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王牌萌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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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的王牌萌妃- 第1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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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嚣张暴戾,拿人不当人,却因为阎啸卿一句话,千里迢迢去夏国完成阎啸卿的吩咐。
  他冷血妖娆,尖酸刻薄,当危险来临,这个拥有尖锐性格的男人又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挺身而出,为你撑起一片天空。
  阎昔瞳是一个矛盾体,拥有恶魔的善良,却又怀揣着天使的恶毒。
  “看什么看,本王说错了。现在本王要睡觉,你们都滚!”他大发雷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
  阎啸卿完全将他的怒火不当一回事,抬眼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天色太晚了,你今夜在这里休息,明日本王派人来接你。”
  我刚想婉拒,却被阎啸卿一个眼神止住了,他带着不容置疑的目光:“有朋自远方来,难道不给个机会让本王尽一尽地主之谊吗?”
  我下意识的看向裴垣。
  清楚的看见裴垣掐指算了算,冲我不着痕迹的点点头。
  得到他的首肯,我连忙道:“那也好。”
  阎啸卿别有深意的看了看一旁生闷气的阎昔瞳:“八弟,走了。”
  “不送。”阎昔瞳连头都没有抬。
  阎啸卿离去之后,阎昔瞳立刻炸了,他对我大呼小喝:“还杵在这里做什么?走啊!”《


  第516章 番外——成殇
  番外——成殇
  待所有人都离开了,房间里只剩下阎昔瞳一个人的时候,体内沉寂已久的兽开始蠢蠢欲动,无动于衷的外表被内心的痛苦击垮,阎昔瞳宛捂着心口踉跄着来到桌子边上。
  一股强烈的酸涩在胸口拍击着,他好难受。
  按在桌上的双手屈起,桌上铺的精美桌布被他攥的紧紧的,他像是在用这种法子抵挡内心的痛楚。可是阎昔瞳发现,不管他再用力抓紧,总觉得一些东西轻而易举的便流逝了。
  那一向桀骜不驯的眸子流露出任何人看了都会心疼的失落与彷徨,绷紧的下颚勾勒出一张妖孽不已的冷峻线条,双眼一直盯着一个地方,阎昔瞳反复在问,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难受?为什么心脏好像被挖去一块。
  为什么?
  原来当阴暗的动机与纯净的爱恋融为一体时,这些东西就会如新生的皮肤般不知不觉生长在了心头,撕下来的那一刻竟是这般的痛不欲生。
  “啊——”阎昔瞳忽然发狂了一般对着空旷的屋顶大喊,按在桌上的大手用力挥下。
  昂贵的金丝楠木桌瞬间四分五裂的飞向房间各个角落。可是这些并不足以填补心中莫名的痛楚,他需要发泄。
  可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才能消减心中莫名的伤痛,就好像受了重伤的野兽,痛的团团转,将身边所有能触及到的东西全部都毁掉了,可心底的痛却没有减少分毫。
  “王爷,王爷您这是做什么呀?”兴复听见声音,急忙赶来,望着一屋子的狼藉时,不由得悲从中来。
  王爷是皇后亲生的孩子,万千宠爱于一身,正因为如此,王爷从小到大就没有受过什么挫折,养的一身臭脾气,娇纵跋扈,目中无人,可是只有他们几个知道,王爷的野蛮与残忍只是保护自己的方式,他就好像一只娇弱的花朵,看似满身都是刺,其实非常娇弱,只要你能避开这些芒刺,便能闻见从未有过的芳香,而往往没有人愿意接近这个满身都是刺的王爷,久而久之,王爷便将这一身刺养的更加茂盛。
  直到那个额头上有眉钿的女子出现,她误打误撞的让王爷收拢起满身芒刺的保护伞,敞开心扉面对,虽然经常恶语相向,但从未见过王爷真的伤害过她。
  想到这里,兴复悄然走进去,小声安抚道:“王爷你不要难过了,世子只是邀请长亭姑娘去做客,又不是一辈子住在那里,过几天小的找个理由去接她回来便是了。”
  阎昔瞳抬起泛红的双眸,发泄了一通之后,心情并未有好转,冷笑了一声,他在笑兴复的天真。
  “你难道看不出,四哥对她情有独钟吗?”轻轻一声,道尽了凄凉。
  心系一人,但那人却已嫁作他人妇。更可悲的是,即便嫁人了,哥哥还是喜欢她,他呢?他算什么?
  也许在那个女人心里,自己根本微不足道,所以才迫不及待的想离开。
  既然这样,那就走啊,永远不要让他看见,全天下就只有她一个女人吗?
