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点师的炮灰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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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点师的炮灰之路- 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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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她马上打了个呵欠道,“又困了。”继续以他的腿为枕,躺下装睡起来。

“小瑜。”

“恩?”小米正装着睡,听见姜邵离叫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答应了一声。

“柳大夫让你去找她娘亲,有没有给你信件或是什么信物?”

“没有啊。”

“那你要怎么才能证明是柳大夫让你来请她的?”

“柳姐姐说,只要说一句‘小桃山下花初见’,她就会知道是柳姐姐让我们来请她的了。”

姜邵离摇头:“恐怕没这么容易。”

“柳姐姐倒是说过她娘亲可能会拒绝来雁南。”小米坐起来,“可是我总得试试啊!”

“柳大夫如此说过?”

小米点点头。姜邵离微皱起眉,沉吟起来。

小米静了一会儿后说道:“我也知道柳神医怕是没那么容易请得动,说不定连柳姐姐自己都没法子,不然她一定会告诉我啊。现在多想也没用,还是到时候见招拆招吧,所谓车到山前必有路嘛。”——

这个晚上,依然是入夜了才找客栈休息,第二天天不亮就出发。

从姜邵离送小米白玉小鱼的那天夜里起,他就没有再吻过她。小米上午半天在车上补眠,下午就只能与姜邵离或刘伯刘妈说说话。她其实好想扑倒他!可是车内还坐着刘妈,她也不能表现得太急色了,毕竟这是古代,她好歹是个从小接受教导嬷嬷礼仪教导的侯府小姐,还是要矜持一点的。(路小米,你真的知道矜持两个字该肿么写吗?)

所以,他们出发后的第三天晚上,白天睡足了觉,养足了精神的小米,在沐浴过后,跑去了姜邵离的房间。刘伯去楼下询问接下来几日可以吃饭歇脚住宿的地方,好安排之后的行程,此时房中只有姜邵离一人。

小米觉得这是个大好时机!她紧挨着姜邵离坐下。他也刚沐浴过,湿润的长发比鸦羽更漆黑,闻起来有股澡豆的清香。

“有事吗?”

小米看着他左肩道:“那天我咬了你一口,好像咬得挺重,你疼不疼?”

他扬眉道:“咬出血来了,你说疼不疼?”

“给我看看”小米的爪子伸上了他的肩头,并一路向着衣领进发。

“已经好了,不用看了。”他淡淡道,捉住了她的爪子,阻止她再进一步。

“这么快就好了?我不信,还是要看一看才放心。”小米不死心地用另一只爪子进攻他的衣领。

姜邵离哭笑不得地再次捉住她的爪子,将两只不安分的小爪一并握在掌中:“别闹。”

小米试着抽了一下,没能把爪子抽出来,眼看着“验伤”这招是行不通了,不过现在她离他很近,嘴唇与嘴唇之间只有不到三寸的距离,所以小米采用“吻袭”,用极快的速度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他没有让开。

小米又啄了一下,眉花眼笑地望着他。

偷袭因此成了明袭,紧接着又成了对攻。

他亦轻啄着她的唇瓣,接着他放开了她的双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搂在怀中,热切地吻着她。小米勾着他的脖子,紧紧地贴着他,同样热切地回应他。

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起来,唇舌间的动作也变得用力起来。小米一面回吻他,一面把爪子伸向他的脖颈,纤细的手指沿着他颈侧抚摸下去,轻轻地勾着衣领向外拉松。

姜邵离不是没有察觉她的企图,却任由她把本就宽松的寝衣拉得更松,直到衣领滑下了他的左肩。

小米转头去看他的肩,在肩颈之间,微微贲起的肌肉上面,有一对弯弯的咬痕,此时已经结了痂,比肌肤表面鼓起一些,呈现暗红的颜色,痂周围的肌肤还有些微红。她用指尖去抚那对咬痕,粗粝的质感与周围肌肤的光滑形成了对比,毛拉拉地刺着她的指腹。

小米问道:“会不会留疤?”

“不知。”

小米突然想起倚天屠龙记里面张无忌重重地咬了殷离,殷离因此一直记着了张无忌,后来赵敏知道此事后,也咬了张无忌,还在他伤口上涂抹“去腐消肌膏”,以便让咬痕更深,终生难消。她想着这段情节,脱口而出道:“最好是留疤。”

姜邵离闻言,讶异地看了她一眼。

小米扬眉道:“要是没有留下疤,就说明我咬得还不够重,我要补咬!”

他失笑:“这还有补咬的?原来你先前问我咬得重不重,并不是心疼我?”

