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后男人90后女人:今夜说好不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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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后男人90后女人:今夜说好不结婚-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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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夜说好不结婚(5)
正文五

  秦芳不服气,说:“没有,人家以前才去了一半,现在算是去完了。”

  我对此表示难以理解,关键是缺乏有力的证据,说:“此话怎讲?”

  秦芳说我是她的第二个男人,第一个是她干爹。当时她干爹只进去一半就完活儿了。我说:“你干爹那么不争气?”秦芳说:“可不,现在剩下的一半都被你夺走了。”

  我用赞赏的口吻说:“那你的膜还真牢固!”

  秦芳揪住我的耳朵说:“你没良心,不思回报也就罢了,还来挖苦人家。”

  我说:“那你干爹是怎么回报你的?”

  秦芳顿时眼圈一红,说:“那老不死的,他欺负我,迟早要翻车摔死。”

  我说:“你不会背过身去就咒我翻船吧?”

  秦芳说:“不会,但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情。”

  我说:“你说吧,只要不是结婚,别的什么要求我都可以考虑。”

  秦芳柔柔眼睛,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好,等我什么时候想好了再跟你说。”

  那时候,她还在艺术学院念书,离毕业还有一年。伊人不是十分漂亮,但是站在人群中也算得上是鹤立鸡群。几年来对其朝思暮想的小青年一大票,往她身体上投资的老板不低于一打,仅我知道的就有三个,其中一个是她干爹。

  我只算得上她的第二大股东,另外一名小股东是个律师。秦芳在她干爹那里算是二奶,在律师面前是小三。我因为没有结婚,所以她大多数时间还是乐意跟我在一起,称我为老公,只有极少数时间才会抽空溜出去犒赏一下别的股东。

  这些都是众人皆知的事情,我也懒得计较,因为我也只是随便玩玩,只不过是时间玩得长了点而已。

  我离开叶欣广场,直奔兰亭食府,郑希荣在雅间里等我已有一会儿了。这厮一见我就显得十分热情,以往的拘谨都不知道扔哪里去了,挂着一脸的横肉,笑得跟烂番茄似的,说:“季老板,请你出来一次,真不容易。”

  我笑着说:“季老板一般不出台,今天算是破例一次,简单些。”

  老郑倒是个直白的人,说话从不拐弯抹角,一开口就直奔主题,这厮果然是想请我去助他一臂之力。我既没答应也没拒绝,两人随便点了几个菜,边吃边谈。老郑的表情看上去就像是在嚼苦瓜,苦不堪言,声声哀叹,说公司今年一笔单子都没做成,月月亏损好几万,实在招架不住了,想请我帮他出个主意。我说,我这都歇逼了,哪有什么主意?老郑说:“我知道你是个能手,公司也办得风风火火,若不是受杨宝征那帮人刁难,怎么会走到这一步?”书 包 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今夜说好不结婚(6)
正文六

  杨宝征那厮原先是灵溪法院执行庭的庭长,屁股比非洲恶棍还黑,当上副院长之后,仍旧死死地将执行局的资源抓在手里,谁给他的利益多,他就让谁干。我公司刚成立的时候,为了接到第一笔单子,都差点给他下跪了,后来合作了一段时间。每一单业务做下来,被他黑掉一大半不说,还成天带着一大帮人四处吃喝嫖赌,眼巴巴地看着我掏腰包。我要是敢稍有微词,他就对我发狠“信不信,我随时可以掐了你?”我当然信,不信没办法,一边笑脸相陪,一边暗地里拓展中院的业务。中院的资源比起基层法院来,自然要厚实得多,我有了这些资源之后,还没等杨宝征掐我,我就先把他掐了。2006年年底在他手里接过最后一笔单子,标的一千万,并暗地里许诺做成之后分他三成。这厮曾一度沾沾自喜,真以为把我吃定了。

  那笔单子做下来,我整整赚了一百万,按理该分给杨宝征三十万,结果我一分钱都没给他。他居然也忍了,二话没说,一见我就摆出一副“来日方长”的态度。其实我早就在心里想过很多遍了,地底下的承诺一般都见不得光,那三十万,谅他也不敢明着跟我要。

  大概过了一个月,那厮终于沉不住气了,讪讪地来找我,说最近他们院判下来一个烂尾楼,当事人欠了银行的钱,话说到一半就停住了。我当然明白他的意思,意思就是想让我开口向他要,然后他再来个后发制人。我想反正老子都不打算跟你玩了,还怕个鸟,于是装作很认真的样子,说:“什么条件?”

