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极罪恶》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终极罪恶- 第1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十年前的我,是一名来自东北平困山区的孩子,十足的土包子。

    那时的我没有钱,也没有权,根本不懂为什么有钱就可以任性,有权就可以为所欲为。

    后来,我一点一点有了钱,又有了权,也渐渐懂了,我却偏离了自我。

    最初的我,善良、天真且愚蠢,后来,这世界又多了一个我,他残忍、邪恶并狡诈。

    第一个我,会因为不小心折断一只叮咬我的蚊虫翅膀而心痛到无法呼吸,即使我早已是个杀人无数恶魔,但我依旧如此。

    后来,我有了极端的双重人格,思维也常常跳跃到正常人无法理解,还患有严重的精神分裂,但我认为这不是病,而是老天对我的诅咒。

    这一切,要从十年前那个雨夜讲起,也是那时,我的人生——变了。

    在一个漆黑而冰冷的夜晚,我亲手杀死了我一生的挚爱,在她恐惧的眼神里,邪恶抑制不住的在我心底生根发芽,第二个我,出现了。

    杀死她,是这辈子最令我纠结烦恼的一件事,但我从没有过后悔;我认为,人不可能永远拥有任何一件美好事物,只有怀念才会永恒。

    从那以后,她的眼睛每晚都会在我的梦里出现,在那双眼里,我看到惊恐,看到憎恨,还有美丽,她还可以随时出现在我想念她的时刻。

    第一个我,会为她的逝去而悲痛难过,以致我每次入睡前,都需要准备两条新枕巾,因为我会在梦中流泪。

    第一个我很弱,每次与第二个我展开战斗时都会被打得体无完肤,但他又无比倔强,每次他都会激烈得跳出来,提醒我那么做是错的,并时刻存于脑海深处。

    至于第二个我,是他让我有了今天一切,金钱、权势、女人,通通伸手可及,但真正的自我总会在某些时候觉得缺少了些什么,所以,我希望可以通过回忆,寻找到我所丢失东西。

    门外,响起了轻微的敲门声,打断了我思绪,我轻声开口,‘进。’八个人,这是一个吉利的数字,并且这个数字每次都会让我兴奋。

    ‘北哥。’他们齐声开口,笔挺整齐的就像军人一样训练有素。

    我并没有说话,看着他们一张张熟悉的面容,十年来,他们我随南征北战,征服了半个世界,组建了一个庞然无比的地下王国。

    在他们中,有的把我当做帝王,也有的把我当做神,还有的把我当做兄弟。

    但,在我眼中——他们只是工具。

    把玩着手里改装镀金的‘沙漠之鹰’,我莫名的笑了,好开心,我感觉我的心在燃烧!因为我手中的金色沙鹰,有九颗子弹。

    要结束吗?我自问着,拉动枪栓,悦耳的‘咔擦’声响起,但他们并没有一丝一毫的反应,这让我愤怒!

    ‘砰’一声!枪声铮鸣,枪火的焦灼味道立即弥漫了整个大厅,看向倒在血泊中的小九,我满怀期待,再他向来干净英俊的脸庞上寻找着什么,但他令我失望了!为什么!为什么他的脸上没有不甘,没有憎恨,也没有我最期待的心痛!

    我依旧在小九的脸上努力的寻找着,但一切都是徒劳,小九的脸上只有释然与解脱,散涣的眼神逐渐化为空洞。小九先去了吗?

    我用力的抱住头,两个我又在激烈交战!

    第一个我说:‘莫北,他们是你出生入死的兄弟!你不能这么做!’第二个我说:‘兄弟?值多少钱一个?有价没有?别逗了,莫北,他们只是你的手下。’‘莫北,醒醒吧,你已经错了十年,也痛苦的活了十年,想想她!不要再让自己后悔!’‘哈哈哈!真是笑话!莫北没有痛苦,也不会后悔,这都是他想要的!追逐的!你这个愚蠢的胆小鬼!请不要再天真了,好吗?’‘莫北,不要。。。。。。。’第一个声音渐渐消失。

