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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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娶-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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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这次谢谢你了,王书记……靠,我想整沉烈,想了整整十五年,现在终于被我抓到机会了……哈哈哈哈……”
  孙子豪说着,大笑着扬长而去。
  当然,肩上还扛着那“醉兮兮”的张砚砚。
  门哐当一声被关上了,先前拿着针管的男人又是走了进来,看着面色不善的王利,“书记,就这样放她走么?”
  王利摇头:“不然能怎么样?孙子豪的老爸孙鹰掌握了政法这边的权利,暂时我们还是一条船上的,不能动。”
  “可是……”
  男人还想说什么,但是已经被王利打断,“先看看,孙子豪传说和沉烈不和,我倒是要看看,他们不和的传言是真,还是假?”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直接的扔到了车上。
  “靠,那个龟儿子王利,麻痹的,连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看着后座上的张砚砚已经没有了意识,他也是见惯风月的人,这个时候已经想到了张砚砚被下了药。
  摸到手机,刚想给沉烈打个电话,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又是忍住了。
  “对不起了……哈哈哈……”
  孙子豪不知道对谁说了这一句,然后踩着油门,呼啸而去。
  回到家的时候,屋内一片漆黑。
  孙子豪扛着张砚砚,像米袋一样,直接的上了二楼。
  随便开了一间房间,直接的扔到了床上。
  哼,又不是他的女人,用不着怜惜。
  做好了一切后,他才是叹息一声,出门到另外一个房间叫人。
  “喂,班长,快点醒醒,出事了。”
  迷迷糊糊的班长摸摸眼睛,看见面前的男人,没好气的说道:“出什么事了啊?看你一声的汗……”
  孙子豪没有说话,只是打横抱起那女人,往旁边的房间走去。
  而班长只是看了那床上的女人一眼,果断的踢了孙子豪一脚。
  “还不叫医生!”
  张砚砚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微微亮了。
  她在一个陌生的地方醒来。
  陌生的……
  这个事实如一道雷劈在张砚砚的脑门下,她第一个时间是检查被子下的自己,还好,穿了衣服的,但是……
  不对,这个睡衣,不是她的。
  这个事实,让张砚砚的脸上雪白,昨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你醒了?”正在张砚砚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已经站了一个眉目清冷的女子,见到她,点了点头,“希望,我的睡衣,你穿着还合身?”
  “你是?”张砚砚眯眼看了面前的女人,她并不认识的。
  “我叫方知否。”
  “……”张砚砚还是一片茫然,她认识么?
  似乎张砚砚的迷茫对方知否没有任何的印象,她只是端着小米粥过来,放在了张砚砚的床头。
  “身体还酸么?我想你一定饿了,吃点东西吧?”
  “这是什么地方?我是怎么到这儿的?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张砚砚这个时候急切的想知道一切,但是对方似乎是个慢性子,半天问不出一句话。
  她只是把小米粥放到了她的面前,执着的说道:“如果是我,我会吃饱了,有力气了,再去想过去的事情……”
  老实说,这个面目清冷的女人,是冷漠的,但是张砚砚却出奇的听话,或许,这个女人给她感觉很安全吧。她老老实实的端起碗,拿起勺子,慢慢的喝了起来。
  “谢谢你。对了,这个粥很好吃……”
  “嗯。”方知否点点头,“多吃点,你的身体现在很虚弱……”
  张砚砚又是吃了两口,就在这个时候,外面嘭——的一声巨响,吸去了张砚砚的所有注意力。
  “呃……外面出什么事情了?”张砚砚问道。 


  075
  张砚砚决定开始崇拜这个叫方知否的女人。看她眉眼淡淡,但是相当的有气势啊。
  因为楼下砰砰砰一阵巨响,她还能面色不动的看着她吃粥,似乎一点影响都没有。
  “现在身体好些么?”
  吃了一些粥,张砚砚觉得身体和心里状况都是好了很多,才是说道:“对了,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可是,方知否没有回答她的问题,因为在张砚砚问完这个问题的时候,门开了。
  沉烈一脸黑色的站在她面前。
  “沉烈?”
  顾忌到公众形象,沉烈在外面一直都是浅笑着,儒雅着,但是这样毫不在意的表现他的不爽,比如生气得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还是罕见。
  不但如此,张砚砚还发现,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刚和人打了一架。
  “怎么了,发生什么事情了?”
