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九阳至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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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九阳至尊-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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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年轻人便是在华山上以及少林寺中和郭襄相识的张君宝

    话说当年张君宝和郭襄坐在觉远大师的大铁桶里逃出少林,觉远大师圆寂后,两人分别之时,郭襄问张君宝:“张兄弟我们就此别过,不知道张兄弟欲往何方?”

    张君宝在觉远大师死后,自然心伤,见郭襄问他将无何方,不觉茫然。原来张君宝自幼就在这少林寺里生活,孤儿一个,现如今师傅已死,少林寺却是再也不能回去,不觉喃喃道:“我又能去哪里呢?”

    郭襄听他问自己到哪里,心中一酸,说道:“我天涯海角,行踪无定,自己也不知道到哪里去。张兄弟,你年纪小,又无江湖上的阅历。少林寺的僧众正在四处追捕于你,这样罢。”从腕上褪下一只金丝镯儿,递了给他,道:“你拿这镯儿到襄阳去见爹爹妈妈,他们必能善待于你。只要在我爹妈跟前,少林寺的僧众再狠,也不能来难为你。”

    张君宝含泪接了镯儿。郭襄又道:“你跟我爹爹妈妈说,我身子很好,请他们不用记挂。我爹爹最喜欢少年英雄,见你这等人才,说不定会收了你做徒儿。我弟弟忠厚老实,一定跟你很说得来。只是我姊姊脾气大些,一个不对,说话便不给人留脸面,但你只须顺着她些儿,也就是了。”说着转身而去。

    张君宝但觉天地茫茫,竟无安身之处,在师父的火葬堆呆立了半日,这才举步。走出十余丈,忽又回身,挑起师父所留的那对大铁桶,摇摇晃晃的缓步而行。

    荒山野岭之间,一个瘦骨棱棱的少年黯然西去,凄凄惶惶,说不尽的孤单寂寞。行了半月,已到湖北境内,离襄阳已不很远。少林寺僧却始终没追上他。原来无『色』禅师暗中眷顾,故意将僧众引向东方,以致反其道而行,和他越离越远。

    这日午后,张君宝来到一座大山之前,但见群山郁郁苍苍,林木茂密,山势甚是雄伟。一问过路的乡人,得知此山名叫武当山。

    武当山处于中原腹地,方圆四百里,高险幽深,飞云『荡』雾,磅礴处势若飞龙走天际;灵秀处美似玉女下凡来,传说在唐朝的时候曾经有修道之士在这里得道飞升,故被誉为“亘古无双胜境,天下第一仙山”

    武当山上有七十二峰﹑三十六岩﹑二十四涧﹑十一洞﹑三潭﹑九泉﹑十池﹑九井﹑十石﹑九台等风景﹐七十二峰接天青,二十四涧水长鸣。武当山最高峰天柱峰一带,山高谷深,溪涧纵横,身入其境,会有俗念顿消的出世之感。

    武当最高峰“天柱峰”,置身云端,所有尘世烦忧尽消于足下。环顾四周,七十二峰凌耸九霄,且都俯身颔首,朝向主峰,宛如众星捧月,严然“万山来朝”。有诗曰:“七十二峰接天青,二十四涧水长鸣。”布峰峦幽壑,历经千年,沐风雨而不蚀,迎雷电竟未损,似是岁月无痕,堪称人间奇绝。

    张君宝正在山脚下倚石休息,忽见一男一女两个乡民从身旁山道上经过,两人并肩而行,神态甚是亲密,显是一对少年夫妻。

    那『妇』人唠唠叨叨,不住的责备丈夫。那男子却低下了头,只不作声。但听那『妇』人说道:“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自立门户,却去依傍姐姐和姐夫,没来由的自己讨这场羞辱。咱们又不是少了手脚,自己干活儿自己吃饭,青菜萝卜,粗茶淡饭,何等逍遥自在?偏是你全身没根硬骨头,当真枉为生于世间了。”

    那男子“嗯、嗯”数声。那『妇』人又道:“常言道得好:除死无大事。难道非依*别人不可?”那男子给妻子这一顿数说,不敢回一句嘴,一张脸胀得猪肝也似的成了紫酱之『色』。那『妇』人这番话,句句都打进了张君宝心里:“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不能自立门户没来由的自己讨这场羞辱常言道得好,除死无大事,难道非依*别人不可?”

