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炮灰攻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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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炮灰攻略-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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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儿被个粗使婆子抢白,正下不来台,又羞又气,正好紫鹃出来解围,她小姐薛宝钗又约束着不让她多生事,有了紫鹃的这样的话,也就有个台阶下,就也算了,跟着紫鹃就进了稻香村。

不过莺儿也不是真的没脾气,把编了一半的篮子往地上一扔,装作如无其事的跟着紫鹃进了稻香村。雪雁这个没心眼的姑娘,怕春燕受了那婆子的气,就拉住她一起跟着进来到稻香村。

那婆子听说三姑娘要来,而且林姑娘还要给三姑娘看,这紫鹃又是个刁钻的,所以居然没说话。

进了稻香村的院子,紫鹃才说:“春燕,这个藕官的干娘是你姨妈?从我打发了藕官去她家休养,就和我们稻香村彪上了。这次雪雁你不小心,却连累了人家莺儿受气,给人家赔个罪吧。那婆子连受连累的莺儿都这么骂,等会儿还不知道怎么害你呢。”

紫鹃可不是为了笼络莺儿找的理由,给莺儿个面子。关键是怕薛宝钗听了这事,以为林黛玉的雪雁在贾府里比自己的莺儿有地位,心里担忧什么起来,再多想了什么,就麻烦了。

这丫鬟的面子都是从小姐身上来的,比如司棋要是不够剽悍,那早没人把她当回事了;比如查抄大观园的时候,敢搜紫鹃的,不敢搜莺儿的一样。

所以紫鹃就把事情揽过来,那婆子不敢骂雪雁,却是因为还没顾上,厉害的在后头。这样莺儿就释怀了。

116、暗算

偏春燕是个愣头青:“不是针对你们稻香村的,我这姨妈现在钻钱眼里了,只要有人折花折柳的就好像她八辈子的仇人了。”你就不会少说两句么?

紫鹃只好继续说:“我上次出门什么也没折,一时回头,看你那姨妈的眼神,只是不敢撕了我。”

春燕还是傻傻的说:“不该啊,我这姨妈最恨藕官,藕官分到你们房里,她还愤愤的抱怨只能丢开手了。这次你不给藕官撑腰,还打了藕官,应该感谢你才是。”

紫鹃只能继续圆说:“我要不把藕官打发去她家,就感谢我了。”

莺儿插嘴:“春燕你是不懂。你这姨妈就是再恨了藕官,也未必喜欢别人打骂她的,虽然只是干娘,也这么几年了,怎么也有些感情的,护短也是有的。”

莺儿真的不知道小戏子们和她们干娘的恩怨情仇,以为和豪门里某些小丫鬟进府,为了立足或者学手艺,就在府里认个干娘的情况一样。那些干亲,时间久了,很多也有些感情的,起码通常有个相互照应的。

紫鹃自然不敢再让春燕解释下去了,就拉了莺儿说:“既然进来了,去看看同贵新绣的那壁挂吧,很是漂亮呢。”

莺儿就去同喜同贵那里坐了一时才走,送走了莺儿,紫鹃就想,按着样的情况,“柳叶渚边嗔莺咤燕”的戏码有了,虽然有点变化。那么下边的“茉莉粉替去蔷薇硝玫瑰露引来茯苓霜”也得一样样的来么?不过改个人,变个型?

这贾老太太要出门,所以真的停了外头的大厨房,在大观园里设了小厨房,而小厨房的头正是那柳家的,这柳家的原本是在梨香院给戏子们做饭的,因为原来小厨房的头儿病了,她就贿赂了几个管事谋上了这个差事。

紫鹃此时繁忙,加上现在稻香村所有菜蔬都不属于稻香村所有了。该种了稻米来迎合探春的自产自销喂鸟雀的计划,所以一直没有给林黛玉再开小灶。也没用到这柳家的。

不过已经听见春纤抱怨过了。这柳家本来和小戏子们一般见识的,自然不把林黛玉放在眼里,又要贪污了贿赂管事。又要讨好怡红院的大小,自然要克扣其他房里,比如没权没势的亲戚林黛玉,比如没什么存在感的小姐贾迎春。

不过可能是还是胆子不够肥,或者因为现在正管事的薛宝钗的亲娘薛姨妈正住在稻香村,所以总算没有克扣过林黛玉的伙食,反正紫鹃每每吩咐多换成素菜。她也有挣头。可是稻香村下人们的食物就不好说了。

