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 (1-7)作者:lover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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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民工大刘在北京的性福生活 (1-7)作者:lover2009-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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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玲尽情享受被大刘粗壮鸡巴的狂插,不时扭动着屁股,避免被他插得太深太疼,她不知道这个个子矮小的农民工还有多少能量要宣泄,凭着自己这两年做野鸡的经验,她完全还能跟他再玩一会儿,但她舍不得错过这根从未有接触过的大家伙,她知道自己的屄里正涌出股股的骚水,高潮似乎就要来了——谁说做鸡的就没有感觉呢?
  遇到这样粗大的鸡巴,遇到这样体力充沛的壮小伙,是个女人就会动心啊!
  爱玲伸手推了推大刘,示意他停下来,就在大刘抽出鸡巴的一刻,两人同时愣了:
  避孕套沾满了白乎乎的粘液,前端的小袋子居然已经破掉了!
  顾不得许多了!
  爱玲转过身跪在床上背对着大刘,“从后面来!”她早已气喘吁吁,回头看了看似乎还在犹豫的大刘。
  大刘从毛片里看过洋人们从后面肏女人,但他自己还真没试过,马寡妇和他只会用男上女下或者女上男下的姿势肏屄。
  他撕扯掉已经裂开口子的避孕套,扳住爱玲的屁股噗地一下,肏进她水淋淋的屄里,脑袋却“嘣”地一声磕在了上铺的床板上。
  “没事吧”爱玲回头问道。
  “没事”大刘低头从后面攥住爱玲低垂下来的大奶子,就像毛片里的洋人那样,柔软的触感从手心传进大脑,大刘心中暗想:“以后娶老婆一定要找个奶子大的!”,模仿着毛片里的动作,快速前后抽插。
  爱玲随着大刘的抽送旋动屁股,享受着粗大的龟头摩擦自己阴道的每一寸肌肤,高潮越来越近,混沌不堪的脑子里只剩下自己的呼喊,喊了些什么,她可不管!
  终究是半年多没有接触过女人的身子了,大刘没法像伺候马寡妇一样骑着爱玲一插一个多钟头。
  爱玲高潮时一股温热的感觉突然包围了他的龟头,大刘像是被人当头打了一棒,狠狠地猛插了几下,便抽搐着在爱玲体内喷射了。
  已经摇摇欲坠的铁床终于在即将散架的一刻安静了下来,大刘“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疲惫地趴在爱玲后背上,鸡巴还没完全软缩下去,被爱玲肉乎乎的屄紧紧地裹着。
  “起来”爱玲声若游丝,像是从水底下在说话。
  大刘靠墙坐着,看着爱玲歪倒在床上,一股白色的粘液从她的屁股缝里流出来,浸湿了本来就不干净的床单,像是憋了半宿的童子尿,浓浓的精液气息弥漫在小小的客房里。
  “哥,你可真厉害啊!”爱玲嘿嘿笑着,似乎还没从朦胧的高潮中清醒过来,那笑声像极了村头光屁股的傻婆娘。
  “嗯”大刘闭上眼,回味着和马寡妇肏屄时的某些场景,心里不屑地说:
  哥?
  肏!
  要不是废了半年,我得让你叫我爹
  爱玲走后,大刘去厕所尿了泡尿,顺便接了盆水便急匆匆赶回了房间,他很想洗个澡,但是他担心藏在桌子下面的钱被人偷走,只能回去擦擦算了。
  倦意袭来,大刘歪头躺倒在床上,这一夜他睡得很沉,一觉醒来天色已经大亮了,他心里咯噔一下,腾地做起来,四下环顾,他小心地叠放在床边椅子上的裤子此刻已经散乱地扔在床旁,大刘的脑袋“嗡”地一声,不好!
  钱被盗了!
  他抓起裤子摸了摸口袋,果然空空如也,大刘强压着悲愤和恐慌弯下腰摸了摸桌子底下,天呐!
  菩萨保佑,他藏在那里的布包还在!
  大刘心中狂喜,掏出布包打开细看,里面四十四张老人头一张不少!
  在那一刹那,大刘脑子飞快地思索着,他最终确定是大金牙派人来翻过他的衣服,婊子养的,老子果然住进了黑店!
  然而很快,一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在大刘心里生起,因为他不敢去问大金牙是不是他拿走了自己那一百多块钱,万一真是大金牙拿走了,那他就是黑社会啊!
  自己揣着这四千多块钱去找大金牙,岂不会被一锅端了!
  肏!
  就当给儿子偷去买烟抽了吧。
  大刘裹好布包,塞进夹克内侧的口袋,快步走出屋门。
  外面的空气好清新啊!