    他望着这对乡夫妻的背影,呆呆出神,心中翻来覆去,尽是想着那农『妇』这几句当头棒喝般的言语。只见那汉子挺了挺腰板,不知说了几句甚么话,夫妻俩大声笑了起来,似乎那男子已决意自立,因此夫妻俩同感欢悦。

    张君宝又想:“郭姑娘说道,她姊姊脾气不好,说话不留情面,要我顺着她些儿。我好好一个男子汉,又何必向人低声下气,委曲求全?这对乡下夫『妇』尚能发奋图强,我张君宝何必寄人篱下,瞧人眼『色』?”

    言念及此,心意已决,张君宝见武当山山清水秀,使人心旷神怡,当下挑了铁桶,便上武当山去,找了一个岩『穴』,渴饮山泉,饥餐野果,孜孜不歇的修习觉远所授的九阳真经。

    数年之后,张君宝便即悟到:“达摩祖师是天竺人,就算会写我中华文字,也必文理粗疏。这部九阳真经文字佳妙,外国人决计写不出,定是后世中土人士所作。多半便是少林寺中的僧侣,假托达摩祖师之名,写在天竺文字的楞伽经夹缝之中。”这番道理,却非拘泥不化,尽信经书中文字的觉远所能领悟。只不过并无任何佐证,张君宝其时年岁尚轻,也不敢断定自己的推测必对。他得觉远传授甚久,于这部九阳真经已记了十之五六,十年间自耕自种,闲暇是时间就侵习武艺,竟然内力大进,其后多读道藏,于道家练气之术更深有心得。

    一日清晨张君宝在山间闲游,仰望浮云,俯视流水,若有所悟,在洞中苦思七日七夜,猛地里豁然贯通,领会了武功中以柔克刚的至理,忍不住仰天长笑。张君宝破洞而出,见到日出东山,朝霞之下三峰挺秀,卓立云海,自己于武学又有所悟,乃自号三丰。

    悟得以柔克刚拳理,张三丰与之从觉远大师口中所得的部分《九阳神功》结合,慢慢创造出武当绵掌和七十二路武当长拳来。

    十年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江山已经易主,但这十年对张三丰来说不过是白马过隙,张三丰武功既成,在山中取了些清泉洗静了脸面,准备到江湖上游历历练一番。

    这正是:

    十年磨一剑,武当三丰出。

    

正文 第28章 生灵涂炭

    张三丰在武当山上修炼武学之道十年,风餐雨宿,早就衣不蔽体了,他身上穿着的是几张兽皮做成的衣服,又因为他身材高大,头发也是长而散『乱』,所以他一下山就被人当做了野人,闹了一回笑话。张三丰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形象已经很邋遢了,他连忙又回到山上,打了一些野物,和山下的农户换了几钱银子以及两套粗布的衣裳。

    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张三丰从少林出来至今,已经十年,十年的时间不过白驹过隙,在历史的长河中也是不起眼的一瞬间,不过原本还算完整的南宋河山早已经是支离破碎风雨飘摇了。

    张三丰下了武当山,却也没有什么固定的目标之地可去,天地虽大,但他却举目无亲,就连朋友甚至是师长,他在这世上恐怕也找不出几个来。

    此时正是春天,廉价的雨水总是铺天盖地地下,张三丰身上的粗布衣服也是湿了又干,干了又湿。

    在少林寺的时候张三丰其实很向往外面的生活,因为外面的生活很精彩,在外面也可以见识到不同流派的武功,结交天下的英豪。

    虽说有天下武功出少林之说,但张三丰的师傅觉远大师只不过是少林的一个最下等的杂役僧人,而张三丰自幼在藏经阁中助觉远大师洒扫晒书,虽然称他一声师父,其实并未剃度,是少林俗家弟子,所以张三丰不曾有学机会学武功,张三丰在少林的那么多年就就仅仅学了一套少林最粗浅的入门功夫“罗汉拳”,此外还学了一些觉远大师无意中在那《楞伽经》中的夹缝之中发现的达摩祖师亲手书写的一部经书《九阳真经》上的一切基本功法。张三丰虽在名满天下的少林呆了上十年,却依旧是井地之蛙,没有见过什么世面,更不知道什么是江湖。

    后来张三丰随觉远大师到华山之巅,从子和尹克西处追回那被盗的那四卷《楞伽经》,受了神雕大侠杨过一番指点,虽然只有四招,却是受用无穷,才知道武学之道精妙无穷,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才知道并不是少林的武功就真的可以压制全天下的英雄,就更加想到外面闯『荡』一番,结识像杨过,郭靖那样的大侠豪杰。

    雨一直在下,下在这个支离破碎的世界也下在张三丰的心头,不过张三丰却不讨厌这连绵不断的春雨,因为他喜欢流动的水,他那以弱克强,后发制人的武道就是仰观浮云,俯看流水才领悟的,这水在张三峰丰的眼里是有灵『性』的东西。

