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漕帮奋斗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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漕帮奋斗记-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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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小肥交了帐,由衷感觉出了家有主母的好处。如今内有秦苒,聂震的日常琐事自不用他插手,又连内务帐目都交了出去,无事一身轻,如今不过接了个跑腿的活儿,跑跑书肆神马的跟上街散心简直毫无二致,顺便还暗自怀疑一番自家主子的X能力。

被聂小肥在背地里怀疑X能力的聂震拿到自家小厮跑遍好几个书肆寻来的春宫画儿,寻思着今晚要肩负丈母娘的职责,向媳妇儿身体力行的普及一下夫妇敦伦之事,狼血沸腾。

可怜秦苒尚不知聂震的打算,一路追问到了后宅,只当聂震又有什么好玩的趣事儿来消磨时光,等到陪着聂父聂母吃过了晚饭,夫妇二人回了自己的院子,她还一脸单纯的好奇。

“你到底有什么好玩的?”

聂小肥腿脚极快,早寻了那精致的春宫画儿送了来,用缎子包的严实,交了丫环放到了新人枕下。

秋棠秋叶自见识了两位主子的洞房花烛夜,这两日惊魂未定,做完了自己份内之事,要么装木头要么躲出去,不听召唤便再不肯入新房。

因此聂震一路拖着秦苒进了卧房,但见房内纱笼幽烛,桌上还备着热茶点心,却是安安静静,连个人影也无。

他催促着秦苒去后面洗漱,自己迫不及待往枕下一摸,翻出来一个缎面包袱儿,打开来匆匆瞄了几眼……嗯,非常满意。

聂小肥跟着聂震年头久了,早摸透了自家主子的脾性,知道他就是个漫天撒钱的主儿,比较注重生活品质,所用物品无不精致奢华,便是这春宫画儿,寻的也是市井之间的绝品,人物身形器官,纤毫必现,用作科普教材,实在有些浪费了。

秦苒洗漱完毕,聂大少神神秘秘招她:“媳妇儿快过来,给你看一样好东西。”

好奇的秦苒凑过去,赫然是本书,她曾在转悠过聂震的书房之后无聊感叹:书房里就算不曾摆着些经史子集来装点门面,也不必连几本消磨时间的民俗风特志或者话本子都无吧?

漕坛少主聂震自然不必走科举的路子,平生所学便是吃喝玩乐四字,其余所学,比如识字读书习武,都是为了将来能够更好的吃喝玩乐而服务,秦苒想要的消遣之物自然没有。

如今秦苒见得聂震递过来的书,心头大喜,只道他将自己所讲过的放在了心上,喜不自胜接了过去,展开一瞧,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反手便将那书拍到了聂震脑门儿上。

聂震眼睁睁看着自家从来大方从容的媳妇儿竟然羞红了脸,灯下看佳人,更添几分柔媚,顿时情难自禁,伸臂将人揽在怀里,结结实实便吻了下去……

秦苒自接手了聂震的全部家产,乍然富裕,又听他说爱咋花便咋花,既不必报备聂父聂母,也不必报备与他,便觉天上不会无缘无故掉馅饼,如今被这个男人揽在怀里吻的透不过气来,在他密集的热吻里,模模糊糊的想到:世上果然无白食!特别是在聂大少的手里,哪有这么大便宜给她占?!

怀里紧搂着她的男人身上是热的,呼出的气是热的,还带着些许酒气,同秦父喝过一场酒,回来又陪着聂父聂母用过一顿饭,那酒意早散了许久,可是秦苒却觉得,他定然是醉的糊涂了。

秦苒在他的嘴唇离开自己的瞬间,努力将自己的脑袋从他怀里挣出来,“大少,聂大少,你这会肯定喝醉了……”

伏在她身上的男子低低浅笑,语声醇厚如酒,便是二人紧贴着的胸腔也能感觉得到微微的震动:“……娘子叫错了……”下嘴,咬。

秦苒怒瞪:“……”完全不觉得自己这称呼有何不妥之处。

迎着暴脾气媳妇儿的怒目之下,聂震丝毫不惧,无论是比体力还是武力值,还是脸皮厚的程度,媳妇儿都不及他。他低头叨起她嫣红的下唇,拿牙齿轻轻厮磨:“都成亲三日了,娘子还不曾叫过夫君……来叫一声夫君听听……”

“夫你个头!”秦苒直到此时才明白这货今晚打的是什么主意。她心头发慌,试图从聂震的辖制之下脱出身来,“……我还有几本帐没算清楚,快起开让我去算帐……”

聂震浅笑如狐,“长夜漫漫,娘子不必着急,以后算帐的日子大把……今晚自然是要陪着为夫的……”

