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商女为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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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商女为后- 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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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这人真是华阳,那个紫衣男人必定就是吴云义!

    佩欣也听过华阳的名字,她堂哥长期在市井浪荡,是市井里的包打听,她也知道不少华阳的事情,当即不解地问:“华阳臭名昭著,肖姨妈怎会听信他们的鬼话?”

    “人不贪,不受骗。”慕云歌低声说:“肖姨妈贪念太重,上当是必然的。肖姨妈身上定然带了不止五万两银子,她说五万两,说不定就有十万两、十五万两。你看着,她今天去赌坊,必定输得血本无归、倾家荡产!”

    华阳和吴云义玩的是钓鱼骗术,先输给肖姨妈一些银子,随即金额越来越大,引得肖姨妈越来越贪心,就会将全部赌注押上,最终骗取肖姨妈的全部钱财。

    如何消除肖姨妈的戒心,就全靠吴云义的美男计了!

    慕云歌没有猜错,肖姨妈在华阳和吴云义的陪同下,来到了每天必到的老地方——长乐赌坊。

    她一进门,伙计立即亲热地招呼:“沈夫人又来了,今日准备赢多少啊?”

    肖姨妈听得眉开眼笑,笑眯眯地说:“承你吉言。”她摸出一锭银子塞到伙计手里:“拿去买些酒喝。”

    伙计谢过了,一路帮她打了帘子,引着她往最里面的包间里去。

    出门时,华阳给他使了个眼色,他会意地点点头,回到前面的大厅里,附耳在两个汉子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字:“鱼上钩了,是条大鱼,华爷让你们去。”

    两个汉子面露喜色,跟着他回到包间,伙计介绍道:“沈夫人,还是像先前一样,四人同玩?不知道夫人今天想玩牌九、六博还是马吊、叶子戏?若夫人觉得腻了这些,玩大小、樗蒲也是挺有意思的。”

    肖姨妈道:“还是玩马吊吧。”

    两个汉子便坐了下来,华阳坐在肖姨妈的上家,吴云义坐到肖姨妈的身后,关心地给她端茶递水。

    按照惯例,一番一百两银子,赌桌上的四人都将自己的银钱换成筹码,整整齐齐地堆在自己跟前。肖姨妈换了五万两银子的筹码,那两个男人一人换了两万两,华阳也换了两万两银子,赌局就开始了。

    伙计的将马吊端上来,全是象牙制成,手感精良,肖姨妈摸着熟悉的牌,想着前些天的好运,手都激动得有些微微发抖。

    华阳笑道:“两位贵姓?”

    两个汉子冷着脸说:“赌桌上不分亲友,知道名字又怎样,不知道又怎样?还是玩牌要紧。”

    华阳被顶撞,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说得也是。”

    肖姨妈见状,心中大定,她也怕华阳知道她有银子,联合外人来骗自己。知道他们也都互相不认识,她的心也落到了肚子里,开始全身心投入地玩牌。

    她今天手气也不错,不到一个时辰,跟前就堆了一堆筹码,粗略一算,赢了将近四万两银子。华阳手气不好,面前的筹码几乎都要没了,另外两个男人一人输了一万多两银子,越打越谨慎,脸色更不好看。

    再过了一会儿,华阳输光了手上的筹码,说要退出,肖姨妈正赢在兴头上,当即借给他两万两银子,华阳又回到了赌桌上。

    可自打这一局之后,肖姨妈的手气就一落千丈,要什么不来什么,很快就将赢来的几万两银子全部退了回去。

    “别急,静下心来。”吴云义将她额头开始冒汗,体贴地安慰她,将切好的番瓜喂到她的嘴边。

    肖姨妈眼也不眨地看着面前的牌,含了一口番瓜,没注意到吴云义的手指正在屈伸,对着华阳竖起了三根手指。

    这一局,肖姨妈打的清一色,单吊的就是三条。
第138章 肖姨妈倾家荡产
    华阳轻咳一声,吴云义收了手指,又喂了肖姨妈一口番瓜。

    肖姨妈这口番瓜还没吞下,华阳手中已拎了张三条,正皱着眉头犹豫着出还是不出。肖姨妈紧张极了,眼巴巴地盯着华阳的手,盼望着他能将手中的牌落地,这把牌赢了,少说得赢一万两银子。

    哪知道华阳的手顿了顿,又缓缓收了回去,他笑道:“看错了,这边还有一坎呢!”

