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的秋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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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秋天- 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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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肯定没有到爱情这个阶段,最多也就是互有好感,折腾出最大的事也就是怀孕这档事了。这样的事情,我相信很多小朋友遇到过吧。我只是有点感伤,因为她的离去,好像皮夹子掉了一样的感觉。而对于唐敏,她应该也把我当皮夹子吧,因为接下来的几天里根据线报,她和一个华东理工的温州人在一起了。哎,温州产的皮夹子也敢用,我倒是很佩服她,册那,温州啊!那是一个神奇的地方!

  这一次的秋风,比往年任何时候来得凄厉,来得接棍(国语翻译:厉害),我着凉了,感冒了,发烧了。当叔叔开车把我送到医院的时候,医生骂他怎么送的这么晚,小巨头病的很厉害啊。

  沈杰用酒精不停的为我擦拭周身,医生说我发烧的厉害,这样擦法,会比较好的退烧。麻子沈,这个来自北方的狼,用那双扣篮的手,温柔的用酒精棉球擦拭着我的全身。后来的十几年里,我再也没有遇到过沈杰。

  我呆呆的躺在病床上,看着墙角的电视,林志炫的MV《散了吧》。我承认我是一个思维及其跳跃的人,可以从字母A跳到甲乙丙丁,可以从范志毅想起拿破仑的奥斯特利茨,所以我想起了九四年的那个夏天。
  作者题外话:公主必须死源自魔兽世界中的一个任务,公主其实是一头母猪。完成这个任务,你可以获得一个戒指。

第三章 我的1994
我家的客厅还是比较大的,尤其中间的沙发,很大很舒服,每年的假期,我会把很多时间奉献给这张沙发,以及沙发对面那台很大的21寸松下彩电。按照周立波先生笑侃三十年所述,94年有一台电视机,而且是彩电,更而且的是,牌子是松下的,那是不得了的大事情啊。我很对得起这件不得了的大家伙,所以把很多时间用来珍惜这台21寸的松下彩电。

  正当我沉浸在彩电里的影像的时候,门铃响了。家里白天是没人的,不能靠别人开门了,我只能懒懒的从沙发里爬起来去开门。一个高中生,可以将大把大把时间浪费在沙发和电视上,这在现如今,是要遭天谴的,出去肯定要给雷劈的,现如今的高中生,放假了怎么可以浪费时间呢,时间就是将来的金钱,你要把120%的时间用于到学习中去,才有可能得到将来更大的物质反馈。我很牛,也很拽,我懒懒的起身,放下手里的封面书皮是《1993年上海市高考题综述》的《鹿鼎记》,开了门。

  进来的是严家姐姐,她读大一了,穿着类似睡衣的衣服。我就不明白了,上海女人穿睡衣外出的习惯几十年了,一点变化也没有,现在你去看早晨的街头,依旧很多女人穿睡衣跑来跑去的,马上就要开SB会(SB会=世博会,因为被到处挖开的马路弄坏了三只轮胎,所以暂时用SB代替)了,怎么就一点文明礼貌也不懂呢。

  “姐姐,你又来看电视啦?”我问道。严姐姐眨眨眼,问我“家里就你一个吧?”我很警惕的回头看看父母卧室的房门,想到里面有保险箱,不过我真的很老实,我才十七岁啊,“嗯,就我一个,你不会来打劫吧?”

  严姐姐笑着,拧了我的脸一下,“哦哟,徐俊啊,你看我像劫匪嘛,我来看电视。”严姐姐的爸爸和我爸爸是好朋友,也是生意伙伴,两家人来往的很勤。所以她拧我,我也习惯了,谁叫我还是一个,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孩子呢。

  我敢对天发誓,我那时候真的很纯洁,很傻很天真。当严姐姐拿出那盒录像带放进录像机里的时候,我还很天真的问:“姐姐啊,又是美国大片吗?”我最喜欢看美国大片,类似《人鬼情未了》,《魅影奇侠》等等,深得我心啊。

  严姐姐又眨眨眼,说:“我不知道啊,同学借我看的,说是很精彩,我家里有人。想起你家只有你一个人嘛,就过来一起看看咯。”

  嗯,爱情武打片,我现在明白了,看完A片之后,绝对不是看B片,哪个王八蛋说看B片的?真想抽他。

  电视里演的是爱情武打片,男女主人公打的很累很热,把衣服脱了继续打,从客厅打到厨房,从厨房打到洗手间,又从洗手间打到卧室。突然想起西门大官人对推门而入的武大郎说的那一句很经典的话:“我和你家娘子只是*衣服聊天而已,没做别的”。但严姐姐的录像带里的男女绝对不只是*衣服打架,我敢向毛主席保证,绝对不是单纯的打架。

