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醉(东邦烈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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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粱醉(东邦烈瑞)-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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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曲希瑞蓦地停了脚步,心里有些发慌。
  “怎么了?瑞?“回头看到曲希瑞一脸的不安,南宫烈也跟着停了脚步。
  “你、、、有没有听到谁在叹息?”曲希瑞问完,又看了看四周。
  “、、、小瑞瑞,你没事不要吓人好不好?”向以农对于刚刚的行尸事件已经敬谢不敏了。
  “没和你们开玩笑!是真的,那么哀伤、无奈、、、你们都没听到?”曲希瑞有点怀疑,怀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真的出了问题。
  “这里阴气极重,爱恶作剧的阴魂也很多,别理。”凌虚子极为不在意的,似是随口说道。却在别人看不到的时候,眯了眯锐光乍现的眼。
  “喂、、我们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找到祝英台啊、、、”凯有些不耐的顺了顺头发。
  “啊!”凌虚子刚想回答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展令扬的一声惊叫。
  “你鬼叫什么?”向以农跑过去,和展令扬站在一起。
  “你们看,这是什么?”展令扬指着请闭上,一个烛台样子的东西问道。
  “长明灯!天啊!”向以农惊呼,对于鉴宝专家的他来说,这可是传说中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
  向以农小心翼翼的在那盏长明灯上及周围摸来摸去,突然,他摸到一个小突起,向以农轻轻的动了动,只听得一阵机括转动的声音,面前的长明灯“呼”的窜起一团火焰,紧接着,隧道两边,每相隔一段距离的长明灯也像骨牌效应一样,一盏接着一盏的燃亮,霎时间,隧道里一片光明。
  “宝贝啊!宝贝!居然还能亮!这些少说也一千多年啦!”向以农爱不释手的摸着长明灯,就像一个色大叔对着小萝莉一样的猥琐、、、、
  “以农、、、你的、、口水、、”曲希瑞看不下去了。
  “呵、、呵呵呵、、、”
  “他中邪啦!怎么这幅德行?”无忧小道士挑眉。
  “请原谅他对古董的热爱。”雷君凡很不屑的说。
  “这到底是谁的墓?居然会有历经千年还能燃亮的长明灯!”展令扬也上前查看起来。
  “哇~~~~~~~~~快来看!快来看!”曲希瑞的声音从隧道的转角处传来,带着震惊。
  众人跑过转角才知道曲希瑞被震惊的原因。
  那是一条长廊,能容纳三个人并排行走,五米左右的高度,长廊两边是巧夺天工的壁雕刻画。
  “这些是?”凯走上前摸了摸那些惟妙惟肖的景致和人物。
  “生平事迹,这个墓主的生平事迹。”向以农欢喜的说道。
  众人点点头,然后边走边看。
  长廊两边的壁雕是一样的,上面人物的表情、景致的刻画都很精致,颜色也很鲜亮,能在千年间保存如此确实神奇了些。
  “这里确实是个将军冢呢、、、”曲希瑞喃喃的说道。
  壁雕讲述了一个很平凡的故事,一个普通的放牛娃成了声名鹊起的从一品骠骑大将军,战于边关,救民危难,然后娶了貌美的娇娘做了妻子,生了孩子,可最后却起了谋反之心,又因为唐文宗忌惮其人心人脉,故而将其秘密处死,并对外谎称,他是救驾遇刺而亡,死后被封为正一品天下兵马大元帅,以平民心,安稳社稷,但宫廷之中却暗地将其踢出史册,不加记载。
  整个生平非常的平常,平常到历史上和现代的小说里经常会发生。
  可众人的视线却在接触落款的时候,全都愣住了。
  朱红色的字里行间仿佛要滴出血来。
  天下兵马大元帅正一品
  南宫烈
  唐太宗太和四年
  殁
  (话说,咱这里写的肯定不对,但是、、实在是找不到资料了,所以先道个歉,若是有人知道,不吝赐教啊啊啊啊啊~)
  