  “没事。”沉烈走过来,冲方知否点点头,最后坐到了张砚砚身边,“你现在怎么样?”
  “我……”张砚砚现在暖暖的,很舒畅,只是经过沉烈的话,张砚砚又是想到了先前和王利的交手,顿时小脸又是一阵惨白。
  显然,沉烈也是发现了这一点,脸上快速的闪过一丝阴狠,但是很快的,他有恢复了先前的温柔,“没事了……乖,没事了……”
  “靠你个沉烈,下手这么狠……”正说话间,门又是被推开了,一个土匪男站在了几人面前,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张砚砚模模糊糊的记得昨天晚上最后是看到了这个人,心中一定,她朝沉烈看去。
  “这是怎么回事?”
  沉烈没有回答,只是握紧了她的手,一个劲的说道:“没事了,乖,没事了……”
  “王利……”
  “他的事情你不用管,我自然有办法。”
  孙子豪进来之后一直都是凉凉的眼神,在沉烈和张砚砚含情脉脉相对的时候,终于是忍无可忍,“靠你妹的沉烈,老子救了你的老婆,你还下手这么重?”
  “到底是谁下手重?”孙子豪一脸安然脸上什么伤口都的模样,倒是沉烈的嘴角乌了一块,好像谁下下手轻谁下手重,已经再明显不过。
  果不然,话完,室内的几个人,都给了孙子豪各种鄙视的眼神。
  可怜的孙子豪欲哭无泪,之后只能抱着方知否的大腿,各种哭:“班长,他是个阴险小人,专打我肚子的……”
  “……”
  不过因为这么一闹,张砚砚才知道,原来孙子豪和沉烈是校友,但是据说从小不对盘,两人十五年前,因为争夺一个什么学校运动会的奖牌,一直闹到现在。
  “就为了这个奖牌,你们一直记恨着?”
  “靠……那不是奖牌不奖牌的问题……你不知道,老子一直都是全能的……这小子过来了,抢了我的奖牌,把了我的马子……抢了我所有的风头,能不让人生气么?”孙子豪火气似乎很大,还抓一颗草莓,一颗一颗像丢花生米一样往嘴巴里丢……”
  虽然觉得这句话没意义,但是张砚砚还是好奇道:“秋天产草莓么?”
  话完,又是迎来孙子豪赤啊裸裸嘲笑的眼神,“土,不知道世界上有种东西叫做试验田么?”
  好吧,她是各种土,张砚砚吐吐舌头,但是还没答话,沉烈已经甩手过去。
  一个橙子就扔向了孙子豪。
  孙子豪眼疾手快的接住,看见手中的橙子叹息了一声,“瞧见了吧,这小子各种记仇啊……不过,这次还算幸运,你不知道以前他拿榴莲和菠萝扔我的。”
  “……”
  孙子豪这么大大咧咧的说话,似乎也没有生气的味道,一边还剥了橙子,喂给了一边的方知否。
  看到两人相处轻松的模样,倒是一点不像记仇十几年的模样。
  只是,对于两人的相处方式,作为女主人的方知否还是表示了蛋定。
  只是很快到了中午,方知否留两人吃饭,张砚砚虽然是厨房白痴,但是看得出沉烈好像有事情和孙子豪说,还是跟着方知否进了厨房。
  书房中。
  青烟袅袅。
  孙子豪搭着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是开了窗子。
  “喂,沉烈,人家都在你头上拉屎了,怎么办?”
  沉烈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拧掉了手中的烟支,看了一眼窗外,好半晌才是说道:“你老爸那边……你准备怎么办?”
  “能怎么办?我和他早就没什么父子感情了……”
  沉烈只是轻笑,走过来拍了拍孙子豪的肩膀,“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幼稚啊……”
  “靠,到底谁幼稚!混蛋,找抽了呢?”
