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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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 第5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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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蜻蜓飞舞,阳光穿枝过叶照在林中开阔的苜蓿草地上,从树林边上往里望去,光影班驳,幽明杂错,氤氲着一层迷离的晕彩。
  树林边的草甸上,平虏侯府的女眷们,三三两两的聚集在树荫下,幕天席地,惬意地受用着初秋时节的晴好天气。
  秋阳仍然有几分酷热威力,但是树林为人们预留下了荫凉——这是造化的慷慨赐与,不能不让人感到满足,就算再怎么挑剔的人儿,能够受用如此美好的秋景秋色,也不会多说什么了。
  西北边陲的初秋,或许是一年中最美好的时光了,在这样的好时光里,野芳发而幽香,佳木秀而繁阴,登高望远,仰观宇宙之大,俯察品类之盛,游目而骋怀,足以极视听之娱,更可燃木举火,取水烹调,山肴野蔌,杂然前陈,野餐宴饮,觥筹交错,坐起喧哗,薰然欲醉,朝而往,暮而归,其乐也融融。 自有令人难以忘怀不可取代的兴味野趣。 六一居士所言“醉翁之意不在酒,在乎山水之间也。 山水之乐,得之心而寓之酒也。 ”,庶几不谬焉。
  类似平虏侯府这样地权势豪富之家,其秋游野餐的排场,亦非一般黎庶士人可比。 帝国的豪门大户人家,多有在晴朗天气出游野餐的风习。 尤其以江南士绅为甚。 一般而言,提盒和提炉是绝对少不了的。 提盒。 其实就是小型的碗橱,内放杯筷酒壶之类应用什物,并分成数格,每格或置六碟,或四碟,盛有果肴酒菜,可供多人之需。 至于提炉。 其形制一如提盒,亦分上下格,除了盛炭备用,其中还备有锅、炉,可以烹茶暖酒。 另有小锅,可煮粥供客。 郊游野餐,提盒、提炉相当于随身携带的小厨房,各类烹煮家什、饮食之具皆备。
  平虏侯府地主人。 与帝国江南的渊源之深,人所共知,因而江左风气,尤为浓重,出游野餐地排场,比之一般豪门大户更为奢华和浩大了。
  这个时候。 日过中天,一顿别具风味的丰盛野餐刚刚结束没有多久,女眷们一个个脸上晕红轻染,粉光脂艳,都已不耐秋阳热力,纷纷躲到了树荫下,在铺着氆氇地毡和羊毛细绒地毯的草地上,惬意地坐卧着,慵懒的品尝着各式精美茶点,搂着小猫小狗抚玩喂食。 彼此间拉着家常。 逗着小孩子,更多的则凑在一起打马吊玩叶子戏。 午后辰光打上几圈马吊牌,正好可以让她们慢慢消磨到晚上的饭点。
  一些顽皮的猫、狗,则在明显分着彼此地各个女眷群体中间,嬉戏、扑闹、追逐、翻滚
  这个时侯可以听见蝉鸣,叫声如秋阳般亮丽,天籁一般的生命吟唱,灵魂出窍也似的激越呼喊
  秋阳照耀着南阳府川,蝉们去日无多,但它们在竭尽全力的鸣唱,或许是期待来生,能在更高的枝头上吟唱
  蝉噪而林愈幽
  秋阳照耀,风进疏林,拨动着树梢树叶,满林子淅淅沥沥的一派絮语,落叶片片,纷披零落,悄然别离枝头,在林地上铺成薄薄的一层
  林间空地。
  倚着靠枕的阿蛮,前襟胡袍已然敞开,露出了如脂雪般娇嫩腻滑地一抹**,沟壑深深,巍巍硕乳跳荡起伏,宛如熟透紫莓也似的乳蒂,隐隐闪烁勾魂蚀魄的幽艳光华。
  怀里才三个月大的婴儿,小脸皱皱,眯着眼睛,满足的吮吸着乳汁,小嘴儿无意识的吮动间,便轻轻带起一浪雪腻地乳波。
  没有跟随雷瑾秘密潜往京城,而是被雷瑾强令返回西北的阿蛮,顺利在在年后生产,诞下一个小脸丑丑的可爱男婴。 可爱的小孩儿很容易成为合府上下受宠的开心果,虽然平虏侯府上这一两年各房妻妾先后生产,不断添丁进口,但是小孩子总归是女人们的宠儿,这似乎是大多数女人的天性,儿子的诞生也让阿蛮的心思彻底的安定沉静下来,满足于眼下地安静闲适生活——虽然,身为火凤军团‘节度’地阿蛮,她非常清楚这样的安静生活,是不可能受用多久地。 在不久的将来,她就会再度投入到驰骋疆场的杀戮生涯,因为西北幕府多年策划布局,筹备已久的西征大计,必将随着雷瑾的回归而展开,吕宋‘银路’断绝的危机以出乎意外的方式得以延缓,江南豪族巧妙安排的‘缓兵之计’,为帝国之内各路诸侯的未雨绸缪,争取了宝贵的缓冲时间,诚是善莫大焉,对西北幕府即将到来的西征也是一大利好。
