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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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剑-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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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小蕊道:“拿最好的就行了。”

  阿木无奈道:“好的。”

  “店里的伙计都有点奇怪,这胡姑娘现在到还有心情喝酒,真是不简单,还挺神奇。”

  阿木道:“小声点,别让人家听到了,客人要什么,我们管送就是。”

  “听说那胡姑娘的剑法也是不了得,连熊二掌柜都得逊色几分。”店里的伙计们七嘴八舌的说。

  阿木道:“所以嘛,人家根本不用急,因为连熊二掌柜都要让几分的人,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也是,”大家当然都同意阿木的说法。

  阿木已经把酒拿到了胡小蕊的桌前,酒香扑鼻而来,闻到酒味,胡小蕊的额头竟是满面春风。

  胡小蕊对着阿木道:“你会喝酒吗?”

  阿木道:“当然会。“

  胡小蕊道:“那就坐下来喝二杯,今天你们掌柜不在,田玉石也不在,有美酒喝,没人陪好像缺了点情趣。”

  阿木道:“和我喝酒,我可没能力付酒钱。”

  胡小蕊吃惊道:“你们喝酒也要钱?”

  阿木道:“当然要钱,如果不要钱,大雅的酒早被伙计们喝光了。”

  胡小蕊道:“好像真是这样的。”

  阿木道:“除非是掌柜高兴的时候赏给我们的酒就不要钱外。”

  胡小蕊道:“既然这样,今天我就请你,请大伙们喝个痛快。”

  大雅的伙计们都是些年青的汉子,突然有人请喝酒,那当然要喝个够了。虽然整天闻这天下的美酒,却不能用嘴去尝一下,且不件很痛苦的事,所以当有解除痛苦的时候,就不要放过。这种机会,一定得珍惜。

  能让人觉得痛快,胡小蕊当然也很痛快。大家能一起快乐,你说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比所有人都快乐还重要。

  可是田玉石好像现在并不太痛快,一个人肚子饿的呱呱叫,怎么能痛快得起来呢,田玉石还感觉到自己就要饿晕了?

  但从古到今都有句话叫着绝处逢生,因为现在田玉石好像就遇到了。 电子书 分享网站

六,和蔼管家
“是你把我带回了杨镇?”田玉石问坐在对面的人。

  那人道:“是的,我看见少侠晕倒在杨镇关外。”

  田玉石道:“不知恩人怎么称呼?

  那人道:“大家都叫我红椿管家。”

  红椿管家接着道:“恩人怎么敢当,能帮助到别人一把,也是帮了自己一把,所以我们之间并没有谁对谁有什么恩惠。”

  田玉石道:“有时间,一定得请红椿先生好好喝一顿。”

  红椿管家微笑道:“我已经不喝酒很多年了。”

  田玉石道:“那有空请红椿先生吃个便饭。”

  红椿管家道:“如果能有一起吃饭的时候,又何必要规定个时间,如有缘,自然有那么一天的。”

  胡小蕊和‘大雅’的伙计们吃完饭后,太阳都已经斜下去好大一截了。熊二还没回来,也就是说田玉石还没找到。胡小蕊并不慌,其实胡小蕊为什么要慌呢?田玉石和自己怎么算也不应该是很友好的人,只是这几天大家都住在一起、吃在一起,最多只能说大家还是比较熟悉而已。

  胡小蕊道:“大仲先生是不是离这里并不远?”

  阿木道:“是的,从‘大雅’一直往前走,然后第三个路口右拐,然后再往前走,第一个路口的旁边就是大仲先生住的地方。”

  胡小蕊道:“既然大仲先生就在这里,为什么现在没人去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阿木道:“因为大仲先生只有十五那天才会出现,别的时候是不会见任何人的。”除了红椿管家。

  胡小蕊道:“红椿管家?”

  阿木道:“是的,大仲先生有那么多的钱财、工人、房子、赌场等等生意,当然要找个管家才能打理出来,还得打理的井井有条才行。”

  胡小蕊道:“红椿管家无疑就是这样的人。”

  阿木道:“当然,除了大仲先生,红椿管家可以决定任何事情。”

  胡小蕊道:“如果现在能找到红椿管家也许就能见到大仲先生?”

  阿木道:“不能,大仲先生只会月圆才会出现的。”阿木明显说的很神秘,也很骄傲,因为所有杨镇人心目中大仲先生就是他们的活神!

