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瓜调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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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瓜调教计-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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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在大软枕上,细细的揉着两只腕子,将那淤青处皆揉尽了,拿到眼前细瞧着,似是淡了点子,又似是毫无反应
  轻叹了声气儿,把那瓶子塞到了枕头下边儿,自己起身到了香炉边儿上,挑开一个角,把那张筏子引着了,见它彻底的烧尽了这才又盖好了盖子。
  
  把我这手抓成这般模样,只送这么盒药膏子来便完了?
  红唇微嘟着,脑中不禁钻出头日晚那番旖旎,脸上烧红了一片,忙回了床上睡下再不多想。
  
  两日间,飞般的便过去了。
  十八日那早,柳蔓月便唉声叹气的起了床,一脸不情愿的起梳洗打扮换了衣裳,趁着那微凉的晨风,出了门儿,一手扶着白香的胳膊,朝那听雨阁缓缓行去。
  入了院门儿,白香便转身自回那清园儿了,只柳蔓月自己入了听雨阁,上楼行走着。
  
  外头通报,说是柳美人到了,皇上正立在床边,任那几个小太监穿着自己身上那衣裳,听了门响便抬头瞧去。
  仍是那副人比娇花的模样,脸上带着笑意,半垂着眼睛,朝自己这里福了一福。
  “嗯。”皇上轻哼了一声儿,便再不瞧她,只叫身边儿的小太监们服侍着穿罢了衣裳,这才抬步朝门口行去,走到门边儿,方止了步子,瞧也不瞧她半眼,“可用了早膳?”
  “用了。”柳蔓月老实垂头应道。
  “自去换过衣裳,朕去用膳。”说罢,便向外走去,再不理会于她。
  柳蔓月待皇上走了,这才自向那屏风后头走去,心中暗自琢磨:莫非又起晚了?怎么这会子才用早膳?
  换了那小太监的衣裳,待皇上用罢了早膳,这才跟着皇上又一路去了那临绝亭。
  
  柳蔓月自去倒了水沏茶,回到那几边儿,把手中的茶放到几上,正欲缩手回来准备找个舒坦的地方坐着,却乎被皇上一把抓住了。
  柳蔓月心下一惊,诧异抬头,正跟皇上那双漆黑不见底的眸子对上,心中一阵慌张,还未开口说些什么,便见皇上又抬起另一只手来,把自己手臂上那袖子朝上头推开,露出洁白光莹的一小段手臂来。
  “用过了那药?怎得都青得发紫了?”见她手腕上还留着些个淤青,皇上那眉头不禁皱了起来。
  柳蔓月心下又是一愣,这才松了口气,轻笑道:“便是神仙的丹药,也没那般快的,淤青不就是如此?先青后紫,过几天就下去了。”
  皇上听得皱起眉头,挑眼看了她一眼:“那药可带来了?”
  柳蔓月只得抽回右手,向怀里掏去,她今儿个带着不过是想问问皇上,这可是他差人送过去的?虽说纸上那字显是皇上的笔记,可到底要问个明白才是。
  接了那药盒儿,皇上随口道了声:“坐。”便自拧了开来,拿手挑出一点儿,把药盒放到那几上,伸手拉过刚刚坐在几边儿柳蔓月的左臂,再推开那袖口,把那点子药膏擦了上去。
  见皇上擦上药后竟给自己揉了起来,柳蔓月一惊,便想抽手回去,口中忙道:“哪里敢烦劳皇上”
  “这是朕抓出来的,自是朕要给你消下去。”口中说着,眼睛不抬分毫,板着张脸孔,只盯着那藕臂。
  见他那神色认真,却只盯着自己胳膊,又因着他那话中“朕抓出来的”,脑中不禁又想起那夜的事儿来了,饶是柳蔓月这个皮厚的,这会子再不禁又红起了脸来。
  心中旖旎刚起,忽觉得腕子上头发疼,忙倒抽了口气朝那胳膊瞧去:“皇上疼。”
  “便是要这般大的力气才管用。”这会儿皇上方抬起眼来,眼中带着丝鄙夷,“怪道叫你连用了两日上头还青着一大片,合着是自己舍不得用力气。”
  胳膊上头发疼,心里头冒火,柳蔓月咬牙笑道:“皇上,这可是妾身的胳膊”
  “入了这宫,你便是朕的。”
  所以,你就能用把胳膊揉断了的力气揉我么?!
  见她脸上表情精彩万份,皇上一挑眉,嘴边扬起一丝坏笑:“疼?”





