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有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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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应有爱-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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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原除了我,好人可就真的不多了!”道士说道,“他们一个个都是不择手段且极会背叛!”
  “背叛?”卫狂有些迷惑地问道,“道长你这么说难道你也是个受害人,你也遭到过背叛?”
  “当然!”道士轻蔑地说道,“不过我也是才发现的,说实话,在这之前我从未想到过会有人背叛我,也绝不相信有人敢背叛我,那人是和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啊!天大的玩笑!”
  当他们正在交谈的时候,卫狂并没能发现道士一直在用一双邪恶的眼睛注视着他,仿佛是一只凶恶的老虎准备攻击敌人前做出的必要的仔细端详对手的举动。
  “所有背叛我的人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说这话的时候道士露出了之前从未有过的狰狞相,“在政治上我是不可能失败的,我是皇上的国师,皇上离不开我!”
  可是他错了,当今的皇帝并不是一个泛泛之辈,他从来就没有一定离不开的人。最后在政治上彻底摧毁道士的偏偏就是他现在视为靠山的皇帝。他的失败是注定的,是背叛的宿命,他忘了在宫中还有两个姓卫的人,而这两个人在皇帝心中的地位恰恰处正在上升阶段。
  “如果时间能够倒退,我绝对可以干得更好!”道士略微带些抱怨地说道,“我们还是出去吧,他们还在屋外等着呢!”
  “对了,你刚才说时间倒退?这未必不可能!”
  “哈哈,这只有在神话中才有可能,你不会让我去按那些无知的小说家所写的去做吧!”
  “真的,道长!”卫狂一脸认真的说道,“听说外边的梁道长就会穿越时空,他身边的两个人中的一个就是因为中了奇毒,只有我师傅才能医治,他将他们从另一个时空里带到这儿给我师傅医治的!”
  “你敢对天发誓,你所说的是真的!”道士实在难以相信这个听起来如此荒诞的事情。
  “我当然敢对天发誓,你既然答应帮我找寻亲人那可就是我的恩人啊!我又岂能欺骗我的恩人!再说,我是在大月氏长大的,我们那儿的风俗是很禁忌说谎的!”
  “背叛让我不敢轻信他人!”道士说道。
  “您应该敞开心扉!”卫狂宽慰他道,“虽然我不知道曾经在您身上发生过什么极富传奇色彩的事情。但是,一个人如果将自己封闭起来那他的人生绝对是快活不起来的!”
  “想让我敞开心扉,那可得先把以前的过失给弥补了!”道士又呷了口茶说道,“看来我有必要去会会那个叫梁的啊!”
  忽然,他感觉到梁这个名字非常的耳熟,是的,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的时候就已经很耳熟了,但是却一直都不能够想出在哪儿听见过这个名字。他让卫狂先坐一会儿,自己拿出来几卷全国注册道士的名字翻来覆去地查找了半天没见到的确没有梁的记录,他只得将那几卷注册表重新放到了架子上。一不小心一块黄黄的丝绢掉在了地上,那是几年前的一张皇家通缉令,道士并没有在意,但是当他捡起那张通缉令想重新放回架子上的时候,一个名字像根钢针一样刺在了他的心上,那上面的名字正是梁,他想起来了,原来梁就是几年前向皇帝进献《时空论》而遭到全国通缉,但举全国之力都无法找到的人。他转身对卫狂说道:
  “在这个世界上我不会再相信任何一个人,但是,你是一个例外,谁让你让我一看就觉得很有缘呢!”
  说完,他将那张通缉令偷偷地放进了袖子里,又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
  “我们真是太有缘了!”说完这话,他走到门口叫人把执教小道叫来,“在中土,除了我,恐怕再没有人可以帮你找到你的亲人了!”
  “真的太感谢您了!”卫狂说道,“我们都失散多年了,我真的好想和他们团聚啊!”
  “不用急,你们本来就是一家,你们本来就应该在一起,我很快就会让你们团聚的,很快就会让你们一家都团聚的!”
  “很快,啊,我真不敢相信这个词哪!您居然用很快,素未谋面的亲人一下子见着了可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啊!”
  “这是当然,出家人从来不打诳语的啊!”
