梦里YY自己的妹妹而活,而他,明知这是错的,却还乐在其中。

    他不否认,每一个这样怪异的性/梦都让第二天的他精神百倍,当然,亢奋之中,更多的是自责……

    他不信教不信佛,可他如今真的想信一信耶稣,如果他去教堂忏悔,耶稣是否会接受他这个无耻之徒的回归?

    犹自在梦的余韵里回味和自责,手机却响了。

    “喂。”他讨厌这见不得阳光的快乐被打断,语气很不好,甚至没看是谁的来电。

    “天雨,雨格要生了,你可能得来一下!”那边是某人急匆匆的声音。

    “我马上来!”他不敢怠慢,挂了电话,立刻进浴室洗澡,换掉已经脏了的内裤,看了眼,内裤上的东西是不能让申姐看见的,于是随手扔进了垃圾箱。

    穿戴完毕后,发现床单上竟然也有痕迹,眉头一皱,愈加憎恶自己了,顺手将床单也扯掉,通通扔进垃圾箱,再换上新的,最近,他换床单的频率还真高……

    他亲自把垃圾袋提了出去,甚至不敢让申姐扔……

    扔完垃圾后才转回来,叫申姐,“申姐,雨格要生了,你跟我一起去医院,好好照顾着她!家里的事暂时不用你管。”

    “是,连先生!”照顾产妇,是申姐这样的保姆之必修课,她飞快收拾好东西,就随着连天雨一起去了医院。

    ——————————

    娃娃回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连天雨在她走之前才给她买了没多久的新家,此时漆黑一片,黑得让人心悸,仿佛那巨大的黑暗会将人吞噬了一般。

    看来这里没有人居住,哥哥自然是和雨格住在一起,享受他的天伦之乐,可申姐呢?申姐也不在了吗?

    她苦笑,是啊,她自己都去美国了,申姐还留下来守着一座空房子干什么?即便要做事,也是去那边给哥哥和雨格做啊……

    她登机时的勇气骤然间消失殆尽,她开始怀疑自己这一趟回国,是错误的了……

    鼓起勇气走进这黑洞洞的屋子里,打开灯,里面的一切都还和当初一样,甚至干干净净的,像是有人常打扫,也像是有人居住似的,可人呢?都在哪里?

    她将行李扔在地上,想给哥哥打电话,又觉得还是坐下来酝酿酝酿,看怎么跟哥哥说比较合适。

    于是,在沙发上坐下,顺手打开电视机,手指无意识地在频道转换的键上轮番着乱按,忽的,电视里哥哥的样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电视里的场景还是下午的光景,天空很亮,霞光映红了半边天,在医院被媒体堵住的哥哥满面红光,尽是喜色。

    记者问他,“连先生,听说连太太今天已经住进了这家医院,请问是不是宝宝出生了呢?”

    连天雨脸上堆满了笑容,“是的!我太太已经生了,是个男孩!很漂亮的男孩!”

    记者发出一片恭喜声,马上又有人问,“请问连先生,能不能谈一谈初为人父的感觉?是不是很幸福?有什么话要对太太说?”

    电视里的连天雨想了想,很诚挚地笑了,“千言万语说不尽,只有两个字来概括,那就是幸福!三个字,就是很幸福!四个字,非常幸福!另外,我要感谢我的太太,是她把这份幸福赐予我,我,还有我们一家,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

    一向在媒体面前不讨喜的连天雨居然和记者们开起了玩笑,镜头便给了他一个大特写,他整张脸上,幸福洋溢的模样那么真实,那么近……

    可是,却让娃娃觉得他那么远那么远,远得让她的心寒到了冰点,原来,他们如此幸福……

第178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2

    A。M公司顶层。

    连天雨在和罗捷对饮。

    罗捷不明白连天雨现在到底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不是喜得太子吗?却在这里以酒浇愁?

