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正经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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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正经的东西-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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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定,一定。”

  “叮呤,怎么样。我哥们这技术强吧。”从洗浴间里传出猪头的声音。

  叮呤“恩”的一声敷衍着,自己挂着胸罩勾。

  “草,肯定比你那图钉强。”我穿上了最后的外套。

  “扯淡。不然,让叮呤留下来陪我试试,让她鉴别。”

  “没空和你闲扯。一会我帮叮呤打个的,的钱你得报销。”

  “成。”

  “那好,我们先走了,你们玩着。注意身体。”

  “快走快走,没空搭理你。”大狗又开始啃着泡泡的*。

  “嫣红,再见。”我特意专门向她告别。

  她没回头看我,只是背着我挥了挥手,烟在她的手里冒火星晃动着,在空中留下了一条紫烟痕迹。

  直到叮呤坐的出租车开走,她也没和我说一句话。没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在车临开动的时候,回头看了我一眼。那目光短短地停留充满着疑问,不像在感激,也不像是得到多余的利益而自得,而象是在藐视一个男人的性能力。而我没在意,我为少一个男人挥霍她的青春感到欣慰。尽管这种男人可能会不计其数。

  我做在回家的出租车里。复杂的心情让我无法平静。打开车窗,冰凉夜风灌进了整个车膛。也吹在我的脸上。北京在刮夜风,路边的树尽管顺着风向弯曲着,但还是挣扎地与狂风抗衡。大厦林立阻挡了风的前行,让它发出了吓人的撕嚎。惊动着所有夜间*的生灵。零撒而昏黄的住宅灯光里仿佛都在进行着污浊的勾当,一声声女人凄惨的*震怒着整个黑夜。于是狂风作乱,百鬼争鸣。北京象处于惊涛骇浪中一样涌动着。

  手机的一阵骚动把困乏的我弄醒。我解锁,是叮呤的号码发来的短信。

  “你不行么?”

  我按住了关机键。

   。。

第53节 弹劾婚姻法
寒流过去,9月的北京骤然升温。夭艳立刻把长裙换成了短的,半袖换成了露肩的,花枝招展的象只带有五彩保护色的毒蛾,在公司里飞来飞去。

  我在MSN里和她说:“老板真该炒了你,你的存在已经严重影响了公司的生产质量和效益。”

  “冤枉我,我可是努力工作着呢。”

  “你的努力使得公司所有男性们都把你的屁股当成代码研究了。”

  “哦?哈哈!你也研究来着?”

  “恩,我透过现象看本质来着。”

  “这充分说明了我的优秀。”

  “优秀的象4G双核服务器。”

  “怎么讲?”

  “没什么怎么讲的,只有这种优秀的东西才能突出你来呀,而且也把我显示出来了。”

  “啥意思?不明白。”

  “还没明白?你是台效率极高的优秀服务器,我则象携带超级病毒的U盘,只要我一插,你就挂。”我飞快地打完了这句话,并把“插”字用了一号字,加粗红色修饰,发了出去。

  半分钟后,得到了她的回复。

  “你等会,我去接盆开水。”

  我的小组负责的项目已经接近尾声。我也有很多时间来和夭艳开带色玩笑。我们都乐在其中。这大大的增加了和她*的几率。我对这个目的一直没有放弃。尽管她的不幸让我很同情,但是每次她在我面前表现的那种盛气凌人的风情万种,总让我理智的心态产生着原始的畜生般的冲动。

  自从上次在醉红楼吃过饭,我们的在MSN里聊天的话题便多了。在公司我对她的事情了解最多。她有什么烦恼也就爱找我谈心,她把我当成个她的心理医生。我说心理医生最拿手的就是诱骗他的女患者上床。她的态度很明确,就是让我去死。

  现在臭作对她来说就一个取之不尽的银行户头。她把大部分的钱都花在了给她妈妈看病身上,她也坚信她和她的妈妈会一起制造奇迹。

  “我想结婚。”

  MSN中突然造访的她的信息让我惊讶。我回她一个惊恐的面孔。

  “同时想让你发一笔。”

  “这个我到是有兴趣。”

  “而且这个事除了你,我也不信任别人。”

  “什么啊,你怎么前言不搭后语。又便秘了?”我一脑袋疑问,不知道这鬼丫头一天都想啥呢。

  “这个计划我已经想很久了。”

  “说说。我听听”

