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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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年间军校大学生的激情从驿动到:泯灭- 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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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没有小麦啊。”鲁红梅问。

  “那是春天长的,夏天就收割了。”

  “你们农村的星星比我们那多啊。”到天完全黑了,鲁红梅很惊讶我们这里的“伸手不见五指”,在城里,由于路灯什么的,那个时代还没有霓虹灯,从来见不到完全的黑。

  “你家的厕所,真的很脏?”

  “是的,农村都这样。”

  “那我怎么办?”

  “也和萌萌一眼吧,到我屋里解手。”

  “那多不好。对了,现在这么黑,我到地里去解,你给我站岗啊。”

  “这个时候,哪有人啊。”

  从此,鲁红梅的小手都是在我的屋里,大手都改到晚上,到地里。

  回到家,妈妈早把家里的新被新褥子给鲁红梅预备好。

  我和爸爸回厢房睡觉。

  “恩,小兵,你妈妈让我问你,这个鲁红梅,是不是你的对象啊?”爸爸支支吾吾半天问。

  “不是,真的,是我们队长的妹妹,就想到农村来玩,他这是去她大哥家后心血来潮。”

  “你是这样想,但村里可不是,咱们这的例儿你也不是不知道,这样上门,就是确定了。”

  “真不是。”

  “要真不是,那就不通知你姑姑姨姨舅舅了,要是,不通知咱就亏理了。”

  “反正我是这样想的。”我有些心虚。

骑驴
第二天,我被惊醒,虽然天还很早,但我看到爸爸的铺已经空了。

  “你快去睡觉吧,起来干嘛?”是妈妈的声音。

  “不用,我平时都这个点起来。”鲁红梅说,“考上学前,我是播音室的,管放号,比学员起床还早。”

  “是啊。”妈妈问,“你哥哥是个官吧?”

  “他,就是一参谋。”

  “哦,那你爸爸妈妈是干什么的,肯定不会是庄稼人,闺女儿子都是当兵的。”

  “他们也都是军人。”

  “在哪啊,肯定是大官了吧,那么大岁数了。”

  “都是K大的。”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盘问鲁红梅,虽然自认为很委婉,但谁都听得出来啊。我就赶紧起来,鲁红梅还要来我屋里解手呢。

  鲁红梅见我起来,赶快给我使眼色,我马上去拿桶。

  趁鲁红梅解手,我说妈妈,“你老别刨根问底的啦,多不好。”

  “你个兔崽子,我还没空说你呢,这么大事也不和我说。”

  “我哪知道她要来啊。”

  吃完早饭,鲁红梅从厢房拿出来锄,“李红兵,咱们去下地干活吧。”

  “干活?”我看了看她,“你知道那是干嘛用的,就干活?”

  “这不是锄头吗,当然是除草用了,昨晚我就看到地里有好多草。”

  “那也不能现在除啊,知道吗。”

  “那干嘛呢”鲁红梅有些不高兴了,“总不能呆在家里吧。”

  “我就天天呆在家里。”

  鲁红梅不高兴地到院子例转了转回来,高兴地说,“咱们去赶集。”

  “赶集?你知道今天是哪的集?”

  “我管哪的呢。”

  “妈,今是哪的集?”我看鲁红梅不高兴,只好决定带她去,虽然很热。

  “今儿是亚虹桥的集。”妈妈说。

  “那就去亚虹桥。”鲁红梅高兴了。

  “是你自骑还是我带你,咱这离亚虹桥50里地。”

  “我骑,你牵。”鲁红梅高兴地说,“累了我就替你会儿,但我可不会牵啊。”

  “牵?”我和妈妈异口同声。

  “是啊,我自己骑还不跑了,它。”

  “你骑什么啊?”

  “骑驴啊。”鲁红梅说,“我就看见了驴,你家还有马呢吧。”

  “歇菜吧你。”我笑了,妈妈更是憋不住地笑,“那驴是我家干活的,谁骑啊。”

  “不骑?我怎么看电影里全是骑驴的呢。”

  “那是旧社会吧,现在有自行车,谁还骑驴啊。”

  “不骑你养它干嘛。”

  “让它拉车。”

  “那咱们就坐驴车去。”

  “等你到了,集早散了。:

  “那咱们就让它拉着到近处玩。”

  “对,小兵,你套上车,拉着鲁红梅到地里看看。”妈妈也觉得人家来了就让人家稀罕稀罕。

  我哪里会套车啊。爸爸帮我们把车套好,并嘱咐我们,不要到驴前面去牵,要坐在车上赶,“小军,你跟着去,你哥没赶过车。”

