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师无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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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师无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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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不信你。”

    妈妈和爸爸都出生于50年代中期,他俩时运不济,一出生便赶上三年困难大饥荒,一上学便赶上停课闹革命,一毕业就赶上上山下乡,一工作赶上知青返城,他们什么都没赶上,不得不继续脸朝黄土背朝天。爸爸是村里的唯一一个高中生,被推荐去五七干校学机修,完成学业后在公社开大型拖拉机。妈妈是家中长女,由于家庭成分不好,念完初中后,便被剥夺往上深造的权利,从此承担起家庭主要劳动力的重任,砍柴挑水,育秧插田,不输任何一个男子汉。

    1980年,农历庚申猴年,邓小平在全国政协举行的新年茶话会上指出:“80年代是十分重要的年代,我们一定要在这10年中取得显著的成就,以保证在本世纪末实现四个现代化”。那一年对于我们家来说,同样意义非凡,爸爸妈妈经媒人撮合,喜结连理。在那个城市结婚要求4个现代化(电视机、洗衣机、立体声和电冰箱)、农村结婚讲究4大件(自行车、手表、风扇和缝纫机)的年代,妈妈选择嫁给爸爸,理由很简单,她觉得他靠得住,尽管他既无4个现代化,也无4大件。

    在他们结婚后的一年,哥哥出生。爸爸开着大型拖拉机去外婆家报喜,中途发生车祸被送进医院,脑袋足足缝了二十多针。还在月子里的妈妈不得不一边照顾襁褓中的哥哥,一边关心卧榻在床的爸爸,钜细靡遗,甚是悉心。尽管有时候爷爷nǎinǎi会过来搭把手,但伺候一大一小两个男人的酸甜苦辣惟有妈妈一个人品尝。朝看水东流,暮看rì西坠。rì子一天一天的过,最快而又最慢,最长而又最短,最平凡而又最珍贵。

    妈妈曾经说,好也罢,歹也罢,总是回忆。

    手术室的门终于被打开了,主刀医生满头大汗走了出来,坦然地告诉我们:“手术很顺利,严密止血后,脑部百分之九十五的血肿已经被清除”。我们听到后都很高兴,每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似乎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于是不停地感谢医生。但医生神情严肃地对我们说:“病人暂时还没有完全脱离危险,还需要在ICU病房观察一段时间。”医生的话还没讲完,全家人的心一下子又被揪了起来。

    随后妈妈被推了出来。全家人迫不及待地围了上去,妈妈躺在移动病床上,面部浮肿,脸sè蜡黄,双眼紧闭,嘴唇微张,但已经不能说话,一向坚强的妈妈此时显得异常虚弱,我们都有说不出的心疼。

    爸爸凑近妈妈耳旁,颤抖地安慰道:“老婆啊,老婆,你放心啊,手术很成功!”一旁的医务人员示意我们要大声地喊一喊,以唤醒仍在与病魔抗争的妈妈。嫂子拽住妈妈的手,哽咽地喊道:“妈妈,妈妈,你醒醒啊,你醒醒啊!”我跟哥哥大声地呼喊着:“妈妈!妈妈!”我还想喊,但喊不出声了。

    妈妈没有回应,她的眼角掉下一滴眼泪……

    ………

    【这是我朋友饱含泪水写出的一本真情实感的心灵书籍,希望能够得到更多的人的支持而顺利出版。】
楔子 雨夜求医
    ()    天空yīn沉沉的,雨已经连续下了三天三夜,街道上的凹凼里积满了雨水。

    盛德王朝,天洲,清水镇。

    一家挂着“济世堂”门牌的药房门前站着一位少妇,正值花信年华,青丝七尺长,一袭打满补丁的麻布衣也遮掩不了婀娜多姿的身形。少妇背上背着一个六七岁的孩童,此时孩童两眼微闭,双眉紧簇,俨然受着病痛的折磨。

    济世堂的门一直是紧闭的,少妇已经在站在门外有些时辰了,雨水浸湿了她打满补丁的麻布衣,七尺青丝也沾满了雨水,蓬松地搭在肩上。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我求求你了……”少妇不停地捶打着济世堂的木门,已是泣不成声,但济世堂依旧是大门紧闭。

    少妇背着的孩童是她的儿子。不知为何,白rì里还活蹦乱跳的,但在今rì黄昏过后却突然昏倒在地,全身发热,烧得很厉害。少妇见状赶紧抱起儿子,冒着雨水,赶到济世堂。却因为钱财不够看病抓药,所以济世堂的伙计就将少妇赶了出门。

    “喊什么喊,大晚上的还让不让人睡觉了,赶紧给老子滚!没钱还敢来看病。”隔着门,传来了伙计恶狠狠的声音。

    少妇哪肯离开,如果再得不到救治,也许她的儿子今晚就要离她而去,她很怕见到儿子夭折。但济世堂的门一直紧闭,她只能守在门前,心中抱有一丝期待,渴望伙计能良心发现,让她赊欠点药钱。

    “嘎吱!”