  天晴得像是一块碧蓝的美玉,阳光温暖而明媚。
  大刘四顾无人,逃也似地向旅馆门口走去。
  “大哥,这么早就走啊?”忽然身后有人在呼唤他。
  “啊”大刘微微一怔,想起来说话的一定是那个爱玲。
  爱玲是不是被大金牙派去偷他钱的贼呢?
  大刘转身,目光犀利地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爱玲,她只穿着一件白色的半截袖汗衫和一件红底白碎花的短裤,露着两条大白腿,一对胀鼓鼓的奶子顶在胸前,大刘心里一下痒痒的,他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个女人与贼画上等号,咬了咬牙快步向门口走去。
  春末夏初的北京,早晚的气温稍稍有些低,中午又常常热得让人心烦,明晃晃的太阳刺得人睁不开眼睛。
  大刘斜靠在南二环立交桥的石栏边,享受着阳光,对他来说这种阳光明媚的时刻,本来是一身臭汗伴着震耳欲聋的灌浆机声在工地上挣命的时候,而现在,他已经在街边的小吃摊上填饱了肚子,还喝了一瓶啤酒,大刘是不胜酒力的,他微微有些醉意,什么都做不了了,但他现在什么都不需要做,可以就这么懒懒地躺着。
  唉!
  这样的日子,真是美好啊!
  大刘忽然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可他不可能总这样闲躺着啊!
  他出来是为了挣钱的,贴胸放着的那一沓钞票,就是他现在的全部家当,如果不工作,没多久就会坐吃山空,难道他还要回那遥远的小山村?
  不行!
  大刘仿佛忽然间来了神儿,他挣扎着坐起身,揉了揉眼里的眵,长长地伸了个懒腰,站起身,向不远处的公交站走去。
  可是这么多的公交车,自己该坐哪一趟呢?
  哪里才有劳动力市场可以找个活干呢?
  大刘想找个人问问,但是他不知道谁可以信赖,从大金牙的旅馆逃出来后,好像谁都像是要抢他钱财的黑社会。
  这时一辆绿色公交车进站停在了自己面前,大刘还没来得及思考,便被两边涌过来的人挤上了车。
  “喂,同志,这是哪趟车啊,开往哪里?”大刘努力显示出一副有文化的样子,免得被售票员耻笑。
  “你上车了还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是开往东直门的,买票吧,两块钱一张”售票员阿姨还是一眼便看出了大刘的根底,很不屑地催促他买票。
  大刘心里很不爽,他小心地从兜里翻出两张破旧的纸币递给售票员,靠着门口的栏杆发呆,他想知道哪里是东直门,哪里是他要去的地方,哪里有他想干的工作,可是他想干什么工作,又会干什么工作呢!
  公交车沿着二环路飞奔,停了一站又一站,下车的人从他身边挤过,不时有人问他:“下不下啊,不下往后走”大刘的脑子里只剩下嗡嗡的发动机声,他自顾想心事,懒得理睬他们的话,也懒得看他们的白眼。
  “喂,小伙子,别站那儿了,后面有空座,你过去坐着去”售票员阿姨,走过来指了指大刘身后。
  “嗯”大刘蓦地回头看了看,忽然想起了什么,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胸前,脑子“轰”地一下,他大喊一声:“天哪!有人偷了我的钱!”。


(二)
  大刘这次是沮丧到家了,从派出所做笔录出来,他的脑子里依然一团乱麻,人家问了他什么,他一点也不想不起来,只记得做笔录的年轻警员最后说了句:“你回去吧,有消息了我们通知你,不过,找回来的希望不大”。
  他恨那个偷他血汗钱的家伙,他更恨骗他去旺财旅社的那个中年妇女,更恨背上纹身的大金牙,如果没有他们,自己或许不会遭遇这些。
  但他不敢跟警察说自己去过旺财旅社,害怕自己要不回钱反倒暴露了嫖鸡的事情,万一被抓去做大牢,一辈子可就完蛋了,电视里都说北京一直在严打卖淫嫖娼,自己几乎是在顶着枪口往上撞啊!
  大刘垂头丧气地呆坐在路边的花池上,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群,他觉得谁都像偷自己钱的贼,恨得牙根都痒,真想逮住一个狠狠地咬一口。
  婊子养的!
