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火烧身(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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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火烧身(高干)-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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勇气,当时的他,还在不知疲倦地游戏人间,更不曾想过有一天还会再遇见她。

时光荏苒,四五年过去了,墨兆锡的人生际遇与当初相比早已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从后视镜里看眼聊得正开心的母亲和甘擎,墨兆锡更加肯定男人到了这个岁数真正需要的是什么——父母健在,妻子体贴,生活安稳,最好还能有个孩子……男孩女孩呢,凭良心讲,他喜欢女孩。

安鑫乘的飞机是明日下午起飞,正好在陪林兰过了生日再休息一下就返回荷兰。

甘擎陪安鑫准备了一套礼服,深紫色,绒面质地,领口镂空图纹设计,衬得皮肤白皙的安鑫更加优雅大方,年轻迷人。

安鑫换好礼服出来,甘擎没有吝啬自己的感叹:“阿姨,您穿这件真是太美了。”怪不得墨兆锡叫安鑫安美女啊,这确实是名符其实。

安美女也是十分满意,想起来甘擎把她误认为儿子的前女友,一阵好笑。

林兰这晚也是盛装出席,由何仲搀扶从二楼款款下来,楼下的宾客齐声鼓掌,甘擎不禁慨叹,这阵势比“墨滴”的年会都热闹。

何仲代表林兰讲了些客套话,即使简单的几句,何仲也总有在台上独领风骚的魅力,但,今天如果没有身旁的安鑫和墨兆锡,甘擎是绝对不愿意站在这里。

再次想起他们相遇的那年的情景和她前阵子见识到的那个心胸狭窄、轻浮浪。荡的何仲,真是判若两人。

同样的,墨兆锡又何尝不是,以前那一年多,她对他的印象一直停留在风流不羁的花花公子,然而这小半年,他在她面前,俨然就是一个黏人的普通大男孩,前几天他又揭晓了他是如何从曾经叱咤风云的金牌律师变成一个极限运动挑战者的心路历程……

甘擎仰头看着他:“喂……”

墨兆锡俯身,侧过耳朵:“怎么了?”

她其实想问,喂,墨兆锡,你还有多少秘密没有和我说,但思及两人之前闹别扭时探讨的“信任”问题,她抿抿唇,低声抱怨:“高跟鞋好卡脚,我真该听你的话。”

墨兆锡回给她一个“你看吧”的眼神,贴在她耳边:“要不我把我的鞋给你穿啊。”说着就要拉她走出人群。

甘擎没想到他来真的,忙拽住,绞尽脑汁地圆谎:“不用啦,我不想站在你身边让别人觉得我矮,和你不般配,还有啊,你知不知道男人送女人鞋子的意义是什么?!是暗示要分手,从今往后各走各路!”

“啊?”墨兆锡不由惊讶,咽咽口水,“还有这层意思。”

“嗯,你不知道吗。”甘擎白他一眼,嫌弃地哼,“再说了,谁要穿你的臭鞋!”

墨兆锡挑挑眉,嘀咕:“还不早就穿过?”

“你说什么?”

“没什么。”墨兆锡指着角落的吧台,“这样吧,我们到那里坐坐,你就不用这样站的这么优雅了。”

“讽刺我啊你。”甘擎用力捏他的左手的虎口,疼的墨兆锡哼哼叫。

这时的安鑫被老熟人唤走,已经离开两人身边,否则他俩也不敢这么肆无忌惮,只是这一切很难不落进何仲眼中,他深吸口气,草草结束讲话,宾客们并未全散开,寿星林兰自然成了焦点,被老友和墨雒骅生意上伙伴的夫人们团团围着。

过了一会儿,安鑫领着墨兆锡和甘擎过来打招呼。

“这次真是太急了,我都没准备好,下次可不准这样了啊。”安鑫说着,回头眼神示意了一下墨兆锡,墨兆锡把刚从接待那里拿过来的礼盒送到林兰手上。

林兰微笑推搡,面向安鑫:“说了不要买礼物了嘛。都是亲戚,还这么客气!”

“是你别客气才对啊,这礼物……”安鑫拉过甘擎的手放进自己臂弯里,“你也说了,兆锡难得交个这么好的女朋友,这礼物是我和甘擎一起费心思挑的,你怎么也要收下,下次说不定换你来喝兆锡和甘擎的喜酒,到时候我可不会和你客气啊。”

林兰听罢,脸色一下子塌下来,煞是难看,墨兆锡再把礼盒向前递了递:“二婶,一番心意,您收下吧,祝您青春常驻,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墨雒骅远远见林兰一副气鼓鼓的样子太失礼,无奈摇头,赶过来救场:“给我吧,兆锡,谢谢你啊,嫂子,能来就好,让你再破费,我这脸上都挂不住了。”