☆、第四十章

  
  柳蔓月见状亦回了个妩媚万份的笑意,只因着腕子上到底疼痛,有些扭曲罢了:“不敢,这腕子自是皇上的物件儿,皇上便是想揉断了它,妾哪里又能说些个什么呢?”
  “哼。”轻笑了声儿,皇上再垂着眼睛瞧着那腕子,边揉搓边笑道,“你这腕子骨少肉多,想是日日睡出来的罢?这会子揉着倒觉着有趣儿,今儿个朕便拿揉它打发功夫了。”
  这话中带着打趣,并挑逗,柳蔓月眼珠微转,没敢接口。
  那夜旖旎,二人心内皆知,若不是因怕被那阁中怀疑,只怕二人现下已然成了事。这会子又是孤男寡女共处一亭,就算外头那风凉些不大合适,可也保不齐现下这般拉拉扯扯的再来个擦枪走火。
  柳蔓月不介意二手皇上,她比较介意自己被当成那个悲剧的试验品。
  
  见她微低着头,只能瞧见耳后有丝发红,再不吭声,手中抓着那柔软一团的腕子,心中忍不住的便想把她拉进怀里,再似那晚一般的好好揉捏她一通。又怕她因着现下白日天亮,脸面上拉不下来,只得在心里头苦忍着。
  不禁的,脑中又冒出她那夜,竟只用着这双小手便她到底是打哪儿学的?阁里头教时到底是如何教她们的?总不会真叫几个大男人过来让她们这些女子验习吧?
  柳蔓月自不知道皇上想到哪儿去了,只觉着左边儿胳膊都快被他揉麻了,忍不住提醒了一声儿:“皇上妾那是胳膊,不是面团儿。”
  皇上手上微顿,挑眼瞪了她一眼,鼻中哼了一声儿,把她胳膊一翻,又揉起了另一面儿。
  不多时,一只胳膊揉罢,又拉过她那右手。
  柳蔓月低头瞧着自己那左腕——红通通的一大圈这个,真能给自己治好么?不会反倒揉出什么问题来吧?
  
  右腕揉的功夫没左腕那般长,却也不短,待揉罢了,已过了小一个时辰。柳蔓月只觉得双腕火辣辣的一片,手中酸软无力,再拿不动什么东西了。
  皇上扫了她双腕一眼,忽的站了起来,柳蔓月抬眼却见他竟自己走到炉边儿倒茶去吃
  待他转回身来之时,柳蔓月只低着头、忍着笑,全当没瞧见一般——我又不知你要吃茶的,你亦未曾叫我去倒,这事儿可万怪不到我头上。
  
  当了这半日的差,柳蔓月自回了清园儿之中,那大玉小玉姐妹二人此时皆是卧床不起的,哪个都难以当值,故,皇上便空出了这半日。
  太后原本有心叫柳蔓月先兼着,可又一想,总不能只叫她一个跟在面前,等那姐妹二人好了,还要安排着再过去一人,到时再叫柳蔓月少当半日的差,反倒怕有变故。如此一来,反倒省了她的事儿呢。
  当日下午,皇上用罢了午膳,刚叫小安子几人去找几本子书拿来打发时候,便听着太后那边儿有人过来传话儿。
  
  和颐殿中,母子对坐,半晌无话。
  许久,太后瞧着那与丈夫肖似的面孔,终是垂下眼睛,心下暗叹了一声,方开口道:“皓儿,这两日歇息的可还好?”
  皇上脸上淡然一片,垂着眼皮半丝不抬,许久,方道:“太后可查着那下药之人了?”
  太后手上微微一抖,声中带着些许不自然:“那几个奴才已打死了。”
  皇上便似没听着一般,又道:“太后可查着那下药之人了?”
  脸皮上僵硬了几分,太后方吐了口气,抬眼盯着皇上道:“谁敢打哀家儿子的主意,哀家决计不会放过!”说罢,见皇上那里再不出声,心中暗松,抬手拿起边上茶盏,缓声道,“皓儿,来年便是你大婚的年岁了,现下已是八月中,年底那些个上京选秀的秀女们便会陆续入京。咱们在这鹤临园儿中住了这些年头,那会子是因着你年岁小,既喜欢玩儿,哀家便陪着你在这处。
  “可身为当今皇上,总不能老在这避暑的园子里头呆着,也太不成话这样吧,今秋九、十月份儿咱们便回去吧。哀家呢,也能提前瞧瞧那些个秀女,选出些品貌端庄的大家闺秀。你呢,自是要早些熟悉朝堂,这回回去,便每日随着哀家上朝理政,亦多和那些个朝廷大臣们交际熟识着些”
  “太后,可查着那下药之人了。”
  手中拿着那茶盏一紧,几点水险些泼到自己手上,太后讶然抬眼,满眼皆是不信与惊诧,胸口不住起伏,显是心内激荡十分。
  “皇上,莫非没听明白适才哀家的话?!”
  皇帝这才抬起头来,眼中神色淡淡,直盯着自己母后。
  那眼中只是黝黑一片,竟叫人觉着深不见底,太后手抖了再抖,深吸了口气,皱眉道:“皇上,你不再是小孩子了,要以大局为重!朝廷不可一日无君!身为一国之君怎可不住在宫中反住在行宫之中?哀家决议已定,下个月初”
  “太后。”皇上忽站了起来,仍是一脸淡漠神色,冷冷瞧着太后道,“朕自幼便长在这鹤临园中,现下,在这园子里头方能叫人下了毒,回去那宫中,还指不定能被人钻了些什么空子呢。既是京中一日不可无君,太后欲归京,那便自去吧。”
  “你!”太后猛的站了起来,手中杯子摔到地上,拿手直指着皇上,“你你才是一国之君”
  皇上却瞧也不瞧她半眼,转身向着门,背着手,轻声道:“既是一国之君,只有臣子来就皇上的,哪里见过皇上去将就臣子的道理。且,这些年到底是朕不去理政,还是太后把持朝政不肯交与朕,太后心里想必最是清楚的。”
  那手不住抖着,连带着身上亦颤了起来:“你、你哀家不过因着你尚且年幼,又好玩才替你看着些你竟竟”
  “哼。”鼻中钻出一丝冷笑,皇上抬腿便向门边走去,声音淡淡的丢下一句,“还望母后记得,您是我的生母才好”
  