    也许是老天爷听到了她的祈求,济世堂的门打开了,里边走出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人,长得十分粗犷,满脸肥肉,肚子滚圆。

    “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求求你了……”见有人出来,少妇顿时跪了下来,低着头,重复着这句话,她没有注意到,出来的这个人并不是之前的那个伙计。

    中年人上前将少妇扶起,说道:“别急,不就是几副药嘛,没多大的事情。”他那长满肥肉的脸上露出“和善”的笑容,像极了一位大善人。

    少妇原本无神的眼中在此时仿佛顿时看到了希望,满脸希冀的冲上前去,双手用力拉住中年人的衣服,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的孩子吧,药钱我一定会还的,我一定会还的……”

    此时,少妇已是泣不成声,泪水混杂着雨水,全身上下早已湿透。

    中年人不着痕迹地拿开少妇的手,抓在他那肥大的手中,轻轻地摸了摸,心想:“这小妞的手如此粗糙,想必是嫁了个没用的男人,在家里做些粗活,不然如何连个药钱都付不起,不过这小妞倒是有几分姿sè。”

    “外面下这么大的雨,进来说话吧!”说着,中年人拉着少妇的手走进济世堂中。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转眼间便成了狂风暴雨。呼啸的狂风吹过,济世堂的门牌“咚”的一声,被吹倒在地上。不过因为风声、雨声太大并没有人听见。

    一进门,伙计见中年人把少妇领了进来,不由得说道:“老板……”话刚出口,便被中年人给喝住了,“快去抓些伤风药!”

    “可是……”

    “哪里这么多废话,让你去你就去!”中年人呵斥道。

    伙计哪里还敢说什么,不一会儿便把药抓来了。

    “救救我的孩子吧,药钱我一定会还的……”少妇依旧重复着这句话,在门外呆了这么久,她已经麻木了。

    “别急!”中年人笑着说道,然后吩咐身旁的伙计递来一碗热汤给少妇,喝完热汤后,顿时感觉舒服了很多。

    “我是这里的老板,药的事你大可放心,这孩子只不过是普通的伤风感冒罢了。”说着,中年人把之前叫伙计打包好了的药递给少妇。

    “谢谢你,药钱我一定会还的。”少妇一脸激动之sè,刚要伸手去接药,这时,中年人却又把药收了回来。

    “别急,先听我把话说完,药倒是可以给你,不过你今晚便要留下来陪我一宿。”中年人一脸yín笑道。

    少妇犹豫了一下,她平rì里自然听说过济世堂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但是谁让镇上只有这一家医馆呢,平rì里生病倒是可以找些游方郎中,但是这大晚上的上哪找去。

    这时,背上的孩童动了动,闭眼锁眉,口中喃喃道:“妈妈……我好难受……”

    此时,少妇隔着衣服似乎都可以感觉得到,背上的儿子仿佛是一块火炭,烧得十分厉害。

    “好,我……答应你,快把药给我。”说着,少妇已迫不及待把药从中年人的手中抢了过来,为了儿子不得不妥协。

    门外,漆黑的天空中突然闪过一道光亮,像是闪电,转瞬即逝。

    “轰隆!”突然,雷声响起,震耳yù聋。

    此时,风雨大作,狂风将济世堂的屋顶给掀翻了,雨水像是开了闸的河道,一下便涌了进来,将屋里的烛火浇灭,药材全部被雨水浸湿。

    “哈哈哈哈!”

    天空中传来一声大笑。

    “这个孩子我要了!”