  紫蒂突然的隐隐刺痛起来,一只小手也抚上了丰挺的乳胸,阿蛮呀的一声低叫,俏脸立时蒙上了一层动人妩媚的红晕,又一次哺乳出糗了。
  这小家伙食量大,一个**的奶水根本就不够他吃的,阿蛮只要一下没顾上,小家伙经常在吮空了一边**的奶水之后张牙舞爪,因此常常将阿蛮搞的手忙脚乱。 本来是请了专门给孩子哺乳的奶妈,但阿蛮偏偏喜欢自己给孩子哺乳。 只是她在哺乳婴儿上的天分比起她在武技上的天分,就实在差得很多。 以至糗事不断——这不,又让没吃饱地小家伙,张牙舞爪的“欺负”了一回,乳蒂硬是被这还没牙口的小家伙给咂嚼得隐隐的刺痛。
  看着阿蛮的狼狈样,绿痕、紫绡,还有一旁侍从的婢女们都嗤嗤低笑起来。
  绿痕还是一如既往的温婉秀丽,楚楚动人。 隐约带着几分忧郁;紫绡则显得肌骨莹润,袅娜丰腴。 还是那样地鲜丽妩媚;云雁、冰縠、金荷、凝霜等收房丫头,亦是袅娜妩媚,青涩中却隐隐带出几分成熟的**风情,岁月不容抗拒地在每一个人身上留下了自己的痕迹。
  “唔坏蛋”
  一声隐约的娇媚呻吟传来,软腻柔媚中偏生带着异域腔调,妖异无方中却又如此的自然谐和。
  这一口腔调奇异的帝国官话,仅仅是声音已足以令人神魂颠倒。 甜蜜温柔,笑闹着的女人们,脸上的神情闻声而微变,煞是怪异——有点羞窘,有点嫉妒,有点不屑,有点鄙弃,又有点儿艳羡向往。 真个是百味杂陈,连她们自己都说不清是什么滋味。
  在疏林深处地开阔地,此时的玛丽雅公主已经被雷瑾逗弄得喘气吁吁,星眸微阖,陷入情火欲焰之中。
  眸光如秋水迷离,清澈深邃的碧瞳。 勾魂蚀魄,隐隐透出一种难以言诠的妖异!
  贪婪索吻的雷瑾,当然知道自己的对手,这位西域公主兼妖宗有数高手的本心坚凝,委实难以撼动,但是眼下却是趁虚而入的最好机会,机不可失,时不再来——
  话说,正面颉颃“青云山宗”宗主,强力截击愤怒若狂地“太一”。 又怎会是毫发无损的一回事?
  手、眼、身法、步。 精神、气、力、功,在武道八法中。 对于武者而言,尤其是对于雷瑾、“太一”、玛丽雅这类已然突破人身极限,臻于武技天道层次的超卓人物来说,形而上的精神元灵伤害才是最大的,也是最难复原如初,最难提升修为的伤害。 玛丽雅地‘地母真诀’演化出‘天妖极界’,硬撼‘太一’的‘青云煞’臻于极致的‘天威杀势’,把个帝国京城弄得天崩地陷,死伤无数,宛如地狱末日光景,当事者之一的雷瑾能够全身而退是因为他一击而中倏然远走,“太一”和玛丽雅这两位当事者却在硬碰硬的较量交锋中两败俱伤。 玛丽雅的伤势虽然在事后压制得相当成功,就是雷瑾也无法从浮于表面的一些迹象来推测玛丽雅伤势的深浅,但是衡情度理,心灵元神的伤害又岂是短期内容易复原如初的?想当年,落日听梵与李大礼地一战,就是两败俱伤地结局,落日听梵、李大礼这两位大宗师后来为了复原如初,突破天人之限,费了多少心血、心机布局落子?落日听梵的复原精进,固然是借了雷瑾地缘法,看似毫无关联的‘龙虎大天师’李大礼又何尝不是借彼一点机缘,妙化三千世界?两人之间玄之又玄的斗法较量,在雷瑾身上也是有来有去,互有攻守,却是不着一丝痕迹,说起来雷瑾虽然不是鹬蚌相争最终得利的那个渔夫,却也成了两大宗师“隔空交火”的玄秘‘缘器’和得利者,诚然是缘法一线牵,半点不由人,绵绵若存,用之不勤,玄之又玄,众妙之门,雷瑾卷入到两大宗师形而上的玄妙交锋,有得有失,皆是缘法,一饮一啄,俱有因果,却也是他自己一点灵智妙谛会悟在心,依从本心指引,破除迷惑,直指真如,究竟本来,没有让机遇从身边白白溜走,方能突破天道限隔,得窥先天秘境,否则必定在武技一道上裹足不前,一生一世难得寸进了。 直到最近才醒悟其中玄机的雷瑾,当然不会认为,玛丽雅公主能够比落日听梵、李大礼这样的人物更快的复原,也即是说,玛丽雅看似毫无异样,其实内里伤势必定还没有复原,这就是雷瑾的机会。 在西北边陲,‘广成道’的南谷道坚已经臻于成道入灭的境地,很多事指望不上;佛陀密宗的大活佛,崆峒山的碧虚守默,峨眉的长老,巫门的长老等,甚至雷门世家的元老,甚至包括‘妖宗’玛丽雅公主在内,这些人虽然都是平虏侯府可以征召调用或者以人情请动的超卓人物。 雷瑾并不能完全对他们寄托以腹心,但是雷瑾要想进一步将玛丽雅拴牢在西北战车上地话,仅靠先前与‘女皇阿罗斯’使节达成的那一纸脆弱盟约,仅靠还停留在口头上的双方联姻之议,都是远远不够,他必须更进一步确立两人的关系,玛丽雅公主的深浅。 在京城与‘太一’的一战中已然表露无遗,雷瑾又岂肯轻易放过这样的人。 这样地机会?