事实证明,在这个强者为尊的世界,无论是体力还是武力值都胜过对方,是一件极为便利的事情。

至少,在床上,聂大少能够骈指如刀,将包裹的严严实实不肯乖乖就范的媳妇儿身上的衣衫尽数划破,让她如玉如琢的身子暴露在灯下。

任是再强悍的女子,功夫再高,也不敢不着寸缕的在灯下与夫君以武力来解决床上的事情……春光外泄,在对方目灼灼似贼子的高强度注视之下,除了将整个人裹在被子里,秦苒不知道自己还能做出什么别的回应。

裸奔神马的,就算是在一个男人面前,其实与在大众前并无区别……羞窘的感觉不会减轻分毫。

将自家媳妇儿扒了个精光,见她面上绯色渐浓,聂震心头得意,施施然起身解衣,再钻回被子里去,那滚烫的肌肤便贴了过来……

秦苒闭着眼,双手使劲将贴过来的男人往外推……这货太无耻了,手段花样百出,只这一会儿,禄山之爪已沿着她胸前玲珑而去……手头要是有刀,真是剁了最好!

可惜她身周全是软绵绵的被褥,随即压上来的男人全身滚烫,直烫的秦苒心头着慌,手脚强力出击,却都被他禁锢,身下却感觉得到某处硬硬的物事……

偏此男人面皮堪比城墙,将温香软玉囚在自己怀中,吸取了前两日受伤的经验教训,将能够制造血案的小媳妇的手足牢牢压制,嘴巴却贴在她耳边,低低诉些夫妇敦伦之事……这科普的场面理论与实践相结合,聂震自觉用心良苦。

秦苒本来还存着逃避挣扎的想法,可是如今这姿势,哪里又由得她?!男人整个的将她罩在自己怀里,不论唇上面颊,耳珠修颈,都被他一一吻遍,更别提当他准备妥当,身子猛往下沉,那撕裂的疼痛几乎令她流下泪来,紧跟着眼泪便被男人一一吻去,体贴温柔之极,偏他身下却行着禽兽之事,不过克制几个呼吸的时间,便大力动了起来……

男人的温柔都是假的!

被折磨的昏昏沉沉感觉整个腰骨都要断掉的秦苒暗中想着,这会儿她是再无一丝儿力气来挣扎了……

某人却依旧未尽兴,将她如玉耳珠含在口里,亲完了又吮,全然不顾她情动之时流下来的泪水,几乎要哀哀求饶,固执的,一遍遍在她耳边蛊惑:“……叫夫君……叫夫君……快叫夫君……”

秦苒咬牙,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于是身下的厮磨便愈发的厉害了起来,大开大开,深深的杵下来,整个身子似乎都要裂成两半一般……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的身子也会瑟瑟而抖……无论欢愉痛楚,全然来自于对方,全然掌控在对方的手里,全由不得自己……

“……叫夫君……叫夫君……”

“不……你……”

“……叫夫君……叫夫君……”

秦苒双手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身上伏着的男人的背上,想在这极致的欢愉、极致的痛楚中紧紧的抓住些什么……可是男人根本不给她机会,狂风暴雨一般的撞击……使得她觉得每一块骨头都被打散,这样的夜似乎永远不会结束……

无论有依从还是臣服,都不足以教他满足,便是她自己,不由自主的出声,也是全然陌生的断断续续的低吟……只因太过陌生媚惑,起先她还只当是幻听……

男人契而不舍:“乖……叫一声夫君来听听……叫一声我便饶了你……”

“……夫……夫君……”眼角一滴珠泪滑过……

绝对的坚强与自立之下,这种屈从于男人,又被他掌控的感觉,秦苒只觉复杂难言……然则身体太过疲累,终于还是半昏半醒,连脑子也似乎停止了运转……

也许,从今以后,有什么东西是完全不一样了……

60

经此一夜,秦苒以为,必定有什么事情是不同的了。

比如白日的相处,或者她在家中的地位什么的。

她在这个社会没有屈从于人的经验,自小到大,都是咬牙苦撑,被别人欺负了便反击回去,受了别人两分恩惠便还加倍还回去,这种情况倒从未经历过。

可惜聂大少此人不能以常理来度之。

夫妻日常相处,还与前两日一般,但凡大小琐事,他一概听凭秦苒调派,银钱家事,也尽皆付与她手,甚至时不时还要讨好一番,态度殷勤的教人生疑。

便是前去向聂四通夫妇请安,陪同他们用饭,他也时刻关注秦苒的切身感受……这教人如何作想?

