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 第32部分

　　梁博文在梁博清进入社会工作后，觉得心里有块石头落到底，有种感觉很轻松。农村生活和城市生活差距大，存在很大区别。农村人都希望过上城里人生活。城里人却不会去想，要过农村人生活。农村人和城里人在相同时间里，会出现两种不同结果。想法和做法，虽说都有传统区分。接触事物不同，感觉就会不同。如果把高雅放在一片贫瘠，谁会有鉴赏水平。充其量，会觉得是好看，是落在眼里认为俗美。会有这样情景出现，说不准还会招来一阵嘲讽。不懂说好，和真懂说好，存在很大差距。梁博文劝慰：“我也是贫瘠里栽种出来的一阵嘲讽。我更应该做一颗种子，由贫瘠来栽培。如果种子可以在这片贫瘠里发芽开花，结出果实。我可心存贫瘠，步步去我的繁华境地生存。生活进一步了么？过高期望还在怀里揣。生活还想再出现改观。我要这些，我要去面对生活。我认可努力，为了结果不停步。”想法天真，想法真实。

　　梁博文和陈明艳一起到附近不同公司上班。现在，学习时间仅定在下午两节课。是她们必须要听得几门重要理论课。她只要按公司规定，把文字打印完毕，再标记好说明，就能无忧虑去上课。公司管理者要检索，要核查。管理她的人，总爱板着脸，俨然是一位表情不丰富的中年人。她开始觉得拘谨，慢慢才适应。做完事，不需要争取管理者意见，只需整理好一堆杂乱事务。这些杂乱事务，还需要她去主动完成。不过管理者很欣赏她。对于一个个人公司，总希望下属聪明勤快，多干实事。工作又是由袁建国介绍。管理者知根知底，放心同时，自然会高兴接受一些小小条件。梁博文下午两节课，自然在不耽误工作同时，就能抽出近两个小时去完成。她感谢公司管理者，即使是谈条件时，给袁建国面子。学习过后，再回公司，会很快投放工作中，希望别人不求回报，也不能不当回事。事情完全结束，她会顺路去找陈明艳。和陈明艳匆匆吃过午饭，快步赶到学校，好赶上开讲得课。生活忙碌，甚至会让她们紧张。但充实，是完美迈进人生的第一步。

　　时间过得太快。她们在学校举行过最后一次聚会，相熟，共同走过几个春秋的同学们，就得一起散去。袁小杰舍不得和梁博文，陈明艳几人多年相识相聚得来的感情。希望她们能留下来，在这座城市工作。但是各人都各怀心事，婉言谢过和袁小杰在一起多年里有过的照顾与关心，做着各自打算。临离开前，袁小杰独自回到家里，心情失落，闷闷不乐。袁建国和蒋颖颖看在眼里，心里也感伤失落。蒋颖颖和袁建国一商量，决定再邀请她们到家里聚聚。梁博文和陈明艳感受几年如亲人相处，心里无法接受，没应邀前去。袁建国和蒋颖颖完全理解孩子们想法，不加勉强，只希望袁小杰能解开心结，走过离别。梁博文和陈明艳要离开，袁小杰去送。她看她们离开，眼泪不断。回到家里，突然觉得四处空空，寂寞袭来，好一阵难过，不由得放声哭起来。同在个学校，同居一个宿舍，如同长在一棵树上的叶片。走过最初，现在叶落，深感孤独。友谊花开过，知识果实共吸收过，悄离大树奔向远方。那段充满感情的回顾，尽是说不清的心酸。袁小杰寻思：“共同走过这么多年，有多少走过，还觉得是真走过呢？现在各奔东西，还不能走出，这样的结果要怎么说得清是喜是痛呢？”眼里还里几位同学离开，坐在车内不停摆手，泪眼模糊，还忍住不让眼泪流。再想：“小忠和韩禹还是男子汉呢，都泪流满面了呢！我说你们几个黄毛丫头怎么那么忍得住呢？”泪还含在眼里，笑涌在了脸上。