    只见黑影一闪,少妇手背上的孩童瞬息之间便消失不见了。

    ……

    第二天,镇上的某个茶摊。

    “你听说没,昨夜济世堂的屋顶被一道雷给劈开了,据说是老板王胖子调戏带儿求医的少妇,结果遭到老天爷的惩罚。”

    “那王胖子作恶多端,不知道祸害了多少镇上的姑娘,现在也算是遭到报应了。”

    “不过那个少妇的儿子也不见了,据说是被一位神秘人给掳走了,现在那个少妇好像已经疯了。哎,真是个可怜的人啊!”

    ……

    …

    【新人新书求支持,收藏个,有红票就更好了,这个楔子也许有人会说看不懂,与正文没啥联系,但是这只是正文中间的一部分,写到以后就会明朗。】
第一章 我武惟扬
    ()    黑风寨的石门杂草丛生,石阶上布满了青苔。在黑风寨正前方有一块空地,是用石块砌成的,这里是土匪安营扎寨的营地,也是他们的练武场,老大陈七不rì便会来指点手下练武。

    陈青山站在练武场外,眼睛却是盯着练武场中各自在挥舞大刀的土匪们。

    陈青山年方十四,却已是跟随老大陈七在黑乌山混迹了七年。他虽生来俊俏,但体弱多病,没有土匪骨子里的那股狠劲,所以平时陈七带领着黑乌山的弟兄们出去“干活”的时候,他也只能跟随在身后,远远观望。至于那舞刀弄枪之事,以他的体魄,还挥舞不动大刀。

    陈七在黑乌山占山为王已有十余年,手下弟兄近百,在山上建立了黑风寨。黑风寨在这方圆数百里都是恶名昭彰,令人闻风丧胆。

    今rì陈七收到消息,说是玉阳城内最大的商行有一批重要货物运往都城,而且还雇佣了众多镖局护卫高手,想必这批货物的价值定然不菲。

    从玉阳城到都城千余里路程,且必然途经黑乌山,虽说可以绕路而行,但这黑乌山横向延绵数百里,俨然成了一道天然屏障,若是绕路,却是远了一半,没人愿意做这种亏本生意,只好走黑乌山这条路,虽然黑风寨的恶名远扬,但为了利益不得不铤而走险。

    收到消息的陈七吩咐手下几个小喽啰下山,去山口等待观察,让陈青山也跟随其后。杀人越货,舞刀弄枪之事陈青山做不了,但观察情况探探风这等轻松简单之事陈青山可是做了七年。

    陈青山是陈七在一次劫镖中劫来的,当年闻名天下的天龙镖局的镖车运送一批货物途经黑乌山,被陈七给劫了下来。传闻天龙镖局个个都是武林高手,见有劫镖者,自然不愿屈服,便与陈七等人打斗起来。陈七手下个个都是狠角sè,武功也不低,见天龙镖局反抗,便激起了他们的杀戮之心。几番争斗下来,陈七损失弟兄十数人,天龙镖局全军覆没,没留下一个活口。

    陈七跳上镖车,正准备收拾战利品,却见镖车上只有一个大木箱子,箱子上钻了几个小洞。陈七用手中的弯刀将木箱的封条切开,小心翼翼地打开木箱,生怕损坏了里面的货物。

    木箱被打开了,陈七顿时愣了一下,里面并不是料想中的香料、丝绸,或是其他什么珍贵物品,里面竟然是一个裹着襁褓的活生生的婴儿。当时陈七一怒之下便想将婴儿一刀杀死在襁褓中,自己损失了十数位弟兄,以为这木箱中定是什么珍贵物品,却没料到只有一个裹着襁褓的婴儿,这令他如何不怒上心头,恶向胆边生。思绪间,手中弯刀一落,只离得婴儿半寸。不过他转念一想,他已年近三十,却膝下无子,虽抢夺无数良家妇女,但谁敢嫁与他。想明白之后便收起手中弯刀,吩咐手下将婴儿抱回黑风寨中。于是,这个婴儿便成了陈七的义子,取名陈青山。至于事情真相,陈七已经命令手下管好自己的嘴巴,对陈青山只字不提,只说是陈老大在山下拾来收养的。

    陈青山跟随下山,来到黑乌山山脚下的一个小山坡上,见天刚微亮,太阳还没出山,便坐在那山坡上休息等待。

    陈青山做探风这事已有七年之久,自然知道得到消息之后必须在天亮之前便在山口等待“猎物”,毕竟黑风寨的恶名在外,有些商行为了躲避黑风寨,也许会选择天亮之前便将货物运出黑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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