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真做 圣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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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爱真做 圣妖.- 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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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左右张望,确定明成佑并不在视眼内,他隔得远没看到傅染脸部的犹豫。

    “小染?”宋织扬声。

    “噢。”傅染也没按掉,更没接通,她把手机放回包内。

    夜色如墨掩去红色奥迪车的炫目,车子驶出酒店门口,尔后迅速消失在明成佑视线内。

    他把手机放在窗台上,连续几次重拨,傅染一个都没接。

    况子招呼他过去玩,明成佑意兴阑珊,满桌山珍海味,唯独一盘生煎格格不入,它摆在明成佑座位跟前,谁都没动一筷子。

    经理好不容易把傅染送走,走进包厢要复命。

    明成佑拾起筷子,夹起一个送到嘴里,其实味道肯定不错毕竟是百年老店,但想到傅染方才的连番举动,明成佑气地把筷子一摔,“什么破东西,当真是什么人配什么玩意儿。”

    经理杵在旁边,越发不敢说话。

    众人见明成佑心情不好,哪里还敢玩,况子招呼说要转场子,明成佑推掉挂上来的手臂,径自离开了酒楼。

    傅染把宋织他们送回家,也没上去再坐,想着要去书店买资料。

    她把车停在新华书店外面。

    傅染有空闲时间都会来这,通常店内会播放舒缓的音乐有助紧张一天的神经放松,软皮沙发挨靠巨大的落地窗,坐在上面看书,外头正好是繁华的商业街,霓虹灯五彩缤纷射过澄净的玻璃,往往能将单调的白色书页映衬地华丽绚烂。

    傅染选一本坐到窗口,背景乐是河图的《雨碎江南》。

    这首曲子经常在新华书店听到,独有的曲风介乎于哀伤与沉静之间,傅染很喜欢,但不能多听,第一次接触就是受不了,听着听着眼泪竟掉了下来。

    她翻看几页后起身,打算去换一本。

    成排实木书架发出纸质书特有的味道,傅染走近角落,看到一本包装精美的小说出现在眼中,最吸引她的还是书名《缘来有染》。

    她伸手抽出,不期然看到对面的人。

    一本书的间隙,只能看到男人的嘴角,唇很薄,微微勾翘,自成魅惑,人都有好奇心,傅染伸出手把旁边的书抽出,男人的脸部轮廓似在清楚,等抽出三本书后,豁然开朗的性感与艳色几乎让傅染招架不住。

    因为站在对面的人是明成佑。

    也算她运气好,随便想看看居然都能看到这迎安市第一的美男儿。

    傅染片刻惊愕,然后把书一本本放回去。

    她手里捧着本《缘来有染》快步走向原来的窗口,这个时间段人多,能有个位子也不容易。

    傅染翻开书页,冷不丁一只手探过来,抬起她手里的书,“缘来有染?”明成佑随即挤到她身边,原先只能容纳一人的沙发硬再挤进个大男人,傅染被挤得腰疼。

    “佑染,有染?”

    明成佑若有所思。

    傅染合起书本,腰部用力要起来,明成佑就势把手拦在傅染胸前,他手掌落在沙发把手上,眼睛斜睨向她,声音变了调,分明不悦,“我打你电话为什么不接。”

    他倒要看看她寻什么借口。

    傅染躲在明成佑身后,语气挫败无力,“我开了静音,手机放在包里没听见。”

    “是么?”行啊,多了套睁眼说瞎话的本事。

    她正襟危坐,“找我有事?”

    “店堂经理拿来的生煎是你的意思吧?”

    傅染摸不清明成佑话里暗藏的玄机,她斟酌着如何开口。

    “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哪来那么多犹豫?”

    “是,礼尚往来么。”

    明成佑叹口气,腰部往后沉,傅染被他压着,她下巴不得已枕在明成佑肩头。

    “我都吃完了。”他又是没头脑一句。

    “噢。”傅染不知道怎样接话,拜托能别压着她了吗?好重。

    明成佑拽过傅染的手拉过去,她急忙要抽回,他握住傅染的手按向自己胃部,“吃坏胃了,这都怪你。”

    是么?

