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功高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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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功高媚主- 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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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嫣姬,这里是皇宫,你只是回来小住,还有,纪晓虽是你的夫君,但我看你根本不懂什么妻纲,你这样怎么能抓住纪晓的心。”纪然道貌岸然的说着最苍白的语言,只是眼眸里根本没有女人的影子。
  “明日我会宣布,纪晓的妻子身份。”猛然一抬头,扫了纪嫣姬一眼,又平静地看着凄清道:“我决定了,纪晓的妻子是纪尧。”
  “扑通”先后两声,两个女人的碗同时掉落到桌上,纪嫣姬猛然站了起来,死命盯着纪然歇斯底里道:“你说什么?哥哥,你疯了,纪尧是男人!太不像话了!”
  “放肆!”纪然一拍桌子怒道:“本天王决定的事,难道褚侯爷的爱姬要反驳?”
  “哥哥!”纪嫣然显然转不过弯来,他要的才是那个妻子的身份,怎么就一切都变了。自己今天来的目的正是为破坏纪晓与纪尧的事,现在倒好,目的未达到,倒是来成全一枉令自己生厌的恶事。
  “本天王说出的话,不会改变。”纪然不紧不慢的夹着菜送入嘴里,似有若无的扫了眼,这两个女人是准备来破坏纪晓与纪尧的吧,可惜,火候不够。纪晓可是千年妖魔,没有任何人能斗得过他。希望这两个女人能早日看清形势,到时候或许还能救下自己的小命,否则后果还真是不好说了。不过纪晓带纪尧离开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不会现在还在做吧!纪然突然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邪恶笑容,如果现在还在做,想必纪尧已经动弹不得了吧,平时的牙尖嘴利肯定也无法帮上他了,恐怕是骂也骂不动了。完全地无视了纪嫣姬那怒目欲裂,以及秀那百思不得其解的困惑及委屈。看着纪嫣姬怒气冲冲地跑出膳堂,自己自然立即向那道风风火火的身影追去。
  “我用好了,你们慢用。”凄清草草的用了膳,他总觉得纪然还会找自己,不知道他找自己的真正原因,但还是不能不怀疑他对自己的目的,应该是居心不良吧。
  “清阳侯就吃这一点?”纪然微微皱眉,他倒不是真的觉得凄清吃得少,而是觉得凄清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对于纪晓与纪尧一事,他也只是作为一个局外者看结果罢了,如果他们能在一起,自己又何尝不能一试?      “饱了。”凄清笑了笑,端过边上的清水,漱了漱口。站了起来,往膳堂门外走去。司寇看着凄清远去的背影,又若有所思地看着纪然,眸底露出一丝似有若无的冷笑。纪然只觉得浑身一颤,那种强烈的压迫感再一次直击他的心脏。
  “清阳侯已经用过膳了?”半道上,凄清遇到了抱着纪尧的纪晓,纪晓显然是吃饱喝足了的舒服样,而被抱的纪尧显然已经完全地脱力,此时还陷在昏睡中。
  “我用过了,储侯爷现在快去用膳吧,肖侯爷似乎不太好呢!”凄清意有所指的看着纪尧,心里升起一股惆怅,纪晓一定是非常喜欢纪尧吧,否则也不会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来。今日看来,与之前驿馆那次有些不同,此时的他,似乎纪尧才是最重要,而非权位。如果真是这样,至少不用为纪尧的未来担忧,只不过纪尧似乎也不是善茬,那孩子很骄傲,脾气也并不小,估计二人真的在一起,一定要有个磨合期。只不过眼前这个纪晓也不是善类,他对纪尧的独占欲非常强烈,希望他们以后不要有什么过激的行为才好。若有所思的看着二人渐行渐远,凄清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同时他们似乎也听到了不远处的叹息声。