  杨宝征沉吟良久,哈着长气,说冬天冷,想找个人陪陪。我说找个人陪?那容易。碧水蓝舟里面天天热气腾腾的,丰臀肥乳,*横陈,“你随便打包一条,我买单就是。” 杨宝征说:“哪好意思再让你破费?这样吧,你把秦芳带过来,给我捂几天被窝,过了冬就还你,那三十万一笔勾销!”

  我听罢,哑然一笑,说:“要给我戴绿帽子不用事先通知我,自己跟她说去吧。”

  杨宝征冷不丁地看我半晌,长啸一声,说:“小伙子,你倒是看得很开啊!”说完站起来拍拍屁股,临走又扔下一句,“记住,别太风光过头了。”

  我不以为然,伸手摸出一个小本子在眼前晃了晃,说:“您不用威胁我,我若是出了什么事,大不了倾家荡产,不需多长时间,还可卷土重来,如果是你呢?”

  杨宝征当时吹吹鼻子就走了,后来所有的事情都因为那个小本子而起。那可是我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一本帐,里面的每一笔交易都关乎着许多人的生死和荣辱。譬如,谁谁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钱、时间、地点以及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送出去的等等,都有详细记录,不过人物名称被我作了一些改动,例如杨宝征我就直接写成杨法官。此外还有两百多张到夜总会消费的发票,我事后仔细一想,立马就后悔了,当时真不该把那些东西拿出来示人。那是我人生中的一大败笔,事已至此,悔之晚矣。从那以后我再没有去过灵溪法院,杨某也没来找过我。我总以为那事情就这样结束了,直到现在我才明白,其实那事儿并没有结束,只不过是我把它忘记了而已。

  今年不知怎么搞的,那个账本竟然落到了反贪局手里。我曾经视之为命根子,悉心珍藏,用心呵护,多少次将它捧在手里搓了又搓,摸了又摸,有时掩面而笑,有时失声痛哭。如果哪一天,真有人将我推下悬崖,我就紧紧地抓住这最后一条尾巴,绝不松手!“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可是现在我唯一的命根子却被别人攒在手里,使我动弹不得。这个人会是谁?是上帝?我苦思了许久日子,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秦芳,不过又想不出她这么做的理由,但除了秦芳还真没有第二个人。从我买房子到现在,除了她和徐胖子还没有别的人进过我的家门,与我有利益往来的人就更不可能了,徐胖子与我相识相交十几年,他知道我半斤,我知道他八两,他不可能会这样搞我。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谜团却慢慢地揭开了,张老歪没过几天就找人捎话过来,问我能不能我把公司盘出去,他愿意接手。我得到话后,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直娘贼,老小子上了我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来夺老子饭碗。关于那个小本子的事情,八成就是张老歪指使秦芳干的。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今夜说好不结婚(7)
正文七

  杨宝征当时吹吹鼻子就走了,后来所有的事情都因为那个小本子而起。那可是我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一本帐,譬如谁从我这里拿走多少钱、时间、地点以及钱是以什么样的方式送出去的等等,都有详细记录,里面的每一笔交易都关乎着一个人的生死和荣辱。我过去一直视之为命根子,几年来悉心珍藏,用心守护,多少次将它捧在手里,搓了又搓,摸了又摸,有时掩面而笑,有时失声痛哭。我想如果哪一天,真有人要将我推下悬崖,我就紧紧地抓住这最后一条尾巴,绝不松手!“因为从一开始,我们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

  可是现在我唯一的命根子却被别人攒在手里,使我动弹不得,这个人会是谁?是上帝?我苦思了许久日子,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秦芳,不过又想不出她这么做的理由,但除了秦芳还真没有第二个人。从我买房子到现在,除了她和徐胖子还没有别的人进过我的家门,与我有利益往来的人就更不可能了,徐胖子与我相识相交十几年,他知道我半斤,我知道他八两,他不可能会这样搞我。正当我百思不得其解时,谜团却慢慢地揭开了,张老歪没过几天就找人捎话过来,问我能不能我把公司盘出去,他愿意接手。我得到话后,气不打一处来,心里暗骂直娘贼,老小子上了我的女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来夺老子饭碗。关于那个小本子的事情,八成就是张老歪指使秦芳干的。