    傅染看他方才精神奕奕,难道还能说发就发作,“你可以去投诉酒楼。”

    明成佑把她的手压在身前,他头枕着膝盖,侧脸盯向傅染,“可东西是你给我吃的。”

    “但我也是在酒楼消费。”

    “要不是你让人拿来的我不会吃。”

    得,赖上她了。

    关键是这动作实在不雅,两个年轻男生抱书经过,傅染使劲想抽手,偏被明成佑拉住不能动。

    “摸哪呢?”其中一个男生回头望了眼。

    傅染脸腾地通红,望到明成佑眼角勾起的戏谑,她伸手按住颈间想要掩饰尴尬,明成佑熟悉傅染的这个小动作,他眉峰轻扬,薄唇挑起线。

    傅染到底脸皮还是薄,不住有人经过回头,偏偏明成佑刻意把动作暧昧化,她微弯腰,凑近后软了声音,“那我陪你去医院?”

    “你得负责。”

    “好,”傅染看到又两人面带怪异走过,她用书挡住脸,“医药费我负责。”

    “我不缺钱。”

    “那你想怎样?”傅染些微有些恼。

    “不怎样。”

    干巴巴坐了十来分钟,傅染挣也挣不开,明成佑要是换成别人倒好对付,只一个脸色或者几句重话就能逼退,毕竟人都有脸皮薄的时候不是,可又偏偏他是个刀枪不入的。

    傅染没法子,伸手去掐他的腹部。

    想着他疼了总知道要松手,没想到这一掐没掐住,摸到块硬邦邦的东西,她怎么忘记他一身肌肉哪里能给她掐?

    “闹够了吧?”

    “傅染,”他换种语气,竟又是缱绻而性感,眼神透出令人心动的蛊惑,“你答应我件事我就放开。”

    “什么事?”

    “吻一下。”

    傅染眸色渐沉,想到在酒楼挽着他进来的女人,如今明三少风光更胜从前,数不清的人甘愿自动献身,想来他也是来者不拒的,还来招惹她做什么?

    “不给?”

    傅染沉着脸。

    “不给就耗在这吧。”明成佑准备死磕。

    手掌被他握出汗,湿腻的难受,明成佑一根根数着傅染的手指,她总结出来个经验,永远别跟明成佑比耗的功力,因为谁都不可能是他的对手。

    “好吧。”

    他挑眉,似在斟酌她话里的真实性。

    傅染拿着本《缘来有染》,明成佑拉起她的手走到电梯口,她只看过半页也不好随手放掉,“我去付钱。”

    明成佑紧握她的手跟过去,又拉了她快步走出新华书店。

    推开门的瞬间,冷暖交替,一股子寒意直窜入心口,明成佑这会倒是穿了件纯黑色的外套,高大身子挡在傅染跟前,她缩紧肩膀,整个人无意识往他健硕的身子后面躲。

    明成佑松掉手,尔后手臂往后一捞,竟扑个空。

    以为傅染撒腿跑了个没影,明成佑脸色稍沉,转身见到背后窝着个人,他心头蓦然被重击,傅染没想到他会停住脚步,摸摸撞疼的额头她抬起下颔。

    胸口被撞,明成佑感觉到一疼。

    他拉开外套包裹住傅染肩膀,尔后拥着她往前走,傅染尽量不挨近他,无奈穿在一件衣服里头哪里能避开,两人快速穿过街道,来到停车场。

    傅染伸手拢紧领子,“我的车停在那边。”

    明成佑低头睨着她的头顶,装,你再装。

    他拿出车钥匙,衣服裹紧后容不得傅染抽身,明成佑将她抵在车身及胸膛前,密不透风的姿势休想挣扎,傅染两手撑在身侧,他想做什么她断不会傻傻地去问,明摆着的事。

    明成佑用食指点点自己的唇,潋滟之色尽显,也不知尝过多少娇艳。

    冷风蹿入,傅染的头发被吹散,这样的姿势她也伸不出手去捋,“明成佑。”

    他大抵能猜出她要说的话,无非是不可能回头之类,明成佑伸手捧住傅染的脸,眼里大有风雨欲来的紧迫感,傅染来不及仔细端详吻就那么压下来,唇印在眉心、鼻梁及脸颊,尔后覆住她的柔软,辗转反复欲罢不能。