手肘碰了一下林兰,林兰缓缓神,抬头见周围也围了不少人,笑笑说:“是啊是啊。”

墨雒骅打开礼盒,一阵清新的兰花香味扑鼻而来,是枚精巧的镶钻兰花胸针,墨雒骅很是满意,往林兰的方向偏一下:“你看,很适合你,兰兰。”

安鑫满脸都是让林兰恼火的得意,亲昵地拍拍甘擎的手:“都是小擎想的周到啊。我这未来儿媳妇,贴心的很。”

林兰看了看甘擎,沉重叹息,只听大门口“啪”一声,两个人影相继窜出去,似乎是一男一女,林兰晃神,想让何仲去看看发生什么事,微微回头,才发现外甥不知何时已经不在她身边了。

67、惹火烧身最新更新。。。

林兰慌忙让从家里带来的司机追出去看看状况;墨雒骅怕她小题大做,一边安抚她;一边让客人们继续随意喝酒聊天。

“何仲早就是大人了,你别紧张;他自己会处理好。”

林兰仍放不下心,两只手放在胸前,向外张望。

甘擎随安鑫也上前过来,安鑫担忧问:“是何仲吗?”

林兰看她俩的眼神有些闪躲;忽地挽着安鑫的手臂;嘴边的笑扯得有点不自然:“不要紧,嫂子,让他们小辈去玩吧;我们去游戏室打牌去。”

林兰又招呼了几位太太;大概可以凑成三四桌,看甘擎自然而然走到墨兆锡身边,便嘱托说:“兆锡,你也别总牵着甘擎不放了,既然嫂子认定你们这小两口,多给她介绍几个你圈子里的朋友,借着这个机会互相认识一下,加深了解。”

墨兆锡细细品着林兰的话,笑着答应:“我会的,二婶。”

长辈们说说笑笑离开,墨雒骅走来拍拍墨兆锡的肩膀:“你二婶固执起来像个老小孩,兆锡,你别跟她计较啊。”

墨兆锡和墨雒骅像兄弟似的互相勾了下肩膀:“哪里的话,二叔。”顿了顿,“刚才那个人影倒真的很像何仲,难怪二婶担心。”

只是一转眼,林兰又兴高采烈地张罗打牌,这可不是一向溺爱外甥的林兰会做的事,墨兆锡看眼甘擎,和墨雒骅又随便聊了几句,便拉着甘擎的手找个角落单独坐下来。

何仲追出别墅,前面的女人穿着高跟鞋仍然箭步如飞,终于在被两个保安迎面堵住之后停下来。

“女士,请让我们看一下您的邀请函。”

何仲已来到她身后,眼神示意,保安识相退散。

“临阵脱逃,你什么意思?”

女人转过脸,双眼泛着恨意:“你没告诉我那个人是墨兆锡!”

“墨兆锡?是墨兆锡又怎么样?”何仲摸摸她脸颊,女人撇头躲开,何仲不介意,收回手□兜里,唇靠近她耳边,笑了笑,“你不是恨他吗,现在不正好?你的机会到了,薛婷。”

薛婷理了理被寒风吹乱的假发,在看到何仲让她假扮成旧情人在生日宴上大闹一番的对象是墨兆锡时,她着实吃了一惊,为了戴假发,她把厚厚的绷带拆了,只留了一块覆在伤口上的纱布,刚才的奔跑牵动了伤口,现在一下一下如针刺一般的疼。

薛婷痛的流汗,声音虚弱,语气却很坚定:“不行,我还需要他替我打官司。”

“你真好笑,墨兆锡害你家破人亡,现在你让他帮你?”何仲绕到她面前,“A市任何一个律师事务所,你需要哪个律师,点名就行了,我也可以帮你请。”

薛婷错愕地张了张嘴,原来何仲打探到她的背景,早就知道墨兆锡和她有过节。过半响,薛婷驾轻就熟地抚摸他胸口的西装布料,巧笑嫣然:“谢了,何先生,不过,我有我的计划,你来指手画脚似乎有些多余。”

何仲箍她的手,脸色阴沉:“那今天呢,你什么意思,这活儿你不做了?耍我?”

薛婷没有丝毫退缩:“何先生,你明知道我和墨兆锡的恩怨,却没有事先告诉我,你是不是也在耍我?”她用力挣回手腕,“别以为你们有钱人可以只手遮天,为所欲为,我现在说我不干了,你听见了没有!你的钱,我回到A市会一分不差还给你。”

何仲牙齿咬紧,眼看着薛婷头也不回大步流星离开,缓缓地,他嘴角勾起。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生日会他的计划虽然落空,但至少他知道,墨兆锡是怎么也逃不掉他和薛婷的纠缠了。

墨雒骅找他谈话的那晚,他半夜到酒吧寻欢,竟然真的再次看到上次艳遇的女孩,酒红色长直发,浓重的烟熏妆,皮肤却很光滑细嫩,一看就知道年纪不大,令他惊讶的是,女孩的做派却很成熟利落,几个眼神,她心领神会跟他从酒吧里出来,随后在车里男欢女爱一场。

“又见面了。”何仲坐上她身边的高脚凳,示意酒保给她续杯。

女孩懒懒瞥他一眼:“你谁啊?我怎么不记得我们见过?”

