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城飞花 by 默默竹(架空 东方奇幻 总受 正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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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城飞花 by 默默竹(架空 东方奇幻 总受 正剧)- 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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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空气里的温度越发冷凝起来,冯瑞反而笑了,楚宁只得骇然看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说不说?」
  楚宁只开了开口,便又闭上嘴巴,还没来得及辩解,左脚的脚踝又喀擦一声,狭小的房间里头顿时爆出楚宁惨痛的哀号,冯瑞毫不留情的用力踩住,连弄的脱臼了都还是不肯将脚离开。
  竟然敢背叛他!
  冯瑞眼里只剩狂妄的怒意,毫不怜惜的将楚宁从地板上抓起丢到床上去,人还在床上挣扎著哭叫的时候,又反手给了几个耳光,打的楚宁耳鸣,痛的窝在床上起不了身。
  楚宁在疼痛里头只觉得渐渐的开始发冷,脸上红肿著,除了左手,连左脚也痛的让他直打哆嗦,他的背都已经靠到墙上,却还是惊恐的想往後缩,冯瑞站在床边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作,只有握紧的手掌透露了一点他的情绪,极度愤怒。
  楚宁无助的看著门口,求助似的在盼望什麽一样,让冯瑞的心紧紧抽在一起,他没多作思考,伸手去拆解自己的皮带,刷一下,下一秒就抽在楚宁的身上。
  「啊——」
  楚宁终於崩溃的大哭了,伴随著抽打声,皮带已经如雨点打在他身上,每一下都让他火辣辣的疼痛,好像在火上打滚一样。
  说不出那种害怕到极点的感觉,楚宁只能尖叫著,断断续续的求饶,冯瑞红著眼,已然是失去理智的样子,说什麽也不肯停下动作。
  楚宁的衣服渐渐的开始渗出血色,倒在床上抽蓄著,脸上惨白一片。
  冯瑞丝毫不心疼,打的累了,便将楚宁的手抓过来,两只手绑在一起固定在床头,也不顾他的手脱臼,绑得死紧,然而被打的那人根本就已经说不出话来,半抬著眼,流泪的看他。
  楚宁纤细甚至略嫌单薄的身子上,挂著一件渗透血迹的白色衣服,脚上也流了一些血,左脚脚踝向手腕一样怪异的歪垂著,冯瑞想了一下,终究还是没有将之接上,任楚宁这样疼痛著。
  他靠过去,两脚分开跪在楚宁身边,双手撑在他脸旁,低著头看那个脸色惨澹,却疼的几乎无法说话的人,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的脸,湿漉漉的一片,冯瑞这样看著,竟觉得这样的楚宁也十分诱人。
  於是他低头去亲亲楚宁冰冷的面颊,又情色的咬了他的嘴唇一口,软软的,冷冷的,不像以前一样温热,却能够让他渐渐灼热起来。
  这时已然和医院那时不太一样了,冯瑞琢磨著该从何下手,一边把楚宁身上浸了血的衣服用力撕开,脱裤子的时候,冯瑞听见了轻微的哀求声。
  「老师对不起不要」
  楚宁抽泣著,没有力气的挣扎在男人的眼里成了磨蹭,反倒增添了更加淫靡的气氛,他动作迅速的退下了楚宁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同剥落,脱的时候完全不顾及脚伤,楚宁痛的一抽一抽,紧皱眉头。
  什麽对不起,什麽老师。
  他只想好好的当楚宁一辈子赖著的人,让他走不得,离不了自己,谁知道一转头,楚宁却和陈凛溺在一起,竟然还说他爱陈凛。
  冯瑞沉默著,手上的动作并没有慢下来,他捧著楚宁的脸,大拇指摩擦著他滑细的面颊,顿了顿,低头轻轻的吻了他粉色柔软的唇,楚宁撇过头有些抗拒,冯瑞便扳过他的头,再吻,那人却转来转去。
  一怒之下,男人恶狠狠咬住了嘴唇,血腥味一下子弥漫开来,楚宁便不敢再动。
  冯瑞冷笑著。
  果然还是怕痛,让他痛的话,就乖一点了。
  楚宁不知道冯瑞在想什麽,战战兢兢的看著他把手伸向自己脱臼的手腕,用力一握,楚宁的身子变反射性的弹了起来,嘴里痛哼著,浑身都在发抖。
  「痛老师,好痛」痛的要抽筋似的,冯瑞依然握著,残忍的用力揉捏,看著身下的人瑟瑟颤抖,并无半分的不舍。
  楚宁勉强的睁开双眼,求饶著。
  「好、好痛!老师冯瑞求、求你」
  声音细细软软的,又带著哭音,痛苦的求他的样子只让他施虐因子更加疯狂起来,他伸出舌头来,轻咬著楚宁小巧的耳垂,而後将之含到嘴里。
  「什麽时候开始的?」他又问了。
  楚宁缩著肩膀,犹豫一下,才摇摇头,「没有,老师,没有」
  如果他老实的说,那麽冯瑞或许还不会这麽火大。
  他都说了「我爱你」了,难不成他刚才眼睛瞎了,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和接吻的两个人其实都是错觉?
