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荣宠之侯门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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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荣宠之侯门嫡女- 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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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她名誉有损,所以才会灭了口。

    “当年你陷害我对你下毒,将我父亲抓紧牢里活活打死,血海深仇不共戴天,你说想怎么一个死法?”疏影嘴角勾起一丝笑,可是眼里没有任何温度。

    那笑在丹琴眼里仿佛地狱修罗,她惊恐的再次睁大眼睛,尖叫道:“你说过,只要我承认当年的事情,你就不杀我的,你不能出尔反尔!”

    她挣扎的想要往后推,想要爬起来,可是疏影立在她上面,直接将她固定在一个死角,任她扑腾,也逃不过她的五指山。

    “荣恒,快救我!”丹琴眼里含着凄厉,挣脱无果的情况下,只能朝着那个男人祈求:“我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会了,这些年我都安安分分的呆在你身边,除了那件事,我没有做过其他的坏事,凭什么她就因为这个要我的命,我不服不甘,救我救我,我不想死”

    “你既然这么依赖她,我也不会不见人情,现在你就可以去找他救你!”疏影挪开了脚,收起了剑,没有再禁锢她。

    丹琴一得到自由,便挣扎踉踉跄跄的爬起来,朝着荣恒奔了过去,在即将触碰到他的衣角的时候,后面一把冰冷的剑直接从她的左肩膀刺穿了进去,在她惊恐的睁大眼睛中,那剑在她骨肉里移动,很快将她的一只胳膊卸了下来,看着那血肉模糊的胫骨,她猛然尖叫:“啊”

    荣恒眼睛一闪,脸上被溅起了满脸的血热,鼻腔间满是腥味,他眸光一动不动,静静的望着面前扭曲的女人。

    紧接着她的右胳膊,还有双腿也被割了下来,她无力的倒在地面上,眉眼间一片血色,疯狂的大叫,可是她不能动了。

    荣恒仿佛被定住一般,站在那里,看着不远处的断肢,还有那在地上扭曲盘旋的女人,她是他的责任,对他有恩,可是他竟然没有一丝心疼的感觉,反而觉得解脱了。

    他的目光落在那执剑的女人身上,她满脸的冷,满脸的狠,更是满脸的泪水,一如当年她娘亲死去的时候,她靠在他怀里哭泣,他小心的安慰着她,可是他现在却成了她痛苦的根源,他再也没有机会将她拥入怀厉呵护了。

    其实答案早在多年前就在他的心间了,她是什么样的人,他怎能不理解,只是被那虚像蒙了眼,待发现异样,错误已经形成,他回不去了。

    四周彷如沉寂下来,一阵冷风袭来,天上的乌云渐渐散去,太阳升了出来。

    满地刺眼的红,在场的人都心里震惊了,秦默然没想到这女人狠起来竟然比男人还狠,心里颤了颤,目光落在他身旁的雪莺身上。

    忽然,他诡异的勾起唇角,直接抽出旁边暗卫的佩剑,朝着她砍了过去。

    那一刹那,阳光直射下,冰冷的刀锋沁着凉意,映过雪莺沉静的眼,却在最后一刻,被荣恒挡了下来。

    “荣大人,她可是朝廷要犯,”秦默然淡淡的说道。

    荣恒眼里没有一丝起伏,目光落在雪莺身上片刻,“放了她。”能让她不顾性命安危来救,应该是对她很重要的人,他让她家破人亡,现在这唯一的朋友,他想为她留下来:“所有后果我承担。”

    仿佛知道他会这么多,秦默然并没有多大的惊讶,收起剑,“那好,我们走。”这个丫头是慕昭的心腹,死在他手上多少心里过不去。

 第一百二十一章 大结局

    汉白玉石砌成的宫殿,仿佛这草原上最亮丽的明珠,不同于东临皇宫的浮夸奢华,西戎的王宫,处处彰显着素雅高贵的美。

    慕昭被强行掳了过来,原本以为会将她作为人质,扔进大牢看管起来,没想到迎面走来了四名穿着异族服饰的侍女,毕恭毕敬的将她迎进了宫殿。

    她被拘在茯苓殿,除了不能自由行动,她所吃所用所住的地方基本算是最好的。

    刚开始她被关进这里的时候,整颗心都吊了起来,害怕厉璟琛找不到她,害怕西戎王对她有什么企图。

    可是两天过去了,这些丫鬟待她都很友好,没有一点异族歧视,她们看她的眼光中有一丝的敬畏。

    慕昭心里的害怕渐渐散了些,这里好吃好喝供着,她只不过是一个陪嫁,公主都不过此待遇,不知道西戎王为了什么,是为了威胁厉璟琛?可是不是应该直接将她押进大牢看管起来吗?这些侍女待她总有几分讨好在里面,她越发的看不懂了,只希望厉璟琛能安全的摆脱任敏端。