何仲只是笑,无声的,一直看着她,在等女孩的反应。

“哦——是你,怎么?还想上我?”

何仲微笑,伸出手:“我是何仲。”

她用眼角瞧了瞧,那是一双不太符合他外貌和打扮的手,宽厚而颇有些岁月的痕迹。

“薛婷。”她轻轻一拍,没打算和他握手。

两人坐在吧台前闲聊几句,何仲本是想随意找个还合心意的女人泄一下火,手机恰时响起来,是夏琳玲的短信:过两天就是你阿姨的生日,我为她准备了礼物,我们再最后见一面,好吗,仲。明天酒店等你。何仲这才想起来林兰的生日马上临近,他看眼薛婷,心里生出个主意。

薛婷摇着高脚杯:“女朋友?夜深人静,寂寞的女人太多啊,有家的快回家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身旁有几个男人应声笑起来。“那没家的呢?”

薛婷白他们一眼。“没家的去隆葵山随便找个坟头睡去!”

男人们悻悻,不搭腔了,隆葵山是离A市风水最好、争的最火爆的墓园。

何仲对她越来越感兴趣:“一起吃个宵夜,赏不上赏脸?”

薛婷跟在他身后出去,两人当然没去吃什么宵夜,而是开了房。

做完之后,何仲倚在床头,看刚洗过澡的女人在他面前淡定地褪去浴袍,袒露赤。裸的身体,然后悠哉游哉一件件穿衣。

“这么快就走?”

薛婷调笑:“我知道我很穷,连家都没有,但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每晚都睡坟头吧。”

何仲忍不住嘴角上扬,起身把她拽回来,压在身底下:“我可以送你一个固定的住处,让你从今以后有个家,但是——你得帮我演场戏,戏码是你做为另个男人的前任女友去闹一下他现在的女友,你觉得这个交易怎么样?”

安鑫被林兰拉去打牌前,对墨兆锡使了若干眼色,墨兆锡自然明了,这会儿在甘擎身边寸步不离地守着。

“哎,你觉不觉得墨太太今天怪怪的,脸色变的太快了。”甘擎嘴里吃着小蛋糕,姿态尽力保持优雅,唇边还是沾了点棕色的巧克力。

墨兆锡盯着那块儿,有种去舔干净的冲动:“你说的是哪个墨太太,安美女还是我二婶?”

甘擎看看周围,砸他一拳:“还贫,当然是墨总的太太——”

墨兆锡接住她的小拳头,趁她低头的时候,隔着单人小圆桌,一俯身,成功偷去一个巧克力味道的吻。

只是他动作有点大,把甘擎在吃的小蛋糕都撞翻了,黏黏腻腻的巧克力正好蹭在她抹胸礼服和皮肤相接的地方。

甘擎恼羞成怒,鉴于他俩身后都在宾客在休息用餐,只能哑忍着嗔怪道:“墨兆锡,你看你干的好事!”

“是我错,是我错,咱到卫生间洗洗就好了啊。”

墨兆锡一路掩护甘擎到了洗手间门口,甘擎撅着嘴甩开他的手,撂了个“讨厌”开门进去。

“甘小擎,里面有人吗?”

甘擎从手包里拿出湿巾擦着胸前,礼服虽然是白色的,但幸好质地没那么容易残留污渍,擦几下,差不多就干净了,把湿巾扔掉,甘擎说话没好气:“怎么?没人你还想进来啊!”

“是啊。”

墨兆锡回答的那个痛快,甘擎哭笑不得。

“哗啦啦——”的冲水声兀地突然响起,卫生间里外的两人同时噤声,甘擎的脸更是尴尬得快成菜色,一个身穿红色斜肩长裙的女人从她身后的隔断门里出来,抬头看她一眼,露出微笑。

甘擎蓦地想起女人的这笑容、这打扮,甚至连这情景都好像在哪里发生过,又是同样的,女人拿出粉盒,往脸上扑了扑:“你好像还记得我?”

甘擎吃惊:“我们是不是之前在‘金达莱’见过?”

“嗯。”女人扯个玩味的笑,从镜子里看她,“记性挺好的。”

甘擎被她的眼睛盯的得不舒服,也觉得这事蹊跷,勉强动动嘴角,算是回应,转身便走出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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