    ‘莫北!这些人已经没用了,没用的东西还留着干什么?想不想获得快感?杀了他们!杀光他们!杀!’第二个我不停在我耳边大喊,声音犹如魔鬼的咒语。

    ‘啊!’我狰狞着怒吼,‘砰!砰!’的枪声每隔‘一秒’就响起一次,但,他们始终如标枪般挺立在那,对那‘一秒’无动于衷。

    一秒,对常人来说眨眼而过,但对于他们,一秒,足够干掉任何他们想干掉的人。

    哈哈哈!我疯狂的大笑,枪响七声!就在我准备继续开第八枪时,终于——有人动了。

    一把漆黑的史密斯威森m500转轮手枪指向了我,这把巨型手枪此刻趁手无比的被一只大手紧握着。

    他叫朱可夫,全名朱可夫。柯察金,是一名身高2米09的俄罗斯壮汉,我闭上了眼,陷入沉思。

    初见朱可夫的场景再次一暮暮浮现,我记得那时正值冬季,俄国的大雪把夜晚映的惨白,一间小酒吧背后的幽暗胡同里面,十几个赤膊男人正凶狠的打斗着。

    其中一个雄壮的身影特别引人注意,所以我停住了脚步,静静的观看,直到胡同里最后只挺立着那个雄壮身影。

    随后,我走了过去,用并不纯熟的俄语对他说:‘想不想,跟我。’那个身影的主人背对着我,轻蔑的笑了一声,:‘想挨揍,你就过来,不想,就滚!’说完,他转过身,顿时,激荡而起的雪花伴随着一股野兽般的凶悍气息,像我扑面袭来。

    借着雪色,我看清了他的样子,那是一张有着刀削斧砍般刚硬轮廓的脸庞,强悍到夸张的肌肉,双眼闪烁着凶残冷酷的光芒,犹如一只择人而噬的暴熊。

    我觉得,这样的人出生在这样的年代,悲哀到无以复加,他理应出生在上古,随着金戈铁马,万军丛中取敌上将首级!在古罗马角斗场上,与狮虎搏斗!在战场上,挥舞着斧子劈像敌人的脸!他适合出现在任何以武勇杀戮来证明自己的时代,唯独不适于生长再和平年代。

    这就是他给我的第一印象,:‘跟着我,你不会被埋没。’他用看死物般的眼神看我,随后朝我走了过来,阴影中,我看到一只巨大的拳头向我当头砸下。

    嘭!一声闷响,他并没有击中我,因为,我的拳头比他更快更狠!

    他痛苦的弯下腰,我却没有停手,一把揪住他的头发,强迫着仰起他巨大的头颅,从他脖子上坟起的粗壮筋脉与充血的双眼来看,他很愤怒,却只能认我摆布。

    低头俯视着他,我的眼里露出比他更加暴虐凶残的光芒,:‘不爽是不是?因为被一个看起来很弱小的人打败?’不等他开口,我瞬间从腰间掏出手枪指向了他的头,语带玩味的问他:‘我本可以毫不费力的用它打爆你的头,但是我没那么做,知道为什么吗?’朱可夫沉默着,眼中没有畏惧,只有屈辱,这让我很满意,也很愉悦。

    ‘因为,只有我,才可以让你们这种人从新活在世间,活得像个人!呵呵、呵呵呵!’我低声狂笑。

    笑罢,我突然调转枪口,砰砰砰!枪声连续响起!那些被朱可夫打晕在地的人,被我相继爆头,我松开了扯着他头发的手,从怀中掏出一只新的弹夹换好,慢慢的走向最后一个正努力向前爬行的家伙,用枪抵住了他后脑,砰!血浆溅射在我的脸上,但我无动于衷,因为,那晚过后,我的心早已麻木。’我转回身,朱可夫依旧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咧着嘴角愣愣的看着我,我猜他一定没体会过杀人的滋味。

    时间缓缓而过,朱可夫的眼神在不断变化着,从明亮直至飞扬。

    我笑了,他也笑了,随后,他直起腰,走到我的面前,跪倒,接着匍匐。

    这就是我与朱可夫第一次见面的全部经过,他也是我,亲手收付的第一个手下,十年征战,往事随风,又晃如昨日。

    细细品味着回忆中的点点滴滴,让我微微的沉醉着,砰!突然!一声剧烈的枪鸣惊醒了我。

    朱可夫手中的枪掉落在地,:‘王,我知道你的沙鹰里有9颗子弹,你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对不对?’鲜血不断的从朱可夫的嘴角与胸前流淌而出,但他依旧说完了他想说的话:‘王,是你,让我们辉煌,让我们重获新生,我们与王共同见证了荣耀,共同度过了生命中最重要的日子,我,又怎会让你因我们而死。。。。。。。’朱可夫的声音逐渐低沉,直至无声。

    啪!一滴水珠掉落,那是颗泪,我感觉那颗泪珠并没有掉落在地面,而是淌进了我的心田,那滴泪的味道,是那么的苦涩,它正慢慢滋润着,洗刷着,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灵。

    '本书首发来自17k,第一时间看正版内容!'

