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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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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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还在心里徘徊。听说梁博文病情,忍不住害怕。梁博峻没回话,也不知道如何去说。梁博清低下头,看了看腕上表,正指向十二点。梁博清想:“匆匆的回来,用了五个小时还多。”坐在车上,心里着急,觉得路程遥远。不过,还是叹息:“要不是早买好车票,还能误了最早一趟车呢!”担心事有变化,不能从公司事务中走出。这时,梁博文看着窗外,不想说话。她头晕沉沉,额头上有大颗汗珠流下来,脸黄得吓人。梁博清看梁博文身体有些颤抖,问:“博文,是不是觉得不舒服?”握住梁博文的手,觉得好冷。梁博文说:“哥,我只想喝点水。”意识有些迷糊。梁博峻赶紧把车停在路旁,走下车,快步走到路旁店里,买来一瓶子矿泉水。奔到车前,打开盖,递给梁博文。梁博文接过矿泉水,一口气喝去大半瓶。她定了定神,觉得舒服了很多。梁博峻紧张地问:“博文,这几天的饭是不是省下了呀?”才返回驾驶座。梁博文说:“不怎么饿,吃得少。再说,不饿,吃了还不浪费么?”话音还象个孩子。梁博清看着,心里收缩的疼。他长长吸口气,直到平静下来,才问:“博文,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做事情象大人,生活上怎么就不能象大人一样,去照顾自己呢?”话有说教意味,可也苦口婆心,话意深沉。梁博峻没说话,从后视镜里看了看梁博文,超近路往公司奔去。

  梁博峻开车来到公司停车位,停下车。梁博清和梁博文从车上下来。梁博文穿一身黑色衣裙,看起来弱不禁风。梁博清看她清瘦,对梁博峻说:“哥,你家小妹要是再这样下去,咱们是不是要提前为她去改行呀?”只想为梁博文做些合口味的饭菜,接着说:“想吃什么,提前告诉哥,哥给你做。”脚步沉重往前走。梁博峻看看梁博文,想到陈明艳。他笑了笑,说着:“瘦就瘦,健康就好。走吧,咱们先进公司。”叹息一声,接着说:“要是再不吃午饭,还指不定要成什么样子呢!”眼神有些蔑视意味。梁博文虽脚下软软,如踩在海绵上,还是赶紧迈步走在他们前面。

  梁博文走进公司,直接走向梁博峻公司。她走进经理室,还是又退了出来。梁博峻没理她,看她推门进经理室,没叫她。他走向会议室,推门走进,说:“梁博文来了,咱们准备吃午饭吧。”看陈明艳站起身,往门外张望。何冬月起身,往门外走。梁博文看门内没人,转身往回看,看梁博清站在会议室门外,看她。她一低头,快步走到他跟前。

  陈明艳穿一身淡色粉蓝职业套裙,走出会议室。她上衣下摆有轻微折起荷叶纹理。底边往外,如花绽外。她看了看,心情一沉,和陈明艳紧紧拥在一起。陈明艳一怔,随后拍了拍她肩膀。梁博文脑里一阵空后,轻声打趣:“明艳,小样,不能再这么叫你了。你说我是不是得改口了呀?”寻思一路走来,心里阵阵难过。陈明艳松开手,看着梁博文,脸红如芙蓉,没接话。何冬月看梁博文脸色还是很差。她说:“博文,这个星期没看到你,问你哥,说你不舒服。现在好多了吧?”关切的看着梁博文。梁博文赶紧回:“冬月姐,没事,只是小感冒。医生非得让挂几天水。你看,现在还不好好的了。”紧紧握着陈明艳手。梁博峻闷声说:“小心别把胳膊闪了。瞧你小样,胳膊还没小藕节粗呢!”走过梁博文背后,眼神瞥过梁博文,接着大声说:“走吧,饿了,饿了。”往外走。梁博文嘀咕:“一点小毛病能难倒谁呢?”抬起手,握起拳,做大力菠菜样。梁博峻看她,只有无奈。陈明艳体会着兄妹话意,和动作,笑了笑。大家刚准备走,一位英俊如大男孩的男人出现在大家面前。梁博峻和来人握了握手,轻声说话,往外走。梁博峻公司业务部经理范新东,与陈明艳在业务上直接打交道。当大家来到餐厅门外时,他也随后赶到了餐厅。几人见面一阵客套,相互谦让着走进餐厅门