  “——我该如何报答您啊——”
  “不用,不用!”道士说道,“出家人要别人回报干嘛呀!”
  “要的,无功不受禄,道长平日里也是日理万机的,我可不能这样子不识好歹啊!”
  “哈!”道士的这一声笑分明带有许多的轻蔑,他都不知道眼前的这个人到底是真的这么单纯还是装出来的了。
  “您笑什么啊?难道您以为我说要给您回报只是随便说说的吗?我人穷但志不短啊!”
  “哈!”道士真的要笑破肚皮了,天底下居然还能有单纯到如此地步的人。
  “如果您不相信我的话,您可以当场出题考验我,看我到底是不是个一无是处的人!”
  “这话可是你说的啊!”道士说道,“眼下就有件事可以考验考验你!”
  “什么事?”
  “让梁他们待在我这观里!越久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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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不周:不周山,传说中的天柱。
  

第十章 问卦东方
更新时间2009…10…12 22:03:28  字数:2932

 松均由于身受重伤并没有和梁他们在一起而是独自留在了颍川夫人的府邸。但是已经过去好些时候了却迟迟不见梁他们归来,这不觉使松均很是担心,因为走的时候师傅告诉他不过是陪颍川夫人南下采购贡品的。如果是采购贡品就算走得再慢,把一切可能浪费的时间叠加在一起那也不可能要花费这么久啊!松均左思右想觉得这里面绝对有什么猫腻,肯定是出事了,他在这里干着急到底也不是个事。
  在大唐的时候,他就是个雷厉风行的人。若不是这个雷厉风行的性格自然就没有那么多痛恨他的人;若不是这个雷厉风行的性格就不会来到大汉;若不是这个雷厉风行的性格就不会遇着褚端。
  如今他竟有大部分的时间是在病榻上度过的,这显然是对他本性的极大摧残。但是,我们确实不该忘却这样一个事实:一头狼即使被关在笼子里那也是狼,一旦逃了出来照样照样是会吃人的。松均正是如此,这次他那雷厉风行的性格似乎又要再一次爆发了。
  世界对中国或者说中国人有颇多的误解,在他们的观念中中国的男人在情爱方面颇为含蓄。但是他们却并不知道情爱在中国自来是颇有激情的,只是不将其挂在嘴上——松均模式——行动着的情爱。
  他爱上褚端的时候并不是他人生的高峰期,恰恰相反当时正是他出于低谷的时候。男人花心不假,但在这个时期的男人一旦爱上了一个女人并与之双双坠入爱河,那他们的情谊必将是长远的。多少的长久恋情就是孕育于这一时期的。或许是出于自己身份地位的考虑,松均与褚端之间总隐隐约约的隔着点什么,谁也没有勇气突破那最后的关卡。但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松均这些天来为褚端担心地寝食难安已经足以证明这一切了。
  像松均这样的人真得谢天谢地是生对了时代,倘使是生在别的什么时候他们很可能觉得他迂。男人最大的本事就是把女人的肚子搞大,谁来管你这许多的责任。换了别的时候的女人可能也都要笑褚端是个没品位的女人,居然喜欢这么个身边没有女人围绕的男人。
  松均静下心后慢慢地琢磨着师傅可能去的地方,想来想去几座大城市中唯有会稽和绍兴是最有可能的,但他实在不知道该去哪儿。像无头苍蝇一样到处乱撞显然是最不明智的,但是事到如今又有什么办法呢?忽然他想到了早在大唐的野史里就看到过的智圣东方朔,想来如果找他或许能获得点儿什么眉目。
  此时东方朔正在整理撰写一篇长赋,由于过于考究词句已经几天没合眼了。忽然看见从外边来了个人,他大概瞄了下身影感觉并不熟悉,等他走近后又看了一眼,凭着其天生的智慧已经有了七八分的把握,但他并未开口说话,他要等对方先开口这样才能有十足的把握猜出来人是谁。松均还没说完一句话,东方朔有十足的把握断定他就是松均还有他的来意了。
  “你是松均吧,人说无事不登三宝殿,你来我东方朔的寒舍该是有事吧,总不会是单单串门吧!”