 ;。。。 ; ;
第二章 无情
    我出生在北方的一个小山村,小到地图都没有标注,爷爷为我取名莫北。

    当我两个月大时,妈妈走了,走时她把我扔在雪地里,但我命不该绝,被邻居发现,又将我救了回来,从此以后我在也没见过妈妈。

    我成了一个没人看管的拖油瓶,后来,奶奶见我可怜,便把我接到了她那,一把屎一把尿的将我养大。

    当我长到六、七岁时,已经可以帮大人们干许多农活,百斤装的麻袋,我扛起就走,很快,家里人就发现了我的不同寻常,村里人也都知道,莫家,出了一个力大无穷的小怪物。

    可是大人们并没把这当成什么重要的事,他们只以为我天生神力。但是,在我七岁半的时候,村子里来了一位老人。

    老人第一次见到我时,显得十分的惊讶,脸上神色不住地在变幻,他看了我很久,然后苦涩的对我说:‘紫府凶耀,主宫天煞,命犯“七杀”、“破军”、“贪狼”,七杀为搅乱世界之贼,破军为纵横天下之将,贪狼为奸险诡诈之士,凶星会聚,天煞当道,杀孽无边!孩子,为何要让我遇见你!’那时的我,还听不懂这些话的意思,也看不出老人脸上一闪即逝的杀意,但我觉得那老者让我有种非常亲近的感觉。

    田间的小路非常窄,一只蚂蚱突然跳到小路中间,见状,我慢慢走了过去,小心的把它捉到掌心,随后,又将它放回田间。

    老者见状,便问我,:‘蚂蚱吃你们辛苦种出来的庄稼,你为何不踩死它?’‘吃就吃呗,反正庄稼就是用来吃的,踩死它我心里会不好受的啊。’听了我的话,老人苦笑着发出一声长叹:‘唉,劫数啊,这是我的劫啊!’从那以后,老人便留在了村里,一留,就是十年。

    自那以后,我每日都会到老人家里学习,清晨,他教我读书写字,让我背诵四书五经,教我伦理道义,并告诉我,人,一定要走正道,下午,老人教我习武,传授我泰拳与武术,最初,我只当练着玩,但不久后的某一日,我亲眼见到,一枚皮球大小的顽石在老人掌下化为粉屑后,我开始认真,并用心的学习老人教授我的每一样东西,从此,我称老人为‘师傅’十年,度过时,很漫长,但当你回首时,却又觉得只似弹指一挥。

    奶奶愈加苍老,家也愈发破败,很多亲戚朋友都说,这全是我‘方’的。

    其实这样的流言很早便已经在村子里传开了,许多人说我命犯“天煞孤星”,克父、克母、克亲人、克朋友。

    于是,我就去问师傅,我到底是不是“天煞孤星”,师傅无言,只无奈又心痛的望着我,这,让我知道了答案。

    这一年,我17岁,不顾师傅的劝阻与奶奶的挽留,我离开了小山村,临走时,奶奶跟师傅来送我,握着奶奶的手,我非常不舍,但我告诉她:‘奶奶,你放心,孙儿赚了钱都给您寄回来,一定让您过上好日子。’奶奶哭着嘱咐我,一定要照顾好自己,那时候的我,心真的会痛。

    两日后,我来到了离家数千公里的县城,县城并不大,也不美,我却在这里,遇到了我生命中第三个重要女人,慧。

    慧,是个敢爱敢恨的可人姑娘,我们同在一个工厂里劳作,她是个朴实的姑娘,衣服只穿几十块一件的,但这一点也不妨碍她的美丽,至少,在我眼中,她就是最美。

    在一次厂里的聚会上,我与慧相识了,年少的我们,很快就陷入了对爱情的美好憧憬,那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光。

    我与慧很快便偷食了爱情的禁果,工厂附近有许多廉租房,不久,我们同居了。

    晃眼间,我们平凡又平淡的生活了两年,我还是那个善良、天真与愚蠢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