    多事之秋,老天也欺负人,那连绵的春雨竟然连续下了半个月

    长江岸边,江陵城。

    连日的降雨早已经使长江之水开始泛滥,这一日雨稍微小了一点,城中大多数的男子就在蒙古兵的催促和鞭子的驱赶之下来到了岸边,搬运沙袋加固加高那护城之堤。

    长江里的水翻滚着,泛着黄沙白浪,就像一条不安分的巨龙在咆哮,而江水位似乎以可见的速度在上涨,已经无限接近那护城之堤,有的地方甚至已经开始往城中浸水。

    无数衣衫褴褛的男子将很大很重的沙包从很远的地方背到河堤,那当中有不少的老人与还未成年的少年,他们在雨中奔跑着,喘息着,雨水早已经将他们的衣裳全部打湿,使他们那原本没有血『色』的脸看起来更加的苍白,有些人不堪重负倒在了趟着水的泥地上但又被蒙古人用鞭子赶了起来,继续去搬运沙袋,有的人口中已经累的溢出了鲜血。在这些百姓的身后是一队队蒙古人的铁甲,他们手执战刀,虎视眈眈地看着那些搬运沙袋加固增高河堤以及护城堤的南宋遗民。只要有人搬运的速度稍微慢了一点,就会立刻招来蒙古兵的殴打。

    一个半大的孩子不堪重负,突然在雨中倒了下来,晕了过去,他背着的那个沙包也掉在了泥泞里,那个在雨中用冷漠眼光看着这一切的蒙古军官立即下令两个士兵把那孩子丢到江里去,他嫌这半死不活的人躺在这里会影响别人的搬运。

    两个蒙古大汉从马上跳了下来,一人抓住那半大孩子的一只手,就往长江边上拖。一个中年汉子将他背的沙袋丢了下来,紧紧抱住了那晕倒的少年,哀求道:“军爷,我弟弟只是晕倒了,请军爷不要将他丢进长江里,请允许小人把他带回去救治。”

    那两个蒙古兵很耐烦地道:“这等废物还留着做什么,还不快去背沙袋,若是将老子惹火了,保管让你吃不了兜着走,连同你一起丢进着滚滚江水之中去喂王八。”

    那中年汉子却依旧没有退缩之意,可见平时兄弟情深,自己的生死不计,也要救出自己的兄弟。

    那坐在马上的蒙古军官自然瞧见了这一幕,只见他脸『色』一沉,对他旁边的亲兵说了句什么话,马上就有一铁骑向那想就自己弟弟的中年汉子去,只见他长刀一挥,刀光一闪,那中年汉子原本拉着他弟弟的一只手就被卸了下来,掉在了泥水里,染红了他身边的那一片土地。

    不少搬运的人将手中的活停了下来,看着这惨无人道的一幕,一个个面『露』愠『色』。其中一个人道:“这鸟护城墙不修也罢,江水进城,将蒙古人一并淹死了痛快。”,此话顿时得到了许多人的响应,看来这蒙古人的暴行已经使这些南宋的遗民忍无可忍了。

    那蒙古军官见了此番情形,大手一挥,他身后的骑兵便全部跟着他将那些停下手头搬运工作的人团团围了起来,大喝道:“不知道死活的蛮子,难道你们不知道估计你们妻儿的『性』命吗?还不快筑堤,要是再拖拖拉拉,杀无赦!”许多的百姓见了那蒙古兵手中明亮的长刀,只好继续去搬运沙袋

    不知道什么时候突然来了个年轻人,他缓缓走了过来,将那手臂被砍的汉子从泥水了扶了起来,随手点了那汉子手臂上的几处『穴』道,那汉子的手臂就停止了流血。虽然他满脸的风尘之『色』,却依旧遮盖不住他那清澈而有神的眼神。他着一身粗布衣,高大挺拔,却显得那么的鹤立鸡群。那高大挺拔的青年抬起头对那为首的蒙古军官道:“你们这么多的士兵,为何不去筑堤,却在这里伤人?难道没有一点慈悲怜悯之心?”

    这人正是才从武当山上下来的张三丰,一路上他看到民不聊生,生灵涂炭,许多人流离失所,才知道外面的这个世界并不如他想像的那般精彩和安详,他原本出自少林,觉远又是个慈悲为怀,佛法精深的大师,张三丰自然也感染了他那慈悲的心肠,如今见大官兵如此欺压百姓,便忍不住要管上一管。

    那些蒙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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