  严姐姐向我证明了,绝对不是*衣服打架,因为她把我的衣服褪下的时候,我就预感到不仅仅挨打这么简单。我很痛,但痛并快乐着。沙发上留下了我的血迹,那不仅仅是挨打留下的血迹,而是我十七岁男孩的终结。严姐姐问我,“好玩吗?舒服吗?舍意伐(沪语:爽之意)?”我说痛的,有点疼。

  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严姐姐执行了一次蓄谋已久的战术性精准打击,那时候我还是孩子啊,(番茄鸡蛋慢着,虽然生理上不是了,但是心智上绝对是孩子)我又如何能反抗严姐姐对我*呢?无从反抗啊,因为虽然痛,但却快乐着。

  后来的时间里,严姐姐经常来我家,和我*了衣服演爱情武打片,我逐渐的喜欢上了这项运动。我一直以为打篮球才是最爽最舍意(国语翻译:爽的极致)的运动,可是从那时候起,我坚决对自己说,最爽最舍意的运动是演爱情武打片,而且一定要*衣服,当然后来很多运动员学会了其实不*也可以进行的方式方位的改良,那毕竟是后话了,谁叫时代在进步呢?当别的同学鲜加加地告诉我和他的小女友打Kiss了之类的话时,我鸟也不鸟,心里想,册那,只侬晓得自家玩鸟,我却。。。。。。(这里省却字数无数个)是的,那时候还是幼稚,谁叫我还是孩子呢!

  2003年再次遇到严姐姐的时候,她眼角跳着鱼儿纹,笑着和我打招呼,我差点没有被吓出胆来。一溜烟的跑进的士车里,一溜烟的跑掉了。结果还是没逃掉,怎么没逃掉的事情等等再说,好歹等SB会开完再说,否则吓到了洋大人,要负政治责任的。我一贯的爱党爱国,这样的事情绝对做不出来。当然后来严姐姐也告诉我她早就知道什么是避孕药了,原来她早就知道了。

  严姐姐也是学艺术的,就读于上海音乐学院,是敲杨琴的,什么是杨琴,我到现在还不知道,是扬琴,羊琴,还是杨琴,我真无法给出个确切的名字,只知道这是一种乐器。严姐姐不但音乐玩的好,也很擅长造爱运动,因为每次我累了,她不累,她大约1米65左右吧,虽然不是什么906090那般魔鬼,但是现在想来,好像的确颇有身段,而且也颇有姿色。

  从十七岁起,我就和搞艺术的人弄不清爽了,其实我是学理工科的,我学的是计算机。为什么一个学理工科的人会和学艺术的人,而且是好几个学艺术的人在一起呢?我觉得这个课题上海社科院应该搞个课题研究下,或许可以去瑞典弄个奖回来啥的。

  我一向不觉得自己长的如何,我甚至觉得自己长的很不可思议,因为每每上海有大型活动的时候,城管们是坚决不让我出来干扰活动正常进行的。和刘德华差距很大,和舒华辛力加(学时髦,香港译法)差距更大,那么我又怎么老和学艺术的人搞不清楚呢?我后来想明白了,原来学艺术的人,看待人和事物跟正常人是有区别的,他们擅长发现缺陷美,就是在缺陷中发现美,这可能有点深奥啊,我也不想好为人师的显摆,他们的确很多时候沉迷于我们正常人认为的丑陋的事物中,而且不可自拔。所以说葛优有市场,那是符合逻辑的。

  我后来更加明白了,如果我越有市场,证明我们整个社会的文明程度越高,因为这体现了他们受艺术熏陶越浓。

  这些无知者无惧的强大自信,十一年后,被击的粉碎。那一刻起,才突然的真正成熟起来。那时刻起,心里开始有了伤疤,我一直对整个宇宙包括火星说,我的心理素质是超级棒的,一向是让别人心里产生伤疤,十一年后我也被整了,原来出来混,真的要还的。

  江湖,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这是佟湘玉掌柜的名言,呃,我的江湖,我真正意义上的江湖,应该是大学入学第一天开始算吧。
  作者题外话:什么是“社会主义道德”?

第四章 我的1995(一)
父亲的普桑载着我所有的行李,这些行李80%是我的书,我特别喜欢看书。真的,有文化,有理想一贯是我所追求的,我特别求上进,爱好文学,喜欢探究历史,对世界各地的风情非常感兴趣,尤其是那个西班牙海滩,听说天体运动来源于哪里。欧洲,我梦幻中的欧洲,我那时候起就立志要参加星球大战计划,俯瞰海滩的天体,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啊!