  大妹叫红军,她正躲在自己的屋里笑呢,听了爸爸的话就出来,“你俩上车,我赶。”

  “你也上车。”爸爸说,“你走跟不上。”

  那个年代,我们那里还全是土路。所以,大妹就挑好走的路拉着我们绕着村子的地转。

游泳
鲁红梅当然是技痒了,一会就要过大妹的树枝,坐在赶车的位置上,“架”“喔”“喝”地赶起来。

  因为在四人帮的时候,我看过一电影叫《青松岭》,讲的是大车如何不好赶,结果富农分子依仗赶车这反动权威作威作福。经典的台词是“给我烙几张糖饼”—那个年代,能吃上烙饼已经实属不易,何况是糖饼。

  所以,我一直认为几乎没干过农活的我,一定不能胜任这样的高技术含量的活。

  但看到鲁红梅能有模有样地赶车,我也就推翻了自己对赶车的崇拜,原来那个年代,所谓体验生活的革命编剧是胡编啊。

  应该说,早晨出来时,我们坐在车上还是很惬意的,但转到太阳高照,我们已经是满头大汗。

  在大妹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村边的一条小河边,沿着河堤的树荫走。

  当离开村子较远了时候,大妹忽然要调头回去。

  “为什么?”我和鲁红梅都不解。

  “不好。”大妹竟然扭捏地说。

  我看看远处,发现原来是那里有人在游泳,“绕过去吧。”我说。

  “有人游泳。”这时鲁红梅也发现了,“快看,有人游泳。”

  我和大妹都很尴尬。

  “走咱们也去。” 鲁红梅说,“嗯,咱没带泳衣。那咱们去看看吧。”

  “别去了。”大妹红脸说。

  “怎么啦。”

  “那些小P孩没穿衣服。”我只好明说。

  鲁红梅看着大妹笑了。

  我们回到家里,已经是大中午了。刚吃完午饭,鲁红梅就说,咱们今天下午去赶集。

  “大热的天,赶什么集啊。”

  “热才去。”鲁红梅说,“咱们去买泳衣。”

  在她苦口婆心的劝说下,我们第二天去县城。

  我带着大妹,鲁红梅自己骑车。出村不远,鲁红梅就喊颠,只好我带她,大妹自己骑车。

  我家离县城30里,也就是15公里,这么远的路,14岁的大妹竟然自己能骑到。

  那时,我们的县城还很小。就南北东西两个街道,十字路口处是唯一的一个百货商场。

  百货商场里,还真不简单,有泳衣。我一直以为,在我们家乡,只有孩子去游泳,都光着,不会有卖泳衣的呢。

  泳衣柜台,只有一种样式的。鲁红梅买了一个她的号,又给我买了一个,“我大妹要多大的?”鲁红梅问售货员。

  “我不要。”大妹说,“我们这么大的女的就不游泳了。”

  “什么啊,我这么大还游呢。”

  “穿那种三角裤衩,我可……”大妹红脸说。

  “这怎么了,还是连身的呢,泳池里还有比基尼呢。”

  最后,鲁红梅不由分说,给大妹买了一个。“下午咱们就去。”鲁红梅交了钱想走。

  “请问,这么高,这么高的号码有吗?“我对服务员说。

  “还买啊?”鲁红梅问。

  “大妹有了,二妹好老妹没有还行啊?”

  “大妹不说,不穿吗?”

  “你没当过哥哥,不知道,一个有,那不是馋着别人吗。”

  “我真没想到。”鲁红梅又掏钱买,我说我来吧,她说你一边去。

  受到我的提示,鲁红梅又跑到文具柜台和食品柜台,给3个妹妹买了书包和好多果脯。

  下午,我们套上车,大妹引路走到村子北边的一条小河,那里离村子远,又偏僻,不会有人。

  到了地点,果然是杨柳依依河草青青。

  我先站岗,鲁红梅和3 个妹妹跑到青纱帐里换上泳衣,然后我也去换上

  穿着泳衣,鲁红梅修长的大腿更加显得修长,丰满的胸部喷薄欲出。

  3 个妹妹其实还是孩子,但忽然穿上三角裤衩,都觉得怪怪的。“哥,城里人都穿这个啊?”小妹问我,她的泳衣有些大。

  “在游泳池才穿。”

  “什么叫游泳池啊?”

