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舒服吧。我想让这大帅哥给我揉，只怕揉到最后就变成哄小毛丫头睡觉了。”正想着，梁羽绣竟然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腿上，娘啊，本来就已经很疼了。这小几十斤压上身，我眼泪差点飚出来。尤其这小丫头片子还伸出胳膊缠住我，奶声奶气的在我耳边吭哧这么一句话。
“看来羽绣和索老板很投缘啊。”连韶暖按住我意欲挪开的腿，继续推拿着。而旁边的银菲看的目瞪口呆，我努力得一瞪她。她回过神，立马跑到连韶暖身边，把我的小腿往她怀里一抱。
“连大爷请自重。我家姐姐的腿你不能摸！”
听闻此言，我身边的梁羽绣华丽丽的彻底趴进了我的怀里，小身子板一阵抽动。我知道她在闷笑，问题是我也很想笑，银菲实在是太可爱了。看看连韶暖有点呆滞的脸，我更要努力的把笑意憋在肚子里，等一会没人了，一定要拍桌子狂笑。我怎么会收到这么一个可爱的小跟班！
“索老板的手下倒是护主。”连韶暖讪讪的站了起来。
“我这个妹子一向对我很好，但凡是我的事她都要亲力亲为，连少可别见怪。若是您不介意，请到前厅喝茶。我带小小姐去二楼问诊可好？”感觉到小腿不是那么疼了之后，银菲搀扶着我站了起来，想当然梁羽绣还在我的怀里，吊在我的脖子上。
“索老板觉得在下不能学学医术吗？”连韶暖问的轻松，但语句里都是不信任。
“我是怕您都学会了，我就不能悬壶济世了。”我也云淡风轻的说着，“连少别生气。那不过是句玩笑话，万一我要给小小姐下针，毕竟要脱衣服的。您好歹也是男人，虽然是长辈但是多少都与礼数不合，所以只能请连少在楼下稍等了。您把小小姐交给我就请放心吧，我一定好好地医治，断不会辜负连少忙前忙后奔波之苦。银菲，你让银乐在楼下伺候连少。你去楼下守着，谁也不能上楼，直到我出屋。记下了？”
这话不仅仅是说给银菲听的，也是给连韶暖听的。最好他老实一点，要不我就把二楼所有的机关埋伏都打开，就算不把他用暗箭扎成刺猬，我也让他摔得鼻青脸肿。小鬼当家那么多集不是白看的，就算我八岁的时候没有那么聪明机智。但在这个世界我也好歹多了好几百年先进科技知识的累积啊。现在更多了一个同样累积了几百年经验的梁羽绣，我们俩联手肯定是所向披靡。
“小妞，你考虑减肥吗？我抱着你很沉啊。”像老牛一样抱着怀里几十斤的小丫头爬到二楼累的我气喘吁吁，“话说美女不过百，照小妞你这么发展下去，我真怀疑你以后会和我这挂牌的牛一和牛二一样丰腴。”
“小司同学，你怎么这么说话呢。咱们可要入乡随俗啊，这地界的妞都肥硕得很，就你这样骨感的绝对属于冷门人物。我就这样发展下去绝对有成为倾国倾城的抢手货的可能。再说了我现在也不是很沉吧？压不死男人的。”梁羽绣张嘴说的话可是一点也不幼稚。
“既然入乡随俗，以后要叫我索老板，或者和你连叔叔说的一样叫我索阿姨。”我把这不算瘦的小丫头放在内屋卧室的床上，转身关好大门，二道门，然后漫步走到桌子旁坐下，剥了一个橘子慢条斯理的说着。我知道这话能把梁羽绣气的头顶冒烟，但是没办法啊，辈分明摆着呢。
“你想的美呢。”梁羽绣从床上蹦了下来，坐到了我的对面。“私下里你还是要叫我姐姐啊。这个可不能改。”
“你算了吧。万一哪天叫错嘴了。露馅了怎么办？到时候把咱俩当中世纪的女巫一样处理烧死了。那算全玩完。还不容易老天爷给咱俩第二次重生的机会，我可不想就因为那么个称谓给自己惹来祸端，让自己重新回到西方极乐世界去拔仙鹤的毛。”塞进她小手里半个橘子，我慢条斯理的说着。
“你倒是真自在啊。我实在没想到你竟然开得是妓院。老天爷对你也太好了吧，还是给你一个事业女性的身份。看看我现在成什么了？半大个孩子还一身病，我又不是想当林黛玉的人。你说我以后可怎么办？就这样病怏怏的活着？那还真不如再回炉重来一次呢。”梁羽绣坐在我面前，幼稚的小脸上全部是成人的忧虑。我怎么看怎么不舒坦，索性闭上眼，只是听就好了。可闭上眼，她用稚嫩的声音说着完全成熟的话，还是不舒坦。
