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孽相公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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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孽相公我爱你- 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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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这皇位,丢过多少人的性命,又流过多少血,这般争抢的都想得到的东西,在她眼里竟被形容成了这样。风萧只笑不语,温润的眸子看着这样神情的云舒遥,心里有丝暖暖的轻柔,犹如溪流慢慢的浇灌在心里。
  手指拢紧将云舒遥的小手握进掌心里,有多久她没有这种表情了,从继位开始,那原本的纯真不在,没有往日的笑容也听不到她有什么抱怨,只是依着规矩上朝下朝批阅奏折,他们见面的次数越来越少,少到说过的话都是屈指可数,其实他也不喜欢这种生活,较着现在,他倒是怀念从前,有大把的时间能待在一起,也有时间能说些体己的话语。
  云舒遥正缅怀着过往的美好,思虑着等些时日,也如电视上看到的那样带着夫君们来个微服出游,而那右眼皮却是不安分的跳动起来,搅乱了云舒遥的神游的心绪。以前就听过左眼跳财,右眼跳灾的说法,今儿这是怎么了,心里也不由的一沉,难道是预示着有什么事发生吗?
  风萧看到她的表情不对,刚想相问,门外却是响起了一串渐行渐近听是很焦急的脚步声,到了殿门口。
  “刑部侍郎左辛有要事求见陛下。”殿门外的女官尖细的嗓音传进了大殿里。
  左辛跪在殿门外,身子不受控制的抖动着,面颊上布满了细密的汗滴。这女官自是见过这左侍郎的,还从未见过他这般的惊慌过,这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不成。
  “宣。”听见殿里沉沉的出声,女官信手推开房门,刑部侍郎左辛却是两腿有些发软无力的起不来了,女官只好又回身将她搀起。
  “左侍郎今儿这般急是有何事?”云舒遥已然端坐在大殿的正中的主位上,气若芳华带着浑然而生的皇家威严。
  “禀,禀,禀皇上,天牢里关押的云舒晴被人劫走了。”左辛哆哆嗦嗦将这句说完,那脸上的汗更是止不住的滴答着落地。
  云舒遥没有说话,和风萧对视了一眼,用眼神交流了一下,心中已然清明不少。
  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叩着桌子,更是让左辛摸不清到底是何心意,自古皇帝的心意最难猜,这左辛今个儿是真正得了见识。
  “是何人劫走的,看清了吗?”虽然心里已有了定夺,可似乎不问上一句也不合情理,云舒遥望着殿下垂着头跪在那里,身子不受控制的颤抖着的左辛,沉沉问道。
  “是几个黑衣人,说来也奇怪的很,没有杀死一人,只是都打晕了将人带走的。”左辛将头抬起了几分,眼神不安的观望着云舒遥的每一丝表情。
  这句问完,云舒遥继续无语,整个大殿静的出奇,而跪着的左辛却是心里盘算着自己这失职的大罪会怎么处置之时,云舒遥却是出声。“你且先退下。”
  左辛听了这句头脑有些发懵了,呆呆的看着云舒遥,抖动了下唇,似是带着不相信的惊喜,出了这么大的事,难道女皇竟是不怪罪,不治自己的失职之罪,这样轻描淡写的就让她退下了。
  云舒遥看左辛还跪在那里不曾起身,才想起,这般大事不处置与她,确实也说不过去。
  略想了下,沉沉的出声响彻在肃穆的大殿里。“扣三月俸禄,回家好好反省,好了,退下吧!”

