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暮紫梅霜 (穿越时空+父子)+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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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暮紫梅霜 (穿越时空+父子)+番外-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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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这真能是长生不老药?”半信半疑。

  “他是神医。”

  “也对。”

  “把他拉过来;看看还少什么。”

  “哦!”

  净看到的时候有些难以置信。

  当初救了自己温雅的男人现在像一个破败的娃娃被仍在地上;白皙的皮肤上是惨不忍睹的鞭痕;伤口流着溃烂的脓水;姣好的面容如今也是面目全非;衣衫褴褛;腿间流着黄浊混着血的污秽;一切都是无比刺眼。

  “长生不老?做梦。”嘶哑的叫喊;宣誓着声带的破裂;其中的不甘;也是清晰可闻。

  “啪!”

  脸被迫扭到了一边;血顺着破烂的嘴角流下;隐隐的疼痛;但都不算什么;正好可以湿润一下嘴唇。

  “找死。”

  被丢到床上;男人露出自己的欲望;就要向那血流不止的后庭送去。

  “让你再试试大爷”就此没了下话。

  一颗石子正中男人头部;血汩汩的从额头上淌出来;染红了地面;混合着泥土;形成恶心的颜色。

  * * * *

  “文?”轻轻摇着已经昏迷过去的人;难过不止。

  “雪?”有些不相信;用手摸着那个孩子的脸;这是他亲自给带上去的面具;是他;那个孩子回来了?

  “已经没事了!你先睡一会儿吧!”点了文的睡穴;将他身上的破布撕开;一点点擦拭着。

  看着满身的伤痕;想到霜刚被捡到时身上的创痕;这是这样;恐怖。

  “寻?你在外面做什么?”上前拉着寻得手;还是有些凉。

  “这就是你说的故人?”寻转过身看着净。

  “嗯!”有什么问题么?

  “真脏。”

  “寻。”气结;他从没想过;霜会说出这样尖酸刻薄的话。

  “怎么?不是么?被两个男人那样玩弄?而且这么丑。”但是你却对他这么怜惜;难道;你对所有人都这样么?

  “他是被逼的。”你也看到了;为什么还要出口伤人?

  “无论是怎样那个男人都很脏。”

  “啪!”看着自己的右手;净不相信那是自己挥出去的;他打了寻;打了自己一心想要保护的人;自己的左手还握着他的右手!

  寻对这一切都保持漠然的态度;无言的挣脱他的左手;走进屋里。

  自己是帝王;不允许有任何脆弱的一面露出来。

  从没有人打过自己;而这第一次竟然让一个小孩子占了先机。

  真是荣幸啊!

  暼过那孩子的惊愕;寻冷笑;一分藐视;三分轻视;六分无视。

  他不会像个女人一样哭哭啼啼。

  他不像床上那个贱人一样需要可怜。

  母后曾经说过;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 * * *

  一夜!

  净在外面站了一夜。

  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昨晚他有点太情绪化了;有点太过份了;但是霜的话的确让人很气愤。

  他想道歉;但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甚至想了结了自己;竟然干出那样的傻事。再怎么不对;也不应该打他啊!

  直到寻出来的时候;他才向前走了一步。

  但也就是一步;因为没有资格去挽留。

  所以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寻越走越远!。

  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之内

  他没有说一句话;也许对他而言;净只是他生命中匆匆一个过客。

  他们没有谁对不起谁;没有谁欠谁;只是路人甲乙丙丁。

  右手好像还残留着昨晚那孩子的温度;但那些并不重要;

  这一次的离别;也许将是他们最后一次见面。

  对他的留恋仅限于他的照顾;如此而已。

  两人也不可能在一起。

  先不说他太小;道不同不相为谋。

  自己是皇帝;不需要别人。

  从始至终都只是自己一个人;

  以后也会是;习惯就好。

  * * * *

  “雪”文扒拉着碗里的饭粒;欲言又止。

  “嗯?”

  “在想什么?”

  “没有;你伤好了差不多了;脸上的疤也快消了。”

  “嗯!”

  “我明天就走了!”

  “走这么早;才不过半个月;就要走了吗?”

  “嗯!该走了;我还有事情。”

  “雪!那个人是谁?”放下筷子;漫不经心的问。

  “谁?”抬头看了看文;然后又低下头吃着碗里的饭。

  “就是和你一起的那个男子。”

  “一个朋友而已。”

  “哦!”