　　梁博文和李心蕾坐在车上，车子离开，似乎忘了流泪。车开出，眼泪似乎忘了还得让她们好好看看背后。两人泪如雨下，抽啼出声。心绪一乱，情绪郁郁，难受如潮水在心里翻滚。很多事情一路追随，往事清晰，幕幕都是电影里老片段，重复播放，记忆犹新。梁博文眼泪干了，又流出来。流过，泪再干。追溯中，情绪就随着幕幕由不得控制。想到平缓处，心绪平静。想到心乱处，一阵入心沉痛。车远离了感觉熟悉的城市，梁博文才从感伤中走出。她拿出几人照片翻看。李心蕾看着笑过，转脸望向窗外。太阳直射在地面，朦胧气体笼罩地表一层，有些热雾升腾。车碾过，气体却又不在那段。梁博文看过几人灿烂笑脸，又让平时倔强挤进了身体。无形中，有种近乎力量，灵性的东西，似乎出现在她左右。她抬起眼眸，泪光盈盈中，看着李心蕾会心微笑。车外，远处山外远山清黛绿影，笼罩在光辉黄晕。太阳在落山一端，让地平线处隐隐约约出现很多景象。动态，静态，都是一个平面。梁博文看着这些，觉得象是生活。生活打开了一扇窗，也关起了一扇窗。窗口关起，打开，正如地平线处张合。那扇窗正是一扇心灵的窗户。窗户打开关上，都要真诚走进，坦然离开。如果不真诚，不坦然，或许今生都不可能远离那扇窗。

　　陈明艳坐在另外一辆车上。经过眼前情景，让她留恋。追思中，几个女孩和她姐妹多年。还有小忠，更是真情流露。她拉开背包，取出照片。看过，再回看。手摸着揣在包里未动的信笺。迟疑中，想到不只一次想把它交还给小忠。但是，每次都被小忠清如泉水眼睛盯回。心情纠结，思绪在每个场景中犹豫不决，久久徘徊。伤感成一缕思绪，理不清还乱，如麻团越想分越交结。

　　陈明艳一路追溯，一路感伤，回到家里。临近家门，看到彭静站在门外等。她急忙跑上前，忧心地问：“妈，我听说你们在临近城区的地方租了一个店铺，每天都还挺忙。你怎么站在这里呢？”习惯伸手，去搀扶彭静。彭静一脸幽思，沉静地问：“明艳，毕业了，心里能放得下那里的爸妈么？”接过袁小杰电话，就走出门，站在门外等。陈明艳松开彭静，迈步往家走。她走出几步，回头说：“妈，豆豆去城里上学有两年了吧？城区教学水平高，是最理想的选择。”怔忡着，泪涌在眼里。彭静思虑：“孩子心里有心事。心里难过，拿话遮掩呢！几个孩子在一起那么多年，还有那么多感情付出，能说走，就全舍了么？唉，没去就没去吧。那份情明艳会一直记在心里的。”叹息过，走进门。陈明艳转过身，进屋。彭静才接话说：“豆豆上学的事，都是妈托人办的。你爸眼睛看不见，到哪都不方便。要是我还看不见，豆豆上学的事还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呢！”彭静要做陈继民不能做到的事。

　　陈继民在店铺外，想着陈明艳离开学校后，要怎么去安排工作。心里有事，不能解决，走到店铺外老树下，默默蹲着思虑。远远看去，是一幅伤感静图。他眼睛看不见，很多事情只能收在脑袋里。想法真实，现实更真实，只希望眼前没希望的一切，能变项成真。

　　时隔不久，几个女孩在离校后，都沉静了下来。袁小杰打电话给梁博文，说起毕业后工作安排。陈明艳也打电话来，告诉：“博文，谢天谢地，我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工作的事了。有家企业面试过，就给了通知，让我报道呢！我觉得每天工作起来，都得上足弦，才得。要是一点不上心，就得停下来。只能向前，不能后退呢！”很顺利的进入了本市一家企业。坦言工作时就得象上足弦的钟。如果弦停下来，她就得如钟坏，不得不停。一路往前，永远不能逆时针走。还说：“工作性质还真和性格有很大关系呢！开始，就有些受影响。工作中同事都是有经验的老前辈。我刚到，很多事情都看不透。他们有的看你热情，可热情背后有些感觉相同于伎俩。不过，现在好多了。工作在于适应，并不是本身性格能去决定的。性格可以随着环境变化。这几年月任务下来，我计算过，分期完成，这个月已经达到了呢！”担心年龄小，工作经验不足，让人小瞧，还成为笑柄。陈明艳没只顾开拓业务面。事后就再学习能用知识。她的爱好还在继续，大事小事都会记下来。她记载：“生活里有很多不情不愿吧！有些是你的，有些是别人的。生活里什么样的人都会有。有的兴风作浪伤害人，有的热情奔放关照人。”思绪牵绊在工作开始时。紧张过后就会平静。生活开始和过后不管如何，都是生活点滴。生活开始不顺，只当是妙趣横生的开端。生活平静，顺利后，不自满，只想到仍在经过。她对博文说：“博文，几年走下来，我怎么有那么多感觉呢？我觉得无论如何，都忘不了生活里，那些不能重来的事情。”很多事情发生到结束，都处在诲人不倦。梁博文回应：“生活里困难是暂时的。只要能迈步，敢迈步，没什么会难倒咱们。有那么多让咱们觉得走不过去的路，不是都走过去了么？现在还能难为到谁呢？”安慰自己，同时劝慰陈明艳。