“你可真傻，你是千金大小姐的命。整个梁家以后都是你的，甚至来说整个天国全部的刺绣产业都是你的。为什么他们拼命要把你救活救好，你家单传的那一手独门工艺是举世无双，皇上的龙袍只有你们梁家能做的。你还觉得你以后的日子不好过？比起你来，我才是比较惨的。醒来就变成了勾栏院的老鸨，要换咱们那个年代那是性服务工作者的头。换膏药旗那地界就是妈妈桑，换米国那就是拉皮条的。你觉得我舒坦？手下几十号姑娘好打理啊？不知道三个女人一台戏，我这都赶上全本折子戏了，刀马旦、全武行天天演。”我说着也开始有些怨气。
“那是三个女人还相当于五百只鸭子呢。就你这一屋子女人那就是一养鸭场。错，养鸡场。不过人肉生意可是很赚钱的，历史上那些著名的交际花没有一个不是腰缠万贯的啊。你这个做头的，估计钱会更多吧？”梁羽绣小模小样的给自己倒了杯茶。白嫩嫩的小手晃的我眼睛疼。
“多？多个屁了。连续几次整修这房子，扩大营业，不是负数已经算我能经营了。你可不知道上上下下小一百口人要吃掉我多少银子，随便一开口我的钱就不见了。我根本不是来享福当老板娘的，根本就是来给别人收拾烂摊子的。你可不知道我刚穿越来的时候，这勾栏院经营的多差，根本就完全吃的是回头客的市场，一点创意都没有。新主顾少的可怜。每个姑娘都靠吃老本活着，最重要的是这爱姬堂的前身清风阁的老板，就是索桐她娘索清风那就是人如其名啊，两袖清风，高风亮节。一点下流的招数都不肯用。搞得清风阁就真的是喝清风过日子的。当初接手的时候，盘点账目，我真的是想哭啊。勉强有点盈余而已。”我狠狠的又剥了一个橘子。彷佛那橘子就是我曾看到过的账本。
“有这么可怜啊？我看你还是过得很小资啊。你看看你穿的衣服，样式是很普通，但是做工非常精细，料子也是上等的好料子，又躺又坐的一个褶子都没有。不比咱们那会的精纺羊毛做工差啊。刚才顺手摸了一把你的被子、床单。忽然发现所有的纹理都类似，不会是你特意订制的吧？”梁羽绣溜溜的大眼一转，看的倒是很仔细。
“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我，我可是享乐派，这个可和小资情结有区别的。我希望我活着的每一天都是一种享受，这具身体对肉的排斥搞得我现在吃不成任何荤腥，但是我能找到好厨师做出各样不同的美味点心、素斋菜，吃起来也是享受。要是晚上在这里吃饭，我就让后厨给你做点可口的小食品？”拿了一个最大的橘子，我放在手里揉搓了起来。
“你还那么喜欢做小桔灯啊？很久都不见你做了。”梁羽绣吃着我剥好的橘子，嘴里还不失闲的问着。
“以前工作忙的要死，哪有时间做这个。现在又不用奋力的去争业绩证明自己的能力，空闲了晒晒太阳，高兴了喝口清茶，没事了睡睡小觉，天天推开窗户能看到一堆一堆的美女，我当然有时间做小桔灯了。不过说起这话，我倒觉得你现在也不错啊，你一直喜欢做手工，掉到梁家，你这一辈子都要和做手工打交道了。开心吧？”我一时兴起，拿起剥好的橘子一瓣一瓣的塞进梁羽绣的小嘴里，塞的满满的，看着那圆鼓鼓的小脸，已经她不乐意的眼神，我噗哧一声笑了出来。
“你以大欺小！”好不容易把所有的橘子都咽到肚子里，她很不高兴的指着我的鼻子说。
“我是你姨啊。欺负你理所应当啊！我要是你后妈，你就更幸福了！”我看着那秀气的小脸就很想逗着她玩，一想到曾经算是我姐姐的人，变成了我的小字辈，我就乐不可支。
“我才不要你当我后妈！你要是真和云恩混在一起，我以后怎么活啊！你的个性不变成白雪公主她后妈才怪呢。我不被你活活欺负死？”果不其然，这一把火点起来，梁羽绣的火苗子呼呼的烧了起来大有燎原之势。
“拜托，白雪公主她后妈才可怜的好不好？你以为你这样的女儿，跟你老子在一起的女人会开心得了！”我继续添柴，就是特别想看那张漂亮的小脸被气得鼓鼓的样子。