  “这、、、不是巧合!我们一开始就被盯上了!”雷君凡充满了被算计的愤怒。
  “那么~您是不是也知道些什么呢?”展令扬笑眯眯的将软剑置在手中,面对着凌虚子。
  “我会知道什么?别忘了,是你们先来找我的。”凌虚子轻哼。
  “事情都到这一步了,你还不打算坦白么?至少我们现在算是同一条船上的。”凯危险的眯着眼问道。
  “希瑞,你的同伴就是这样对你的救命恩人的?”凌虚子将视线调到曲希瑞身上。
  “道长,我不想烈有事。”没有一丝的犹豫。即使在别人眼里被降低了人格,他也不能想象南宫烈被危险吞噬的样子。
  凌虚子盯着曲希瑞看了一会,安静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只有曲希瑞自己知道,凌虚子的眼像蛇一样缠得他快窒息。
  轻轻的,一只手悄然的握住了曲希瑞的手,曲希瑞愣了下,随即安了心,那是南宫烈的手,虽然感觉不到温度,但他知道,那只手,是舒心的暖。
  “道长,我们信任你,才会一直和你走到现在,所以,也请你多信任我们一点,你知道的,我们并不是会半途而废的人,而且,相较于别的什么的、、、我更、、在意他的安危、、、”虽然曲希瑞的声音越来越小,可语气里的坚定却丝毫没有改变。
  凌虚子扬扬眉,随后淡淡的笑开了。
  “我知道你们都是好孩子,我并没害你们之心,不告诉你们,是因为,我有很多的不确定,若是没什么问题,就请你们再多信任我一会儿,我和你们一样,不走到最后,不会知道结局。不过我现在可以安心一点了,在看到你、、、和他之后。”意义不明的瞄了眼南宫烈和曲希瑞相牵的手,凌虚子又习惯性的摸了摸八撇胡子,表情里尽是安详。
  “嘿~道长~做人得公平不是~你要我们信任你,但,多少也得透漏点内幕吧~不然我们不是亏大了~”向以农一副哥俩好的拍拍凌虚子的肩膀。
  “就是啊~凌虚子道长~~~~~~~~做长辈的可不能欺负无知小辈啊~您真的舍得欺骗我们这些颗纯纯的赤子之心么~~~~~~~~”展令扬收了软剑,伏在凌虚子肩膀上撒娇,凌虚子黑线,不怕硬来的,就怕肉麻的、、、
  “我知道的也不是很多,只是知道这里是极阴邪之地,年轻的时候,偶然和几位道友发现这里,最终却只有我一个人活着逃出来,但那时候的记忆,却已经模糊不清,为了找出真相,我已经找了这里整整三十年,也准备了三十年,就在要动身的时候,碰巧又碰到了你们,这一切,或许都是天意、、、还有、、、这个将军冢里,存在的不仅仅是梁祝这一对怨偶啊、、、、”
  转过身,凌虚子摇了摇头,深深的叹了口气,却不再说些什么。
  众人面面相觑,他们知道凌虚子没有恶意,可是不清不明的暧昧感觉让他们感觉置身在浓雾中的迷宫里,没有头绪,而这一切的巧合,又那么的另人不安,凌虚子的话更是让人有诸多猜测,环中环,套中套,没有人能否定这是个陷阱,而现在,却只能走下去、、、
  南宫烈紧了紧牵着的曲希瑞的手,然后视线又回到那壁雕上,那红的近乎像有血液流动的字体,南宫烈,殁。
  南宫烈闭了闭眼,脑海里又浮现出最后的一次占卜,这次的旅程,十死无生的终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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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瑞儿?瑞儿?”南宫烈看着面前好像陷入沉思的人儿轻唤着。
  “呃、、什么事?”曲希瑞恍然。
  “你在想什么?”南宫烈好笑的看着曲希瑞有些傻傻的样子。
  “刚刚的壁雕、、总觉得、、有些不对劲。”曲希瑞犹豫一边说着,一边回想着。
  “什么地方不对劲?”雷君凡问道。
  “总觉的、、、忽略了什么、、、自然而然的,就忽略了、、可是、、好像又不能忽略一样、、”曲希瑞皱着眉头,想不出头脑。
  “要不要再回去看看?”展令扬轻笑着问道。
  “不是吧、、我们走了很远了嗳、、、”向以农大叫,让他回去不如再让他去和行尸搏斗。
  “这个墓室、、、真是大的离奇。”凯皱了下眉头,他们走了至少有12个小时,可是除了最开始遇到的行尸和那些壁雕外,就只是一条长长的走廊,就连墓室的分室都没看到一个,有点、、、诡异。
  “说实话,你们不觉得、、我们自从走过壁雕后就有种原地踏步的错觉么?”无忧小道士呐呐的开口。
  而一旁本来没什么意见发表的凌虚子却在听了无忧小道士的话后猛地一拍自己的额头。
  “糟糕!我们遇到鬼打墙了!”
