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校草之致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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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渣校草之致命爱情-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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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轻笑,“怎么?很惊讶吗?”我站起身,随意地拨了拨粘在校服上的草碎。

    “谢谢了!”我向他挥了挥手手,沿路返回教学楼。

    一放学,我就马不停蹄地收拾东西,背起书包往外跑。

    心里只有一个声音在呐喊“快点回去换好衣服去兼职!”

    仿佛在与时间赛跑,我一路慢跑,直到到达出租屋楼梯口,才停下匆匆的脚步,平息着呼吸。

    可今天,注定是奔跑的日子。

    刚走到二楼半层,杂乱的嘈杂声让我再次停下了脚步。

    “就是这里!朴昔雨现在就住在这里!”

    “撞门吧!看看她妈的在不在里面!”

    “妈的!今天非挖到她不可!”

    “为浩少报仇!!”

    我目瞪口呆地站在原台阶上,大脑一片空白。

    逃!

    来不及多想,我连忙扔下肩上的书包,转身拼命往楼下跑。

    “是她!是朴昔雨!!”

    “抓住她!无论如何今天必须抓住她!”

    随后,身后便是繁乱的脚步声。

    这让我更慌了。

    跑下楼后,我开始向四处的巷子乱窜。

    自从在‘soul’打擂台后,仇人一拨接一拨,住处也换了又换,直到现在在这定居后,一年来都不再有人找过我,为什么今天却突然冒出了一群人?明明我不在‘soul’一年多了啊!

    “你们给我追紧了!要是今天让她跑了你们也别想活!”

    身后穷追不舍的人群中突然传出这句话。

    我心里没底了,如此的狠话,抓不到我其他人就得死吗?为什么?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他如此愤恨?

    不管是什么,现在的我只能跑,拼命地跑,没命地跑,就像逃亡。

    尽管我很擅长逃跑。

    我又想起了那个晚上。

    身后不依不挠的他们让我身体直颤抖,就算是以前有人来寻仇,也不至于如此大动干戈。

    不知跑了多久,双腿已经开始打颤了,身后的他们却还紧追着。

    突然,一个崴脚,膝盖便重重地撞在坚硬且铺满碎沙的地上,惯性也将自己抛出很远,我立刻就感觉到有液体溢出皮肤。

    我紧咬着牙关,反射性地往后看,一大群几乎手里都拿着利器的人离我越来越近。

    是在拍电影吗?

    我也希望是。

    我一下子吓得魂都散了。

    什么都来不及多想,我咬紧嘴唇爬起身,继续拼命地没头绪地见路就跑。

    已是傍晚,周围本不多人,即使看见了我的处境也不会有人敢出来制止。

    我只能靠自己,靠双腿。

    我感觉自己好像快要死掉了。
26:眼泪和鲜血都被定格。
    或许是总是逃跑的原因,我已是超常地能坚持到这么久而不被追上了。

    可身后的他们却依然穷追不舍。

    我到底得罪了他们什么?!

    不记得摔了多少次,爬起多少次,不知道他们每次在我跌倒时离我有多近,我只知道我一摔就得爬起再跑。

    因为我害怕,甚至恐惧。

    身后的他们就像是一群野兽,我一旦慢一拍就有可能被他们吃得骨头都不剩。

    我感觉膝盖要腐烂了,那疼痛几乎让我全身的神经都变得膨胀。

    最终,我还是难逃一劫。

    最后一次摔在坚硬的地上,爬不起来。

    疼痛与无力让我觉得死亡在向我招手。

    “啊!!!”圆形广场上,行人都尖叫着四处逃窜,我拼命喘息着,咽喉的干涸让我难以呼吸。

    膝盖的液体早已经渗透了那薄薄的布料,鲜红的颜色让我越发恐惧。

    我惊恐地向后望去,一直追赶着我的人群都正大口大口地喘息着,有的更直接虚脱躺在地上。

    他们,离我只有十米之遥。

    “跑……跑啊!妈的!继续跑啊!”所有人都还没恢复,一个四五十岁左右的男人突然慢慢靠近我,手里的长刀笔直地指着我。

    滚烫的液体瞬间掉落,我恐惧万分地拼命把发颤的身子往后挪,“为……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不要……不要……”

    男人没有回答,狰狞地挥动着手中的长刀。

    长刀已经高高挥起,眼泪和鲜血都被定格,什么感觉也没有了,大脑及身体都像是被停机。

    是梦吗?告诉我吧,这是梦。

    “嘣!”