“你就故意气我吧。云恩是我的，我现在就定下了！那么完美的男人，我自己留下用了！”梁羽绣看着我俯视她的表情，特别的不满意。但是我怎么也没想到我这么随便的逗逗她竟然逗弄出这么一句话。
第三十四章 借问情何去
“丫头，难道你喜欢上了你的一半染色体的提供者？”我目瞪口呆了好一段时间才回过神来。
“他人很好啊，而且正值壮年，身材也好，工作能力很强。为什么我不能喜欢呢？”梁羽绣如无其事的说着。我自然是傻了一下。
“那是你亲爹。你想乱伦啊？”我不得不提醒她，就算她的思想是司若莹，但是她的身体绝对是梁羽绣——云恩亲生的姑娘。
“我当然考虑这个问题了。可是我确实挺喜欢他的啊。每天他都会很关心我，我觉得他抱我的时候，身上的味道真的很好闻。他很温柔的，你知道吗？”看着梁羽绣的脸，我不由得翻了翻白眼，一脸思春的表情。
“我知道，我还在他睡觉的屋子隔壁听他和别的女人奋战呢。如果他不是你爹，我也建议你去死追到底，至少还有性福可言。难道你准备死追一个男人到手之后，干看着不能下嘴？那我还不如从我后院的美男里派送给你一样，让你玩养成游戏呢？”这是老天也最不开眼的地方，愣是给一个十几岁小毛丫头按了一个超成熟的灵魂。
“你怎么可以让他上别的女人的床！”我是真没想到梁羽绣的反应这么强烈。一听说云恩跟别的女人燕好过，小丫头就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锅似的叫了起来。
“拜托，有银子不赚，有男人不上。这可不是我开勾栏院的宗旨啊！更何况他是一鳏夫，而且还是一个有大把银子的鳏夫，我这的姑娘挨个的都想去乐呵一把呢。又何况他上别人床的时候，我还不知道你是谁呢！”老天原谅我啊，我没说实话。要是说出来是我刻意安排多儿去压云恩的，梁羽绣非竖起手指头把我挠个满脸花不可。
“是这样的吗？”她的语气依旧很差。
“难道不是这样的吗？你病的要死要活的，梁家连一点风声都没放出来，要不是你穿越了、附身了，说你不是梁羽绣。我估计梁家还不会贴榜呢。如果不是你穿越来了，我还真考虑从我这弄个比较乖巧的送到云恩那里去呢。好歹落个成人之美的好名声呢。”我斜着眼看着梁羽绣。
“那你现在知道我喜欢他了，以后他要再来这样的地方。你必须要告诉我，而且你不能给他安排任何姑娘陪他过夜。”现在我百分之百的确定这小毛丫头就是司若莹，完全命令的语气，想老母鸡保护小鸡一样霸道的气势，不为别的就为一个男人，就和刘言一那时候一样，哎，暗叹一口气，她真是一点记性都不长。
“妹妹，那你补给我损失费？我这几十号人就指望你爹——云恩那样的人光顾才能糊口呢。要是你再长大点把连韶暖也看上了，再看上那么那么多的达官显贵，我以后还活不活了？喝西北风啊？”钱字当头，其他全部靠边。更何况，梁羽绣绝对不能和云恩在一起。如果是司若莹本身无所谓，我还能绝对的支持，下药都没问题，但是作为梁羽绣不可以。
“你。你就一点姐妹情谊都不顾及？”
“冷静点，这个不是姐妹情谊的事情啊。你说你看上云恩了，你说你是不是犯傻？你能上了他？还是你能奸了他？你只能看着眼馋，你不能动。受罪不？你要是真想要个好看的男人，我后院还有几个。要是想要孔武有力的会玩sm的我后院也有。你何必再那么一棵开不得花，结不成果的树上面吊着。你这么天天看着，你心里痒痒不？你就是摸他两把过过干瘾都难！你还想怎样啊？”看着梁羽绣憋红的脸，我正色的说着。云恩讲实在的确实不错，可是真的不可以和她在一起。就算云恩有勇气，这个闭塞的社会也会把这一切粉碎的，更何况云恩不会有这样的勇气，毕竟他爱的是梁羽绣的娘。
“这不是埃及、不是古罗马、不是汉朝，你怎么可能上的了云恩，如果他是你哥哥，估计还好办点。可他是你爹！”梁羽绣渐渐沉默了，我赶紧加大说服的力度。
“那可是我确实很喜欢他啊。”沉默了半晌，她幽幽的说这么一句。口气和多少年前她说喜欢刘言一的口气一模一样。我暗叹一句，又掉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