  与玛丽雅之间的玄秘斗法已经持续了几个月,虽然还没有到攫取果实地时候,但几个月来雷瑾致力于毫不懈怠的耕耘,还是有所收获的——至少,雷瑾‘俘获’芳心的种种努力,虽然未能进尺,却也已经得寸。 有了些小小的进展,牵牵手,亲亲嘴,制造一点肉体摩擦,那个还是不难的,但是想更进一步,却又不那么容易了。
  万马奔腾一般火热肆意流淌,风华正茂的青春男女。 在秋日地午后,放纵着指点江山的酣畅,指尖眉梢一如杨柳春风,久久缠绵,有一些儿说不出的痴迷。
  一抹秋阳亮灿灿地拨开枝叶,挤进了林间草地。 光斑虚影照在繁复富丽的波斯地毯上,更添暖艳幽秘。
  栖身于秋阳天光之下的人儿,宛转缠绵。
  秋阳明净,一点点洒进深林草地,光彩绚丽,宛如幻梦
  秋阳灿烂着,鸟儿撒欢着,柳腰儿轻摆着,散乱青丝摇曳着
  暖阳和风吹林过,鲜花向阳易为春
  如饥似渴的攫取着甘甜
  袖里珍奇光五色。 虎踞龙蟠何处是?
  山无重数周遭碧。 花不知名分外娇!
  红莲相倚浑如醉,一丘一壑也风流。
  如同太阳一般炽烈的雷瑾坚定的得寸进尺。 玛丽雅步步为营,虽然置身于烈火骄阳一般地情火欲焰,任雷瑾肆无忌惮,偏生心志清明,紧守着每一道关口,绝不让雷瑾得手,这是勾引,这是诱惑,这是**,这是挑衅,这是玩火,这是偷得着不如偷不着
  平虏侯尽显其毒辣火热的狂野霸道,玛丽雅的俏脸也一点点火热,浑身懒洋洋的不想就此离开这艳阳火舞也似的怀抱,即便有风险,索性也顾不上这些了,只是单单依恋着那火热的秋阳,身体和灵魂在秋阳下欢呼雀跃着,无思无绪
  玛丽雅在秋阳地温暖里悄然憩息,不想辜负了这一抹悍烈醉人的秋阳烈火
  奇妙的感觉,骨头都似在燃烧
  浃骨沦髓,肉体缠绵
  眸子是如此的勾人心魄
  爱着你的挣扎
  你都快把我揉碎了
  温凉如玉,滑腻如云
  云上飞翔,背上凉风拂煦如蜜
  繁花压枝
  着意迷狂
  幕天席地折腾良久,平虏侯固然是兴致勃勃,异域公主的体香与缠绵亦几乎将整个深林笼罩,白雪燃烧,重重包围,平虏侯的激情几欲喷薄,来自西域的公主却以无限的兴奋竭力迎拒,欲拒还迎之间,宛如烈火上的绝代舞者
  玄秘诡异地角力终究还是未能最终登堂入室,深入奥境,旗鼓相当地两位是将遇良材旗逢对手,诡异玄妙的心灵元神斗法,针尖对麦芒,各擅胜场,锦里藏针地较量一时难分高下,两人试探多时,也只得是暂且鸣金收兵,将些云情雨意收歇着,消化盘整各自的收获,期待他日重整旗鼓重开‘战’!
  虽未真个**,光景也足够阴靡,一旁侍奉的何如雪、何如霜、何丹等一干水灵鲜嫩冰雪可爱的美人胚子,早已是红晕染颊,羞不自胜。
  这时眼见她们的“假父”、“侯爷”暂收**,方才羞涩上前打扫“狂乱战场”。
  何如雪跪坐在雷瑾身侧,仔细为雷瑾清理着狂乱阴靡之后的胯间秽物,这样的事情,她已经做过很多次,手法自然娴熟细腻,完全没有了以前的青涩慌乱以及羞涩窘迫——她心里也很清楚,雷瑾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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