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望如潮女人如水-笛子梧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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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如潮女人如水-笛子梧桐-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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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小学去上学,应该不会太难,就象老家湖南那样,择校基本公开,就是多了一道交钱开证明的程序而已。所以,这次回家看儿子,一起呆了几天后就不想再两地牵挂,所以返程时就买了两张车票一起过来了。
  孩子不能上学,这可把连薇急坏了,要知道教育是孩子的头等大事,连薇希望从小能给孩子好的接受教育的机会。她在心里总觉得对不起孩子,因为没能给他一个完整的家、幸福的家。
  连薇刚来云水半年多,这么短的时间,自然也不会有太多的社会交往,要解决孩子上学的事情显然不切实际。连薇想到了她的老同学赵军,看来只有赵军能够帮她了。她知道赵军工作繁忙,时间紧,因此自去年到云水,当晚与赵军一番激情云雨,虽然难忘常常怀念,却未能有第二次的机会了。连薇在化工厂找到上班后就没有再去打扰赵军,两人只偶而打打电话。
  赵军得知连薇的难处后立即动用其社会资源,他觉得这是理所当然必须帮忙的事情。赵军通过朋友与市区某重点小学的校长会晤,选择傍晚时分在一个茶楼见面,而后几个人共进晚餐。此后,赵军再与校长联系了两回感情,连薇的上学事情就OK了。连薇对赵军千恩万谢。再过几天,孩子报到上学,此事尘埃落地。
  不久后的一天,连薇打电话给赵军,说是周日,想请赵军一起去湄洲岛拜妈祖。赵军爽快地答应了连薇的邀请。
  谭放如这一天也来到了湄洲妈祖,她和滨海市博士同学李求真一同前来,缘于李求真说妈祖在东南沿海名气之大如日中天,自己无论如何应当去看看,于是他从滨海坐汽车来到云水,脑子里想得很美,他想与谭放如一起看妈祖,成双成对,然后两人再一起乘火车去北京继续博士学业。
  在一个转角处,谭放如看见一男一女走在前面,男的用一只手拉着后面的女子,她觉得这两人的背影有些熟悉,男的象赵军。但转念一想,赵军应该不会来这吧,谭放如以前和赵军一起陪同多个经贸代表团来这里参观过。就在她疑惑间,男人的脸转向了她这一边,啊,这不就是赵军吗?
  “赵军——”谭放如似乎在瞬间无意识地大喊起来。
  “谭放如,你也来了!”赵军热烈地回应道。
  和赵军一起的连薇这时站稳了,听到他们的对话后也转过脸来。
  四个人聚拢成一个小圆圈,谭放如首先介绍他的同学:“这是我的博士同学,李求真。”然后面向赵军,对着李求真介绍赵军:“这是我的老领导,赵军处长。”
  两个男人于是握着手说“幸会幸会”。接着,赵军介绍道:“这是我的老同学,连薇。”完了又向连薇介绍谭放如说:“我以前的同事,现在北京读书,谭放如博士。”谭放如微微一笑,算是与谭放如打过招呼。
  这样就算认识了,4人组成了一个小小的旅游小组。谭放如用数码相机为大家拍照,不过90%是为赵军拍下的。
  下午时候,大家乘坐赵军的车一同返回云水。到达云水后,连薇要去接孩子先下车了,随后李求真说是受父母之托去亲戚家说个事,约谭放如同去,但谭放如说她得先回家,与李求真约好第二天在火车站会合,时间是往北京车次的前一小时。
  连薇与李求真下车后,赵军说:“谭放如,你明天要去北京上学了,我送你回家,你好好休息吧。”
  谭放如说:“好。不过,我想问你,你和连薇——我是说,她是不是很爱你?”
  “谭放如,不是这样的。她是我的老同学,关系比较好的同学。”
  “可是,你们手拉手的样子好,我不想说了,你心里清楚。祝你好运!”
  “谭放如,你不要这么疑神疑鬼的,你做了我几年的秘书,还不懂我是怎样的人吗?”
  “我懂,我早就懂了。可我不明白,女人喜欢你、爱你,你就不会拒绝或者是你在半推半就?”
  “谭放如,关心爱护身边需要帮助的女人,尽一个人的能力,我想作为男人,是自然和应该的。当时连薇滑了一下,就要摔倒,我当然要果断出手。那不是示爱,只是一个男人应尽的责任。”
  “你是一个真正的男人,对不起,赵军。”
  “没关系,不打还不相识呢。你下车回家吧。明天我送你上火车站,好吗?”赵军将车停在了谭放如家的小区门口,说着告别的话语。
  “不用了,周一上班你都够忙的了。再见,赵军。”
  “再见了,谭放如!”