  “先生真是料事如神!”松均显得很急,他尽量避免一些无足轻重的寒暄,“我是——”
  “你是要问我你师傅的事吧!”没等他说完东方朔先插了句,“特别是要问下颍川夫人的下落吧!”
  “先生这话从何说起啊?怎么就把我和颍川夫人给联系在一起了啊?我是为了找我师傅才来求教先生的。”
  东方朔微微一笑。
  “好吧!”东方朔拿出了一片竹简,“既然你不承认那不妨来测个字说明一切吧!”
  松均接过竹简,但他并未立刻动手写,他对眼前这个人充满了好奇。
  “好吧!早就听说先生测字如神,晚生倒也正好开开眼界!”说完,松均在竹简是写了个“喃”字道,“就测这个字吧!”
  东方朔看着字支支吾吾地像是在说什么咒语。
  过了许久,他举起竹简,侧了侧身子,并说道:
  “凶卦哪!”
  “此话怎讲?”
  “但愿我是在胡说八道!这卦显示的正是一个女子!是谁虽难定但离颍川夫人绝对是八九不离十的,松均啊!”
  “您请继续说,晚辈在此洗耳恭听,您是如何知道是个女人的啊?东方先生!”
  东方朔又嘀咕了一会儿,才说道:
  “北为阴,南为阳,但天道无常阳者阴极之转化也,在南边有个口正是暗喻哺育阳者之物,不属阴属什么?不是女人是什么?”
  他说得是那般头头是道,不禁使松均有些迷惑了。
  “那凶卦该如何解释?”
  东方朔又暗自嘀咕了一会儿。
  “你想听?”
  “是的,我想听,先生纵使测得不准但身为一个出色的文学家,所说的卦辞也是同样富有文采的,值得我们后生聆听!”
  东方朔被戴了高帽子,一下子兴奋了许多。他瞅了瞅松均,有条不紊地说道:
  “口乃进食之利器,口字在边实为有人虎视在侧,南字乃困羊于牢,家有十面埋伏,虽有一线生机,但劲敌把于门口,真九死一生也!”
  他说话的时候显得很是声情并茂,但越是这样的语调越是让听众听后生起不少担忧。特别最后说九死一生时故意拉长了语调,这让松均一时都有点回不了神了。
  “请原谅!”东方朔见松均呆住了便解释道,“我只是按你的字在解,天意向来非人能算得准的!”
  他转过身来将竹简放在了几案上,捋了捋衣服,似乎在掸掉身上的灰尘。
  “你跟颍川夫人表白过吗?”
  “没有。”
  “有过情书吗?”
  “也没有。”
  “呵,我实在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啊!要学会珍惜眼前人哪!不知道上苍是否给你们机会啊!”
  东方朔又拿起了竹简,似乎又有什么话要说。
  “先生,那您是否可以知道他们的确切位置,又是否知道该如何解救他们呢?”松均显得很是急切,“我还是跟您直说了吧!我真的很担心褚端,虽然我从来没对她表白过,但是很多事情已然是心照不宣的了。倘使上天再给我次重新开始的机会的话,我一定会说出那三个字‘我爱你’,假使一定要在这三个字上加个期限的话,我希望是一万年!”
  东方朔并没有说什么,而是专注地听着。虽然他知道测字不过是唬人的,但他却希望凭自己的智慧,真能探得些蛛丝马迹。听了松均的话题确实深受感动。
  “东方先生您可是个通天的神人哪,您一定要帮帮我啊!先生和梁真人可也是至交啊!看在梁真人也与褚端在一起的份上一定要帮帮我啊,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呵呵!”东方朔笑道,“你当我是什么人啊!难道我是个重利忘义的商人吗?”
  “不,不,不!先生请不要见怪!”松均赶忙解释道,“我并不是这个意思!只是一时着急口不择言了,我想先生是可以理解的吧!人在着急的时候往往说话都是不经过大脑的!”
  松均说完拿起竹简将其一折二。
  “先生,人定胜天的,我相信凭借先生的智慧完全是有能力将天命逆转的!请先生无论如何都要全力相助啦。晚生纵使做牛做马也必会报答先生的恩情的!”
  东方朔并未开口只是将松均手里的竹简接了过来放在几案上重新拼合在了一起。他看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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