  这个张老歪不是别人,正是秦芳的干爹。那厮一向眼红心黑,见不得穷人喝米汤,他知道我从去年以来,就一直在关注河阳锡矿破产的事儿,因此隔三差五地派人过来打探消息。四狗子也几次带人冲到我公司闹事,砸我的办公室,殴打我的员工,凡此种种都跟张老歪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现在又处心积虑地往死里整我,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要么打算将我的公司盘过去,争取矿山债务资产的拍卖权,要么……嘿嘿,几年前我就听说其人对河阳锡矿有意思,都六十多岁了,野心还这么大。

  河阳锡矿是省里为数不多的几家国企之一,前年发生了一起重大安全事故,接着首席会计师卷款外逃,企业一下子亏空四亿多,上千名工人连工资都发不起,局面扭转不过来了,一直闹着要搞公转私。那是一坨大大的肥肉,不知有多少人盯着呢!现在企业虽然已经宣告破产,但清算却迟迟搞不出来,一切外来资金都无法注入,上面山峰坚挺,下面洞里水深,要是强行弄进去肯定会翻船,大家都在观望。我这人脸皮薄,心不厚,也没有那么大的实力,只想去碰碰运气,看能不能争取到法院的认可,将敲槌子的权利放给我。那标的数亿的业务,要是做成了,光收取买受人5%的佣金都是上千万,这辈子干完这一票也可以歇逼了。

  张老歪实是欺人太甚,我辛辛苦苦经营起来的公司,这么多年,见庙烧香,逢菩萨磕头,不知冒了多少风险,才搞出点名堂,怎肯轻易转手?他见我态度坚决,转而从法院那边入手,见缝插针,凡是此前与我闹过不愉快的人都被他打点了个遍。终于以杨宝征为首的一小撮人都纷纷站出来,帮着张老歪摇唇鼓舌,晓我以利害,说:“季老板啊,你也太不小心了,这么重要的东西都落到了纪委手里。我们也是迫于无奈……为今之计,你只有将公司盘出去了,我们才上得了这个坎,这么多人,全都靠你了。”

  那天是农历三月初三,清明时节雨纷纷。张老歪在华天酒楼包了一桌盛宴,支派一大票人来跟我谈判,他自己却没有来。这位与我共用一个女人多年的人,我至今都没见过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可我还是输了,一年能赢利上千万的公司,瞬间变成一个空壳,最终以三十八万的价格盘了出去,确认书也是在桌上签的。当晚,我在皇城夜总会开了一个包厢,将一伙人弄过去又喝了一晚上。这些人当中几乎都是吃皇粮不干事的公门中人,过去每一次请他们出来,吃喝完了都要逐一打点一番。那晚我身上只带了两千多块现金,我一边让服务生将钱分给他们,一边握着话筒说:“今天非常感谢各位同志陪我喝酒,薄礼不成敬意,每人一百元,就当是小费……”

  杨宝征脸上挂不住了,走过来一手抢我的话筒,另一只手抓住我的衣领,说:“你……你什么意思?把我们都当成什么了?”

  我一拳挥将过去,说:“我连公司都被你他妈的逼没了,你还想怎么样?” 。 想看书来

今夜说好不结婚(8)
正文八

  今天郑希荣请我出来帮他,说句心里话,我还是比较乐意,毕竟我在中院那边周旋了四年左右,人熟地熟,实在不想眼睁睁地看着大好资源白白流走。但我还是没有明确表态,想看看这厮到底有没有诚意,若是要我去帮他打工,那我可不干。我左右盘旋一阵子,说:“现在季某是个敏感字符,暂时不方便跟法院的人来往。相关的人我可以帮你介绍几个认识,事儿还得靠你自己去办。”

  老郑离开时仍是对我一脸的感激之情,说如果真是这样,那他的公司就有救活的希望了。

  这厮痴长四十余岁,打工打了将近二十年,人都打傻了,省吃俭用攒下一笔钱。几年前看着别人做拍卖做得火热,也跟着挤身进来,开始时还能揽到一些没人愿意干的零星活儿。可是他脑子不开窍,赚了钱,不知道打点,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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