  “啊?鬼打墙?啥米碗糕?”众人和声。
  “一群笨蛋!难道你们就没听过一个人走夜路的时候会出现原地转圈而走不出那个范围的故事吗?”无忧小道士集体的鄙视。
  “啊、、、怪不得、、走来走去就是一条隧道啊、、、原来我们是被困在原地了么?”展令扬一脸笑眯眯的样子。
  “或许不是呢?或许这里的隧道真的很长呢?”曲希瑞发出假设。
  “呵呵呵呵呵呵、、、要想知道是不是鬼打墙、、”展令扬一脸阳光灿烂的抽出黑色长软剑继续说道“就只能用这个方法来试试咯~”突然‘喀’的一声,展令扬没预兆的出手,长廊一旁的墙壁蓦地被划出一道裂痕、、、、
  静默、、、静默、、、南宫烈仿佛看到了乌鸦飞过、、
  “啊啊啊啊、、展令扬!你这是在破坏历史古迹啊啊啊啊啊啊!!”向以农大叫。
  “有什么关系~反正没人知道是我弄坏的~要是怕被人发现~嘿嘿嘿嘿嘿嘿嘿~”展令扬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一捆炸药,阴测测的笑道“只要把这里炸平就一切没问题了~”
  静默、、、继续静默、、、雷君凡看到黑线从天而降、、、、
  “哦呵呵呵呵呵呵~如果没什么疑问的话~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前进了?”歪了歪头,展令扬笑容可掬。
  结果众人在展令扬的女王三段笑中走向了前方、、、
  N分钟之后、、、
  “话说、、这是扬刚刚划的吧、、”向以农摸了摸墙壁上的划痕问道。
  “应该是吧、、”曲希瑞无奈。
  “、、、、”凯默。
  “真的遇到鬼打墙了?”雷君凡皱眉。
  “现在怎么办?”展令扬笑。
  “鬼打墙其实只是一种障眼法罢了,他所障的,不过是人的视觉。”凌虚子边说边从他的百宝袋中拿出一条红色的绸巾。
  “红领巾?”向以农调侃。
  凌虚子没有理会他,而是拿着红绸巾走向了南宫烈。
  “你的灵感比较好,你来带路。”然后凌虚子又拿出几条一样的红绸巾递给其他人。
  “把你们的眼睛都蒙上,我会用绳子把大家的手腕都牵在一起,南宫烈没有说睁眼的时候,都不准张开眼睛,无忧小道友和希瑞只要闭着眼睛就可以了。”说着,凌虚子将一根黑色的细绳分别绑在了每个人的走手腕上,包括无忧小道士和曲希瑞的。
  “南宫烈走第一位,现在把眼睛都蒙上。”凌虚子说完就首先用红绸巾把眼睛蒙了起来,紧接着大家也都照办,曲希瑞闭上眼一下子陷入黑暗,这让他很不适应,自从成了魂体后,他就特别怕黑,不自觉的,双手去抓前方南宫烈的衣角,结果,却被一双有力的手牢牢的牵住,曲希瑞惊讶的睁开眼,看清了蒙着眼睛的南宫烈正紧紧的牵着他的双手,嘴角不自觉的挑了起来,然后重新闭上了眼睛。
  南宫烈静默了一会,然后开始走了起来,身后的其他人感觉到左手腕的绳子的紧绷和拉扯,知道了队伍已经开始前进了,遂,集体开始了前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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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道走了多久,一路上走的很平坦很顺利,就在曲希瑞觉得不耐的时候,南宫烈突然停了脚步。
  “烈?可以张开眼睛了吗?”曲希瑞问道。
  “、、、可以了、、、不过、、状况不太好呐、、、”喃喃的说出这句话,曲希瑞疑惑的马上睁开眼睛。
  “咦?”曲希瑞四下张望起来,可是眼前,除了南宫烈却一个人都没有。
  “大家呢?”
  “我也不知道。”南宫烈露出了一个苦笑的表情,抬起左手腕,上面的黑线像似被人扯断了一样。
  “这里是哪里?我们来时的路呢??”曲希瑞又回身四处的看了下,在他们的周围根本没有发现什么路,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个有着半圆形顶部的中型石室,石室的墙表面凹凸不平,上面积攒了厚重的泥土浆块,而他们的正对面,石室的尽头,是一道双扇门,扇面刻着很多看不懂的文字,而他们到底是从哪里进来的,却无从查起。
  “我按照凌虚子的要求顺着感觉走,中途什么异状都没有发现,等我觉得可以停下来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在这个是石室里了。”南宫烈四处打量了下石室,虽然一幕了然,却没由来的让他觉得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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