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爱一条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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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一条河- 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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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辉大声叫:“姐,哥打电话找你。”梁博文听到,应着:“噢,来了。”走出厨房。冯爱玲听到梁博辉喊话,也从厨房走了出来。冯爱玲说:“瞧你大呼小叫,一个电话,还想让全楼人都知道呀!”担心有事,才让梁博辉那么大声叫喊。梁博辉笑着说:“好,是哥打电话,让姐接听。瞧你,是让电话吓破胆了!”想起接听到家中电话,提到梁家诚去世时的情景。冯爱玲心里一酸,眼泪积了满眼。她知道是梁博峻打电话过来,嘀咕着:“我还得准备吃的呢!”转身,抹把泪,走回厨房。梁博文看娘俩一搭一合,笑了笑,接过电话,问:“哥,找我有什么事呀?”看梁博辉快步走去厨房。梁博峻说:“博文,你今天中午和奶奶说一声,也出来和我们一起吃午饭吧!陈明艳刚到我们公司。”有些邀请意味。梁博文说:“噢,怎么可能?昨天还通电话,说过几天呢!真来了呀?她说这几天忙呢!哥,家里午饭也准备好了,要不,你们一起过来吃吧!你让她接电话吧!”声音很轻,如呢喃,又非问非答。梁博峻说:“博文,还有同学在呢!我说过来接你,车马上就到奶奶家门外了。你准备一下,到了,我会进去和奶奶解释。”看陈明艳正按下电话号码。梁博文说:“好,那让明艳不要接电话了。我得先去厨房和婶婶说一声。你来了,再和他们说吧。一会见。”电话挂断。梁博辉站在厨房,问:“姐,是不是还是业务单位那位姐姐呀?”探头看冯爱玲,还闷不作声炒菜。梁博文说:“是呀,那位姐姐是我同学。他们有业务来往,现在是公事来往。”拿碗筷摆餐桌。梁博辉说:“是啊,想来和说来一定是她了。不然,谁还能请得动老姐呀!”站在旁边,帮忙拉座椅。梁博文说:“别贫嘴了。还不洗手,准备吃午饭。你老姐我,有你说得那么拽么?”转身走进厨房。冯爱玲是性情中人,想到什么,情绪受影响。这会心情平静些,说着:“博文,平时没事,出去转转走走,逛逛街,找朋友谈谈话,聚在一起有说有笑,有什么不好呢?一天到晚坐在家里发呆,也不觉得闷。”话音沉闷,鼻音挺重。梁博文愣了一下,说:“如果我只顾在外边玩,不想着回来,到时候你们还不又和我急。”以为是为住在外边的事,让她心里不开心了。冯爱玲转身看她,她扮了个鬼脸,走出厨房。冯爱玲看她背影,已经完全是大姑娘了。可是再想,还是认为怎么大,都还象是个孩子。冯爱玲轻叹一声,想:“哥在世时,对博文的态度那么柔和,感情付出,是那么让人向往。”过去情景,再想都深感是过去事,想起来,就只有伤感。冯爱玲关了火,菜剩盘里,端到餐桌上。她看梁博文再走进餐厅,说:“博文,既然有机会可以见见同学,还能结识新朋友,就不要勉强自己,和他们开心的出去玩会。下午没事,我们不是都能在家陪奶奶!”眼睛里还闪泪光,只好回避着,不看梁博文。梁博文回:“我哥说一会过来。到时候再说吧。”走进厨房,把准备好的饭菜,一样样往桌上端。