    明成佑试图撬开她的牙关,傅染却紧咬着不肯松懈,他有一下没一下吻她的嘴唇,如此撩拨挑逗谁能禁受得住,料傅染再冷情也不过是个寻常人,再说有些滋味也是尝过的。

    一把火从四肢蹿过小腹簇燃,起先还是零星的火苗,无奈在他高超的技巧下不受控制,眼见要成燎原之势,明成佑的动作也算规矩,外人看来不过是个寻常的亲吻。

    所以说,这男人是个妖孽,不折不扣。

    趁她分神,他齿间咬住傅染的嘴角。

    欲望趁势而入,卷着她的舌尖共舞,她渐渐招架不住,手臂无法反抗,明成佑大手握在她腰后,另一手按住傅染的肩膀往后压。

    夜晚的街头,再加上是在步行街,人来人往出奇得多,人们经过除去偶尔回头外也没感觉多诧异,年轻人么,绝对是干柴烈火。

    傅染头顶正好是一盏路灯,局部笼罩的灯光照射得黑色布加迪威龙犹如卸甲归来的王者。

    明成佑在她脸颊细细浅啄,然后退开,头埋在傅染的颈间。

    她强压制住紊乱的呼吸,但胸口还是喘得厉害,他们身体紧贴,她的悸动他也能一一感觉得到,明成佑拉起嘴角,维持原先的姿势不动。

    外头毕竟还是冷,傅染心跳很快恢复正常。

    她两手按住明成佑的肩膀把他推开,从包内掏出纸巾对着化妆镜擦拭干净因激吻而晕开的唇彩,明成佑倚靠在车旁,将她一系列有条不紊的动作尽收眼底。傅染收拾完毕后,把散乱的头发拨到脑后,她也不恼,只挑起抹略带轻讽的笑意,“胃还疼吗?要不要去医院。”

    他对她眼里的深意视而不见,“亲一下比吃药还管用,看来今后生病找你就行。”

    傅染把擦拭过的纸巾扔到不远处垃圾桶内,她从包里翻出车钥匙越过明成佑身侧要走。

    他伸手拽住她胳膊,“傅染。”

    傅染侧首,抬起头望向明成佑。

    “你是不是女人?”他皱眉表示怀疑,“难道不会冲动吗?也没有欲望?”

    傅染眉头越发紧蹙,“你究竟想说什么?”

    “傅染,我不在你身边的两年你是怎么过来的?”明成佑不作考虑,脱口而出。

    傅染转身面对明成佑,白皙的小脸在夜色中越发显得肃冷,她眉目清晰冷静,但嗓音不知是因为冷还是什么原因,有些抖意,“这话应该问你自己,既然莺莺燕燕不断就不必来缠着我,再说我是不是女人,你不知道么?”

    她擦身从他跟前走过,拉开车门,身子坐进去,一气呵成。

    明成佑神色稍怔,细想瞬间,红色的奥迪车飞快驶过,车身几乎擦到他,这女人越发了不得,还会不会开车?

    兜里手机响起,他不用接都能知道是谁的电话。

    这首彩铃跟别的来电都不一样。

    明成佑望着傅染车尾消失的方向,他拿起手机接通。

    傅染双手紧握方向盘,她的清白自知,两年来,他该是怎样过来的?

    她甩甩脑袋,思绪繁芜,他的事与她无关。

    “喂?”明成佑醇厚的声音响起。

    “成佑,在做什么?”

    她的名字,他只在手机上输了个M,明。

    尤应蕊说过,她生要做明家的人死要做明家的鬼。

    他打开车门坐进去,一边发动引擎,“你在做什么?”

    他不想说的事,她从来不过问,“看电视,闷得慌。”

    “有空跟朋友出去逛逛街,给你的卡还能让你无聊么?”明成佑嘴角渐软,化妆镜中的桃花眼狭长而幽邃,电话那头传来娇嗔,“真当我刷卡机呢,我想你在我身边。”

    尤应蕊不知不知道明成佑在做的事,倪秘书同她关系甚好再加上李韵苓旁敲侧击,除非她真是傻子。

    “应蕊,”明成佑把车开车新华书店街口,“我一早跟你说过这件事,我不瞒你,但却是我必须要做的。”

    “我知道,”尤应蕊心头一松,明成佑照例对她没有隐瞒,“我在学校也很好,你别担心我。”

    傅染开车回到家,还未进大门远远就见客厅的灯亮着,她停好车走进去,站在玄关处换拖鞋,看到傅颂庭和范娴正看电视。

    “爸妈,还没睡觉?”

    范娴招手,“等你回来呢,你爸非要跟你下两盘棋,看看你棋艺见长了没有。”

    傅染把外套脱掉后挂在衣架上,她跟在傅颂庭身后来到窗台前,米色帘子拉到一旁,暖橙色的景观灯拖出一道温馨的辉煌。

    傅染抱个抱枕倚在窗口,她很小的时候就记得在书上有句话说,不论你在外多么飘零流浪,不论你在外多么受尽委屈,回回头,家里的那盏灯始终为你点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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