    慕昭无聊的啃着苹果,欣赏着周围的美景,可是眼睛却在其他人看不到的地方闪着狡黠的光。

    她的眸光一直紧紧盯着茯苓园的大门,心里在想着怎么能够摆脱这些人出去探探路,她是不能一直呆在这里的。

    她无意又有意的朝着门口移动,那些丫鬟恭恭敬敬的站着,仿佛没有看到她的举动,竟然没一人出来阻止,慕昭靠在圆形的拱石门上,见她们依旧一动不动,心里一喜,急忙转身溜了出去。

    入目的是巧夺天工的亭台楼阁,奇形怪状的山石,幽香四溢的茶林

    慕昭是安阳侯府的大小姐,出入过几次东临的皇宫,也没有产生过如此惊艳的感觉。

    突然,她的目光触及到一个提着木桶,往这边一瘸一拐的灰衣老人,心里很惊讶。

    他的模样大约已经七十多了,头发花白,嘴角边蓄着白花花的胡须,提着那个装满水的木桶十分的吃力。

    她望了周围,夕阳下美轮美奂的宫殿里,这个地方竟然没有其他人了,顿时她的心里便有些警觉。

    虽然看着那老人蹒跚吃力的模样,心里多少有些同情,但是她也不傻,现在她是笼中鸟,随时都可能有危险,她必须早点找到出去的路。

    装作若无其事的和那个老人擦身而过,可是才拉开五步的距离,突然她的身后响起了一阵巨响,接着一阵沁凉溅到了她的裙摆上,她嘴角抿了抿,转过身,看见那老头此时趴在濡湿的地面上,捂着脚呻吟,怎么爬也爬不起来,它的木桶孤零零的滚落在一边,桶里面的水已经泼了个干净。

    她提着湿透的裙摆,无情的转过身,打算不理会,可是身后的老头呻吟声更加的高亢。

    前面的一步,她怎么也迈不开,这里没什么人,她要是将他一个人留在这里,要是出什么意外可怎么办?

    能够重活一世,慕昭对于鬼神之说,还是多少有些相信的,最终良心还是战胜了理智,她转身走了过去,将老人吃力的扶了起来:“你住哪,我送你回去。”

    灰衣老人依靠慕昭的搀扶,颤巍巍的重新站了起来,两只脚直抖,“小姑娘,你扶我到对面的凉亭里休息下就行,我今天的事情还没做完,可不能走。”

    慕昭也没勉强,将他扶到凉亭里,顺便给他把桶给提了过去。

    事情完后,她看着不晚的天色,脚下都湿透了,黏黏的,很不舒服,她想今天还是算了,明天寻个机会再出来。

    刚迈出几步,身后的老人痛苦的咳嗽起来:“我这脚扭了,今日这活怕是做不完了,唉,连饭都没得吃,我这老头子好命苦”

    慕昭转过身,看着老头额上渗出的冷汗,还有那哆嗦的嘴唇,倒不像是骗人了!

    她轻轻叹了口气,重新回到老人身边:“我能帮上什么忙吗?”

    她眼里含着关心,却没有注意到老者眼底露出的一抹精光。

    

    一直到天边最后一丝亮光湮灭,大地陷入了黑暗中,西戎皇宫开始挂上了灯笼,夜晚降临。

    慕昭回到茯苓园,已经全身瘫软,走到屋里,还来不及换衣服,便躺在了床褥上。

    她难受的望着刻着奇异花纹的屋顶,手上钝钝的麻,钝钝的疼,浑身仿佛被马车碾过。

    许是太过疲惫,这一晚上她很快入了眠。

    远在东临的秦府,今夜是个不眠夜。

    银染让人送走了大夫,不可置信的抚着平坦的小腹,这里竟然有了一个新的生命。

    她推开窗户,怔怔的望着被黑暗淹没的秦府,自从厉满安死后,这一生她苟延残喘的活着,从未奢望自己还有孩子。

    可是她背叛了满安,委身给了另外一个男人,还怀上了那个男人的骨血,更讽刺的是那个男人根本不爱自己。

    她嘴角勾起苦涩的笑,低下头伸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在想厉满安?”