　　李心蕾回到家，就到本市最繁华一家商场工作。工作不忙，有些费心。管理安排平时日常事务。开始也存在对环境不熟悉，对工作性质陌生，有一定困难。随着渐渐熟悉环境，顺上了正常管理轨迹，工作有绪，很快也有条不紊。李心蕾对梁博文笑言：“一切都顺利。说得直白一点呀，生活里处处都有曙光。希望啊也无处不在。”和梁博文想法没多大偏差。

　　梁博文在一个雨落的午后，看着窗外大雨滂沱，细细追思。她感喟：“我们现实么？很现实。现实的去接受知识。现实应对一切。应对一切要接受过部分知识后，再去补充现实遇到能需要的知识。这段时间，感觉只能如同在母亲怀抱里，被关爱，重新被护养。时间经过，走入社会，我们还只是一个完全不谙世事的婴孩罢了。”知道很多事情还须接受。

　　梁博文如愿以偿进入一家合她心意的公司。工作开始，完全同如陈明艳所说。工作性质相同，两人只要想了，就用书信来往，说说生活困惑事。常交流工作中不足，总结着得到经验。两人信来信往，工作能力提升很快。公司经营性质不相上下。公司管理模式也近似。都需要公司生产，她们接受公司安排，在货物对外流通中，做到最大范围扩展。两人业务地界不同，付出并不存在差异。如果业务有，就得办。如果没有，还得想办法发展。友谊传达，感情倾诉，彼此生活都只能安于现状。

　　夏天过去，秋天来临。袁小杰在通信中说：“想你们了。想的滋味居然那么不觉得痛。呵呵，真觉得不痛么？或许有种感觉叫痛彻心扉。”相约在离开校园后来一次聚会。梁博文问：“小杰，你说地点吧！”争取袁小杰意见。袁小杰回：“都说风铃是青春。”不言可知，很想去那座买下风铃的山上看看。陈明艳听后，一口应下。

　　不久，几人从不同城市齐聚在了一起。几人见面，微笑虽苦也甜。泪眼含笑，回味不在一起的日子。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心酸深埋心底。他们来到山顶。韩禹看着山内寺院，飘浮淡淡香火，如云雾轻笼。钟声仿佛听到，却声声绝断尘烟，是空寂处叹息犹在。站在山最顶端，韩禹突然感慨万分。感慨到最深处时，喊着《钢铁是怎么炼成的》里面一段名言：“一个人的一生就当是这样度过：当他回首往事的时候，不因虚度年华而悔恨，不因碌碌无为而羞愧。这样，在临终时候，他就可以说，我的整个生命和全部精力都已经献给了世界上最壮丽的事业——为全人类的解放斗争。”感叹来处，是对生存现状还存在还多顾虑。小忠体会心情，声音放高说：“我看你的力气，仅限于把这句话喊完吧！”男儿情怀可见一般。袁小杰细一思量，脸上乌云驱散，呵呵乐道：“韩禹，你的话确实震撼人心。噢，是心灵有莫大震撼。”再看韩禹，无奈地问：“韩禹，你的钢铁情结怎么这么重呢？”知道韩禹在回顾生活细节。梁博文的思绪牵回过往，直言：“要是能有一部电影，或者写实一点，让我们能身临其境，去感受一下现实境况，恐怕又是另外一种感受呢！”年纪轻轻，就有了回忆。韩禹笑着说：“不用急。可能很快会看到呢！”往山更远处看。袁小杰说起话。大家没在意韩禹神情，没多思虑话语为何要那样去说。

　　梁博文看不远处，还有风铃摊点。山风吹过，铃声清脆。袁小杰顺梁博文眼睛看去，心想：“要用什么语言去描述，才不为过呢？风铃给了博文。博文说，风铃现在摇晃在她公司宿舍。每每听到，总会有曾经的欢声笑语，随铃声悠来。”陪同梁博文在工作后的寂寞无聊时。不过，无聊同时，还捧起了韩禹提到的《钢铁是怎么炼成的》。出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