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园贵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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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贵女- 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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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若不是怕暴露身份,如何会用这些无脑的白痴衙役,连受了那么重伤的人都能放走了,还有什么事是他们干不出来的

    苏子谦挑眉,一手捏了那衙役头目的下颚,厉声道:“那你可曾动了那家的人?可曾伤了她们?”

    “小人小人不敢,小人一根手指都没敢碰。”

    衙役头目因吃疼和惊吓而跪在了地上,苏家的财力,非他们能惹得起的,况且里正大人有交代,这次的事情,必须一切都听苏家大少爷的吩咐。

    “真没碰?”

    衙役的眼神明显有些闪躲,这让苏子谦十分的不信,遂又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捏的那衙役的下巴似是要碎了一般。

    “真没碰只是,只是那家有个小妇人受了伤,是她自己在门槛上磕头撞的,非小人所为。”

    衙役头目战战兢兢,真是肠子都悔青了。

    “混蛋。”苏子谦气的直咬牙。抬腿就是重重一脚,将那衙役头目踢出了足有半米远,只躺在地上嗷嗷叫。

    这可如何向二爷交代?跑了人也就罢了,连他吩咐下来不许伤的也受了伤,这帮白痴,真是该死

    早知道就是用狗也不能用他们,现在悔之晚矣。

    如何交差?

    苏子谦左右为难,是说还是不说?

    

    苏府内。二爷披着一件素蓝色锦衣,伏案挑灯看书,手中拿着一本《中庸》,正看得入神。

    房门轻响,二爷旋即麻利的放了手中的书,唤了一句:“进来。”

    “属下给二爷请安。”

    “不必了,且说人可拿住了?”

    二爷站起身,绕过屏风,施施然站在了苏子谦的面前。

    苏子谦俯首。心中恨那帮白痴没拿住人,如今可如何作答。

    二爷看得明白,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废物。枉费爷如此费心。竟没能一网打尽,还让他们给跑了。”

    二爷仰脖,闭了眼,胸口一高一低的起伏着。他原本打算拿黑鹰当诱饵引出暗影门的所有杀手,一网打尽,这样也能断了他大哥在外的势力。没成想。他费尽心机设下的圈套,居然还是让他们逃走了。

    废物,一群废物

    “可是那女人放走了人?”

    二爷眸中燃火,手指捏的啪啪作响。一定是那女人不分好坏,放走了人。一定是她

    女人啊女人,你为何会在这关键的时刻坏了他的好事。这一个多月。他滞留至此,放了京中的事务,竟换来了这样的结果

    他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据衙役所说,的确是高家姑娘放走了他们。”

    果然是她!二爷红着眼睛,手背的青筋根根毕露。女人的妇人之仁,总有一天要害了自己。

    “走,带爷去她家,爷要亲自问她。”

    “二爷,这样怕是不妥吧!这黑天半夜的,去一个小寡妇家中,若是被人发现行踪,传到京都,让皇上和娘娘知道了,可如何是好?再说那高家姑娘,那高家姑娘怕是也无法见您。”

    苏子谦本想隐瞒,但是照这个势头,怕是隐瞒不住了,还是早早说了的好。免得穿帮,会死的更惨。

    “此话怎讲?为何她不能见爷,难不成爷这样的身份,还要被一个乡村小寡妇拒之门外不成?”

    二爷一脸的不喜,从来都是他拒绝女人,还没有女人敢拒绝他。

    “二爷息怒,高家姑娘好像是受伤了,不便见客。”

    “受伤”二爷几乎暴跳如雷,一个箭步上前扯住了苏子谦领口的衣裳,一字一句道:“爷不是吩咐过,不得伤人,是谁,是那个狗东西伤的她?”

    “是属下该死,没办好事情,请二爷责罚。”

    苏子谦看着二爷眼中的阴冷,心不由一颤。他家二爷还从未因为一个女人而如此激动过,即便是府中的大夫人,他都不肯多看一眼,为何现在会紧张一个山野村姑,还是个死了男人的小寡妇,纵然那高家女子是姿色不差,可

    费解,太令人费解了。

    难道是他家二爷口味变了?