第18章 男女一定做爱吗
  谭放如上北京继续读博士去了,赵军时常想起,总有淡淡的失落感。谭放如这样的女孩,高雅现代,浪漫激情。星期天的早上,赵军躺在床上,听着窗外的鸟鸣,婉转清脆,象极了谭放如雅致的嗓音,赵军不免心猿意马。此时,真有点想叫刘依琴过来,可是想想又放弃了。女友刘依琴是一个不错的女孩,可是,与她一起,好象缺少点什么,总感觉不到爱情的炽热与波澜壮阔。
  这时,电话响了,是连薇打来的。
  “赵军,你有空吗?去西湖公园逛逛好吗?”连薇到达云水的第一天就和老同学疯狂做爱,后来倒联系少了。直到不久前,赵军帮助连薇为她儿子办好了上学的事情,连薇请他去妈祖游玩。之后,连薇的感觉变了,她觉得与赵军一起,心情很放松,看什么景物好象都感觉很美。
  “好呀,今天你怎么有时间呀?”赵军问道,“你孩子呢?”
  “孩子呀,来这里不久,就交了许多好朋友,今天说是秋游去了。”连薇很高兴的样子,“我原来还担心刚从老家转学过来,他会不习惯呢。”
  “孩子呀,适应性强,尤其是男孩子,就象唱歌说的一样,照到哪里哪里亮,他们是走到哪里哪里好。”
  连薇说:“是呀,真的是这样的。你也好久没上公园了吧,今天那里正搞菊花展。”
  “是呀,以前常去,现在去得少了。”
  云水西湖公园,在全国三十多个同名公园位居前列,在云水非常有名,但由于有了杭州西湖之名扬天下,摆在全国的高度,也就只能算小弟弟了。
  天空万里无云,秋天的气息在海洋气候的云水并不明显,湖边垂柳依旧是绿叶缀满枝头。赵军与刘依琴并肩走在公园的林荫道上。连薇脚步轻盈,跳跃着、舞蹈着,宛若那在地里快活着找食的小鸟,好一个小鸟依人。
  太阳渐渐升高了,在公园里逛了小半天后,看了那各式各样,色彩斑斓的菊花后,连薇和赵军坐在树荫下的长廊里喝饮料,消消身体里面积累的热气,当然天气并不太热,但是云水的初秋,逢太阳当空照时,还是有些热度。连薇很细心,她从家里出发的时候就准备好了饮料和零食等。
  连微脱下外套,顿觉清爽宜人,“你热吗?要不要也脱了外套?”她问着赵军,俨然夫妻。
  “嗯,我还行,没事。”赵军看着连薇,多好的女人呀。连薇也回望着他,双方感受着那情相连的浓浓韵味。她们的面前是水波荡漾的西湖水,一阵秋风拂过湖面,那如绸缎般的前推后拥让水有了动态的活力。
  连薇拿出照像机,让赵军或站或坐在长廊边,以美丽的西湖为背景,拍下了许多照片。连薇喜欢拍照,她喜欢用照片留住这诗意的快乐,留住诗意的幸福。
  “连薇——”不远处一个男人在喊着连微。连薇因为正在专心照相,那人喊了几声后,她才意识到有人在喊她。她回过头来张望,原来是她所在化工厂的电工张大建。
  张大建是一个电工,30多岁吧,在厂里机电车间电工班工作,平时很少说话,但是见着了连薇总会和她打声招呼。因此,连薇认识他,但也仅仅是认识,就知道这些个大概,共他什么就不清楚了。
  “张大建,你也来公园了?”连薇问候张大建的时候,眼睛往他的身后身旁看,显然是有些意外,“怎么,你一个人来?你妻子呢?”