  我和父亲把行李搬到了寝室,母亲看着寝室里来自全国各地的室友。他们是各个地方少年精英,每一个都是非常的气质独特,而且带有地域风情。母亲和他们打着招呼,“大家好,我是徐俊的妈妈,请大家伙多多关照他,我儿子比较调皮,以后大家要多多包涵啊!”里面的俩位兄弟嗯嗯哦哦的应着声。

  如果说我和条状物体比较形似的话,叶凡就和块状物体比较形似,甚至神似,他正抱着西瓜在哪里啃,唉,大哥欺负二哥,何苦呢,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从靠门口上铺跳下来的兄弟,脸蛋及其突兀,像金山海滩上的沙石,总有些大石块不谙风情,崩出来向大海示威,跳下来的兄弟叫沈杰,来自于异次元空间的呼伦贝尔。他很热情帮忙我收拾行李。钱辉很热情,伸出手和我招呼,“哥们,我叫钱辉,山东曲阜人”,我和他握了握手,我惊讶道:“你姓钱?我以为你姓孔呢?”钱辉很聪明,明白我的意思,接口道,

  “哈哈,钱是money,孔方兄也是money,意思一样一样。徐俊,看上去你是上海人?”钱辉掏出一根烟先递给我,我看看父母,摇摇手道:“我很乖的,不吸烟。没错我是土著啊,这不你们来开发上海了,要给我们这些土著点活路哦,千万不能发生和大洋彼岸一样历史悲剧呀!”

  父母把我拉出去,交代了几句,“徐俊,你可千万不能学坏哦,我们看那个钱辉不是个好孩子,以后少打交道。”我吱唔了几声,把他们送走了。天哪,我终于自由了,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啊。我是鸟,我是鱼,天高任我飞,海阔凭我跃。

  转回去铺好床,就看到另一哥们拿着热水瓶进来了,看到我,笑着说:“你好,我是黄阮,来自广州。”他叫黄阮,后来才知道他爸爸姓黄,妈妈姓阮,所以起了这个名字,他相貌甚伟,以前古人形容朱元璋也是这样说的,相貌甚伟,至少我这么认为,因为黄阮啃瓜比任何人干净,他的两颗大门牙看上去非常崇尚自由,想拼命的脱离大部队,于是凸现在大气里,我如果没记错牙齿成分里有钙元素吧,我化学很好,知道钙和氧气接触多了容易氧化。这点我没告诉黄阮,一般人我不告诉他,毕竟还不熟嘛。

  五个年轻人一会儿就热乎了,黄阮说他来自广东,说国语的时候很容易被误认为是来自香港富商。大家各自分享着各自带来的家乡特产。沈杰不停申明,他100%纯正汉人,如果沈杰没有那某种动物的味道,我肯定100%相信他是汉人,那么到底他是不是汉人,我觉得这是一个历史疑案。钱辉虽然来自曲阜,但说话很草莽,没有带一丝一毫的子曰,之乎者也,他拍着胸,朝我们大伙说,

  “以后咱就是兄弟了,大家真的要多多关照。徐俊是本地土著,要靠你多多带我们哦。”叶凡也起劲了,眼睛一眯,点头嗯嗯哦哦的称是。沈杰人高马大,扯着嗓子叫唤,他说话一直含含糊糊,我到现在也记不得他说了什么,貌似是什么‘我的天堂,我的草原?’具体已经不记得了,十四年前的事,我那记得这么清楚,我又不是维京百科。黄阮不说话,朝大家笑笑,然后低头继续看着手里的书。

  叶凡是湖南人,他的口号就是“只要你打不死老子,老子就要站起来”,当时我还问他呢,“我记得这是湖北名言啊,怎么成湖南的了?”叶凡眼睛一眯,“就许你们上海引进国外先进文化,不许我们湖南人引进啊?”

  我对我的四个新兄弟怎么考上大学已经完全没有了记忆,只知道沈杰的分数只有叶凡的2/3,是钱辉的3/4,是我的4/5,而黄阮,据说是前几名。嗯,排名很快出来,广告之后立刻揭晓。肯定广告了,有香烟品牌,电脑品牌,哎,我这何苦呢,替人做广告。

  钱辉把一条555烟丢桌上,然后跟叶凡张罗着把我的电脑箱子打开。沈杰的脸突然酱的和猪肝一样,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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