  梁博辉坐在沙发上,听到院门响,起身,透过窗,往院内看。他看到院门推开,急忙起身,走去开房门。梁博峻和陈明艳从外面走了进来。梁博辉喊:“姐,哥他们来了。”站在门里,等他们进来。梁博文答应着:“噢,来了。你先开门,让他们进屋。”从厨房走出。梁博文刚洗过手,手上还沾着细小水珠。她笑逐颜开,看到陈明艳一脸柔情,含些羞涩。梁博文说:“你也不说今天过来,是不是想给我个意外惊喜呀?”笑语着,看向梁博峻。陈明艳说:“也是临时决定,才在今天赶过来。”手上拿一袋水果,放到茶几。梁博峻说:“博文,你要是准备好了,咱们就一起出门吧。还有同学在车上等着呢。婶婶,我让博文跟我们一起出去吃了。你们陪奶奶,我们吃过,只要没有其他安排,就送博文回来。”看冯爱玲和陈明艳说话。冯爱玲说:“好,你们有事,就忙去吧。博文没事,我也劝她别总在家里闷着呢!有你们和她在一起,我也放心。走吧,不是说还有同学在门外等么?别让人家等急了。”往外走,送他们出门。梁博峻没看到冷正敏,转身,再走进,拐进冷正敏卧室。他看到冷正敏正坐在阳台,晒着太阳,整理已经织好的一条衣袖。梁博峻说:“奶奶,今天同学要搞个小聚会。刚好也有业务方来访,是博文的同学。我只能让博文跟我一起去了。”帮忙接过衣袖,放到旁边木架上。冷正敏说:“要是生意场上,吃吃喝喝的事情,你还是让博文在家和我一起吃吧。要是同学,或者朋友,就让她去。不然,让她守着一群喝酒吸烟的生意人,还不让她受活罪呀!”想到梁博文对烟酒味道敏感。再认为一个女孩不适合那种场合。梁博峻只得重复着说:“奶奶,确实是我的同学,她的同学。你放心吧,不是谈生意,也不会大吃大喝。难得聚在一起,只图个热闹,能有机会说说话。”安慰冷正敏,不让她多虑。冷正敏说:“罢了,罢了,年轻人的事情,我这老太婆也管不了。你们生意上的事,我也不懂。她乐意去,同意去,你们就别再耽误时间了。”忙手上事,不再吭声。梁博峻听过回话,如同接到旨令,才走出冷正敏卧室。梁博文和陈明艳站在卧室门外,听过说话,等梁博峻走出。梁博文看了看冷正敏,轻轻叹息,说着:“走吧,别让客人在门外等。”几人相互看看,走出家门。

  冷正敏听到脚步声远,拿着毛线,站起身,慢慢踱出卧室。梁博辉看她走出门,急忙走向前,解释着:“奶奶,您别担心,姐姐是跟同学在一起。”知道梁博文离开她一步,心都牵着。冷正敏说:“你姐大了,懂事了,知道什么事情应该做了。她呀,会早去早回的。”往沙发前走。梁博辉看她手上拿着毛线,有一节袖刚织出形。他接在手里,赞叹着:“奶奶,你织得毛衣可真漂亮。看起来沟沟壑壑。不细看,还真象田埂呢!”反正针,由几道分割,立体感很强。梁博辉看着,笑着,只觉得正象到农村坡地时,遇到人们用镢头勾出的地席。他说:“奶奶,更象姐姐照片里有的小麻花辫子呀!”赞叹笑语,希望冷正敏额头少些仄折。冷正敏听过,呵呵笑着说:“你现在是越来越象你姐了。好了,去就去吧,只是有个休息日,都难得休息一下,让人不舍得呀!说过吃过饭,就回来,还和同学,哥在一起,我还有什么不放心的。好了,好了,咱们再坐会,等你爸一来,咱们就吃午饭。”走到沙发前,坐下来。梁博辉一路跟着,坐下后,还摇着冷正敏胳膊。冷正敏说:“你说你们这些孩子,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呢!”看着梁博辉,想想家里孩子,心里眼里尽是疼惜。

  冯爱玲送陈明艳走出家院。梁博文走出来,转身说:“婶婶,你进去陪奶奶吧。”和梁博峻走到车前,坐进车里。陈明艳在心里轻轻叹息:“这是怎么了呢?怎么一时,能理解的感情,在一时,是那么难以让人理解呢?”赞叹着亲情,和冯爱玲摆摆手,转身,也坐进车内。冯爱玲看着车子,开出视线。不远处,梁家志把一切都收在眼里。他看着,站住脚,沉思着:“我们什么时候才能让孩子不再这么牵心着呢?”推起自行车,往冯爱玲走去。

  李煜和梁博文打过招呼。梁博文说:“李经理,实在抱歉,不能请你们进屋喝杯茶。奶奶年纪大了,喜欢热闹,平时都是我们守在跟前,习惯了。要是有事,还真不能不说一声。”说不出心里滋味,只得说着心里话。李煜感叹着,想起李心蕾说得故事,心里揪着疼。梁博文沉默一段,接话说着:“以后有机会,再经过家门,就进去坐坐。要是我哥能提前说,就在家里做几道合口味的菜。还免得我们这么跑来跑去,时间都浪费在路上。”看窗外,叶片早远离了枝,偶有一片挂在那里,都是无尽思念独存。陈明艳知道梁博文心绪受影响,说着:“一路上,我听李经理说,你在工作业绩上,有很高提升。还提到,他们原公司那么难办理的业务,都让你们公司拿下来了呢!看来,几天没见,变化还是不小呀!”说些工作上的事情,免得总牵心在家事,想到就伤怀。梁博文这时转身,再看向陈明艳。她看到梁博峻紧紧握着陈明艳的手。她笑笑,转身再看窗外,心想:“看来,爱情确实是种魔力呀!感觉多么遥远的两个人,却能把手牵在一起。”眼前是陈明艳望梁博峻眼神,温柔多情。梁博峻说:“李煜,你今天安排哪家餐厅呀?”才想起,只顾自己心思。李煜说:“本来是想争取一下你意见。现在看来,只得由我说了算了。”呵呵笑过,开向早定好的田园餐馆。