  没有一个人去提那天的事;就好像一层薄薄的纸;看着很碍眼;却没有人去捅破。

  天已经渐渐变热;树上知了的叫声也越来越多。

  真正的炎夏就要来了。

  9。番外

  霜走了以后;血奕并不是急着去找;他想给自己一段时间冷静一下;也让霜有一个喘息的时间;他知道;不能逼得太紧;那样只会出现反作用。而对霜的安全;血奕更是一百个放心;他对死士相当有信心;当然;如果自己能在身边那就更放心了。

  一路游山玩水;没有急着赶路;路在哪?他不知道;血奕唯一知道的;就是有霜的地方才是他要走的路。在途上给人瞧个病;抓个药;挣点路费;倒也快活;一路走来;竟也有了一个‘玉手神医’的称号;而血奕对这则是一笑而过;如果让他们知道只是一个七岁孩童;会怎么想?

  绿水青山伴着血奕走了很长时间;很美的风景;却只有一个人看;叹口气;何时才能熬到尽头?我来到这世;就是为了寻他么?对于霜来说;自己到底算什么?一个年仅七岁的小小过客?那么知道自己的身份后;又会是什么?他的好儿子?但是;他能安分守己的把他当作自己的儿子看待么?他对自己也是不舍的吧?

  这样想着;自嘲的笑笑;随后又叹口气;对自己不舍么?也许有吧!但是更多的是利用的价值吧?他一直在怀疑自己的真是身份;这也不能怪他;现在大梗不安分;身为帝王;怎可能平白无故信任一个小孩子?身在帝王家的他;懂得什么叫信任么?

  而霜走的时候;说文的那番话又是什么意思?说的那样恶毒!这不像他;对文的厌恶霜表现的及露骨;难道他查过文的资料?这种想法刚出世就被血奕打了回去;根本不可能;这么短的时间;而且;自己要干什么都不知道;霜怎么可能快自己一步呢?还有一种可能;就是;霜认识文?

  如果这样的话;那么一切也就合情合理了。

  那‘长生不老药’又是什么?文一直没有讲清楚;唯一肯定的;就是那两个人肯定是听到什么风声才会寻来;但是是谁会造谣这样的话?村民?不可能;村民会夸他是神医;但绝对不会说什么‘长生不老’。

  想来想去想得脑子疼;甩甩头;不去再想。

  血奕知道自己现在的医术和文比起来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但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世界之大;人才之多;可有自己的一席之地?对文的身份;血奕也是保持一种猜疑。

  还记得文给自己易容时;说过‘纸包不住火’;再好的伪装也有会被揭穿的一天;文还说;自由比什么都重要;难道与这个有关?文一个人住在山上;是为了躲什么人么?

  直到听到喧哗声;血奕才停止胡思乱想。

  前面围了很多人;也可以说是很多等着看热闹的人。

  “大夫;求求你;救救我家孩子吧!”老妇人跪在地上紧紧拉着郎中的袖子;指甲陷进皮肉里也浑然不知。

  “你给我起来;把你那孩子带走!”一脚踹开挡着路的妇人;进了屋子;不一会;从里面扔出一个小小的人儿;妇人爬过去;把孩子搂在怀里;哭着叫着。

  “可怜的孩子;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种苦!”

  身边的人已经纷纷议论;说什么的都有!

  那孩子印堂发黑;嘴唇发紫;一看就知道是中毒的症状;估计是那郎中没有能力;而且妇人没有钱;所以有理由的不治病。即使败坏自己的名誉;也比在自家门口死个人好吧?

  血奕就这样站在一边;一动不动;心里却在不屑着郎中的愚蠢!

  血奕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都是有益可图的;俗话说;无商不奸;无奸不商!血奕做事都是站在能获得最大利益的角度去做。前生是;今生亦是。而且自己不喜欢麻烦;所以;尽量也不去管别人的那些破事。

  但现在他来到了妇人家里;亲自为那孩子熬药;并不是因为血奕突然同情心泛滥;还有就是什么良心发现。原因无他;就是因为那个妇人;血奕太熟悉那个老妇人;所以;也算是看在自己母妃的面上;救他们吧。

  血奕一直以为朝廷大变;像贵妃身边的那种嬷嬷都应该被处理掉了;没想到;还是有漏网之鱼啊!