“就是心疼你,我才说最好是留疤,省得你再疼一次。”

“为何一定要留疤?”

小米低头在他的伤疤上亲了一下,轻声道:“这是做个标记,教你一生一世都忘不掉我,一生一世都不许变心。要是你哪一天变心了,和别的女子亲热,她看见你肩膀上的疤,就知道你曾经被我咬过”

姜邵离又有些好笑,又有些感动:“整天胡思乱想”

小米沿着他的脖颈吻下去,一面拉他另一边的衣领,让他话说了一半便停下了,轻轻推开小米,不让她继续往下:“小瑜,不可你我刚才已经是过了,不能再”

小米再去亲吻他的唇,低声道:“那这样可以?”

他没再说话,温柔地回吻她。

小米的爪子却不太安分,从他的肩头开始,一点点往下摸。他平时爱穿宽大的深衣,看起来身材颀长而削瘦,没想到摸起来还挺有肌肉的,也就是所谓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的好身材。

☆、64生米熟饭

姜邵离温柔地回吻小米。小米的爪子却不太安分;从他的肩头开始;一点点往下滑。

他的肩很宽;背很直;脊柱那里略微下陷,两侧的肌肉微微贲起,非常紧实。小米的手指顺着他脊背中央那道凹陷;一路划下去

他吻她的动作顿了一顿;低声道:“小瑜。”不知为何他本想要警告她住手的,话出了口却带着几分暗哑的情。欲。

他没有实际的行动来阻止小米;小米也就当他默许了;小爪子在他后腰下方抚摸。他的肌肉本就结实,这会儿绷得更紧,摸上去一点赘肉都没有。小米隔着宽袍与裤子;摸得不过瘾,掀起他的衣服下摆就往里伸。

姜邵离一把捉住小米的两只爪子,将它们背到她的身后握住不让她再乱摸,哑声道:“别再”

小米挣扎了一下,她斜靠在他怀里,被他捉着双手背在身后,本就紧贴着他,这一扭动,胸前那对高耸之物就在他胸膛上来回蹭动,只隔了两层薄绸,他可以清晰地感觉到那一对的弹性与柔软,心中突然升起一种不熟悉的渴望,连带着下腹都有了反应。

他赶紧放开了小米的双手,扶着她的肩让她坐直,自己则站了起来,走开两步,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不早了,你回房去歇息吧,明日天不亮就要起来赶路的。”

小米白天睡饱了,这会儿哪有睡意,追上去抱着他道:“我还不想睡嘛。”

姜邵离只觉后背被她热乎乎的身子贴着,他刚被她挑起了欲念,这个时候特别敏感,只觉后背上有两团软物那样顶着,不禁唇干舌燥起来。

看着他俊脸微红的模样,小米偷笑道:“我们干脆先把生米煮成熟饭吧。这样我爹不同意也得同意了。”

说到这个话题,姜邵离严肃起来:“绝不可以。”

“为何不可以?”小米在他身后扭过来扭过去。

姜邵离转过身来,借机与她分开了一点距离:“小瑜,你可曾想过,万一我们的事最后还是不成呢?万一姨父坚决不同意呢?你不就一点后路都没有了?”

“我爹这么疼我,在这种情况下,我爹就是再不情愿,也得同意吧?”

“未必。”姜邵离低声道。

小米疑惑道:“未必?我觉得他肯定会同意的。”

姜邵离摇摇头:“你想得太简单了。”

小米生气了,他老是说她想得简单,做事胡闹,在他眼中,自己是一无是处吧?可是他想得太多患得患失,实际情况也未必就会像他担心的那样啊:“是你想得太复杂了!不然他还能把我嫁给谁?”

姜邵离叹了口气,向她耐心解释。

作为护国侯来说,即使再宠爱小瑜,嫁女时也会考虑家族利益,把小瑜嫁给他毫无利益可言,所以即使小瑜失了身,姨父多半也不会同意他们成婚,而一样会选择最有利的王侯间的联姻。考虑到联姻产生的利益,男方说不定会接受已经失身的侯府嫡女为妻,但这样的女子婚后绝不会得到丈夫的怜惜与疼爱,这一生便毁了。

当然亦不排除侯爷与郡主疼爱小瑜,不忍她受苦,那么因此联姻失败之后,侯爷只会更憎恶姜邵离,宁可一辈子把小瑜养在府里,也不可能把她嫁给他。

小米听完才知他担心的是什么,听起来确有道理。她想了想道:“那么如果我怀了你的孩子呢?他还能把我嫁给别人?或是养着我不让我嫁你?”