  “我和李恒旭结婚后,我马上把遗产过到我头上,然后我布好局,你只要在适当的时机出现。干净利索地把他门全家干掉就行。而且我布的局保你安全脱身。事成之后我们二八分遗产。”

  天啊!这玩笑开的有点大。

  “二八太少了吧。怎么着也得四六啊。”我惯性地延续着我和她说话的风格。

  “成,事办的利索嫁给你都成。”她很快得回复过来。

  “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有女朋友。国家不施行一夫二妻制。”

  “那咱们三个就一起把中华人民共和国的婚姻法给弹劾了。”

  我惊!心想:这丫头疯了。

  说实话,最初在大学里疯狂追晶莹的时候,完全是以一个淫贼的形象对她的美貌起了色心。也许当时她过人美貌让我忽略了她的才华。如今偌大个中国已经圈不住她,居然去了趟美立坚。在取得了总公司各个董事的信任之后开始和他们谈起了周薪的事。并和我臭显着说以后不要老拿人民币说事。她现在只认一个符号——“”。照这么发展我完全可以当个小白脸让她养活了。

  唉!一个连北京站和北京西站都分不清的黄毛丫头怎么就摇身一变就成了叱咤风云的事业型女强人了。我TM一直想不通。

  她的变化让我非常不安,感觉我们就快变成两个层次的人了。她忙起来可以一个多月也不回来看我一次,可以一天一个短信不给我发,她居然美其名曰称:让思念保持爱情的浪漫。

  我电话里问她:“你们那人手就那么缺。怎么不招几个呀。”

  “招啊。前几天刚招来个合适的,可昨天就被另一个外企挖走了。”

  “男的女的?”

  “男的。”

  “我靠,美女作上司都留不住他,丫TMD一定是个GAY啊。”

  “现在也没办法。Peter他们都撤回总部去了,技术上全给邢姐了,其他的基本上全归我管了。”

  “我不管,反正你挤时间也要回来陪我,否则我就把我的激情全交给我的右手直到精尽人亡,一点都不给你留。”

第54节 万物混沌的世界
这个季节北京的雨显得那么脏,漫天的靡屑灰尘掺杂在冰冷的雨滴里,仿佛带着流星的彗尾一样撞击着地上的万物。人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大雨浇的狼狈不堪。我也是一样,下了班之后顶着风雨冲回了家,被淋的一身腥。

  冲了20分钟澡,我*的出来了。湿热的天气让我根本就没有穿衣服的意思,因为知道老钱要加班到晚上9点,我便事无忌惮地在屋子里的各个房间乱转。活象伊甸园里的亚当。

  我闯入了老钱的屋子,迎面扑来的那股子男性前列腺液的味道差点没把我熏个跟头。屋子里面收拾的挺整洁的,这完全不是老钱的风格,一看就是小凤的杰作。最醒目的就是墙上帖的那幅被老钱换了头的台湾名模的裸画。我在想丫还挺能耐,居然能找到地方把它彩印出来。

  打开了自己的电脑,准备趁家里没人爽爽地看几个J片。可刚一进系统就让我打消了这个念头。我的这台古董级15寸台式显示器里显示的颜色又泛红了,那感觉就象《红高粱》里姜文在最后的镜头里看到的世界。这烂机器平均一个月泛红一次,比月经还准。在这种环境下看J片只能让你感觉到一种血淋淋杀猪的场面。

  我无奈地关上了显示器。站在巨大的落地阳台玻璃的后面,看着窗外仿佛外星人正在进攻的世界。人人象逃命一样狂奔,汽车的喇叭相互咆哮地象是几代仇人一样,只有几只京八

  撒欢地在绿草茵茵的草坪上使劲地撕咬、翻滚、无所顾忌地踏青。阵亡在玻璃上雨点都粉身碎骨,使得窗外的清晰度急剧下降。这让我不用担心外头的哪个偷窥狂会用人体艺术的眼光来欣赏我和我粗壮的兄弟。望着这湿气沼沼,云雾弥漫,万物混沌的世界,我忽然觉得自己相当的伟岸,并非凡人,乃圣人盘古。仿佛站在一座大山之颠,顶天立地,用庞大的臂膀支撑着天地初开的世界,脚下均是我智慧的创造:天空、大地、楼群、公路、青草、甚至包括女人。

  我试着挣拨了几下自己那健硕的肌肉,尽管他们几乎无棱无角地团结在一起。不禁感叹:*真好。

  忽然一阵砸门声让我乱了方寸。一定是老钱这孙子有班不加又偷跑回来了。

  “草,你TMD就不能自己带回钥匙。”我光着腚吼着。

  我把锁拧了一半,爬在猫眼里望出去。一个的黑眼珠子正好奇地往里看着,猫眼凸面把这个眸子弄的比美少女战士的眼睛还大。

  我靠,是夭艳!