  我不信,阎昔瞳发狠的对自己的心说。
  《


  第517章 换魂
  第二日,阳光灿烂,我早早的起床,听见下人窃窃私语的议论着什么,好像说昨晚上阎昔瞳发疯了,竟把整个屋子的东西都砸坏。
  阎昔瞳去上朝了,我犹豫着是等他下朝之后再离开,还是现在就走。
  阎啸卿的马车已经在门外等候多时,不过马夫跟我说,阎啸卿有过交代,随便我什么时候去都成。
  吃完了早饭,裴垣施施然的理了理肩膀上的银发:“还不走?想等那个跋扈王爷回来告别吗?”
  “你怎么知道?”我诧异问道。
  裴垣递给我一道世态炎凉的鄙夷眼神:“这世上还有我不知道的事吗?”
  我抽搐了下嘴角:“这世上恐怕也没有像你这种没有感情的人了。老好我们也白吃白住了那么久,不道一声别怎么行呢。”
  “随便你,不过提醒一下,阎啸卿跟阎昔瞳两个都不是好对付的,你千万不要被自己的愚蠢欺骗了,不然的话,日后会很麻烦。”
  其实我真正想的并非是以后怎么样,而是现在。
  阎啸卿对我的情谊,我并非不晓得。可是也说过了,一只风筝只能由一根线牵引,有了夏衍,我便不能再招惹其他人。
  可是,我要怎么样才能做到无动于衷?
  似乎看出了我的心事,裴垣凉薄道:“人与人之间的交往情谊委实不用看的太重,有相遇便有分别的那一天,只要记得相处的时候愉快,离散的时候从容,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
  我回头看着他:“裴垣,你这一生就没有让你为难过的事吗?”
  他说的如此容易,而我也相信他完全可以做到这点,可我就不明白了,巫族人是否都跟他一样凉薄冷情呢?
  裴垣斩钉截铁道:“没有。”
  “等你有了之后,再同我说这样的话吧。”我赌气般的别过脸。
  裴垣本来不屑一顾,可随后竟脸色大变,暗角了一声不好。
  我晓得什么不好了,原本灿烂的天空不晓得怎么搞的竟然乌云密布,黑压压的如同倒扣下来的砚台。
  春天多雨实属正常,可是浑厚的云层竟开始传来闷闷的滚动声,那感觉太他妈熟悉了。
  我蹭得站起来,裴垣整个脸都变了。
  当初他为了拜托夏衍的钳制,想把他弄成意外暴毙的样子,于是利用诅咒,令夏衍的魂魄附在大殿的柱子里,却没想到我意外行刺,导致灵魂互换了,如今诅咒生效,除非裴垣死掉,不然一辈子都要承受诅咒的束缚,一到打雷天便会魂魄交换。
  如果换做以前,我觉得这绝对是灾难,可是现在不会了,一旦交换过来,夏衍便会晓得我是谁。再也不需要证明身份之类的繁琐事情。
  我激动不已,连忙丢下裴垣跑到院子里,外面狂风大作,风中夹带着细小的雨点,我仰着脸对着阴霾的天空。
  等待着,希翼着
  却没想到,当雷声劈下的时候,裴垣竟从背后给了我一棍子。
  于是我华丽丽的倒在了地上。
  《


  第518章 换魂2
  相信所有人都有从高空落下的感觉,其实换魂的时候也一样,先飘起来,然后又重重的掉下来,待身体能动的时候,我小心翼翼的眯起眼睛。
  入眼是一道精美的帷帐,金丝流苏垂在床头两侧,流苏下面是雕刻完美的金钩。
  这是阎啸卿的府邸吗?
  我撑着身子坐起来,当看见自己穿着男性衣衫的时候,心头的热血一股脑的涌向头顶。
  换回来了,换回来了,我连忙摸向自己的胸,平的,再摸自己的胯下,很好,有小鸡鸡。
  就在我高兴的忘乎所以的时候,旁边阵阵抽气声提醒我,这个房间里并不止我一个人。
  连忙侧头朝床边看去,这一看差点没让我栽到床下面去。
  以这张床为忠心,竟围了一圈的人。
  从服装上来看,一大部分应该是阎国的太医,除去太医以外,人群里我能认得的,只有梁涛与多桐。
  他们一个个目瞪口呆的望着我,顺着他们的目光看去,我的手竟一直停留在夏衍的胯下。
  “大王”多桐讪讪的叫了一声。
  我连忙回过神,很久没有代替夏衍做大王了,我需要点时间酝酿一下,比如眼神、表情什么的。
  大家皆被我刚才那几个动作弄的呆若木鸡,一个个如同泥塑似的矗在那。
  我咳嗽了一声,学着夏衍以前的口吻道:“寡人无事,你们都下去吧!”