    不待苏子谦胡思乱想,二爷已经扯了他的衣袖往门口去:“明日一早,先将人接入府中,你只说有要事相商,不得有误。”

    苏子谦木然的点了点头,转身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但愿你能平安无事才好。”

    一声低叹,将着夜色晕开

    

    五更十分,东方将亮未亮,高家卧房内,高香寒依旧静静的躺着,毫无醒来的迹象。

    “急死了,这咋还不醒,这都昏迷了好几个时辰了。”

    大喜媳妇和云雀来回踱着步,心急如焚。

    刘五媳妇等人知道高香寒无大碍,都已回家歇着去了,只有大喜媳妇不肯走,一直守着高香寒。

    “大嫂,你先上炕坐坐,急也没用,这才喝了两回药,怎么着也得等会子咧!”

    钱妈妈虽然心里头也急,可面上却表现的很淡定,急也毫无用处,只会徒增心烦。

    “要是姑娘不好了,我我拿把菜刀剁了二剩媳妇去,这次的事情,若她不多嘴,定不至于闹成这样。”

    云雀咬牙切齿,恨二剩媳妇恨的牙根痒痒。人命关天,她竟然弃之不顾,还要落井下石,当真是毒妇。

    “呸呸呸,先沉住气,别胡说八道的。姑娘是好人,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正说着,门外忽的想起了一阵马蹄声,由远至近,停在了门口处。

    云雀杯弓蛇影,立刻哆哆嗦嗦道:“不会,不会又是那帮人来了吧?我我出去和他们拼了,定不让他们再伤姑娘一根汗毛。”

    “先别说话,即便是官差,也不必惊慌,他们要的是钦犯,家中并无钦犯,他们也不敢对咱们怎么样。”

    “屋内可有人?”

    一个男人的声音,这声音有些熟悉。

    钱妈妈与大喜媳妇和云雀对视一眼,跳下炕,往门口走去。

    “谁啊?”

    “在下苏府大少爷,请开门说话。”

    苏府大少爷?这么早,他来做什么?

    不管怎么说,总好过衙役敲门,钱妈妈遂开了门,笑道:“苏大公子好,大公子这么早来,可是有事?”

    钱妈妈到底是国公府的奶妈,有些见识,脸上一脸的淡然。

    苏子谦温润一笑,道:“对,是关于开店的事儿,我家二爷想找高姑娘商量商量,不知可否先进屋说话?”

    钱妈妈并没又放他进来的意思,讪笑道:“大少爷不知,昨晚我家姑娘着了凉,才吃了药,躺下了。再说家中都是女眷,总归是有男女之嫌,也不便见客。还请您回去转告二爷,待我家姑娘身子稍微有所好转,一定去贵府当面致歉,苏大少爷还是请回吧!”

    钱妈妈明显是下了逐客令,苏子谦一脸的难堪,他还从未被人拒之门外过,这是头一次。

    “妈妈且慢,我家二爷明日就要动身回京,今日必须要见到高姑娘,否则,这店怕是很难开起来,还请高姑娘出来一见,我也好回去交差。”

    也不知那高姑娘伤的如何了,若是伤的重了,这二爷还不把他给生吞活剥了,但愿只是小伤才好。

    “这”钱妈妈一时犯了难,这开店的事可是她家三小姐好不容赢来的机会,若是就此搅和黄了,等她醒来,怕是难以接受。

    如何是好

    思前想后,钱妈妈只得将高香寒受伤一事告诉了苏子谦。苏子谦佯装不知,一时惊骇道:“伤的如何了?请大夫瞧过没?”

    “哎额头和后脑勺都撞破了,流了许多血。大夫也请了,说是无碍,只是这人到现在都还没有醒来的迹象。不瞒大少爷,老生这心里急的都快烧着火了。”

    混蛋,居然把人给伤的这么重,真是狗奴才

    苏子谦捏拳,这下可如何向二爷交代。

    “这村里的大夫如何能与我们苏府的大夫相比,要不这样,如果妈妈放心,我接了高姑娘去府中治疗,说不定,吃了药就能好。”

    “这”

    钱妈妈一脸犹豫,他一个男人,如何能放心将她家小姐交给他。人心叵测,谁知道他会不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来。

    苏子谦一眼看出了钱妈妈的犹豫,不待她说话,他便道:“妈妈若是担心,可以一并去府中伺候,这样可好?”