    空寂的走廊上响起一阵熟悉的男声,银染的手顿住,立刻辨出这个声音是谁的,她的眸光冷凝了下来,四周张望。

    容进从黑暗中渐渐走了出来,对上银染冷厉的脸,他脸色虽淡,但是眼底依然有一丝的晦暗。

    银染所居的院落,是秦府的一个小庭院,这里清幽雅致,虽然与秦默然的居所比较远,却也是个好住处,她喜静,加上又是一个哑巴,所以平时这府里也没人来打扰她。

    容进走进这个狭小却精致的小屋里,四处审视了一番,对上银染冰冷的眼,他沉着脸,冷哼了一声:“知道我今日找你是为了什么吗?”

    容进和宋妍宁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容进的母亲是宋庭广的贴身丫鬟,最后生了容进后升为了侍妾,而宋妍宁的母亲是宋庭广明媒正娶的夫人,两人之间只有宋妍宁一个嫡女。

    银染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她的眼睛红红的,可是此刻却也是平静的,她早就想到了这么一天,出卖了厉璟琛,容进是不会放过她的,可是她不后悔,东临的皇帝已经知道了他的身份,厉璟琛是活不成的。

    银染嘴角刺眼的笑容激怒了容进,他拔出剑抵在她的脖颈上:“我说过,如果你敢回东临,我就杀了你!”他不是冷血之人,当日看着她恨之入骨的眼,可是他最终还是放了他,只因宋庭广是他们共同的父亲,她是他唯一的妹妹。可是,一时的心忍,却置主子处在如今的危险中,他心里很是后悔,对这个所谓的妹妹最后一丝不舍也没了。

    银染已经没有丝毫的畏惧,眼里写满了对他们的摒弃和厌恶,她的双手紧紧握起,这一刻她不怕死,却很遗憾没有听到厉璟琛死去的消息。

    “你是不是觉得我们一直对不起你,一直都是欠你的?”容进看着她的眼神,了解她心里的想法,不觉得心里有些恼怒。

    “难道不是吗?”银染愤怒的比划着手,她嘴角死死咬着,那晚上这个男人就是用这把剑杀了他的满安,她依旧记得醒来的那一刻,满安全身是血,而这个男人手里握着染血的剑,冰冷的看着她。

    容进握住剑的手紧了紧,看着眼前的女人,他根本没想到她这么执着,仇恨的这么些年,早知道如此,当日就不该答应那个男人的事情,隐瞒她,也想杀了她更好。

    他收起剑,垂下眼,从胸前的衣服中掏出一个泛着黄的信封,冷冷地道:“这个是他给你的。”

    ‘吾妻亲启’银染看着那黄色的信封上面这四个字时,心里一阵,一股心酸痛苦如潮水般涌来,这个是满安的字。

    她伸出手,颤巍巍的捡起桌上的信,小心的打开,入眼的是她思念了多年的男人的笔迹。

    这个信是厉满安当初打算死之前留下的,银染想了千种可能,恨了厉璟琛、恨了容进、恨她的父母,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厉满安自己要死。

    长久埋伏在她心里的阴郁之气倏地散去,她撑着手抵在桌上才能让她不至于瘫坐在地。

    厉璟琛是前太子的儿子殷寻绝,这个事厉王爷是早就知道的,当初他将两个孩子同时送到边塞,就是为了引人耳目,同时私下早就和二人打过招呼,让一到边境,二人就互换身份,同时这个事情也是早就告知了宋庭广。

    殷寻绝不负众望,小小的年纪很快让人刮目相看,在军队中树立了威望,而厉满安跟着殷寻绝,虽然过的日子平静快乐,但是他知道这些日子都是偷来的,厉王爷当初选中他也是因为他无父无母,哪怕换了人,十年后回去也不会引起其他人怀疑,他就是被作为一个弃子存在的。

    他心里怨懣过,不甘过,可是和殷寻绝相处中,渐渐明白了他身上的遭遇,那段日子是他最快乐的时候,他想如果没有厉王爷的帮助,他永远都被捆绑住厉家,过着人不如狗的日子,在这十年里,他做了自己最喜欢的事情,过的很是满足,人一辈子有十年能过自己如愿的生活,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这么幸运,他早就看开了,可是唯一没错估的是他和宋妍宁的感情。

    他曾经也挣扎过,对这个世上留恋过,他想带着宋妍宁远走高飞,去一个谁也不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男耕女织,生一对儿女。可是想法是美好的,他最终还是败给了现实,他不能自私。

    临行前的晚上,他偷听到了宋庭广和容进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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