  车到田园餐馆外,有餐馆服务生指挥车辆,都停在餐馆院篱笆墙外。大家走下车,往餐馆里走。胡海华和李心蕾从餐馆院内走出来。梁博文看着她们两位,心里才感觉静下来。李心蕾早快步走上来,拉住陈明艳,说:“明艳,好想你。”两人牵着手,沉默无语,追忆里有校园内外。陈明艳没想到李心蕾会出现,现在看到,一时想起以前在一起的时光,分外亲切。梁博峻说:“我看咱们还是先进去,大家坐下,再慢慢聊吧。”往餐馆院里走。李心蕾一怔,急忙说:“是啊,你看,我这是怎么了、、、、、、走,咱们到里面坐吧!”看过梁博文,拉起陈明艳手,往餐馆院里走。胡海华和梁博文说几句,跟在李煜身旁。

  大家都走进餐馆院内,坐在一个临窗隔间。透过窗子,可以看到窗外隔在篱笆外那一片田园风光。不过,此时风光再现,早去了旖旎。满目映出瑟瑟秋风,吹过田野,扫过院落,草折枝摇。梁博文看着,还是由不得心思,自叹自然还是那么美妙。窗外不远处,有棵柿树,还有些柿子未落。零碎挂在枝头,个个红灯笼,在阳光照耀下闪光。陈明艳看去,赞叹:“很难看到这样的景色。真想不到,是这么美。”对柿树和柿子,只是摆在水果店里印象。陈明艳曾经用画描绘,在并不知道柿子来由时,对比画境。李煜说:“现在,这片是咱们区里搞新乡村建设,开发出来的一片自然保护区。环境好,周围居民实在,来了就只感觉其乐融融了。大家走近,应该能感觉到没有脱离现实的那种感觉吧!”为这片自然保护区开发建设,他们多家企业都有奉献。胡海华附和着说:“住在城里久了,不想闻尘烟味,都想有这么片清静处。可真要在城市里寻这么片清静处,难呀!这里平时可没空位。早听说,要是遇到周末,吃饭和游玩的人饿了,想吃东西了,还得排队等呢!”看院外人来人往,确实热闹。梁博峻看大家由不熟悉,到熟悉,谈得热乎,心想:“人和人之间,就差那么一个人。如果有了那么一个人的存在,不认识的两个人,就能走到一起。”几人一交谈,相互认识,完全不用多做介绍。只有梁博文随着李心蕾称呼胡海华嫂子时,方健愣了愣。方健看着胡海华,笑着说:“我怎么看,怎么觉得认识。你不说名字,她们再不叫嫂子。我还真不敢认呢!海华,对,是海华,咱们李煜老弟的两小无猜。”才认出胡海华,早远离清涩少女时代,完全是标准现代职场女性。胡海华一时无法用工作状态抵挡方健话语,只能羞涩一时,菲红云霞挂在腮畔。梁博文早就听梁博峻介绍过陌生几位,只有再简单介绍一下陈明艳。李心蕾代言:“既然是我们同学,又是博峻哥的业务伙伴,咱们都不要拘礼了吧!”知道方健和陈明艳是同一公司同事。她早与方健有过认识,完全不陌生。大家说来说去,围坐一起,话也绕过一圈,都随意很多。这时,男的说男的事,女的谈女的话。偶尔,李煜一两声问候,让胡海华想着是爱情约束。她不由得依偎在李煜身旁。幸福陪伴,快乐围绕,大家都是说者,也都是听众。乐趣自在其中,并不需要刻意找寻。

  大家等候时间不长,农家小菜道道摆在桌上。梁博文一看,本来没味口,这会味口也让农家小菜调了起来。她看着风味小吃,想着农村生活。李煜平时有来,吃过几次,觉得确实有可介绍之处。他说:“我选择这里,完全是为大家考虑的呀!”看大家都对农家小菜很感兴趣。梁博文说:“李经理说得一点没错。说到吃,还是农家小菜的营养价值最高。只说一道在山里才会有的菌类食品吧。它可是只在夏天才会有的呢!过了夏天,想找也没地方找呢!”和大家品着,说着这道小菜来源。梁博峻这时接过话,说着:“小时候,我们经常到附近山上去寻找。这种菜,只有在下过大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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