紫鹃想想原来的小厨房的头儿,是从贾老太太的大厨房分出来的,伺候贾老太太的老人了,也不敢如此明显,大面上从来都过的去。不只是规矩懂理,还是经事多了,总会留下分寸。

这柳家的不过二门外头的婆子,给小戏子们做饭的时候。贪污多了,有些银子行贿,居然爬到主管大观园的小厨房——现在的贾府主人们可是都在大观园了。这钱果然好用。如此破格也来的?贾府也真是烂到底了。

紫鹃也真的好奇,这贾府对小戏子们到底有多优待?那些婆子们贪污就够全家吃用不尽,这柳家的给十二个戏子并教习做饭,就昧下这么多行贿银子。这戏子真这么金贵?看来是自己的做法不合了贾府的家风了。

不过有钱到这么娇养这小戏子,怎么连亲外孙女的嫁妆也要贪污,把亲闺女折卖给中山狼?这都是什么事!

紫鹃其实要是去对小红并去她“婆家”吹吹风,这柳家就上不来,紫鹃这点口才还是有的,不过紫鹃认为犯不着挡别人的路,没得罪的自己的人。何必耽误人家前程。所以对柳家的当这小厨房的头儿,没表示什么看法。

就是克扣她们伙食,紫鹃看着能忍就忍吧,不是过不下去就行,紫鹃对物质要求不高。不过现在想想也许这柳家的也不是没有用。

却说莺儿因为教雪雁编柳条篮子,加上后来又多坐了一会儿。所以回去的相对比较晚了些,回去的时候,宝钗和湘云都开始吃早饭了,院子里没人。

莺儿本来应该马上进去的,不过闻到香草的味道十分好闻,联系刚才的事一想,现在这香草也不是自己院里的了,就能闻闻味道了,怕是摘了又有婆子来啰嗦了。这贾府真的到这地步了,连花园里几株草木都要生出钱来?那姑娘还嫁到他们家做什么,倒贴嫁妆在里面么?

这样想着,莺儿的心情就不好了,不想进屋子去,就在院里转转,结果看见一个丫头躲在山石后头,难道藏猫猫?这一大早的和谁玩呢?不过莺儿也没打算打扰她们游戏,就自己走开。

偏刚走开,绕到正房后头,就看见蕊官急急忙忙的从山石后头出来,莺儿一看那衣衫正好是那躲在山石后头的丫鬟穿的,顺口问了一句:“你和谁在玩啊?”

蕊官听了脸色出现慌乱的表情,说:“没。就到院子里看了回香草。”就匆匆去了,偏莺儿却注意到她欲盖弥彰的想要隐藏的手上有泥——昨天晚上略下了雨。

莺儿就好奇起来,当时什么也没说,等蕊官进了自己房子,莺儿反正也没事,就跑到刚才看见蕊官的地方一看,结果发现土有被人翻过的痕迹。

这莺儿到底也只是个少女,好奇心强,平时被薛宝钗约束多,反而更好动,就拿了个小石块扒开了那土,就发现了一个东西——好像是个绢包。

莺儿也不顾的泥土弄脏了手,就捡起来一看,一块手帕,打开了里面包着一个小布人,做的真难看——莺儿忍不住撇嘴评价说。莺儿再看,发现那布人身上钉着大头针,不由吓了一跳,差点把布人扔了,这是魇咒术啊!

莺儿四下看看无人,才把那布人翻过来,布人后头果然写着三个字“叶紫鹃”还有个日期,莺儿看了想难道是紫鹃的八字?

莺儿的心突突的直跳,她虽然聪明伶俐,但是这魇咒术,不过听说过,哪里真的见过。莺儿和她这个时代的人一样,都是相信这些赌咒的,哪里会不惊慌。她定了定神,想这必然是这蕊官埋下的。

想那紫鹃不过按规矩打了个藕官,又没打死人,也没逼死人的,怎么就用得这么狠的魇咒了?

这蕊官看着到本分,怎么这等歹毒?如此小肚鸡肠,哪天万一忌恨到姑娘和自己了,也用了什么法子来害姑娘和自己怎么办?

所以莺儿就下了决心,找了块石头埋进刚才的土里,做出类似原来的样子。把那布人包起来,因为有史湘云同住在蘅芜苑,这史湘云是个口无遮拦的,别让她知道才是,莺儿四下张望一下,把那布人的包袱放进了一个山石洞子里——太湖石的好处,够透,洞多。

然后用帕子擦了擦手,才装作如无其事的样子进了宝钗的正房。

薛宝钗和史湘云正一起吃早饭,薛宝钗只说了句:“怎么去了这么久?”