  看着少年与自己眉宇间三分的相似;血奕知道;这是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哥哥;姬希胤。

  想不到这小子竟然这样瘦弱;这真的是在宫里长大的孩子么?是该说他娇生惯养;还是弱不禁风?

  长的很英俊;有两分像霜。

  “好了;这样就行了;等他醒来;把这药喂他吃了;也就好了。”血奕擦擦头上的汗;起身准备要走;却被妇人拦住。

  “恩公;你的救命之恩;老奴在此谢过;今后如有什么可用之处;老奴必当上刀山下火海!”妇人说得郑重;而血奕听的郁闷。你一老婆子;别让自己摔断胳膊腿就算好的了;还想帮我什么忙?

  “你去照看他吧;他只是中的蛇毒;并不严重;休息两天就好!”把老妇人哄回去;血奕拔腿就跑。

  怎么就这么麻烦呢?

  * * * *

  那一夜;当听到身边的喜子说叛军已经攻到金銮殿的时候;霜并没有恐惧;他脸上是淡淡的笑;这让身边的人都吓的后退!

  他告诉他们;都出去!于是;御书房里就只剩下他一个人。

  “生亦何欢死亦何惧?我姬霜一声怕过谁?”砸了桌上的杯子;霜大笑。

  这样的环境很好;仿佛外面的一切都与自己无关;天地之间;只有自己!

  拿起笔;写下一个名字;又愤然的在名字上画上了叉;原本笑着的脸突然变得狰狞。

  吕晶!

  那个美丽而又高贵的女人;让自己一见如故;二见倾心;三见就再也离不开的女人!

  现在竟然这样对待自己;说不恨是不可能的;但心里还是有点不舍的。

  “原来我也会优柔寡断?真是好笑!”

  自己追着她走了很多年;从相识到相知!

  而现在想起来;犹如昙花一梦一般;美好的吓人;醒来的迅速;似乎还沉浸再那份初得的喜悦里;就已经在不觉中被人吃抹干净!

  自己是自私的;但是;霜怎么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心软?明明早就发现她图谋不轨;却仍然装着什么都没有看到;依然与她抵死缠绵!

  “晶!”昨夜还这样称呼她。

  “嗯?”

  “我爱你!”

  “我知道!”

  “你爱我么?”

  “你说呢?”

  她是一个很聪明的女人;有时候;精明的比自己更甚。身后有这样一个人;自己原本应该是非常轻松才对;但为什么会这么累?以至于到现在这种地步?

  霜坐在椅子上;对屋外的打斗声;惨叫声;置之不理。

  他看着墙上的一幅画;一副已然陈旧的画。

  那是吕晶送给他的生辰礼物。

  记得那一夜自己很高兴;画上的自己很逼真;简直栩栩如生。

  但现在看怎么就那么假呢?以前怎么没觉得?

  从一开始就掉进那个温柔的陷阱里去了吧?

  不然;怎么会如此对她?让自己都难以置信的温柔?

  造成现在这种局面的都是自己。

  拿起放在架子上的剑;一把劈开了那画。

  这样真实的自己;不是姬霜!

  他把玩着手里的翡翠茶杯;想着怎么砸声音才能更响?

  这里太静了。

  这时吕晶携着一群人冲了进来;看见坐在上位的霜;看到地上的画;冷笑!

  霜条件反射的将杯子丢了出去;正中吕晶的皇冠;很脆的声音;瞬间变成了碎片;绝美的脸上有一条长长的血壑;即使这样;吕晶依然看着姬霜冷笑。

  “把他给我压下去!”

  几个人压着昔日的帝王向外走;外面的景色很美;天很黑;很适合叛变。

  当初自己;就是驾着一批人马;冲进皇宫;改朝换代;就是在这样的夜晚;当看到自己最宠爱的皇弟倒在血泊里的时候;霜直觉的只想把他身上的血擦干净;但是;怎么都没有叫醒他。

  所以;当想到雪的时候;总是会很自然的想起自己的弟弟!

  “我不了解你们到底想要什么;亦像我;做了这么多年的皇帝;我不了解自己做什么;想要什么!”被压下去的时候;霜这样说着。

  “你曾经喜欢问我到底爱不爱你;姬霜;我现在告诉你;我爱你;但那是对我一个人的姬霜!”

  “原来如此!”原来她是这样的;原来;当初都是假象;原来;自己从一开始就被蒙在鼓里。

  原来;在这场争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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