  “她去麻将去了,不想来。”张大建回答道,情绪很低落。
  “哦,原来这样。”连薇的确感到意外,因为好象曾经见过他和妻子在一起,当时还感觉两人蛮般配蛮恩爱的。
  “你们两人来的?”张大建看见了刚才连薇为之照相的男人,料想一定是连薇的丈夫,他不知道连薇是离婚后来到云水,眼下并无婚姻。
  “哦,介绍一下。”连薇大方地说道,“这位是我的同学赵军。”
  两个男人同时伸出手,连薇向赵军介绍张大建,“这是我的同事张大建。”
  “你好!你好!”两个男人热情地握手。
  随后无语,毕竟相互之间缺乏了解,而张大建又不是那种健谈的人,连薇与赵军也不便更多地当着张大建说些什么。于是,张大建与他们两人说再见后继续往前走。
  赵军与连薇留在原地。连薇看着湖面,看着飘扬的柳树枝条,直觉地认为张大建此时是一个生活在痛苦婚姻中的男人,年轻的夫妻有机会却不相伴相随,幸福就无从谈起。
  张大建的婚姻生活的确不如人意。白天在公园里遇见连薇与她的同学赵军,他深深地感受到连薇的幸福,她与同学在一起的快乐感刺痛了张大建。想想他自己,想想他与妻子华又芳的尴尬关系,心中很不是滋味。
  张大建躺在床上难以入睡,华又芳打麻将还没有回家。爱竟如何?再轰轰烈烈的爱都会转化为柴米油盐,都要面对日渐熟悉甚至麻木的身体接触,都要面对可能因为长久朝夕相处矛盾日积月累而产生的厌恶感。
  张大建想,夫妻呀,如果在物质的肉体与精神的情感都不同步,所谓的爱就成为了枷锁,让家庭失去希望,让个体的活力没有源泉。男人每次就那么点微量的东西,却有无穷的力量,是渴望爱与被爱的力量,是人世间最强大的力量,犹如火山——地壳中暗藏的无尽能量。
  男人爱的力量如果没有合适的出口,不能良性循环、不能从正道释放出来,就会火山爆发,接着发生地震等危害性极大的后果。
  爱的空间为何越来越小?爱为何越来越远?是因为家人吗?不是,他们没有与家人住在一起。是因为细心抚育幼儿?更不是,他们还没有要孩子。是工作的辛苦,生存的压力?都不是,世上这么大,象他们这种情况的多的是,人家也要相爱,也要做爱。
  其实爱更是一种心里空间,如果心中爱的空间一点点地被压缩了,那就永远会有理由,会有借口去忽略那些夫妻之间应有的交流。当初那全身心投入的爱,震撼人心实难相忘,但如今却让人欲罢不能,苦闷、抑郁、脾气变坏,失眠多梦,正是常说的内分泌严重失调。
  “吱呀。”门响了,妻子华又芳开门进来,在衣柜里找了几件衣服后进了浴室。听着哗哗的水声,张大建瞬间被唤起了似已沉睡的欲望,这可能和他们的第一次有关系。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张大建的套房单间,当时他三人合住一个套间,那一晚其他两个同房的人都回老家去了,华又芳在浴室洗澡,浴室里的响动像一根狗尾巴草,不停地摇动着,上面的毛毛痒痒着张大建火热的心,他终于迈出了历史性的一步,他冲向浴室,门是虚掩的。
  华又芳洗澡完毕,穿了睡衣来到卧室,张大建伸手拉住了华又芳,欲求人性之事。
  华又芳不情愿嘟哝着:“茶馆打麻将输了,回家来还要受你折腾,真没劲。”
  “不要这样说吗,双方需要。”
  “我不需要。”华又芳说出的话冷若冰霜。
  我也不需要——张大建真想在心中说这样一句话,长着个男人东西,不经常用用,还真受不了,好久没做爱了,他真忍受不了啦。既然有求于人,就只好妥协。
  “好了,我说错了。你给我,是我需要呀。”张大建想委曲求全。
  华又芳躺在床上,双目紧闭,任由张大建何脱去睡衣、内裤,她的身子一动不动,张大建象剥竹笋一样,把她在床上翻过来翻过去,不小心却弄痛了华又芳。
  “你轻点好不好,笨手笨脚的。”华又芳躺在那里象睡眠中的鳄鱼,用鳄鱼的冷漠再次说道。
  张大建俯在华又芳的身上,肚子贴紧在华又芳雪白的肚皮上。他在上面蠕动着,旋转着,象极了一副肉磨的上半部分。
  华又芳觉得肚子不舒服:“你象乌龟一样爬啥呀,真是没情调。”
  张大建兴趣大减,强撑着胡乱了事,翻身下马。
  张大建这是期望而战,失望告终。他面对妻子的背部,心情更坏。


第19章 最后的吻
  天下男女,可以因缘相聚,自然也会缘尽分手。缘有深有浅。赵军与女友刘依琴的缘份差不多就走完了,婚姻缘没了,当然可能还有其他的缘,那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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