  3个妹妹都不知道,“就是城里没河,自己挖个池子专门游泳。”

摸鱼
我们这里的孩子没有不会游泳的,虽然老妹只有9岁。

  我们这里其实是纯内陆,平原,不是江南水乡。但那个时候的最高指示“一定要根治海河。”,就是指的我们那里,我们那里是海河流域,海拔不超过20米,所以基本是十年九涝。村子里的池塘村边的小河,都是长年水波荡漾。

  大妹领着她们开始在水里嬉戏。

  毕竟鲁红梅穿那么少,我有些不好意思,就在旁边自己游,也保护她们。“呵,怎么有这么多鱼啊。”我忽然捉了一条足有七八两大的鲫鱼——现在在城市的菜市场,鲫鱼一般也得有1斤多,其实那不过是激素催的变种,野生的鲫鱼,一般的也就是四五两,能长到七八两,就算相当的大了。

  “啊,鱼。”3 个妹妹见怪不怪,但鲁红梅可是没见过,马上游过来,“你怎么捉的?”

  “就让我碰上了。”我说,一边找了根结实的水草,把鱼从腮串上,并在岸边用手挖了个坑,捧些水,把鱼放进去,盖上荷叶—这样鱼就不会死。

  “你真能啊。”看大我熟练的动作,鲁红梅简直佩服死了,“教我捉鱼吧。”

  “男的才能捉。”二妹说,“女的个子矮,不好捉,在坑里我就能,在河里我可不行。”

  “我还矮呀。”鲁红梅说。

  “就是,红梅姐和哥差不多。”小妹说。

  “什么啊,女的看着高,她没哥高。”二妹说。

  “捉鱼,主要是要找鱼爱呆的地方,比如河岸边草丛从什么的,然后就这样。”我双手做了个合拢的动作,“要稳,碰到了鱼就要狠,不然,鱼就溜了。”

  于是,游泳有变成了捉鱼。

  当然,最后3个妹妹或大或小都摸到了,鲁红梅即使摸到了也让鱼逃走了。

  我则是捉了有七八条,但太小的我随手就扔了,只留下大些的4条。

  这里已经很偏僻的地方,所以天还没擦黑我就要求回家了。

  到家,妈妈已经开始着手准备晚饭,还是炒菜什么的。

  “阿姨,李红兵捉了4条鱼,咱们吃这个吧。”

  妈妈只好把准备到一半的菜放到地窖里——那时候我们那里还没冰箱。

  捞咸菜炖鱼。我们那里炖鱼有个习惯,就是不添加盐和酱油,最后,加入酱上色,加上咸菜去去腥味也就相当于加了盐。很多年以后,我一直非常钟情炖鱼的咸菜,超级下饭。

  到吃饭的时候,就我和鲁红梅吃鱼,“太好吃了。”鲁红梅不停地说,我也是很长时间没吃家乡的野生炖鱼了,很吃了些。

  但很快,鲁红梅发现爸爸妈妈吃中午的剩菜,3 个妹妹吃鱼咸菜,“怎么你们舍不得吃啊,这么多,剩下了还好吃啊?”鲁红梅以为大家客气,“再吃,再让李红兵去捉,他可油了。”

  “你吃吧。”小妹妹说,“我们这,也就是我哥变成城里人了爱吃鱼,我们都不爱吃,等秋天了,一下连阴天的雨,就上顿是鱼下顿也是鱼了。”

  “真是假的,你们不成了鱼米之乡了?”

  “真的,我就是吃,也挑小鱼吃,大鱼没小鱼香。”小妹解释说。

  “那,李红兵,明天你就摸小鱼啊。”鲁红梅说。

  “呵呵,摸鱼是大鱼好摸,我哥那水平摸小鱼能摸多少啊。”小妹乐了。

  “那你们吃小鱼是哪来的?”

  “用‘增’搬的?”

  “什么叫增?”

  “增就叫增啊。”小妹可解释不了。

  于是,我只好出面解释,那是一种捕鱼工具,织一块方形的网,然后四个角都系上竹竿,再把竹竿另一端捆在一起,把捆好的一头拴在一个粗木棍上,把木棍的另一头放在岸上,网放在水里,过一段时间,就把网拉是起来,“那网事先先用杀猪的血浸泡过,所以鱼就找来。因为拉网是有动静,而拉网速度很慢,大鱼一般就跑了。”

  “那明天咱们就去搬,家里有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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