    三条放下,手在半空中转了一圈,他拎了一章九万打了出去。

    肖姨妈失望地收回目光,正要摸牌,下家喊了一声:“碰!”

    她只好黯然地住手,等着下家碰牌,如此一来,要轮到她,就要再等一圈了。

    很快,牌又转到了华阳的手里,他摸了牌,哈哈笑道:“幸好没把那张三条打出去,这不就摸了一对儿了?”他的手上赫然又是一张三条。

    他拿了三条,打了个七万出去,肖姨妈又要摸牌,下家又喊了一声:“再碰!”

    肖姨妈的心一阵抽搐,她格外心疼手上这一把好牌,可这样轮几次下来,想要三条根本就不可能。华阳手上已有了两张三条,加上早些时候打出去的一张三条,他若再摸到三条,自己就绝胡了。

    仿佛为了印证她所想,下家拿了牌,打了个三筒,肖姨妈的对家又碰了三筒,打了个谁也不要的九条。轮到华阳摸牌,他竟真的再拿了一张三条!

    肖姨妈冷汗直冒,她扫了一圈另外三家的牌,下家摆出来的都是万字,对家全是筒子,华阳不知道是什么牌。如此说来,除了她之外,很有可能下家和对家都是清一色!

    她伸手拿牌,祈祷千万不要是万字和筒子。可天不遂人愿,果然是一张一万。

    这牌烫手,她犹豫不决。

    要出了这张一万,很有可能就要输给下家一万两银子,若不出,自己的牌就全毁了。她回头看了一眼吴云义,眼眸祈求他给自己拿个主意。

    吴云义笑道:“观棋不语真君子,我可不能说。”

    肖姨妈无奈,算了一下,就算输了这一万,她也还赢了两万多,值得赌一把!

    牌一落地,只见下家盯着面前的牌思索了一会儿,才倒下了自己的牌:“清幺九,六十四番,之前说定的,前十番记倍,后面一番单给一百两银子,这样算起来,你一共该给我五万七千五百两银子。”

    “这么多!”肖姨妈大惊失色,几乎跳了起来。

    她初步预算可是一万两银子呢,哪想到竟着了这么大的道!

    下家见她不肯,顿时翻脸,不耐烦地说:“打不打得起啊,赢钱的时候就笑开了花,输了就舍不得是不是,当兄弟是软柿子好拿捏?”

    虎背熊腰的汉子一发怒,肖姨妈顿时惊吓,哭丧着脸将筹码兑给了他。

    如此一来,她不但把赢的都输了,还倒输了不少。

    她心中隐隐不安,又不甘心就这样走掉,犹豫之际,吴云义在她耳边温柔的宽慰:“赌桌上的银钱有输有赢,调整好心情再打。”

    肖姨妈转念一想也是,又再坐好,继续投入战局。可时不予她,不多时,她就接连放了几个大炮,将手里的五万筹码全部输了个精光。她脸色灰白,表情严肃,几乎不敢有片刻分心,饶是如此,银子还是滚滚地流了出去。

    这一把是华阳赢了个十六番三色双龙会,依旧是肖姨妈点的牌,她将全部的筹码推给华阳,华阳轻点完毕,笑道:“还了刚才欠你的两万,你还差我六千四百两银子。”

    肖姨妈点了点头,一狠心,将怀中的银票摸了出来,交给伙计:“再换五万筹码!”

    伙计将先前的筹码都换成了银票,分给赢了的三家,又重新给大家换过了筹码。

    新的赌局一开,大家换了个座位,肖姨妈着实顺利了好几把,赢了一万两银子。

    可不久,她就慢慢将面前的银钱都输了回去。肖姨妈眼圈都红了,心中阵阵发虚,强自撑着继续打下去,盼着老天开眼,不求赢多,只求将输了的都拿回来。

    眼见着她就剩不到一千两银子,偏又点了个大炮,华阳将牌倒地,一清点,便说:“四方大发,一共一百六十八番。十番就是五万一千二百两银子,剩下一百五十八番,就是一万五千八百两银子,一共加起来……嗯,一共加起来是六万七千两银子。加上之前你欠我的六千四百两银子,一共是七万三千四百两银子。四百两就算了,咱们也认识这么久了,这点零头就当请你去醉仙楼吃蟹宴了!”

    七万三千两银子!

