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温僖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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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温僖贵妃- 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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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兰福了福身道:“那我去给相公和孔先生准备些酒菜。”

    温皙介绍道:“这是贱内古氏。”

    孔尚任拱手算是回礼:“有劳弟妹了!”

    厢房内,门口立着一个剔红进士及第的入门屏风,起到隔断作用。为的就是万一外头的人闯进来,不会冲撞到里头的人。内里有进餐用的红木蝠纹八仙桌和四个椅子。往里还有一道四扇式的提了诗词的梅兰竹菊四雅屏风,隐隐可见里头是床榻。珐琅彩三足熏炉已经点燃,袅袅如雾缕,是上好的沉水香,不但味道清雅,更有消除湿寒之效。

    孔尚任打量着船内的一应装饰,一看就知道不是商贾之家能够有的。便道:“温小哥想必是官宦子弟吧?”

    温皙早已给自己准备好了身份家世,随口回答道:“家父不过是和工部笔帖式罢了。还不够资格入国子监听先生的讲课。”国子监都是三品以上品官宦子弟才有资格考取并入读的,笔帖式不过六品小官儿。

    孔尚任惊讶,并带着几分羡慕之色道:“笔帖式可是晋升的好职位啊!寻常人难以得到,想必温小哥家世不俗吧?”

    擦,一个六品笔帖式还很炙手可热吗?不过也是啦,孔尚任才七品呢,笔帖式再芝麻绿豆,好歹比他大呢!

    温皙谦虚道:“不过是汉军旗,和佟佳氏有几分姻亲罢了!”

    “原来如此!”孔尚任点点头,不禁带了几分艳羡之色。这个时代,有关系那是本事!

    说着话,青兰就已经把炭炉和热好的菜送了过来,将梅花酒放在炭炉上煨着,道:“碧儿方才醒了,妾身先下去了。”青兰则住在了隔壁厢房中。

    温皙点点头,“我知道了。”醒了,肯定要饿了,温皙这个假爹待会还要过去喂奶呢!

    “碧儿?”孔尚任笑道,“令爱碧秀可爱,的确当得起这个名字!”

    好歹是康熙的闺女,温皙就不打算给她改名了,直接翻译成汉语,去了鸟字!碧儿,小家碧玉,听着不算太好的名字,还有点像是丫鬟的名字!不过将就着用也就是了。

    温皙顺手拿起炭炉上的梅花酒,给孔尚任斟了一杯道:“国丧期间,本不宜饮酒,不过驱寒所需,只饮一壶也就是了。”温皙也不是在意孝庄,而是她自己酒量太差,三杯必倒,要是闹出什么笑话来可就不好了!

    孔尚任闻着那四溢的酒香,不禁喉咙滚动,急忙一杯饮了下去,大喜道:“好酒!”随即也呵呵笑道:“是啊,国丧不宜,权宜之计嘛!”

    温皙又给他添了一杯,感叹道:“今年可真是多事之秋啊!”

    孔尚任也不禁感叹道:“天子纯孝,几度哀伤过度,我日前奉诏入宫觐见,看到皇上人都消瘦了一大圈,右手缠了厚厚的一层纱布,也不知道怎么受伤了。”

    “受伤?”温皙一惊,带着几分疑惑,“皇宫内苑,怎么会受伤呢?还有人敢行刺不成?”

    “不是,”孔尚任又喝了一杯道,“我似乎听闻是不知怎么不小心烧伤的。”

    温皙不禁沉默,承乾宫的大火她坐在雪青背上飞走的时候,的确遥遥看见康熙还立在宫殿残骸跟前。难道他往大火里面冲了?才烧伤了自己?康熙一向一自己的安危为先,那样大的火,那么危险的境地康熙可从来都不是冲动的人啊!

    孔尚任叹了一口气,放下酒盅,感叹道:“烧伤还是其次的,我随从纳兰大人一同觐见,皇上已经卧床不起了,神色极为憔悴,听说数日水米未进了!皇上,真乃大孝之人啊!”孝庄正好死了,康熙的憔悴任谁都会以为是为祖母的去世而难过吧?

    温皙哦了一声,径自给自己斟了一杯就,自斟自饮。梅花煮酒,本是乐事,一时间,气氛竟然有些僵硬了。(未完待续。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投推荐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ps:一朝穿成穿二代,身为高门嫡女却带着幼弟流落农家。《朱门恶女》

170、康熙版林则徐

    厢房里沉水香的味道绵绵不绝,从口鼻被吸入肺腑,然后连吐出来的气息都是沉水香的味道。

    温皙使劲摇摇头,既然决定离开,就要抛弃掉那些不该有的担心!爱上帝王,注定伤心,所以温皙才要趁着还没有动心的时候离开。或许他会因为她的离开而伤心难过,但是对于帝王来说,伤心只是一时的,他很快就会投入到政务中,也会在后宫无数佳丽的翘首期盼中恢复帝王雨露均沾的习惯。时间,会让他遗忘一切。

    温皙笑了笑,道:“孔先生不是在国子监做博士吗,怎么有时间回老家?”