  梁博文眼前是上有花朵绿叶图案,衣料很是讲究,特有中国人风采的唐装——站在餐厅里迎接客人的服务生身影。他们由这些代表中国情结,和服饰文化的女孩代领着穿过大堂,走过走廊,往餐室走。进到餐厅,梁博文一看,就觉得外观不起眼,内里却另有一番洞天。走在走廊,走廊幽长。梁博文想:“由大堂宽敞再转入走廊,就从空荡进入了奇花异草长在古色窗格外,而却有内装饰效果的曲径了呀!”由衷赞叹餐厅风格,很是古雅。

  陈明艳脸上神情,也有处在欣赏与惊讶。她想:“这小巷深处更有人家呀!”只叹好酒不怕巷子深,那种深有体会。梁博峻是东道主,走到餐室外,站在门前,客气的请大家走进。梁博文也客气礼让,最后和梁博峻,梁博清,一起走进餐厅。餐厅叫‘荷花厅’。厅门进去,左右墙壁上显示出古色古香字画。字里写意,深有工底。陈明艳怔一会,叹意境深远。陈明艳对书画略通,看得心服。自不必说,欣赏之处,还是暗隐画意,由画者酝酿。梁博文只能沉于气氛营造,想湖边风景,品荷塘夜色。

  大家进到餐室,再礼让着入座。梁博文做为小妹,做为对公司人员相对了解的一员,一一做着个人介绍。梁博文看来得大男孩和陈明艳不时低语,很想知道对方是何来路。梁博清介绍过几位,刚坐下,梁博峻就站起身说:“我再重复一下,我们同坐的这两位。这位是我小妹梁博文,是咱们本区合资企业的中层管理人员。这位是我小弟梁博清,在外省外企,目前是业务部经理。主管在外办事处业务来往。”看何冬月,何冬月站起身,对大家谦逊躬身,说着:“我代表公司欢迎你们的到来。”她谦虚于是大家公认的公司顶梁柱。她和范新东同一时期进公司,都是公司的骨干人物。梁博峻再介绍,正是那位陌生大男孩。梁博文和他客气的打招呼,只等梁博峻说下文。梁博峻说:“大家难得聚在一起。除了方健比较陌生,咱们都算是比较熟悉了。噢,应该和陈助理是不陌生的。他是我的同学,目前也是陈助理公司的业务部经理。我当年没学好,上学只学到些皮毛,想到要生活,就和几个同学一起走创业路了。想起来,很多同学都有深造,也大有作为了。”大家同聚一堂,算是全认识了。

  梁博清和方健说着话。梁博清虽然多年不见方健,但是他们彼此早就认识。方健说:“我毕业又读了两年研,随后就分配到X公司了。当时,也想回来,可是工作落实的问题不随着学校安排,万一回来工作落实不好呢!只好应下了X公司聘用。博清,你现在也很少回来吧?”想想一路走来,都艰辛。梁博清说:“听说你一毕业分配到X公司的事。我也是走得这条路。如果不是家有事,恐怕一年只能固定回来那么几次。”看向梁博文。

  梁博文坐在他们身旁,能听清他们说得话。她想:“原来是这么回事呀!他们都认识,所以看上去都不拘谨。”看向陈明艳,和陈明艳说:“最近收到小杰信了么?”同学情深,自不必说。陈明艳说:“小杰收到你信件时,给我打过电话。她说看到你的时候,让我看看你最近的生活状态。”心里也是疼惜。梁博文闷得半天没出声,只觉得心里被什么压得阵阵难受。梁博文声音好静:“最近我收到小杰回信。她说学校的生活很平淡。几位在校同学,和她一样,也都算是明花有主的人了。学校里也有很多和韩禹一样热情表态的,可是韩禹出现,都让她觉得心好凉。”想笑笑不出来。陈明艳说:“小样,这事怎么没对我提起呢?字字句句里,说得全是你。只说,处在生活里,思想是多么矛盾呢!听来,生活里就是有这么多事,让咱们不会多虑。生活里,一些不尽人意的事,就是会时常出现。”笑意如云,尽是心事缠绕。梁博文想:“是啊,不尽人意的事情那么多。说是走过了,就不再去想。可是想来想去,还是会再记起,再追味。追味着,心不觉得老,可是却步步能迈到父母的路上去呢!生活只能让大家一步一步印出个个脚印,去生活。走过的路,都是从人生这条路上摸索过来的呀!”只顾想事,筷子拿在手里,迟迟未动。梁博峻说:“你们要是遇到一起呀,就有说不完的话。方健,你说咱们是不是,也没有走过象她们这个时段时?”想让梁博文吃东西。梁博清看着方健,转身看梁博文,急忙夹菜给她。梁博文笑得好冷,好释然。她说:“哥,谢谢你。我自己来吧。”沉默无语,吃起午餐。