    一声巨响,挥舞着长刀的男人动作随之被定格,而我的心脏也被这声巨响震得要裂开。

    我机械地转过头去,远处,竟是身穿‘琅伽’校服的人。

    我大惊失色。

    我已是无法诉说我此刻的感觉。

    是害怕,是恐惧,是得救,还是接踵而来的惊慌。

    我不知道。

    五六辆黑色奔驰停在空旷的广场上,还未等在场的人反应过来,追赶着我的那群人也被一群身穿统一制服手持手枪的黑衣人所包围。

    离我只有两米之近的男人也被两名黑衣人所制服。

    身后,一股力量把我牵扯了起来,可双腿的疼痛还是让我整个身子只能依靠危冷焰。

    此时的我已接近 虚脱。

    夜幕降临,广场上的街灯一下子被全部打开,照射在广场上的所有人身上,

    “为什么……”我脱口而出的只有这句话。

    我机械地转过头去,用满眼泪光看着眼前这冷冽的脸庞。他好看的剑眉已经拧成了一团,神情让人不敢直视。

    “你们在干什么?”低沉的声音,冰冷的语气直逼着所有人。

    男人愣住了,几秒后,像受了刺激一般,灯光下,男人俊美的脸上,修长的双手,青筋暴起,细长的双眼里,布满了鲜红的血丝。

    “危冷焰……危冷焰!是你!你不认得我了吗?!你他妈怎么可以不认得我!!”

    脚步不自觉地向后挪了一小步。

    扶着我的双手忽然发僵。

    这让我更害怕了。

    “我是司徒权锋啊!我是司徒浩的父亲啊!我是司徒浩的父亲啊!!!!”男人撕裂的声音划破天际。

    我再一次僵住了。
27:差点成为间接杀人犯。
    欧阳浩……那个因为我而一直只能坐在轮椅上的欧阳浩吗?那个使我成功从‘soul’逃脱的欧阳浩吗?那个因为与我对打擂台而断了双腿的欧阳浩吗?

    喉咙仿佛突然间被鱼刺卡住似的,我只来得及张的难以吞咽的嘴,下一刻就被前方的自一些话语直刺心脏。

    心很痛,痛得连挣扎都不能。心脏就像被人用未曾消毒的手强硬地挖掉然后死命地抓在手中,心脏的血渗出指缝,滴滴答答地滴在冰冷的地上。

    “小浩因为你们坐了一年多的轮椅你们是知道的吧?!那是规则,我不怪你们,但是现在,现在……”男人就像刚被暴风雨打湿的大树,摇摇缀缀的,从两名黑衣人的手中滑下。

    昏暗的灯光罩在这直颤抖的男人身上。欧阳权锋像是在用尽他全身的力气仰起他被泪水沾满的俊脸,冰蓝色的双眸像海洋一般在翻滚。

    “小浩,我唯一的儿子小浩,今天因为承受不了双腿的残疾,自杀了啊……”欧阳权锋用红肿的双眼直视着我们“现在已经在医院抢救了四个小时多了,医生说救活的机率很少啊,很少……”

    愈渐愈小的声音充满了懊悔,仇恨与痛苦,那是作为一位父亲的撕心裂肺。

    我定定地被危冷焰从有力变成僵硬的双手支撑着,脑海里不停地回放着那晚的情景,欧阳浩痛苦的尖叫声刺得耳朵嗡嗡直响。

    我用颤抖的双手轻轻地捂着双耳,声音竟颤抖得连牙齿都在抖“开玩笑的吧……开玩笑的吧……”我低低地呢喃着。

    抓着我的双手突然用力了起来:“这是我们的错吗?这是朴昔雨的错吗?!谁都不会料到酒柜会砸下来的吧?况且,当初不是身为父亲的你叫欧阳浩去打擂台的吗?!”危冷焰情绪也变得激动了起来,那低沉却冰冷的声音让他少有的情绪波动都显示了出来。