  冯瑞眼里的怒气越发的张狂,他抬起眼来看著楚宁,猛地用食指和中指的指背夹住他胸前的突起,不意外的看见他弹跳一下。
  「楚宁,为什麽背叛我?」
  冯瑞在这样狂大的怒意里头,不由得就觉得有些受伤,於是问出来的声调让楚宁愣了愣,又哭了出来。
  「老师,我真的没有我没有」
  男人直起身来,将他翻过去,手腕摩擦到了让他痛的倒吸一口气,但很快的,更大的疼痛便从身下传来,楚宁的尖叫声如同指甲刮在玻璃上那样让人头皮发麻,冯瑞深深吸了一口气,便将自己的性器往里头鼓捣著。
  每一下都撞到最里头,撞得太过用力,甚至有些血液飞喷出来,溅在床单上,楚宁只觉得自己痛的有种要失禁的错觉,全身都在痉挛,唾液都顺著嘴角流出来,他还在断断续续的尖叫。
  这样子还可以叫爱吗?
  冯瑞这样子是爱他吗?
  每个说爱他的人,都这样伤害他,楚宁在碎成粉末的思绪里头,捕捉到一点绝望,随後无力的趴在床上,身後的撞击越来越大力,他了无生气的瘫著,冯瑞又拉起他的腰,觉得手上湿湿滑滑的,抬起来一看,才发现都是血。
  他顿了顿,下意识的伸手去探探楚宁的鼻息,很微弱,於是他把楚宁翻过来,他的眼睛半睁著,嘴巴有些合不起来,仔细听的话可以听得见些微的呻吟,冯瑞又低头看了看,才知道那些血是刚才用皮带抽出来的。
  身下的人早就已经浑身血淋淋的,他却煞不住自己的愤怒和欲望,混合著情绪让他动作粗暴,再也停不下来。
  冯瑞带著些微喘息的声音,突兀的响起。
  「楚宁原谅我」
  原谅我这麽爱你。

  39。春城飞花(虐待有,慎入)

  早春的时候还十分的冷,陈凛在这样的温度里头却只穿著一件短袖,坐在窗台前,手里拿著一根已经剩下一半的菸。
  本来是没有菸瘾的,除非心情特别郁闷的时候,才会想到这种东西。
  在天界没有菸的时候,他就喝酒,这样寒凉的夜里,不由得就想起了和楚宁在春城的那些日子,多了冬城君,纷纷扰扰,却还算惬意。
  他已经忘了自己的名字和春城君的名字,现在想想也没什麽必要,那时他也只喊楚宁叫「春城君」,春城君也只喊自己叫「夏城君」,偏偏惟独冬城君的名字他记得清清楚楚,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再碰到他,非得替楚宁报仇不可。
  什麽时候开始变调的?那还是要追朔到冬城君对楚宁的感情,用情太过深刻,甚至於有些扭曲了。
  他才刚开始察觉冬城君的不对劲时已经来不及了。
  楚宁被他囚禁在冬城里,受尽污辱,等他找到的时候,楚宁已然恨的将冬城君推入轮回道,这样的重罪让他被打入人间,重判七世情劫,世世不得所爱。
  手上的菸已经烧到手了,陈凛弹了弹,菸灰便落了下来,掉在窗台上。
  阴影落在他的脸上,让他看起来有些憔悴,透著一些疲惫。
  这是应该的,陪著楚宁七世,他早就觉得累了,爱的累了,他虽是仙,但毕竟也有七情六欲,那种不求回报的爱情,他始终没办法接受。
  他也是自私的,而这世界上并没有谁能够坦然的说自己不自私。
  手机铃声忽然响起了,陈凛磨蹭了一下,明显不太想去接手机,想了想,还是把菸掐熄了,摸索著从背包里头去拿手机。
  就这几秒钟的时间,声音便停了。
  他啧了一声,又踱步回窗台边,不再搭理。
  楚宁猛然睁眼,冯瑞的施虐已经停止了,睡在他的身边,面对著他,手还抱著他的腰,身上沾满了自己的血。
  楚宁呼吸短浅,害怕的往後缩了缩。
  回想起来前几个小时发生的事情,他依然不能消化。
  手脚的脱臼还没接回去,痛得让他直抽气,他往後挪了一些位子,幸好自己睡在床外。
  冯瑞看起来睡得很沉,挂在他腰上的手随著他的移动落到床上,摩擦到那些鞭打的伤痕,又是另一种疼痛,他忍了忍,咬咬牙从床上想尽办法落到地上,股间的疼痛让他眼角都是泪水。
  他跪在地上,下体顿时传来黏腻的滑溜感,他不禁低头去看,一片的血迹,还错综了一些吻痕,白色的液体,楚宁的胃部翻搅著,只觉得想吐。
  「楚宁」楚宁猛然一震,缓缓的往後看去。