    孔尚任急忙又朝着紫禁城方向拱了拱手道:“蒙圣上不弃,特命在下作为钦差副使随从纳兰大人下江南去办事!”

    温皙急忙恭喜道:“这可是无上殊荣啊!”

    “都是皇恩浩荡啊!”孔尚任虽然是孔氏子弟,早年落魄连个举人都没考上,倾尽家财才捐了一个贡生,依旧不得官职,直到迎驾为康熙讲经才骤然拔擢为国子监博士,这样从天而降的馅饼,自然惊喜异常。学得文武艺,卖与帝王家,所有读书人都期待这么一天吧。

    在温皙眼中,孔尚任就是一个清朝版的愤青,虽然愚忠,却也不失可爱,如果不动辄亢奋地大叫“皇恩浩荡”,就更好了。温皙笑盈盈道:“可否冒昧一问,孔先生此行南下想必是要去办大事吧?”

    孔尚任笑道:“自然是关乎社稷黎民的大事,不过倒也不是什么隐秘的事儿。温小哥可听说过福寿膏一物?”

    温皙一听,顿时明白了,但是还是要装作不明白,思忖了一下才道:“有所耳闻,听说是个好东西。”

    孔尚任随即面露愤慨之色:“小哥此言差矣都市古董大亨!福寿膏之害不亚于毒蛇猛兽!可叹人人都还蒙在鼓里!”

    温皙立刻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诧异道:“怎么会?我原本还打算此行南下给家中母亲购置一些呢!”

    “万万不可!”孔尚任急忙劝阻道。“我此行南下,可是受了圣旨,凡是出售此物的一律问斩,购者也要锁拿问罪,凡是服食过此物的一律圈禁一处,直到解除毒瘾!”

    看孔尚任那副样子,让温皙想到了一个人——林则徐!人家是禁鸦片的,现在是禁福寿膏,都差不多!不过现在处于清朝渐趋鼎盛的时期,康熙一旦知道了福寿膏之害。必然不能容忍!从深得康熙宠信的杭州织造孙文成被问斩,到乌雅氏全族流放宁古塔,孝庄的死必然深刻触怒了康熙。这样的毒瘤他必然要除之而后快!这样危害社稷江山的东西,康熙这样强势的帝王必然容不得!

    温皙急忙面带感激之色,拱手道:“多亏孔先生提醒,否则温某可要锒铛入狱了!”

    孔尚任笑道:“倒也不至于,正使纳兰大人今日上午已经先一步乘坐官船南下了。届时苏杭一带禁福寿膏必然人人皆知,温小哥也会听闻。”

    温皙又问道:“纳兰大人可是那位纳兰容若?”

    孔尚任点头,道:“正是!”纳兰性德,字容若,原名为纳兰成德,为避讳太子胤礽(保成)而改名为性德。可是他刚改过来没多久。康熙那厮就给他儿子改名了,纳兰容若就又改回来了——纯粹折腾人!

    温皙疑惑道:“孔先生怎么没有随纳兰大人一同乘坐官船?”

    孔尚任笑了笑道:“是我特意求了纳兰大人,想趁此机会顺道去曲阜看望老母。特意买了些滋补品,就误了官船了。”

    温皙暗叹,这个孔尚任倒是个大孝子!

    这时候,老关敲门道:“温公子,我儿子回来了!”

    温皙急忙起身。绕过屏风去开门,等了半个多时辰了。小关总算回来了。小关看上去才十七八岁,个子壮硕,皮肤黝黑,他憨厚地笑了笑,面带愧疚道:“耽误您时间了。”

    温皙笑道:“无妨,既然回来了,那就启程吧!”

    老关道:“公子,外头来了一对夫妻,想要搭顺风船,让我问问您。”

    难道是这艘船太显眼了,先来了个孔尚任,又来了对夫妻!青兰也快步走了过来道:“相公,是一对奔丧的夫妻,还带着个孩子。”还将那一家三口给引上了甲板。男子二十岁上下,长得十分英俊,妻子是个十分貌美的少妇,果真一对般配的璧人!少妇怀里还有个一岁大的孩子,都身穿缟素,面带哀色。

    孔尚任心下好奇,便跟出来道甲板上瞧,不禁惊呼道:“曹侍卫?!你这是怎么了?!”