  第一百三十九章——孩子是谁的
  左辛一脚跨出殿门,郁结在心中的气才算喘匀,今儿这事隐隐都透着古怪,女皇那一脸从容之色,好似整件事早已预料到一般。
  边走边思量着,这事,或许,怕是,微拢的眉间豁然开朗,伸手抹了一把汗。必定是自己想的这般,如若不然怎会,青天白日便敢去劫大牢,只是将人打晕或是点了穴道,却是没有伤及一人的性命。
  这朝中的大臣自是不知当今女皇与她的那二皇姐的过往,刚来时听那牢头交代的女皇天明时分去过天牢,或许是又顾念着姐妹情深,圣旨一下也不便收回,便暗自派了人将人劫了去。对,定是这样,左辛想及此,脚下的步子也大迈开来,再也不似刚进宫那副半死不活的模样。
  殿中的两人相视不语,刚才心里便有了定论,想不到云冰音会行动这么快,虽然理解她作为母亲的一番苦心,但是饶她一命终身囚禁于这终是不能一样,自己在明她在暗,若是云舒晴不思悔改要害她,自己可是会防不胜防。
  云舒遥知道风萧自是也想到了这层,一贯从容的脸上也略微显现出一丝不安来。执起茶壶为两人的杯子蓄满了水,递到了风萧面前。“好了,别想了,既是放走了,就走了吧!若是她能真心悔过也是好的。”
  “可,只怕是放虎归山啊。”风萧接过云舒遥递过了茶盏,放到右手边的矮几上,淡淡的出声带着一丝难掩的不安。
  “是虎是猫也在她一念之间,权当看在母皇的面子上,再给她个活命的机会。”清茶轻抿入口,铺散着清冽的茶香,而品茶之人却远没有品茶的心思,这江南进贡的醉乡茶此时喝着就想白水一般。
  “对了,一会儿你替我把这几个折子批了,我要出宫一趟去看看清凌,这几日就要生了,不看看我着实放心不下。”
  已经给风萧说了出宫遇到清凌的事,也一并给他说了自己的心意,以为那几位夫君必是会不太高兴,没曾想,当他们听到清凌受了那般的屈辱与折磨,他们心里只有对云舒晴的恨意,对清凌没有敌对只有同情与关心。几人没有商量却是异口同声的让云舒遥将清凌接进宫来。
  风萧本想推脱,但看云舒遥心急的模样,到嘴边的话有咽下,只是交代着云舒遥要小心,出宫要多带几个侍卫。
  其实风萧也本想去看看清凌的,但知道清凌还不知云舒遥的身份,怕是冒然去了,倒是坏了事。对于清凌他没有一丝排斥,虽然他知道他肚子里怀着那个谋逆之人的孩子,但想到他受了这么多的屈辱依旧坚持的活着,他心里为了清凌有着一丝心酸,还有一丝钦佩,若是自己那般,恐也难和他一般的坚强。
  而对云舒遥能接纳这样的清凌,他心里却是有种难言的感觉,鲜少有女人能容忍自己心仪的男子怀着别人的孩子,但是她却是不在乎一样,他想着,或许云舒遥也是和他们一样,对着清凌也只是同情。但是这般苦难的男子确实配得上一个好女人好好的爱过。
  云舒遥换上了一身轻便的衣衫,随身只是带了两个侍卫,便是急急的向宫外驰去。
  待来到宫外的那处宅子,看着紧紧闭紧的大门,心里油然生出一丝不安于慌乱,而刚才已经不跳的右眼皮却是有怦怦的跳起来。以往这个时辰还不算晚,大门必是不会关这么早的,今儿,怎的关门关的这般早?
  侧身下马推开了大门,心中的不安更甚几分,怎的这般静的吓人,这个时辰虽是不早了,也决计不会丁点的声音也没有。
  进了院里,各处的房门也皆是紧闭,抬脚先去了清凌住的厢房,刚想推门,侍卫却是将云舒遥挡在身后,将门给推开,房中却是空无一人。
  云舒遥紧咬着唇,自己都不自觉的手心里已然攥出了一把冷汗,而那两侍卫纵身已最快的速度看了各房,回来禀着,各房中皆是空无一人。
  这才几日没来,怎会人去楼空?看着各处一派如常,根本也不像是有什么打斗过的痕迹,那人呢?云舒遥眼中的眸色沉了又沉,脸色也更为苍白了几分。
  远处的柴房里传来的沙沙的声音引起了侍卫的注意,轻步过去,竟是看到那跺在门后的麦秸动了动,麦秸相互摩擦发出了那沙沙的声音。
  侍卫恐防有诈,没有接着掀起,可一声似是呻吟的声音顺着那麦秸细小的缝隙,流溢出来。
  那侍卫急忙将麦秸抱开,里面却是一个老人仰面栽倒过来,不过这一摔倒是清醒了过来,嘴里还嘟囔出声:“我怎么在这儿睡着了。”
  云舒遥一把抓住管家的胳膊,急问出声:“到底发生什么事,清凌去了哪里?”
  一看管家一头雾水的神情,云舒遥的心里更是沉了几分,想必管家也是不知道便被迷昏扛到了这柴房里。
  除了管家还有贴身侍候清凌的冬至呢?他去了哪里?正想着,就见冬至跌跌撞撞抚着头小跑着过来,见面便是跪倒在地上,哽咽的说不出话来。
  云舒遥气急的就想给他一脚,这都什么时候了,就只是知道哭,待看到冬至后脑上血还在不断的渗出,将这股怒气生生的压了回去。“你主子呢?到底怎么回事?”