莺儿就说了她折柳编篮子,被婆子责怪的事。

史湘云就说:“探丫头这法子虽然好,可是这些婆子们也太过了些,看的死紧,丫头们都没得玩了。”

薛宝钗擦擦嘴角:“她们也辛苦了,指望能挣些钱,就看的紧了些也是有的。”

林黛玉给了一大包的蔷薇硝,史湘云自然用不了,薛宝钗就分给了几个丫鬟。

蕊官进来领的时候,已经洗了手,莺儿忍不住总偷偷看她,却看不出什么异样来。莺儿就想:小小年纪就这么有城府,很可怕啊。

薛宝钗倒是看见了莺儿的眼色,就说:“我去看看妈去。云儿你还没大好,还是多歇歇。”

等薛宝钗和莺儿离开了蘅芜苑,走到无人处,薛宝钗才问:“有什麽事?”

莺儿就把自己发现的布人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了薛宝钗。

薛宝钗也一惊:“不至于吧?这魇咒术可是要害死人的,紫鹃也不过打了那藕官一顿,对了,也连累了艾官一顿,探丫头打的也不轻。可是到底没弄死人啊,怎么就敢用魇咒术了?”

莺儿以为薛宝钗不信,这事却是稀罕么,就说:“那布人我藏起来了,姑娘不信,我去拿给姑娘看。”

宝钗拦住:“你要拿那种东西,被人看见,说是你弄的,怎么分辨的清楚?”

莺儿一想也是,对自己刚才的鲁莽有些后悔,不过马上想到办法:“那布人上有写字的,写的是‘叶紫鹃’,要不我哪里知道是赌咒谁的?还有生辰八字呢。就是让人发现了,一验证笔迹也不是我写的啊。不就能说清了么。”

宝钗点头:“这倒也是。”不过薛宝钗马上想到其他的:“不过那蕊官居然还认得字,那戏班子还教认字?或者在家里学的?可是家里学的,怎么不见学过针线?说不通啊。对了,她那针线如此差,已经能做布人了?”

117、疑惑

“那布人做的很难看的,没准就是蕊官做的,不过,我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针线,毕竟她同批的小戏子们都刚学针线,应该都是粗针大线脚的。不过她什么时候做的啊?我天天教她针线,一点也没发现。”莺儿回忆说。

宝钗双手无意的抻了抻手里的粉红牡丹帕子,说:“她要做这样的东西,当然是晚上关上门做的,她自己一间房子,谁知道关门之后做什么。”

莺儿马上说:“那让她跟着我住吧,也好看着点。”

“她都敢做魇咒,没准有胆子半夜杀了你呢,还是不要了。”宝钗虽然有心计,也不是什么真心良善之辈,但是这魇咒术,在她看来也不是能忽略的事。她的意识里,用这个的必然是恶徒。

莺儿也和她主人一样,听了宝钗的话,不由打个寒颤。

宝钗却又想到一事:“你说还写着八字?你怎么知道紫鹃的八字?”

莺儿理所当然的说:“我不知道啊。不过这样的东西上不是都写的八字吗?再说我看了一眼,那是个和我那早夭了的妹子差不多大的八字,算算紫鹃也那年纪啊。”

“我们和稻香村算走的不错了,也不知道紫鹃的八字,那蕊官怎么知道的?”宝钗疑惑。

莺儿对这个问题有些不以为然:“她怎么知道的又如何?不过是在这园子里打听的,她自己出不去,不是还有芳官她们么?没准是芳官她们打听出来的。紫鹃是这里的家生子,未必没人知道。”

“不!”宝钗摇头:“家生子也一样,谁没事了记别人的八字啊?就是亲近的顶多知道生日,哪里到时辰?你也是我们薛家的家生子,咱们家里有几个知道你八字的?何况这八字不比别的。又不是说亲,谁打听别人八字去?”

莺儿还是不明白这事的严重性:“蕊官她们哪里打听的紫鹃的八字有什麽要紧?”

宝钗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扫了自己这个贴身丫鬟一眼,还是给她耐心解释:“如果她们真的是在这大观园里打听出来的,说明她们很是能言善辩,这么短时间就在大观园里有了势力。不说别的,就是现在,让你去打听紫鹃的八字。你能打听出来么?”

“还有呢?”莺儿终于紧张了,对她们姑娘的措辞的了解,知道还有下文,第二点。

薛宝钗继续说:“她们也可能是在外头找紫鹃的旧邻打听的,那些闲极无聊的婆子们比有事做的婆子嘴碎多了,可是那就说明她们已经能延伸到大观园以外了。”

“姑娘的意思?”莺儿最了解她家姑娘。

薛宝钗顿了一下说:“这事不能让别人知道,那蕊官也不能留了。”

“为什么不能让人知道的?”莺儿低声问自己姑娘。

薛宝钗就说:“虽然蕊官跟我没多久。也是我的丫鬟,做出这等丑事,怎么能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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