  冯瑞还躺在床上,并没有醒来。他静了静,浑身都在发抖。
  顾不得没穿衣服,他手脚并用的爬出房间,在客厅的桌上找到了手机,吃力的用单手去拨按键,电话那边传来嘟嘟的声音,通了。
  同一时间,房里传来了重物落地的声音,楚宁来不及回过头,按掉了手机。
  「楚宁?」冯瑞已经醒了。
  他从床上下来,身上还穿著衣服,有些凌乱,他冷著一张脸,摸摸床边,还是温热的。
  那人手脚都脱臼了,自然是逃不了多远。一边想著,冯瑞冷酷的走出房间,看见客厅厕所的门正好被关上,忍不住勾了勾嘴角,顺著地上的血迹往厕所的方向移动。
  端看那些血量就可以知道自己下手有多狠,他很少有後悔的时候,这时却还是愣了愣,才又继续走。
  楚宁锁上门,缩在门口觉得发冷,抖得连手机都拿不住,连续好几次都按错键,最後终於成功的拨通了。他把冰凉的手机贴在脸上,心脏跳得都负荷不了,他太害怕了。
  脱臼的地方太痛了,连著那些鞭打的疼痛,他几乎要晕过去,只能强撑著。
  手机又通了,可是没有人接。
  「接啊!」楚宁手忙脚乱的又去按通话键,「快接,陈凛求求你快点接」
  脚步声停在厕所外头,楚宁屏住气息,眼泪不由自主的往下掉,「呜」意识到哭声是从自己嘴里发出来的,他吓得赶紧抬手去捂住嘴巴。
  千万不要发现他在这里。楚宁躲在门後,惊恐万分。
  那人站在门口,并没有要推门的意思,两个人僵持著,谁都没有先出声。
  没过几分钟,门口终於传来脚步离去的声音,接著是开门声,然後是关门声。
  楚宁还来不及松口气,怀里的手机忽然大声的响起了,才刚放松神经又被这样的声音给吓到,他连续喘了好几口气才去看手机萤幕,是陈凛。
  他慌张的接起。
  「陈凛!」他害怕的情绪终於崩溃,哽咽著,「陈凛,来救我」
  「怎麽回事?」电话那头的声音很是诧异。
  「老师,冯瑞他、他疯了呜他把我的手和脚都折断了好痛陈凛救我」
  「什麽?!」传来的声音十分惊诧,「我去找你,你在哪里?」
  「冯、冯瑞走了,我躲、躲在厕所救我,陈凛,我好痛」
  「待在家里,别动,我马上过去。」
  电话很快被挂断了。
  楚宁哭泣著,硬撑著身体去拿毛巾,沾了水之後忍著痛擦掉了身上一些污血才打开门,客厅一片黑暗,没有声响。
  他一丝不挂的,又站不起来,只好在地板上勉强前行,等到拿完衣服的时候,才坐到沙发上。
  他喘了口气,正要穿上衣服,身旁却传来了声音。
  「讲完电话了?」
  他猛然回过头,冯瑞就坐在沙发的另一端。
  楚宁骇然看著那个刚才都没有发现的男人,黑暗里他的眼睛彷佛散发著幽光,正狠戾的看著他,让他不由自主的打颤。
  「老、老师」他从沙发上跌落,坐在地上,抬著头看著男人。
  冯瑞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著他。
  他刚才并没有离开,开门声是故意制造出来的。
  他一直站在门口注意里头的动静,无论是哪一个字,哪一句话,他都听得轻轻楚楚,就连他方才的哭声也都听见了。
  「过来。」他冷冽地,让跌坐在地上的人下意识的排拒。
  「老师我不敢了,不要再打我了」
  他怯懦的哀求著,冯瑞低身下来,与他平视,语气里彷佛带了嗜血的意味,让他觉得身上的伤越来越痛。
  「你想走吗?」冯瑞轻轻摸他的脸,那样的温柔简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楚宁不由得出了一身的冷汗。
  於是他摇摇头。
  冯瑞抬起手来毫不犹豫的给了他一个耳光,楚宁惊慌失措的看他,丝毫不明白自己的话哪里不对。
  「你还想走吗?」语气里头透著一丝冷意,楚宁犹豫著,不知道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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