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有种废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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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有种废了我!- 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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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文举脸上本有喜色,见夫人如此不知礼数,连忙拉住了她。

    虽说眼前是自家女儿,但她现在可是皇后,按理说应该行跪拜之礼,怎能如此越矩。

    “夫人,快参见皇后娘娘!”叶文举慌忙说道。

    叶夫人明显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腿下一软,与叶文举搀扶着跪倒在桑诺面前。

    桑诺见此,急忙走上前,心中不是滋味,眼角渐渐泛起了泪花。

    “父亲母亲快起身!女儿怎么能受得起您的跪拜!”

    叶文举老泪纵横,用袖子擦了眼角的泪,含泪与叶夫人朝前叩首。

    “草民、民妇给皇后娘娘请安!”

    桑诺一时说不出话来,去扶他们的手停在半空。

    君臣有别,这是牢牢镌刻在他们脑海中的礼法。

    出门前说要母仪天下带个叶府一世尊荣,可现在,为何觉得那样沉重。

    “父亲、母亲,请起。”桑诺闭上眼睛,用力说道。

    看到他们,心中是满满的温情,从小失去父母的她,此时突然发觉,异世之旅,实为老天的馈赠。

    让她拥有的家人。

    这一切,好像在梦中一样。

    **

    叶文举携家中众人行了跪拜之礼后,桑诺只留了他与叶夫人。

    “刚刚出去的,可是姨娘和姐姐?”

    桑诺眼神追着退出去的两人望了许久。

    “回娘娘,正是。”叶文举弯了弯腰。

    “父亲,这里没有皇后,只有诺儿。”桑诺柔声说道。

    言罢,叶夫人已经垂泪,瞧上桑诺的眼神是难掩的担忧。

    叶文举连忙点头,“好好,诺儿,好。”

    叶文举几乎是语无伦次。

    桑诺注意到叶桑岚及其母亲刚刚来拜见她时,身体瘦弱,精神不佳,连抬头都不敢。

    低头沉思,抬起头对叶文举说道:“父亲,姐姐毕竟也是您的女儿,她们曾经做的事情我也已经不记得了,父亲也不用再为诺儿抱不平,该给的,都给了吧。”

    叶文举闻言,连忙点头,他心下明白,诺儿实实在在是为自己着想。

    叶文举年华渐逝,一天天衰老下去,她以后定然不能尽孝道,如此一来,叶文举膝下实则只有叶桑岚一女。

    她实在不想因为自己,让叶文举再失去一个女儿。

    “诺儿,此次省亲怎么没有提前告知府里?你这样回来确实把我和你母亲吓了一跳,小厮来报时,我还以为他糊涂看错了。”

    叶文举见桑诺一人回府,十分奇怪,实在是没有这样的先例,皇后出宫,连个陪同的人都没有!

    “我跟皇上告了假,想回来看看,皇上便允了。”桑诺说道。

    叶老爷和叶夫人听此,眼角泛着笑意,看来女儿在宫中没有受什么委屈。

    叶老爷眼角的笑意刚绽开没几秒,又忧心忡忡地朝她说道:“诺儿,皇上宠爱你那是咱的福气,切不可恃宠而骄,树大招风,在宫里,一定要记得保全自己!”

    桑诺看着叶老爷和叶夫人,眼睛不觉有些酸涩。

    这世上,全身心关爱自己的,也只有这两个渐渐老去的老人了。

    “父亲放心,女儿明白。”桑诺认真说道。

    “父亲,我明日想去一趟窑厂。”桑诺接着说道。

    既然来了,答应给冰儿绘的瓷瓶可不能食言。

    “好好,新一批的培前日刚打好,正等着新聘请的画匠去画培,明日我跟你母亲陪你一起去。”

    叶老爷激动地拉起叶夫人的手,自从桑诺进宫,他可是寻了许久才找到一个还算满意的画工师父。

    桑诺一说她要去画培,叶文举这个激动!