    前方的男人开始跪坐着,没有言语,只有断断续续的抽噎声。

    “把他们都带走吧,带回‘夜狼帮’,他们势利的窝。”危冷焰毫无感情的发话。

    “是!”黑衣人齐齐地应声道。

    不一会儿,空荡荡的广场上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无力地从危冷焰手中滑下,跪坐在被微弱的灯光洒着的地面上。

    熟悉的液体流出感又开始出现在膝盖上,嘴里依然不停地呢喃着同样的语言“开玩笑的吧……开玩笑的吧……”

    危冷焰静静地站着,没有语言也没有动作。

    许久,我被危冷焰横抱了起来“回去吧。”危冷焰轻轻地说着。像是在承受着什么又像是怕惊扰到我一样,声音是轻轻的,动作也是轻轻的,轻得像羽毛随风飘起的一样。

    那是他从未有过的温柔,似温柔似冷淡的温柔。

    “为什么……”我靠在副驾驶位的背椅上,车窗外被夜色笼罩着的夜景不停在倒退。

    车内没有任何回应。

    车内很冷,旁座的人特有的冷与车内冷气的冷竟冷得我开始有点发抖。

    不久后,车窗外的夜景已转换成了画着涂鸦的楼墙。

    危冷焰打开车门,却并没有立即走过来为我为我开门,而是打开车后盖不知在翻找着什么。
28:你不痛吗。
    等了一会儿,危冷焰才为我打开车门,他伸手,似乎想要把我抱起来。我抬手挡开,自顾自地下车。

    “嗯……”我闷哼一声。

    脚不着地还好,一着地力气就牵扯到了膝盖的伤口,那尖锐且麻痹的刺痛直蹿全身。

    我咬咬牙,踉踉跄跄地向巷口走去。

    可是脚的发软以及刚才所发生的事让我全身都无力,“啪”的一声,又再一次摔倒在地。

    身后的危冷焰紧皱着眉头,快步跑上前把我一把横抱了起来。

    “够了吧。”危冷焰抱得是那么的紧,似乎生怕我一挣扎就摔倒在地。

    路过隔层,危冷焰一八几的身子微微蹲下,用提着医药箱的右手顺手把我逃跑时丢下的书包也提了起来。

    稳稳的。

    他那十七岁的手到底有多大力气。

    原本就脆弱的木门已经被那群讨“命债”的人破坏得不堪入目了,完全就不需要用门钥匙就能打开。

    危冷焰把我放在床上,蹲下卷起已经膝盖处已经被磨烂且沾着鲜血的制服裤。

    还好制服裤还算宽松,卷起的时候也不至于弄到伤口。

    当那血淋淋的伤口暴露在空气中时,当那血色与白皙形成了鲜明对比时。

    我吓到了,连见惯伤口的危冷焰也似乎被吓到了。

    伤口像是腐烂了一般,肉也变得模糊不清,凝结的血块与还在往下流的鲜血使原本白皙的膝盖变得不忍直视。

    认真一点看就会发现,一些细小的沙粒藏在烂肉里。

    “你是不是女的?”危冷焰紧拧着好看的剑眉,语气竟带着一点心疼。是我的错觉吗?“你不痛吗?”说着,打开旁边的医药箱。

    我心里好笑,还不是被你练成的?

    他单膝跪着,拿起镊子和消毒水。

    危冷焰把镊子放进消毒药水瓶,拿起纱布,轻轻地为我擦拭着鲜血。

    我突然想起很久以前,刚开始打擂台的时候,无论我打得多么伤,伤口多么大,血流得多么多,眼前的他都未曾为我包扎过伤口。久而久之,我都开始忘了伤口是要包扎的。

    那时候的我,到底是有多么痛恨眼前的人呢?

    “以前怎么没见过你这样对我呢?”我空洞地看着危冷焰脖颈上的蝎子纹身。

    光亮的放灯让他的纹身更显清晰。

    为我擦拭的手忽然停住,几秒后,危冷焰放下手中沾满血的纱布,刺红刺红的,完全看不出原本的颜色。

    “忍着。”说着,经过消毒的镊子已经伸向我的伤口。

    “嘶~”痛,好痛!对痛感有点麻木的我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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