  我立刻把锁拧了回去,冲进了自己的屋子,随便捡了条大裤衩子遮住了羞处。又跑了回来,开了门。整个时间没超过20秒。

  夭艳那哀怜的眼神让我惊讶,全身湿透的她好象刚从水里捞上来的一样。而且一辙泥印从她洁白的上衣一直延伸到纤直的*。衣裙不整,腿内侧上还有斑斑血迹。手里提着一大包衣服。看着这个残缺不全的美女我立刻疯狂起来。明显是被“臭作”糟蹋一顿跑出来的。

  “是不是姓李的干的?”我愤怒地问着。“你等我会。”

  我转身进了厨房。操起了菜刀就出来了。

  “那小子在哪呢?我和他拼了。”我挥着菜刀就往楼梯口走。

第55节 出水芙蓉
“谁呀,你干嘛?”夭艳瞪着那双大瞳灵眼惊恐地看着我。

  “说,那姓李的畜生怎么你了?”我面部狰狞,一副准备去报世仇的样。

  “什么姓李的?”夭艳疑惑了一下;马上反映过来了。看了一眼我气愤的脸,又看了一眼我手中明晃晃的菜刀,突然暴笑起来。

  “哈哈哈哈……”

  “喂,咋了?你疯了你?”

  她还是笑。我把她拽进屋里,按在了沙发上。然后把菜刀放回了厨房。我已经感觉到事情根本不是我想象的那么回事。

  “说吧,怎么弄的跟刚被六个壮汉*完似的。”

  她还憋不住笑,脸笑得都畸形了。

  “哈哈,逗死我了。瞧你那愤青的样还真可爱。哈哈哈哈……”

  “没跟你扯淡,快说怎么弄的?”

  我坐在她对面的沙发上,她笑得已经忘记了保护短裙里的春光。我看见了她腿内侧擦伤的血痕。

  “你是不是跌了一跤啊。”我起身进了我的屋子,拿出了医药箱。在纱布上倒了点老钱的白酒。

  “恩,过马路的时候为了躲辆自行车摔进了草坪里。这大雨天,光顾低头走路了。结果这一摔,裙子也破了,腿也伤了,风把伞也给吹跑了,我就成这样了。幸好当时在场的所有人没一个认识我的,要不丢死人了。”她叙说的口吻象个刚受了委屈回到家里和父母告状的5岁小姑娘。

  “该!叫你要漂亮不要死活。这大雨天穿得鞋跟这么尖,找摔呢。”

  我不知道哪来的怜悯之心,居然蹲下来把夭艳的高跟鞋脱了下来扔到了鞋架上。然后拿起蘸了白酒的纱布要往她的大腿上擦,想帮她消毒。

  “你干什么?”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裙底忘记设防了。马上并上了腿。害羞般一个倒“V”坐姿。

  “你腿都是擦伤的血印,用这个消消毒。”

  “你肯定不是这个企图!”夭艳很坚决的说着,一副打死我也不从的顽强不屈的样。

  “不擦拉倒,好心当成驴肝肺!好象谁愿意伺候似的。”

  我把纱布和医药箱丢在了沙发上,脸一沉,按着了电视。乱翻着频道。

  不久她发出了牙缝里抽凉风的“嘶嘶”疼痛。看来是自己拿起了纱布擦着伤口呢。

  “哎!严心,没想到你还挺会体贴人的。”

  我没吭声。

  “行了,别生气了,下回,你就是真给我驴肝肺我也当好心,行了不?嘶……还真疼。”

  “你怎么不回家,跑我这干嘛。”我问。

  “家里的热水器坏了,上你这来蹭个澡。没看我带了要换的衣服。”

  她的这个动机让我象被打火机烧着的温度计一样热情迅速窜升。早就把这小妮子当块肥肉按在了菜板上了,就是一直没找机会吃。今天着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不闹出点乱子来简直对不起观世音菩萨的可怜。

  “我们卫生间里可按了射相头。”

  “哈哈,这句话说的智商可不高,两个臭老爷们租的房子的卫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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