  时隔一段,梁博清站起身,对在座的说:“我还得赶下午车回公司。你们慢慢吃,我就不客气了。”心里想郑红秀,可是怕她担心,来一趟,也没在电话里说到。他只想来看看梁博文,心里相同怕。梁博峻也站起身,和梁博文一起离开座椅。大家都站起身送,梁博峻说:“你们先吃着。我把博清送到车站,再赶回来。”三兄妹走出餐室。梁博文走在他们后面,眼睛总模糊,心里阵阵空。梁博清走出餐厅,坐进梁博峻车中。她站在车前,说:“哥,你怎么要回去了,才来看我呢?”话说得声颤。梁博清说:“博文,你先进去代哥招呼客人。”按起车窗。梁博峻送梁博清去长途车站。梁博文看着远去的车子,觉得失去了很多东西,心里很空荡。她叹息着:“看来,只是妈妈电话里对我的几句担心话,就把哥招回来了呀!”返回餐厅。她走进餐室,和大家一起吃午餐。可是,这餐午餐让她居然食不知味。

  梁博峻回来后,餐桌上气氛才欢欣起来。几位说着公司事情,谈着同学感情事。梁博文和陈明艳也没所顾及,说着女孩家心事。陈明艳说:“小忠现在还在学习。他最近到我家里去过。我忙于工作上的事,这几天也没和他联系。”脸上笑得好失落。梁博文一听,想起小忠看陈明艳的眼神。心里也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但是对于感情的事,她不懂,说不清。她对感情只持一个观点,认为一个人的生活比两人生活,更能让她接受。梁博峻看她俩说话,一会失神,一会有笑,一会有沉思,心里想:“看来,博文只能这种情况下,才能把心事拿出来晒晒吧!”担心的事情,在脑里转来转去,消失了再回来。这会,看到梁博文有说有笑,才放心下来。他想到梁博清在路上说得话。梁博清说:“这一次能回来,确实是瞒着我妈,来看博文的。看到她,怎么觉得没以前活泼了呢?几年生活下来,对我说得话,也少得可怜。看她往车前走,只觉得她只和一个影子生活在一起。看她眼睛,总觉得她的眼睛会说话。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说,纵使有千言万语在心里,可是只能用眼睛去看,却说不出来。”双手捂在脸上,一阵难过,忍不住哭出声。他肩膀颤抖,让梁博峻看着百感交集。心里一阵难过袭来,说不出话。沉静一段,车速减慢下来,再快起来,才说:“你不用为家里事情担心。家里有哥,有事哥会处理。大姐和二姐不是也离得很近么?没事时,她们会陪博文上街逛逛。博文会和她们的孩子玩。本来就是没长大的孩子,和孩子在一起玩起来,甭提会多开心。我觉得,咱们是孩子,有时也得和孩子多交流交流,才能保持住平和心态。博文喜静不喜动,平时总钻书里。平时,奶奶也说她静,要是静就是有事,不要打扰她。要是她觉得能说了,会说出来给咱们听的。奶奶就是看不到博文,也知道她准是去那看书不花钱的地方了。要是让我找,一找一个准。你说,咱们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呢?”知道梁博文会到书店搜过去那些外国文集看。梁博清平静下来,说着:“博文从小就喜欢各样诗集。最初是在拜伦的诗里漫游,说着怎么看不懂呢!你说说那个时代的言语激昂,让还是个孩子的她怎么去理解呢?后来,渐渐喜欢上田园诗。她说这些诗写得好,好在都是抒情诗。现在再看,有段时间转向各位有特色,还有名的诗人佳作了呀!咱们家这群孩子里,都说博文的记忆力最好。咱们小时候逢年过节,要是大伯,姑姑他们能聚在一起,咱们也能聚在一起。记得他们说过‘煮豆燃豆箕,豆在腹中弃。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这首诗时,刚准备进他们屋的博文就摇着头,摆着两根长长的辫子,大声背出来了。”心里好向往那些时光。梁博峻也没忘。或许孩子心里都有一片纯真,完全属于他们的童年时光吧!梁博文在他们心里总是站在跟前,摇头摆动长长辫子,活泼可爱的农家小女孩——傻傻地纯纯地傻丫头!

  大家吃过午餐,方健说:“我这次能因公事回来,还得抽些时间回家看看。”和陈明艳会在Y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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