    肖姨妈摸了摸空空如也的怀中,她竟已将带来的十万两银票输得一干二净,还欠下了这么一大笔债务,这让她以后怎么生活,又拿什么脸去见沈静玉,填补她夸下的海口?

    一时间,肖姨妈只觉得天旋地转,刚站起身,便承受不住地晕了过去。

    见她晕倒,吴云义连忙扶住了她,将她扶在椅子上。他拍了拍肖姨妈的脸蛋,见她毫无知觉,当即笑出了声来:“赢了她多少?”

    “不多,加上欠下的,一共是十七万三千两。”华阳将两外两个汉子手中的银子都拿了过来,厚厚的一叠银票,他数过之后,晃了晃银票,笑得见眉不见眼:“咱们兄弟四个分一分,每人也有四万多两银子。”

    四万多两,这可不少了!

    吴云义鄙夷地扫了一眼肖姨妈,他倒想不到这个寡妇竟有这么多钱,也不难为他这些日子委屈求全,放低身段去讨好她了。

    华阳笑着找来白纸,在纸上写了欠条,拉着昏迷不醒的肖姨妈的手摁了手印,将欠条揣入了怀中。

    “云哥,再委屈你一下,将她送到府里,免得暴露了咱们长乐赌坊。”华阳做完了,扭头跟吴云义说。

    吴云义嘿嘿一笑:“没问题,虽说我不好寡妇这一口,但瞧她这张脸,还是长得不错的。不过以后总算不用再装下去了,你们不知道,这些天总跟她腻在一块儿,我那红尘楼里的相好玉容都不搭理我了!”

    其他人都哈哈大笑,吴云义背起肖姨妈,华阳也随着他一同出门。

    到了门口,华阳便道:“事情也办妥了,咱们白得几万两银子,真是一笔好买卖。赵小姐许诺给我们的五千两银子也是时候兑现了,我这就上门去要。你可别跟他们两个说,咱们分了就行。”

    吴云义哪会推脱上门的钱财,爽快应下,带着肖姨妈去了慕家。

    肖姨妈幽幽醒转,已是在赏梅庭,沈静玉满脸怒色地拿了块手绢正在给她擦身子。

    见她醒来,沈静玉啪地将手绢一扔,拉了张凳子在床边坐下:“娘,你怎么还跟那个男人纠缠不清,还昏迷不醒被人送了回来?!”

    肖姨妈心知这回闯下了弥天大祸,心虚地低下头,不敢看沈静玉。

    沈静玉察言观色,就知道她有事情瞒着自己,怒道:“你说,你是不是还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七万三千两银子,这可不是小数目,肖姨妈在心里盘算了一圈,就算当掉剩下的那些商铺,她也凑不齐这笔钱。

    这事无论如何也瞒不住的,她这时才知道心疼银子,捂着嘴巴嘤嘤哭泣:“静玉啊,娘对不起你,你骂娘吧,你打娘吧!娘实在是没有脸见你。我……我今儿下午出去玩,输了一些银子,恐怕是还不了了!”

    “输掉了一些,到底是多少?”沈静玉见她容色,一颗心直往下坠。

    肖姨妈伸出手指,比了个七。

    “七千两?”沈静玉惊声尖叫:“娘,你难道不知道咱们家被火烧了,翻修就要好几千两银子吗?”

    肖姨妈摇了摇头,语气弱弱地:“不是七千,是欠了人七万三千两银子。”

    沈静玉身体狠狠地一晃,几乎从凳子上摔下来,她扶着床帏,深深吸了口气,万念俱灰,双眸无神,眼泪却滚滚而下:“七万两,你竟然输了七万两银子,就算卖了宅子,卖了庄子,咱们也凑不足这些钱,你怎么做得出来?”

    肖姨妈低着头,不敢接话,手在被面上不安地揪着花色。

    沈静玉哭了一会儿,心中噗通一下,想到了什么,豁然抬头:“你是说,欠了人七万三千两银子,你的赌本呢?赌本是多少?哪来的?你给我说清楚!”

    她还是想到了,肖姨妈抬头看她一眼,飞快地低着头:“赌本……赌本是五万两银子……”

    “你还不说实话!”沈静玉快要气疯了,大吼了一声,猛地站起身来摔了凳子。

    哐当一声巨响,肖姨妈吓得一抖,瞧见沈静玉脸色铁青,知她动了真怒,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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