聂大少体贴起妻子来,心细如发,便是秦苒稍微皱一皱眉头,他必定也要来回问上三遍。直搞的秦苒不知所措,也不知道是揍他好还是应承他好。

夫妻恩爱的相处方式,她从来不曾尝试过。

若说不满意的,如今倒只剩了一样,便是他白天温柔体贴够了,晚上便化身为禽兽……脸皮是越发厚了,对着灯光将聂小肥买回来的那两本册子从头到尾的尝试,就算秦苒抗议,也被他的热吻给镇压了。

秦苒是练家子出身,身体的柔韧性能非常好,耐力自然也不弱……于是聂震觉得,媳妇儿的武力值高了,原来也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比如在某些不能对人言的时候。

成亲半月之后,聂四通夫妇商议,带着儿子媳妇儿回淮安府拜祭祠堂,上告祖宗。

聂四通原是穷苦出身,祠堂袓谱已不可考。只是他家底子厚起来之后,便在淮安聂府院里修建了祠堂,里面供了父母牌位,关键时刻还能拿来惩罚不听话的儿子。

聂震也觉敬告祖先势在必行,这件事上父子俩难得达成了一致,便商定择一吉日期出门,回淮安府。

聂霖来此间已久,如今清江浦漕坛上正乱着,也不知道聂四通是如何作想,却催促了他随船同回。

聂霖心下不愉,转天在花园子里碰上秦苒,笑的莫测:“大嫂第一次前往淮安府,不如在船上我送大嫂一份大礼。”

“多谢二弟费心了!”

秦苒只觉他说这话的时候眼神阴冷,还真瞧不出诚心送礼的模样,再联系他行的诸多事端,笑笑:“二弟可能不知,我的水性很好,应该不会掉进荷花池淹死……”所以假造成溺水神马的,就不必了。

她并未将聂霖说过的话放在心上,因为要回淮安府,又不知几时回来,索性又回了一趟娘家与秦父告别。

秦博如今已能缓缓行走,只是不能太过劳累,一切都在金三千制订的复健计划之内。秦苒临走之时,将金三千谢了又谢,直谢的他的脸都快要黑了,这才离开了娘家。

剩下需要告别的便只有靳以鹏与宋姨娘了。

前者聂震虽然视为嫡系,奈何这嫡系一边当着他的脑残粉,一边与他的媳妇儿述着青梅竹马情,眉来眼去(聂震语)实在令人恼火,索性他便陪着秦苒亲往靳家一趟。

靳以鹏最近也是忙翻了天。自冯天德过世之后,新一轮的坛主之争又摆上了台面。况此次参选的还有冯天德的女婿翁大成,自然更要小心应对。

见秦苒夫妻和乐,聂震对秦苒十分紧张,靳以鹏的心情无端变的好了起来,以娘家兄长的身份讲了许多烦请聂震照顾秦苒的话。

聂震直听的心头冒火。

自他与秦苒成亲,早将她视为自己需要保护的人,如今却反复从另一个男人嘴里听到这话,秦博倒也罢了,他如何能与自家媳妇儿亲爹相比,但靳以鹏这小子,就实实有些讨厌了。

孰亲孰远,难道这小子不知道?

晚上聂震在运动过后,大汗淋漓的搂着怀里的媳妇儿试探:“娘子觉得,为夫与靳以鹏,哪个重要些?”

秦苒:“……”聂大少越来越脑残了。

不过此人最近不但脑残,而且变态,但有问题,秦苒若是没有答案,所付代价之惨痛,足以教她刻骨铭心。

“当然是靳……是你重要了……”近来被他在床上折磨的,秦苒也学会了顺毛。

某些时候,顺毛很重要。

聂震眼神一凛,不动声色的亲了亲媳妇儿的耳珠,紧贴着她的耳边诱惑:“为夫重要在哪里了?”

秦苒将男人打量了一番,老实答他:“以鹏哥哥赚的银子是靳家的,我只知道,如今你赚的银子却是我的……”经济关系最能诠释两个人的亲疏之别。

聂震不满:“要是靳以鹏赚的银子全给了你,是不是你就要重新考虑一下谁最重要了?”

“当然!”秦苒痛快应道,后知后觉发现,聂震的脸黑了……再后知后觉发现,她不小心又将聂大少得罪了……

得罪聂大少很容易,并且常常是在不经意间。

这个男人最近变的分外的神经质。

陪同她去向宋姨娘辞行,最近一直忙于维稳的卞策十分欣喜,清江浦漕坛如今乱成了一锅粥,假如聂震能够从中擀旋,将替他省去不少功夫。

自有丫环带着秦苒往后院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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