    钱妈妈一听她也可以去,心中自然愿意。只是转念又一想,这人为何对她家三小姐如此好?莫不是

    罢了罢了!人都醒不过来,还计较那么多有什么用,还是随他去的好。

    “若是我家姑娘能好,那真是感激不尽。”

 第一百零六章 女人啊!你快醒来

    钱妈妈千恩万谢的应了下来,几人收拾了一番,苏子谦将高香寒抱上了马车。别说,这女人,仔细看,确实有那么一股勾魂摄魄的美,这种美与那些脂粉气重的女子截然不同,有种清水芙蓉天然雕饰的感觉。

    佳人入怀,温香软玉的感觉,也让还未娶妻的苏子谦着实想入非非了一番。

    主仆三人坐了马车,大喜媳妇本要随行,奈何她又怕家中的婆婆责骂,只能叮嘱云雀和钱妈妈照顾好高香寒和安安。

    她能做的,只能是为她这个妹子祈祷,愿她早日好起来。

    李铁柱就站在他家门口,看着苏子谦将高香寒抱上了马车,心如刀割。

    

    “二爷,人我带来了。”

    二爷冷着脸,也不言语,只是快步上前从苏子谦的怀中接过了高香寒,美人在怀,只是已经失去了往日的活力。

    绕过屏风将高香寒放在了红木雕花罗汉榻上,旋即冷声道:“快,去,请大夫来。”

    这一幕,让跟在身后的钱妈妈和云雀愕然。

    这位二爷竟一点不避男女之嫌,竟将她家小姐放在了他的罗汉榻上

    钱妈妈仔细的看过去,这人为何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倒像是在哪里见过一般,在哪里呢?

    钱妈妈摇了摇头,一时也想不起来。

    忽的,怀中抱着的安安不合时宜的哭了起来,这一大早上。他可是还未吃到奶水呢。

    钱妈妈一脸焦急,急拍着安安的身子来回的抖动,轻声的哄着。

    二爷眉头轻蹙,转过身来,目光望向了钱妈妈怀中的小包子。

    钱妈妈莫名浑身一颤,这二爷,天生有一股王者之气,非同凡人。在他面前,必须谨慎。

    “这孩子一个早上都未吃奶,请二爷多多包涵,老生这就抱他出去。”

    二爷并不言语,移步上前立在了钱妈妈眼前,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紧紧盯着她怀中的小包子看了又看。

    “软玉。”

    门口一女子应声而入,这女子十八九岁年纪,生的肤白眼大,十分出众。只是一声不言语,默默的立在门口。

    这软玉是苏府唯一一个伺候在二爷身边的人,只是从没有人听她说只言片语。这府中的人。都说她是个哑巴。

    “软玉,你先去找个奶妈来,再带这位妈妈和姑娘出去用饭,收拾出干净的厢房给她们先住下。”

    软玉轻轻点了点头,又看了一眼钱妈妈,做了个请的姿势。

    钱妈妈会意。只是将她家小姐扔在这里合适吗?

    云雀也犹豫不决,这二爷,不会

    “怎么?你们不放心我?”

    声音依旧清冷,只是温和了许多。只是那张脸,钱妈妈还是不敢直接去看。

    “二爷误会了。只是怕我家姑娘醒来要水喝,到时候还要麻烦二爷您。老生心上不安。”

    “你倒是个圆滑的,放心吧!你家姑娘不会有事的,你们随时可以来看。”

    钱妈妈和云雀这才松了口气,谢过二爷,随着软玉出了门去。

    

    “怎么样了?可有大碍?”

    苏府的家医葛大夫,正替高香寒检查伤口。

    “回二爷,看这脉相和伤口,并无大碍,只是受了些惊吓,又失血过多造成,好好调养一番,不日便会痊愈。”

    “那她为何昏迷不醒?”

    “这这与她本身的体质和意志有关,一时半会醒不过来也是有的,二爷稍安勿躁。”

    葛大夫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其实说实话,他也不知道这女子为何不醒。

    不过这女子居然能得到他家大少爷和二爷的帮助,想来应该不是一般的女人,还是要拼尽全力去医治。

    “好,爷信你一回。可若你所言有差小心你项上人头不保。”

    声音冷的彻骨寒,葛大夫浑身一个激灵,顿觉亚历山大,咽了口唾沫才道:“请二爷放心,小人一定竭尽全力施救。”

    二爷这才点了点头,摆了摆手:“去吧!先把药煎来。”

    葛大夫如同得了赦令,吐了口气,忙告辞退出屋去。

    “二爷,要不要属下叫府中的丫鬟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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