  其实冬至也不太明白,当他熬好了保胎的汤药端去屋里时,凌主子已经躺在床上,而床榻边却是有个陌生的女子坐在那里。自己刚想出去喊人,那人却从身后给了他一棍,他当时就昏死过去,以后凌主子被带出府去的事,他自是不知。
  云舒遥问了那女人是何模样,根据冬至,模糊的印象,倒是和今儿刚被劫走的云舒晴有几分相像。
  这云舒晴将清凌带走是为什么?一想起来,云舒遥的脸色沉得极为骇人。从腰间解下那枚凤凰图腾玉佩交给侍卫,交代他将所有的暗卫调出,一定要寻到云舒晴的踪迹。
  “大人,你一定要寻到主子啊!主子他身子本就不好,前几日郎中来问诊之时,还说道胎像不稳,这,这”冬至跪在地上,哭着说着。
  云舒遥根本没心听冬至口中嘟噜着什么,来回不停的走着,来缓解自己心里的那份恐慌。
  “你去通知将各处的城门封上,不能放一人出城。”云舒遥不能确定云舒晴是否出了城,心里自是希望这此时封锁城门还不算晚,这样找到清凌的机率也能增加几分。
  而云舒遥却是没有想到,云舒晴根本没打算出城,她带着清凌也没有走多远,此时的她正在一处废弃的民房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清凌只觉得自己全身有一股彻骨的冰寒在流窜,他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一下,缓缓的睁开眼睛,对上的是那双自己想要忘记却是怎样也忘不了的脸。
  “你醒了?”看到清凌睁开了双眼,云舒晴干涸的唇角露出一丝笑,但是却是瞥向那圆滚的肚子敛了下去。但那手却是不自觉的抚着清凌已然苍白的脸,掌心是带着粗粝的冰凉,清凌的身子忍不住的颤抖起来。
  云舒晴眼眸中闪过一丝不悦,沉沉的问道:“怎么,凌儿,你怕我?”
  清凌没有出声,单手支着身子想坐起来,怎奈身子已足十月,却是费了好大的气力才勉强坐起来。
  “凌儿,你怎么不说话,你还在恨我吗?”云舒晴上前又想握住清凌的手,可被清凌无声的躲开了。
  “我不恨你,我只想过自己的生活,求你,放我走。”清凌看了眼脸上显现出一丝悔意的云舒晴,淡淡的出声却是不带着丝毫的表情。
  云舒晴听了这句,竟强行的将清凌的手攥在手中,嘴角噙着一丝冷冷的笑意,眼眸中有丝怒火渐渐升腾起来。“你自己的生活?呵呵呵我还忘了问你,你这肚里的孩子是谁的?”
  见清凌没有出声,云舒晴更是怒火中烧,大呵出声:“你说,到底是谁的?”
  此时的清凌只是打量着这是何处,想着怎样才能快些逃离这里,逃开这个自己再也不愿见到的人。
  “只要你将这孩子打掉,我们就能好好生活在一起了,到时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不知云舒晴想到了什么,那手却是有抚在清凌的肚子上,喃喃的出声让清凌犹如一下掉进了冰窖,冷彻心扉。
  云舒晴抚在清凌肚子上的手从刚开始的摩挲却是在说话间加大了手里的力度,清凌霎时小腹翻滚的抽疼起来。但他不想让云舒晴看出,强忍着疼,将那嗜虐的手拨开,咬牙不让那疼的呻吟声流溢出来一丝一分。
  “从那日你将我送到了青楼,我们便已恩断义绝,所以,求你,放过我。”疼减轻了一点,清凌眼眸中从未有过的坚定。
  或许以前的他不懂什么是爱,但他现在知道了,若是爱他就不会想着伤害他,也会一并爱他的孩子,就像那个女人,明明知道他怀着别人的孩子,却是从未说起过让他把孩子打掉的话,还是那样的关心他。而眼前的女人,想到这儿,清凌心里漫过一丝苦楚。

  第一百四十章——死
  “你别以为我不知道,这孩子是那个给你赎身的女人的,对不对?”见清凌一副起身想走的模样,云舒晴的脸色不好看的黑了下来,眼中闪现出一丝阴霾,揪住清凌的衣领信手一推,将清凌一下推倒在床榻挨边的墙壁上。
  清凌在云舒晴的一推间,额头撞到了墙上,鲜红的血不断的顺着额头流到鬓角,本就苍白的脸色更是像白纸一样,意识也渐渐模糊起来,而最后的清醒就是脑中闪现出的那个长相平凡,但是笑起来很真诚很美的女人,也是那个不再意他的过往,世上唯一一个真心对他好的人。
  云舒晴挫败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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