  面前那少年已瞧不见半丝人影,好半晌,太后身上晃了几晃,双腿一软,直倒到了身后椅子上面,好半晌回不过神来。
  见着皇上离去,红绡几人方进了房间来,却不想,人一进来便瞧见太后面色苍白,双眼无神,眼泪流了一脸亦不曾觉得,唬了一大跳,忙上前扶住。
  “太后?可是心里不痛快?”红绡心知这定又是同皇上那里生了气,这对母子倒也是有那几分相像的,一个两个比着执拗!
  脸上满是泪水,太后尤不自知,眼中略带着几分茫然的抬头,抓着红绡的手道:“他怎么就不知道?哀家做的哪件不是为了他好?”
  红绡张了张嘴,只得劝道:“皇上他早晚必能明白太后的心”
  你不说,我不说,谁又会知道别人到底是如何想的?
  
  次日一早,柳蔓月睡起来后,叫白香几人打水梳洗。
  白萱端着水盆走到床边儿,忽瞧见柳蔓月的腕子,讶道:“主子,您那腕子上头的淤青下去了好多!”
  适才屋子里头暗,柳蔓月又还没彻底睡醒,没细瞧见,这会儿听她说了,忙低头去瞧。果然,昨儿个还是紫中泛着青,可这会儿一瞧,颜色竟然已经淡了许多,浅了几乎一多半儿下去!
  “哎呀!还真的!”白雪白香也凑过来瞧了一眼,几人脸上那笑都大了不少,白香还拍了拍自己那胸脯道:“这下好了,就不怕回头消不下去,皇上见了再不喜欢呢。”
  只瞧了两眼,柳蔓月便没再细看,只捧着水洗着面,皇上不喜?这分明就是他给抓出来的!只那药莫非真得揉疼了才成?怪道自己用了两日竟丝毫不显呢,可那般揉法,也太受些个罪了。
  
  梳洗罢了,用了点子早膳,便趁着天半亮不亮的出了门儿,一路朝那听雨阁走去。
  今儿个皇上起得早些,柳蔓月到时已用罢了早膳,待她到了,便叫她直去换过衣裳,带着走过那暗道,直上了崖顶。
  
  秋风阵阵,这几日越发的凉了,那亭子里头已闭上了多半的窗子,只千留着几扇偶尔瞧瞧风景亮眼睛用。
  坐到几后,皇上抬手打开那匣子,挑出几份文书细瞧着,二人刚到了没多会儿,柳蔓月便听着那边吊桥“吱呀”响着,一抬头,似是那位赵统领又来了。
  
  “皇上,赵大人来了。”说罢,柳蔓月再老实站在一边儿立着。今儿个小皇帝显是心情不大好似的,从早上便阴着张脸,话也不说。
  “嗯。”淡淡哼了声儿,皇上眼不抬的再看着手中的书信奏折。
  “臣叩见皇上。”
  “起吧。”说罢,皇上方抬眼向他瞧去,道,“查点一下子,最近不少大臣上奏折,请朕同太后移驾回京,查查是谁在后头指使的。”
  赵统领忙低头应声:“是。”
  说罢了这事儿,皇上方把手中奏折丢回匣子里头:“这一阵子听说西北那边儿似有不少外族胡人,时常劫掠商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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