  两人又是一阵武斗上来,只是玩累了,都躺在沙发叹息。
  孙子豪的拳脚功夫不弱,但是沉烈也不差,几次交手下来,孙子豪腰酸背痛,最后没办法,举手摆头:“不玩了,不玩了……每次你都各种阴险……”
  沉烈还是笑,但是笑容过后,是一片的冰冷。
  “帮我找宋扬。”
  而孙子豪一愣,随即不知道是想到了什么,点点头,脸上升起一抹微微的笑意。
  “我喜欢。”
  中午,张砚砚在方知否家吃了饭,就离开了。
  老实说,她还真喜欢方知否的性格,淡淡的,好像什么也不在乎,那孙子豪看着人高马大的,但是在方知否面前,却乖的好像猫咪一般。
  只是,什么时候,沉烈在她的面前,也能乖的像猫一般。
  心里正恍惚的时候,沉烈却是停了车。
  张砚砚反应过来,这不是回家的路,有些好奇,“怎么了?”
  沉烈听张砚砚这么一说,所幸熄了火,转头看了一眼张砚砚,嘴角一撇,“张砚砚,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一时间,张砚砚还真的不知道沉烈在说什么,但是很快的,从他的眼神中,张砚砚知道了,沉烈还是要秋后算账。
  她低下头,好半天,才是从密集的发丝中,传出自己的声音。
  “我只是想帮你。”
  沉烈似乎是生气到了极点,狠狠的捶打了方向盘一掌,不知道打到了哪里,车发出了尖锐的鸣笛声。
  张砚砚缩了缩耳朵,“他……他用以前的事情……威胁……”
  “我知道!”沉烈毫不犹豫的打断,直视着张砚砚,冷冷出声:“你是笨蛋么?叫你不要和陌生人联系,叫你相信我……这次,是我发现异常,所以让阿豪跟着你,所以才没有出事……如果下一次呢……我没有察觉到了呢?”
  “我……”张砚砚有些委屈,吸了吸鼻子,“我以为我可以的……”
  “可以?”沉烈哈哈一笑,又是嘲讽出声,“就凭你……你以为王利是什么人,能被你玩弄在鼓掌之中的?”
  沉烈从来没有用这么重的口气说张砚砚,张砚砚感觉到莫名的心涩,眼眶也开始泛红,忍不住说道:“是……是你说的,他后台不硬,人也没用……”
  “人在弱,人也是连云市的市委书记!你知不知道!他是一个男人!”
  张砚砚不再说话,只是低下头。
  她知道自己还是惹了麻烦,明明只想帮忙的,明明只想坚定的做他的后盾的。
  但是没有想到……
  张砚砚眼眶一热,眼泪差点就要掉下。
  见到张砚砚这个样子,沉烈没有在说话。
  他对着张砚砚,一直都是心软。
  直到先前这么说她,也不过是因为,他害怕了,这次是孙子豪呢,帮了她,那么下次呢,他不可能每时每刻都在她的身边……
  看着那肩头隐隐颤抖的女人,想到昨晚上,她该是多么的害怕,沉烈又是一软。
  伸手抱着张砚砚,坐到了膝盖上。
  抬起她的脸,果不然,眼泪在眼睛中打转,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
  沉烈又是一软,声音都是弱了几分。
  “好了,小鸟儿,我知道你是不想我难做,你是想自己解决,可是记住,记住我说话的,王利那些人,不是你能对付的……乖乖的,以后这种事情,我处理就行了……”
  “可是……”张砚砚还想说什么,已经被沉烈阻断了,“乖,听话。”
  张砚砚点头,往沉烈的怀中缩去。
  直到再次的靠近这个温暖的怀抱,张砚砚才是感到后怕。
  如果昨天晚上噩梦成功,那么今天这个温暖的怀抱,是不是变得冰冷了?
  张砚砚不敢想,她只是搂紧了沉烈。
  而沉烈也没有说话,只是双手用力的握住了张砚砚,他好像知道了她的不安,还有害怕一般。
  良久,才是轻轻的说道:“小鸟儿,我在娶你的第一天就发誓,我的人,就算是欺负,也只能被我欺负。”
  “呃?”张砚砚抬头,想看一眼沉烈这个时候的表情,但是沉烈已经飞快的压下唇来,贴着她的眼皮轻轻的印上一吻。
  张砚砚在恍惚之中,好像知道沉烈要干什么一般。
  “沉烈……你要做什么?”
  沉烈轻轻的细细的,吻着她的脸,好像呵护着一个绝世珍宝一般。
  “没事,乖了,我们回家吧。” 

  076
  最近,不知道是不是王利的错觉,他总感觉有些心神不宁。
  照理说,他站在这个位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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