  御医们如换了魂似的,连忙叩首:“是。”
  待所有人都离去,整个寝殿只剩下夏国侍卫的时候,多桐急忙单膝跪在我面前:“大王,您究竟是怎么了?”
  我道:“许是这些日子劳累,所以晕倒了。”
  显然,这个理由实在牵强的可以,但现在我是大王,即便跟他们说,晕倒的原因是因为尿急,他们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
  在床上坐了一会儿,我连忙道:“备马车,寡人要出去一趟。”
  马上出宫找夏衍,跟他相认,然后就没什么事了,想到这,我的心情跟过年似的。愉悦的心脏几乎快从嗓子眼蹦出来了,可还未起身便被多桐拦住。
  “大王万万不可,今日您约了阎国大王一起切磋棋艺。”多桐道。
  下下棋?我顿住动作,目露惊悚。
  “大王,您不会不记得了吧!”梁涛神情古怪的望着我。
  “什么时候的事?”我问道。
  “昨夜您亲自与阎国大王说的。”
  “咳咳咳”我被吓的伏在床上干咳起来。
  “大王,大王您怎么了?”多桐跟梁涛一起上来扶住我。
  咳了一会,我连忙摆手:“不碍事,不碍事,还有什么事一并说了吧。”
  梁涛一脸担忧的看了看我:“昨日您让属下去查看皇后的内衣裤,属下查到了,的确有血迹,不过是否是葵水,还要稳婆来看。”
  我顿了顿:“此事先搁置着,替寡人更衣。”
  原来夏衍早就怀疑假货的身份,所以派了梁涛去验证。想到这,我不由的高兴起来,夏衍果然没让我失望。
  可随即我就焉巴了。
  夏衍到底脑子抽了什么风,居然约阎国大王一起下棋。
  下棋我会吗我?
  ps:跨年哦,今天八更完毕。
  《


  第519章 换魂3
  前面已经说过很多次,我小时候没怎么挨过父亲的打,但是府里却有个厉害的老师,从六十岁开始揍我,一直揍到七十岁。
  平均起来每天挨打四次,其中两次因为课业,一次因为学习态度,再而便是琴棋书画这方面了,其实你要我抓蛐蛐、捉迷藏、跳方格、抽老牛、砸毛驴这些,我样样精通,换做别的,我就抓瞎。
  曾经父亲听完我弹奏完一曲《云影赋》之后,仰天叹了一声气道:“对牛弹琴其实也没什么,最惨的是一头牛对着你弹琴。”
  后来父亲跟先生商量撤去了我的琴艺课,主攻棋类。
  父亲的解释是,下棋可以用来打发时间,能变相的与人沟通,所谓变相的沟通也就是没事儿跟人下下棋,拉拉关系,总好过一个人孤孤单单的,闷在府里没人玩。
  但是我偷听过府里的麽麽说话,她们说,父亲之所以要我学下棋,其实怕我日后嫁了人,万一受了夫君的冷落,一个人也好找个人下棋解闷。
  当然这也是后话了,可惜的是我天资愚钝,本来一天三顿打,自从多了一个棋类科目之后,变成一天四顿打。
  父亲看我实在可怜,无奈之下便只有将这个科目也撤了。
  到今天我的水平也只能跟十一岁以下的孩子较量,若是遇见个天资聪颖的孩子,估计也不是对手。
  可现在我的对手居然是老奸巨猾的阎国大王,这不是要我的命吗?
  就在我想着要不要跟阎国大王推辞说不舒服改日在下的时候,有为长相不错的公公收了伞进来,对我叩拜之后道:“参见夏王,我们大王已经等候多时了,还请夏王移驾。”
  想到待会要下棋,我头都大了。
  “回去告诉你们大王,寡人随后就到。”我挥退了太监。
  见我愁绪万千,梁涛道:“大王,可有为皇后娘娘的事愁眉不展?”
  多桐道:“大王且放宽了心,皇后娘娘吉人天相,绝不会有任何差错,大王忘记了,阎啸卿与娘娘同食过菩提子,如今阎啸卿好端端的,娘娘定然也不会出事的。”
  他们左一句右一句的安慰我,实则叫人宽心,可他们却不晓得,正真困扰我的并非这件事,而是等下与阎国大王下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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