    来者正是曹寅夫妻,曹寅乃是御前二等侍卫,深受康熙信任,孔尚任也是日前进宫觐见康熙的时候才认识的。见到他一身缟素,分明是戴孝的模样!孔尚任不能不吃惊。

    曹寅拱了拱手,面带哀色道:“家父骤然暴毙任上,我也是昨夜在接到死讯的。连忙辞官丁忧,一时间寻不到船?这船可是孔兄的?”

    曹玺死了?温皙立刻想到了去年那碗大寒的甲鱼汤,细细算来,只怕她还是间接害死曹玺的凶手呢!

    孔尚任叹息道:“子欲养而亲不待,人生一大悲!”说着又介绍道,“这位温公子,是这艘船的主人,孔某也是搭船之人。”

    曹寅急忙朝温皙拱手道:“在下一身孝服确实惹人忌讳一些只是着实着急,也顾不得许多,还请温小哥行个方便!待到了江宁,必有重谢我的富二代女友全文阅读!”

    想到曹玺的死,温皙终究还是带着愧疚的,自然不能不顾,便道:“客气了!出门在外与人方便,亦是与己方便!快请进来吧,马上就要开船了。”现在还是赶紧启程比较好,温皙可不希望迟则生变!

    曹氏夫妻急忙千恩万谢,提着行李便入了船舱,青兰引着曹寅之妻李氏和怀中稚子去了她的厢房。温皙和孔尚任便领着曹寅去了第二间厢房。

    船终于启程了,老关、小关父子轮流在外头看顾着船只,南下顺风顺水,只需小心些方向即可。

    船行进中还算稳当,屋子里多少有些闷热,三个“大男人”挤在一个屋子里。温皙突然发现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船上共有三个房间,老关小关在最狭窄的那个房间,青兰和曹寅的妻子加上两个孩子住在一个房间,那么温皙不是要和这两个大男人挤在一个房间过夜了?!

    果然,孔尚任笑道:“里头的床大得很,我们三个也够用了!”

    温皙额头上冒出了冷汗!原本孔尚任上来的时候还好,这个房间给他就是了,然后她和青兰“夫妻”二人住一块!可是现在多了个曹寅就罢了,还有她的妻子!必然只能男的一间、女的一间这么分配了!只不过,她是个假男人啊!!

    “曹大人怎么突然就”孔尚任唏嘘道。

    曹寅叹气道:“其实去年年底就不大好了,又过度劳累,为那些前明逆贼的事儿忧愁,这才?唉!”

    果然还是那碗大寒的甲鱼汤坏了身子底子吗?曹玺有忙着完成康熙交代的铲除前明逆贼的任务?康熙也真是的,曹玺的女儿曹氏还是她的小老婆呢,就这么对待老丈人啊?

    这时候隔壁房间突然传出孩子的哇哇大哭生,温皙霍然站了起来,道:“是小女碧儿哭了,我去瞅瞅!”

    温皙刚站起来,又多了一道哭声,此起彼伏如交响乐一盘,一个赛一个地响亮!曹寅也急忙站了起来来道:“是犬子又哭了,我也去看看!”

    跑去隔壁的时候,青兰和李氏正一人哄着一个,青兰道:“不过是让曹夫人把她的孩子也放在摇篮里,碧玉就哭了。”玉录玳一哭,惹得人家孩子也跟着一起哭了。

    李氏很熟稔地哄着孩子,对曹寅道:“老爷,不打紧,我看顾着颙哥儿就好了。”果然她怀中的孩子已经略略止了哭泣。

    可是玉录玳还哭得厉害,青兰道:“从出来,碧儿还没吃奶呢,怕是饿了。”

    温皙道:“给我吧!”话一出,才发现曹寅和后头赶过来的孔尚任都齐齐看着她,一脸的怪异。

    温皙干笑了笑,道:“贱内奶水不足,所以给小女备了些牛乳,我抱着,让贱内去热一些来。”不过船就这么大,温皙肯定是没法给玉录玳喂奶吃了,只能先将就两天,大不了加入一些灵泉水就是了。

    李氏将自己的孩子哄好了,放在床榻上,走过来道:“不如我帮古妹妹喂孩子吧。”

    温皙急忙瞄了一眼李氏的胸部,果然堪比奶牛!立刻便觉得自己举动很失礼,急忙低下头,道:“劳烦嫂夫人了!”便急忙把玉录玳交给了李氏。

    李氏果然是个很会照顾孩子的女人,玉录玳到了她怀里也不怕生,她轻轻地摇晃两下,玉录玳就不哭了。

    孔尚任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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