  警觉的抬头四周查看着,却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凄清往那处焦土的方向走去,不知为何,总觉得那个女人给自己的影响还是很大,被残忍地对待,竟然还在坚持自己是最美的。到底是怎样的偏执,让他可以忍受任何的屈辱,也要永远的坚持下去。这样的坚持到底又有何意义?后面的脚步声传了过来,凄清回头看去,只看到两个奴才带着危险的目光,缓缓地向凄清逼了过来。
  凄清心中暗叫‘不妙’,只因那奴才目光空洞,但却有着嗜血的本能,缓步向凄清一步一步的走上前,凄清小心的后退着。如果自己没有猜错的话,这两个奴才是被人控制了,当然凄清在前世里,是个无神论者,他不相信这种神灵之说,更不相信鬼上身之说。但眼前的情况,逼得他不得不承认,现在的事情,让他有些意外与恐慌,他没有退路,他暗骂自己太粗心,早应该想到纪然对自己的不满与不屑,其实随时都会再找机会来对付自己。
  “二位,突然来此,所为何事?”冷静地开口问二奴才,虽然已经猜到八成他们无法回答自己,因为他们自己都不知道在做什么。
  “请清阳候回天王的寝宫。”一奴才青紫的眸子里,露出一丝丝的畏惧,但同时还有另一个疯狂的情绪在内。
  “好,一会儿我自会过去。”凄清压住心底的恐惧,他有一种直觉,控制他们的人并不是纪然。是纪然,自己还无生命之忧,但如果不是,那情况比自己预想的更糟糕。此时的他,眼前浮现的是夏噬飓那双真挚又眷恋的眼神。凄清甩了甩头,欲甩开夏噬飓那张笑脸。
  “请吧。”一个奴才突然上前,一把扣住了凄清的手腕,一股冰冷刺骨的感觉刺激的凄清的整个身子一阵寒冷,鸡皮随即浮了上来,身子也因为受到强烈的力道扼腕,疼痛也随之而来。
  “放手,请在前面带路,我跟二位走便是了。”凄清尽量压低声音,以一种非常平静的音量与对方交谈。虽然不知道那二人是否能听懂,但凄清不想自己无畏的受伤。
  “那还请清阳侯识趣些。”扣住脉门的奴才松开了手,往前带路。另一奴才则跟在凄清身后,形成了一个明显的押解方式走路。
  ‘这二人一定是被人控制了,他们现在所做的,恐怕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只是不知道他们是否还会有清醒的时候。’怀着心事的凄清,刚才他还在怀疑这两人是不是纪然派来的,然而此时这两人带他所到的方向,根本不是纪然的寝宫方向,而是往更偏僻的方向走去时,直觉在告诉他,这两人不会是纪然所派。只是不知道这两人又归哪个人管,他们这样明目张胆的来带走自己,或许自己真的是凶多吉少了。
  沉默的不做无谓的挣扎,默默地夹在他们中间缓步前行,微微蹙起的秀眉,还是出卖了他此时的不快。
  前面的人终于停下了脚步,凄清自然也停下了脚步,平静地看着两个‘看押’自己的奴才,等待着他们的开口。或者是告诉他,他们的主人是谁。
  “你看住他,我去禀报。”前面的奴才朝身后的奴才一使眼色,站在凄清身后的奴才,突然一伸手,将凄清的肩膀控制到了自己的手里。冰冷又空洞的目光,使凄清再一次确定,这两个奴才绝不正常。
  “清阳侯,终于等到你了。”未见到人,却从远处传来了显得有些阴郁的声音,凄清心下暗暗叹气,还真是阴魂不散啊,已经断了右臂的男人,竟然再一次来纠缠自己,真不知道他到底有什么不甘心的,处处针对自己。如果夏噬飓阻止不了他,那么这一次,不知道又会是谁来帮他。
  对于自己的处境,凄清一直看得很开,但这一次,他却没有以往的轻松。不知为何,那张显得有些倔强与委屈的脸,那双墨色眸子对自己的专情,是不是会冒出来,干扰到凄清的心情,甚至偶尔还会久久挥之不去。
  对于这一发现,凄清已经不想再去计较或者去探索,他觉得这一次也不是什么坏事,可是第一次发现,自己竟然会留恋这个世界,此时的他竟然想再看一看那张脸。
  嘴角荡起了一个苦涩的笑,而站在不远处的阴鸷目光,紧紧锁住凄清那小小的身子,尤其是那脸上的神情变化,让他有一种极想破坏掉的冲动。这个长得跟妖精一样的男孩,是他的轻微的一个神情,就将自己摆在了处于下风的局势。自己一手培养的外甥却因为他,背叛了自己。而自己一手经营的情报人员,合作关系的人,也被这个男孩在不知不觉中就土崩瓦解了、完全的摧毁了。