  胡小蕊道:“那你见过大仲先生没?”

  阿木道:“五年前的八月十五见过。”

  胡小蕊道:“那我走了。”

  阿木道:“胡姑娘要去哪里?”

  胡小蕊道:“去见情郎,你去吗?”

  阿木笑道:“不去。”

  其实老板的背现在一点都不弯,还很直,就连现在站在他旁边腰挺得笔直的女人也好像没他高,你甚至还可以用高大去形容他,那应该是驼背的棺材铺老板才对。女人很是艳丽,也很妩媚,你不用看这女人任何一眼,只要用你的耳朵听,听这女人的声音,你的魂就可能被她他钩走。

  那女人道:“就是他要用五口楠木棺材装大仲先生?”

  棺材铺老板道:“是的,他还给我出了十万两银子。”

  那女人道:“你看他现在像什么样子?”

  棺材铺老板道:“像头猪,还是一头窝囊的猪。”

  那女人道:“东老板真是会说笑,我看他等会还会成为一头死猪呢。”

  棺材铺老板当然有名字,东楼祝就是棺材铺老板的名字。

  东楼祝道:“水画姑娘见笑了,只要水姑娘你喜欢,我每时每刻都给水姑娘讲好笑的。”

  水画笑道:“那东老板就不怕刘桂桂妹妹吃醋吗?”

  东楼祝道:“她连酒都不喝,怎么会吃醋。”

  水画道:“不喝酒的女人且不是好女人。”

  东楼祝道:“可她不光不喝酒,还要让我跟着不喝酒,那不是要我的命。”

  水画道:“那的确如此,这样连我的命都要了。”

  东楼祝道:“怎么会要水姑娘的命呢?”

  水画道:“东老板都没命了,我水画那还敢苟命啊!”

  东楼祝道:“水姑娘夸张了吧,我东某何德何能让水姑娘费如此煞心。”

  水画道:“讨厌,人家明明好心嘛。”

  东楼祝好像已经受不了水画的好心了,东楼祝当然不算君子甚至连正派人都不算,这点且不就是男人的通病,这样的男人总是会吃亏比较多的。

  东楼祝道:“等八月十五过后,我们就什么都行了。”东楼祝就把水画给抱住了,感觉还抱的很紧。他们当然不会担心现在就躺在旁边的韩笑会突然醒过来,因为不管谁喝了水画的‘骨散灰’后,想醒过来,那除非就是在喝下‘骨散灰’的解药,除了这样,好像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至少这十多年来,喝过‘骨散灰’的人都是这样。

  韩笑当然醒不过来,也许他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应该会永远的离开这里。

  水画道:“这小子还挺有福气的,还要咱们两人守着他。”

  东楼祝道:“这是好事嘛,难得我们可以在这里安静的过几天。”

  水画道:“可惜这里没有酒,不然还可以对酒邀月,相思一曲。”

  东楼祝道:“我也是很久没尝到酒味了,浑身难忍,这酒看来今晚是不得不喝了。”

  水画道:“东哥有什么办法?”

  东楼祝道:“我就出去买一坛来。”

  水画道:“红椿管家可是让我们不得离开此人半步。”

  东楼祝道:“离这不远到处都是酒店,用不了多久时间。”

  水画道:“万一被他们发觉,那可就是死不足惜的。”

  东楼祝道:“你别忘记了,我在外面可是棺材铺老板,杨镇每人都认识的棺材铺老板。”杨镇都认识的棺材铺老板在外面当然很安全。

  水画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每个到了杨镇的人都应该要明白这个道理,住在杨镇上上下下的人,在杨镇是决对安全的。

  胡小蕊当然也明白这个道理,胡小蕊当然也能看出来东楼祝现在就是棺材铺老板,在杨镇的任何人现在都能看清楚,因为东楼祝现在的身份本来就是棺材铺老板。

  胡小蕊道:“你一定就是刘桂桂的丈夫,杨镇棺材铺的老板?”

  东楼祝道:“正是在下,难道姑娘也要买棺材?”