  大刘用力啐了一口,心里暗暗骂了一句。
  “我肏!你他妈啐谁呢!”三步之外,一个穿着花格子衬衫的小伙子停下来,回过头冲着大刘怒目而视,胳膊上吊着一位娇小玲珑的小妞,大刘正在气头上,看到有人接茬儿,他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手里下意识地抓起来半块水泥砖。
  对方好像比自己还矮一点,也瘦弱一点,大刘揣测着形势,他的怒火正需要宣泄的目标,这个愣头愣脑的小伙子正是最佳对象。
  “我啐偷钱的贼,你来凑热闹,你就是贼啊?”大刘一副挑衅的架势,一迈步,冲到花格子衬衫面前。
  花衬衫的小伙子楞了一下,下意识地退了一步,小妞立刻拉了拉他的胳膊,“走吧,跟一民工讲什么道理,咱们走”说着,伸手拦住了一辆的士,拉扯着花衬衫钻了进去,花衬衫伸出脑袋,冲着大刘竖起了中指,大声啐了一口:“肏,你丫一破民工还牛逼,哪天整死你!”。
  的士飞驰而去,大刘追了一步,狠狠地把水泥砖砸在地上,高声骂道:“婊子养的!老子是民工怎么了,有本事别偷老子的钱!”。
  路人躲避瘟神一般从他身旁绕过去,大刘心中的羞愤和和怒气烈火一般熊熊燃烧,买完一瓶冰镇可乐,他身上仅剩下15块钱了,再吃一顿饭就连睡上下铺的钱都不够了。
  老天怎么这么不开眼,刚离开工地,就一次又一次地折磨他,大刘隐隐地有些后悔,他大口大口喝光了整瓶可乐,接连打了几个嗝,头脑稍稍冷静了一些。
  天色渐渐黯淡下来,他有些饥肠辘辘,吃了这顿饭,他该去哪里凑合一晚?
  明天他又该怎么办呢!
  回到工地去的话,他一定会成为工友们的笑料,该死的包工头又该白赚他一笔工钱了。
  农民工,难道真的就应该这么下贱?
  这么倒霉?
  大刘漫无目的地穿过一条条街巷,路边的灯光渐渐亮了起来,他真的有些饿了。
  今天是强哥收房租的日子,他去银行取了五家租户打过来的房款,绕道去了一趟前妻家,给儿子送去新款的变形金刚,开车直奔东直门外的家,“新结识”半个月的小女朋友正在那里等着他。
  这边的小区实在太拥挤,这是个时候小区里早已经没有车位了,强哥在路边停好车,身子刚探出车门,一个黑影“嗖”地从身边掠过,动作极其敏捷地夺走了他的手包,顺带把强哥撞回了车里,手机和五万过块钱的现金都在里面!
  要命的是自己的所有证件也都在里面!
  强哥忍着腰痛,撞上车门,一瘸一拐地追了几步,大声喊道:“抢劫啦,抓住他”。
  三三两两的路人不约而同地为抢包的人让出一条路,他们站在原地看着强哥奔跑时笨拙的身姿,脸上满是好奇和嬉笑的神情。
  转眼间,抢包者跑出去几十米,拐进一条小巷子,强哥停下脚步,扶着腰大口喘着粗气,无助地高喊:“抓住他抓”。
  忽然远远地听见巷子里传来一连声的惨叫,强哥呼哧带喘地赶过去,却见那抢包的人蜷缩着躺在地上,一位身材并不高大的年轻人正单膝跪在他的身上死死按着他,强哥大喜过望,他顾不得腰部的疼痛,快步赶过去。
  抢包的家伙此时已是满脸是血,强哥的手包丢在离他一米多远的墙边,按住他的年轻人满脸涨得通红,一脸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英雄相。
  “兄弟,好样的!哥谢谢你了”强哥捡起手包,掏出手机,拨打了110报警电话。
  坐在派出所的椅子上,大刘心里安静了许多,做笔录的年轻警员盯着他足足看了五秒钟,微笑着说:“你是下午那个丢钱包的农民工吧?”。
  “农民工”这三个字听起来还是那么刺耳,大刘隐隐有些不快,但他忍住了,点了点头。
  “啊?兄弟,你刚刚也被偷了?”强哥一脸的惊诧。
  做笔录的时候,几乎都是强哥在说,讲述自己怎样被抢,大刘怎样制服抢贼夺回自己的钱物。
  “我听见有人喊抓贼,看见他拿着包跑进巷子里,就追上去,绊倒他”面对警员的询问,大刘说的很简单,关于他的情况,下午刚刚做过笔录,警员也就不再多问。
  从警察的言语中,强哥知道了大刘下午被人偷走全部积蓄的情况,强哥是位性情豪爽的北京爷们儿,对自己有恩的人落难,自己怎能不帮一把呢!
  做完笔录,他把大刘带回了自己的家。
  强哥娇小妖艳的小女朋友满脸不屑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自顾贴上强哥嗲声嗲气地发骚。
  “去,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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