    “老大,你是怎么了?好像你老婆给你戴了绿帽子,儿子不是你的似的!”罗捷两杯下肚,胆子稍稍大了点,开始抱怨连天雨的锅底脸。肋

    连天雨眉头一皱,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动作竟透着几分狠。

    喝完,立马又斟了一杯,喝水一般一口干了。

    罗捷见他这样的喝法,自己倒是不敢喝了,不然两个人都醉倒,就得摊在这儿了,明天秘书来上班,脸全给丢完了。

    他深知一个男人想醉的时候不要去劝他,劝也劝不住,所以,便只站在一边,默默看着他喝。

    只是他不明白,为什么下午的采访中看起来还幸福洋溢的老大怎么到了夜晚会是这样一副颓废的样子……

    终于,在连天雨喝了不知多少杯以后,趴在桌上不起。

    罗捷将他扶起来,想扶他进休息室睡觉,可是,连天雨刚刚挨到枕头,就皱起了眉,星眸半眯,打量了四周后,又摇摇晃晃站起。

    “老大,你这是干什么啊?”罗捷发现这不是老大惯有的酒品,老大喝醉了一般不闹的啊?

    连天雨摇摇晃晃往外走,嘴里吐出两个字,“娃娃……”

    娃娃?罗捷抓了抓头,娃娃不是去美国了吗?

    他不会明白,连天雨是要在娃娃的卧室里,和着娃娃的气息入眠……

    “回……回家……”连天雨扶住门框,稳了稳脚步,才继续往外走。

    罗捷总算明白了,原来老大是要回家……

    上前一把扶住,将他送回家。

    在家门口,连天雨执意自己进去,拒绝了罗捷的搀扶。

    罗捷见家里灯亮着,想是家里有人,虽然不放心,但看着他进了家门后也就上车离开了,以为申姐在家里会照顾他的……

    而此时的家里,娃娃正坐在电视机前,一动也不动……

    电视里不知何时换上了别人的笑脸,她浑然不知,整个人被抽空了一般,一直呆呆地坐着,如果不是电视的喧哗让她知道自己还能听见声音,她一定以为自己已经死了……

    她不知该如何来解释自己矛盾而自私的心理,她不是曾经真心实意地希望哥哥幸福吗?

    可是,看见哥哥真的幸福,她归来时满怀的希望像肥皂泡一样一个一个幻灭,而她,则窒息得快要死去……

    门锁轻轻转动,有人回来了……

    她移动了一下眼球,全身电击般一震。

    是哥哥!哥哥怎么回来了?

    却见他将门一关,脚步虚浮地往内走,并没有注意到她的存在。

    门关上那一瞬,随着夜风,一股酒味扑鼻而来,原来他喝酒了,难怪走路也走不稳,眼看他一个趔趄就要摔倒,娃娃冲上前,伸开双臂抱住他,用自己小小的身体去阻止他下跌的趋势。

    可是,他180多公分的身体怎么是娇小的她能承受得住的?

    非但他下跌的趋势没有停住,还连带将她压在了地板上。

    “哎哟——”坚硬的木质地板磕疼了她的背,她的头,她忍不住轻轻叫出了声。

    酒劲上来了,连天雨只觉得眼前灯光耀眼,身下温香软玉的,依稀是娃娃的气息。

    又在做梦了……

    他努力甩了甩头,想看清此时是个什么状况,却听见小老鼠似的一声“哎哟”……

    凝目低头,果然是娃娃出现在他梦里了……

    这样的梦,真好,他宁愿不醒来,即使是罪恶的深渊,也让他深陷吧……

    在娃娃的记忆里,真的已经很久没有和哥哥这样近距离接触了,他如墨一般的瞳孔此时就在眼前,里面是她从未见过的炙热和柔情,瞳孔深处,薄烟笼处,除了她的影子,再无别人……

    无端的,便凝噎,颤声轻呼,“哥……”

    蓦地,她的唇便被一团温暖和湿热封住,其余的话语均被堵了回去。

    她脑袋里嗡的一响,热血上涌,停止了呼吸……

    连天雨以为自己仍然在梦里,只觉得今晚的梦比任何时候都甜美,都真实,真实得似乎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抖。