  胡小蕊道:“我当然要买棺材,可是你的铺子并没有我想要的棺材。”

  东楼祝道:“虽然本棺材店经营并不是很大,可是本店的棺材各种型号应该还是有的。”

  胡小蕊道:“当然没有,因为我昨天就去过你的铺子。”

  东楼祝是否显的有些吃惊,他一向对自己的棺材铺有信心的,他还骄傲的觉得自己的棺材铺当今天下应该也是数一数二。

  东楼祝道:“不知姑娘要何种类型的棺材?”

  胡小蕊道:“楠木棺材,我要上等的楠木棺材。”

  东楼祝的身上明显有些抽咽,可他好像并没有哭。也许是他现在的身子笱蒌得太久的原故。

  东楼祝道:“姑娘可知楠木棺材的价格?”

  胡小蕊道:“你以为我买不起?”

  东楼祝道:“在下只是有点好奇。”

  胡小蕊道:“哦。”

  东楼祝道:“为什么这几天有那么多人要买楠木棺材?”

  胡小蕊道:“难道卖棺材的老板还要关心客人买棺材去装谁吗?”

  东楼祝当然不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谁都不应该去关心这个问题。可是东楼祝说的话是否就是很关心这个问题?东楼祝好像看上去很想离开这个地方了,甚至连他手上现在提着的一坛酒都不想要了。可是要在胡小蕊的面前跑掉,好像并不太容易,东楼祝也决对不会跑的,在怎么自己也是一老板。

  “那姑娘请跟我来,要看棺材当然要去棺材店才能看到。”东楼祝不会跑,当然会说话。

  胡小蕊道:“好,老板请!”

  田玉石并没受伤,也没生什么大病,只是肚子很饿了而已。所以肚子吃饱了之后,应该都没什么大碍了。所以田玉石觉得现在还是要离开,虽然这里的饭菜让自己有些难舍,但是田玉石决不是吃白饭的人。得到了别人的帮助,当然的感谢别人,要不然那可就是忘恩负义了。

  上官婉霓的名字在江湖的威望并不在吕长江之下,上官婉霓的美貌听杨镇的人说在江湖中也没人在她之上,上官婉霓的才华武功早以是天下无双。也许很多人为了八月十五能目睹大仲先生一眼,也是为了目睹上官婉霓一眼,因为上官婉霓和大仲先生会一起出现,听一些江湖人士说:“上官婉霓是大仲先生的弟子,又是大仲先生女儿的姐姐。”

  可田玉石并不知道这么多,他只知道现在有一个女孩就坐在自己旁边,一个很美很美的女孩坐在自己旁边,这女孩当然就是上官婉霓。

  上官婉霓道:“少侠莫非就是喝酒喝倒熊二的田玉石?”

  田玉石道:“正是在下。”

  上官婉霓道:“田少侠酒量不光海量,听杨镇的人说田少侠的剑也是快的很?”

  田玉石道:“上官姑娘难道就只听到我的好处,没听到过我的坏处?”

  上官婉霓道:“田少侠难道也有什么坏处不成?”

  田玉石道:“姑娘叫我少侠就是错误的,我已经并不年轻,也不是什么侠。”

  上官婉霓道:“但我看你并不老,并且你比那些自称是侠的人更接近侠。”

  田玉石道:“上官姑娘觉得什么是侠?”

  上官婉霓道:“侠是个很广泛的概念,只能用心去体会,或者某些时候只要用眼睛看一眼,就能确定。”

  田玉石道:“哦。”田玉石好像听得并不太懂。

  上官婉霓道:“也许在情人的眼里,对方就是完美无缺的侠;在世人眼里,为了大众求福的人是侠;在儿子眼里,高大的父亲既是侠;只要对别人有帮助的人他们都是侠,所以侠就在我们心目中,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个侠。”

  田玉石道:“那上官姑娘觉得我算什么侠?”

  上官婉霓道:“年青有为的人,都应该叫少侠。”

  田玉石道:“有为也需要条件,我好像并不具备这个条件。”

  上官婉霓道:“能认清自己的人,还能懂的自己的人,那不仅仅是侠,那还叫智,大智。”

  田玉石道:“姑娘莫非又觉得我是个大智的人不成?”

  上官婉霓道:“你本来就是,不管你武功多高,也不管你身世多高,这些并不重要,可你能做到忘我,这才是你的智慧,你无疑也是大智中最可怕的人。”

  田玉石笑道:“我现在觉得自己不光没什么智慧,甚至还有点笨了,感觉都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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