  这个仇一定要报,哪怕将来会被那几人碎尸万段又如何!自己早已经没啥盼头了,他的大势早已在一次又一次的行动中失利,而想要的东西,这辈子已经无法在得到。宫中的女人,早已失去了当年的姿色,更重要的是她现在已经不会再认自己了。既然这样,自己在临死之前,彻底毁掉改变这一切的人,让他与自己陪葬,让那些为他奔波的所有人都得不到他。
  慢慢地往凄清的身边靠过付出,此时的凄清也已经看清楚了男人脸上那阴森的神情,他朝男人微微一笑:“圜舅爷,一路跟来,还真是受累了。”



☆、283圜眄死,凄清病   (3564字)

  “呵呵,清阳侯,废话少说,我今日要你到此处来,自然是要让你后悔得罪我的下场。”圜眄冷冷一笑,阴霾的眸子散发出阴险的目光。
  “后悔?我只是不明白,为何要我后悔,圜舅爷为何不想想自己,你自己存在的问题,为何却要不顾真正意义上的问题,而是蛮不讲理的屡次来陷害于我?我们似乎不熟,也没有人任何的重要问题发生过,为何圜舅爷一直都在对溥蜻咄咄逼人?”凄清冷淡地问道,他并不是在害怕什么,任他再聪明,他也无法想出个原因来,这个人为何如此的恨自己。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来为难自己,甚至已经失去了一条手臂,今天却依然不愿放弃伤害自己。
  “一会就让你知道,你得罪我的下场是什么!”再一次冷冷一笑,圜眄突然一把扣住了凄清的脖子,见凄清不作任何的反抗,狰狞一笑,移动着手,开始撕掉凄清的外衫,扭曲着一张与夏噬飓八成相似的脸,狰狞道:“以色侍人的小贱人,我今天就让你知道,你勾引我外甥的下场。”
  “呵呵,原来圜舅爷是因为自己的外甥不配合,才来找我的不是,真是幼稚。”凄清清冷一声,他不愿与这个半癫的圜眄多做解释,在这个疯子眼里,自己俨然是一个前世里的MB差不多的角色。
  “我幼稚?你既然这么想让男人来捅你后面那个洞眼,我今天就来成全你,你们按住他。”圜眄由于单手,无法很顺手的将凄清制服,当然凄清本就不打算挣扎他倒是想看看,这个圜眄到底已经狂妄到怎样的地步了。在这个皇宫里,想必他已经与纪然已经说好了吧,自己已经是他们商量之后的祭品吧。或许这样也好,至少不用再面对夏噬飓对自己的执着了,那种执着,让凄清经常会乱了心跳的步伐,却根本无法抵挡心跳到毫无章节的难受。
  “你们在做什么?”司寇冰冷的目光看着圜眄,那目光冷中带着杀戾。凄清平静地看着司寇,衣衫已经差不多都脱光了,露在空气中的雪白肌肤此时却是点点疙瘩,那是被冻的。司寇解下了自己的外衫,不紧不慢地将衣衫罩到了凄清的身上,系好带子。这才又是平静到异常的寂静,目光中依旧冰冷,没有开口说话,也没有暴跳如雷,只是静如止水,这种感觉,让圜眄有些局促,这样的司寇,他没有见过。
  “司寇大人,你还真是一条好狗,怎么,随时都会注意这个小贱人?以色侍人的玩娈,就那么值得你注意?”圜眄恢复正常,阴鸷的眸子里透出一丝犀利,一丝利诱。
  “我想我有告诉过你,别动清阳侯吧!”司寇忽然冷冰冰的话出口,似是疑问,又似是怀疑自己所见到的,看着自己穿着的衣衫已经拖在地上的凄清,心里淡淡的浮出了一丝暖意,小人儿刚才那冷静到异常的神情让他有些诧异,当然也没有漏看他那淡淡的不在其中的凄凉。
  ‘嘭、嘭’两声,两个奴才应声倒地,司寇冷冷一笑道:“圜眄,你不应该给我个解释吗?”那犹如是在取笑,又似乎是在冷笑的声音,让圜眄此时想逃跑。他看着倒在地上,吐着黑色鲜血的奴才,就知道自己的巫术已经被他识破了,如果自己右臂还健康的话,自己也赢不了他,更何况自己现在只有一条胳膊,自然更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司寇,我没什么好解释的,这个小娈童,非死不可。他的存在,已经害得我们身陷囫囵。”圜眄打算尽力再搏一次,不管怎麽说,这个小男童,毕竟还不能与权利相比较吧。
  “我想是你弄错了,”司寇笑道:“他不是娈童,他是夏国的清阳侯。这一点,以后我不会再回答。不过,以后你似乎也没有机会了。”话音落,凄清只觉得眼前一暗,一块不知道是什么布盖到了自己头上,但他知道那块布是司寇扔过来的。待凄清扯下布巾时,这才发现,倒在地上的圜眄,正恐惧的睁大着双眼,然而鲜血还在从他脖子处不断的溢了出来,染得整片土地为暗红色,而不远处,刚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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