姜邵离无语地看着她,这是一个女子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出口的话吗?

小米奇怪地摇摇他:“问你呢?怎么不回答?没听清我说的话吗?我问你如果我怀了”

姜邵离一听她还要问一遍,赶紧打断她的话头道:“第一遍就听清了。即使如此,一样可以瞒天过海,只要外人不知,他们还是会通过联姻而得到利益,所以结果是一样的。至于那个孩子,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和我一样,而最坏的结果”

“是怎样?”

他低声道:“活不过一个时辰。”

小米倒抽一口冷气,心中有隐约的愤怒,虽然那并非实际发生过的事,但不知为何她就是觉得生气:“那就宣扬开来,让所有人都知道,不就好了?”

“你的名节就全毁了。”

“名节什么的我根本不在乎啊!”

姜邵离一时说不出话来,他知小瑜胆大妄为,没想到她会胆大妄为到如此地步。愣了半晌,他才喃喃道:“姨父会气得杀人的。”

“杀谁?”

“你和我。”

真的假的?小米抖了一下,出了这么丢脸的事情,她这位武将出身的老爹,一怒之下说不定真的会动手杀人啊!

“啊,那还是私奔吧!”小米改了主意。

姜邵离睨了她一眼:“知道怕了?”

“谁怕了?这叫避其锋芒,不与其正面交锋,迂回作战,是战术懂吗?”

他轻笑一声:“你还懂战术?”

“别瞧不起人啊!”小米一叉腰,一挺胸,“像空城计啊,暗度陈仓啊兵法战术我也知道不少呢。”

姜邵离摇摇头:“此事还要从长计议,你还是先回房去休息吧。”

小米嘟着嘴道:“你再亲我一下,我才走。”

他半低头,在她嘟起的肉乎乎唇瓣上碰了一下,本想要就此叫她回去的,唇瓣分开之后顿了一顿,再次吻了下去。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放开她,低声道:“回去吧,刘伯在外面等太久了。”

小米稍稍踮脚,在他唇上又亲一下,才心满意足地回了自己房间——

白天在马车上赶路,小米一直粘着姜邵离,可是也只能摸摸手,连亲一下都不行,大夏天的总不能叫刘妈避到车外去吧?

路过一个大县城的时候,小米从纸行买了最硬最厚的一种,在店铺里叫人裁成约半个手掌大小,叠成厚厚的一叠,晚上吃过饭后就在客栈里画纸牌。

刘妈洗完衣服回来,瞧见小米埋头画,疑惑道:“九小姐,您画得这是什么字牌吗?”

小米一愣:“刘妈你知道这是纸牌?”

“仆妇瞧着和字牌有点像,可是又不太一样。”

“字牌?”小米问下来,才知道原来这时候已经有了纸牌游戏,上面写了字,亦分很多种玩法,她对刘妈笑道,“我画得是扑克牌,马车上可以玩牌解闷。”

“扑克牌?”

“是啊,我在鲁国路过一个小村子,那个村里的人就玩这个牌。”

刘妈拿起她画好的一张牌,瞧了好一会儿后问道:“九小姐,您这上面画得是兔子?”

小米一愣,她哪里画过兔子了?伸头过去一看,气得差点吐血:“这明明是小丑啊!”

“小丑?”

“额,就是戏里面的丑角儿啊。”

“丑角儿头上怎会有那两个长耳朵?”

“那是帽子啊!帽子!”小米要咆哮了!

刘妈嘀咕道:“从来只见武生头上有这样插着翎毛的盔帽,哪有丑角儿戴这么高的帽子的?”说完放下纸牌整理行李去了。

第二天,小米上车后破例没有补眠,兴致勃勃地拿出昨晚画好的扑克牌,向姜邵离和刘妈介绍了斗地主的玩法后道:“开始吧!”

一开始小米连赢几轮,随着姜邵离和刘妈熟悉了规则之后,渐渐小米就只有输的份了,气得她把牌一丢:“不玩了!”

刘妈道:“九小姐,这牌戏还挺好玩的。反正在车上也无事可做,不如再玩会儿。”

姜邵离看了小米一眼道:“刘妈,你要小瑜再肯玩牌的话,记得要输给她几次。”

刘妈道:“仆妇知道了。”

小米怒道:“我有这么没牌品吗?谁要你们故意输啊!斗地主一点也不好玩,再换个玩法,拱猪。”

一天下来,姜邵离和刘妈已经学会了好几种扑克玩法,小米却是输多赢少。而且每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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