    可那潮涌而来的**和酒劲夺去了他的思维,而真真实实的甜香更让他癫狂眩晕,此时的他,只是一个**驱使下最原始的兽而已,在他自以为是的梦里,完全地,疯狂地,释放他的**……

    因为是在梦里,因为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所以,他驾轻就熟;所以,他无所畏惧……只有在这样的黑夜里,在这样见不得光的梦里,他才敢袒露自己,才敢袒露他对娃娃的爱……

    他的手臂越收越紧,他的唇越来越炙热,他轻咬着她的唇,她害怕,她惊惶,咬紧了牙关,全身颤抖。

    他的唇便缓缓游移,至她唇角,她颊边,然后伏在她颈窝里,用舌尖舔着她柔腻的肌肤,用牙齿轻轻地咬,最后,轻轻咬住她的耳垂,舌尖在她耳蜗里轻轻旋转……

    “宝贝……宝贝……”他轻轻叫着他的娃娃宝贝,他的动作和声音都是如此轻柔,即便是在梦里,即便是醉酒,他也唯恐弄疼了他的娃娃……

    娃娃完全陷入僵硬的状态,这是真的吗?这是怎么回事?哥哥居然吻她?居然像对待一个女人那样对她?

    当他一声声在她耳边呢喃着宝贝时,她的泪滴滑下,他,究竟把她当成了他哪一个宝贝?

第179章 梦里花落知多少3

    可是,耳蜗里湿热的酥痒却是如此强烈,这种感觉很陌生,却充满诱惑。明明知道自己该推开他,却又是如此的虚软无力。

    他的吻依然在辗转,从耳朵慢慢挪移到唇上,每一次触碰都让她战栗。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不敢睁开眼睛,只是像个小木偶一样在他身下任他摆布,情不自禁地随着他的亲吻颤抖,这颤抖,不知到底是源于害怕,还是源于那一阵一阵的酥痒带来的兴奋。近

    她感到他灼热的唇忽而吻过她的眉心,忽而吻过她的眼睛,她的鼻子,周而复始,最后还是会回到她唇上。

    她以为,他在她唇上流连数度后就会离开,会再次移到她的眉、她的眼、她的其它任意部位,可是,却感觉他的唇启开了,有柔软的湿热在她紧抿的双唇之间探索,这种感觉很奇妙,她情不自禁颤抖的同时,惊异地微微张开了她的唇,于是,便有甜润的混着酒味的津液度入她唇齿。

    随即,他的舌找到了空隙,侵入进来,与她的小舌骤然相遇,两人均被火烫了一般,退缩,可他,却立即不甘的继续缠上

    吮/吸,纠缠,他搅动得她唇里每一个细胞都兴奋起来,她的呼吸完全被他夺去,她感觉自己快要死了,马上就会窒息而亡,所以,不由自主攀住他的脖子,像溺水的求生者,希冀他给她生的希望……贝

    像是冥冥中得到鼓舞,他的手开始在她的身体上探索,从腰际开始,慢慢往上,覆上她的柔软。

    她害怕极了。

    曾几何时,她主动对他投怀送抱,告诉他,别的女人可以为他做的事,她也可以做,可真的到了这一步,她却如此地胆怯,只能像只小猫咪一样紧紧往他怀里更深处缩。

    怀中的柔软愈加真实起来,他忘情地投入其中,指尖的力度渐渐大了起来。

    一股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横冲直撞,使她只想叫出声来,可她不敢,惶惑的她只能咬紧了嘴唇,夹紧了双腿,强迫自己压抑这种极不舒服的感觉。

    而他却被**牢牢掌控,胡乱脱去她的衣服,她娇柔的身体和粉红色的蕾丝便在灯下亮花了他的眼,同时,将他的**刺激到最高点,再也,没有什么能阻止他……

    低头便吻在那一抹雪肩上,同时,熟练地除去了她紧以裹身的蕾丝,淡红色的花骨朵微微颤动,他眼前一花,几乎昏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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