    可不是,碧阁的瓷器近几年的繁盛,可多亏了桑诺这只灵巧的手。

    **

    此刻,南宫翎同百部从兰翠楼出来后,刚走到街上没多久,迎面便飞来一个粉色的球体。

    百部立刻闪到一边,临走前还拽了南宫翎一把。

    南宫翎被百部一拽,来不及躲闪,便被那个粉色球体硬生生撞到地上。

    “唉哟!”南宫翎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压在他身上,便听到一个清脆的声音从那个球上传来。

    是个女子?!

    南宫翎诧异,慌忙朝身上的东西瞧过去。

    一双水灵的大眼睛扑闪扑闪地望着自己。

    “姑娘?”

    南宫翎见那个女子愣愣地望着自己,也不说话,随即开口喊了一声。

    “啊!”女子听见他说话,大叫一声从他身上滚了下来。

    利落地从南宫翎身上爬起来便要跑。

    人群还没有围上来,一声马的嘶鸣将人群一瞬间冲散。

    远远地,一头枣红色汗血宝马朝刚站起身的女子扑来。

    南宫翎见状,从地上飞起身跃到马背上,手握缰绳,腿夹紧马腹,向前倾斜着身子。

    马蹄高高扬起在空中,马儿悲烈地嘶鸣着。

    南宫翎手上的缰绳不断传送着力度到马的脖颈,不多时,焦躁不安的马便安静了下来。

    女孩子见状慌忙朝反方向跑去,南宫翎骑马挡住了她的去路。

    朝女子笑道:“姑娘,这么好的马不要了?”

    女孩儿望着他的笑,脸颊似火烧云一般,咬着嘴唇不说话。

    南宫翎见她这般羞涩的模样,觉得十分奇怪。

    仔细看了一眼,似乎有些眼熟。

    想起来了!她是那日在弋阳客栈撞到自己身上的女孩儿!

    “姑娘,总是这么冒冒失失,很容易受伤的。”南宫翎善意地提醒了她一句。

    墨灵烟此刻几乎想要挖个地缝钻进去!

    自己千方百计想要找的人,就这么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自己眼前。

    还轻而易举驯服了皇兄的宝马!

    她今日去马场,见它好看便偷偷牵了出来,谁知这个大家伙不受控制,发了疯一样东撞西闯,竟然闯到了街道上!

    还一个弹蹄把自己甩了出来!

    可是,为什么就甩到了他面前?!

    想象中设置的出场方式,不是这么凌乱啊!

    墨灵烟懊恼地摇着头,希望他没认出来自己!

    “姑娘?”正想着,南宫翎不知何时已经牵着马到了自己身侧。

    墨灵烟跳起身便要跑,被南宫翎一把拽住。

    “姑娘,这马毛发捋顺,神采奕奕,是匹不可多得的良驹,姑娘还是牵好。”

    墨灵烟感觉面上似火烧一般,小声说道:“谢谢公子。”

    牵过南宫翎递过来的绳索,抬眼便跌入他清澈动人的眼眸里。

    南宫翎朝她微微一笑,便朝立在旁边看热闹的百部走去。

    墨灵烟见他要走,慌忙喊道:“公子贵姓?”

    说完又觉得有些唐突,连忙低下头盯着脚尖。

    南宫翎回首微微一笑,说道:“我叫,百部。”

    墨灵烟若非皇室,听到百部这个名字,定然十分明朗。

    只是,她并不知道百部是城中有名的杀手。

    听到他竟然告知自己姓名,好似得了宝贝一般,在心中默念:“百部,真是好名字!”

    抬眼间,眼前已经空无一人。

    心中不觉怅然若失,怎么就走了。。。。。。

    转念一想,又高兴起来,自己知道了他的姓名,还怕找不到他!

    **

    房顶上,百部黑着脸抬手朝南宫翎打去。

    南宫翎眼角带笑,伸手挡住了他的拳。

    交战几个回合,南宫翎拽着百部的双手,百部扼住南宫翎的双腿,两人以一种极其诡异的姿势捆绑在一起。

    “为什么说我的名字!”百部低吼道。

    看刚才那位女子的装扮、气质,以及那匹汗血宝马的品种,绝非一般官宦家的小姐。

    他可不想惹女人麻烦!

    “自己跑就算了,还把我推下火坑,作为好兄弟怎么能独享这份乐趣。”南宫翎浅笑道。

    若不是他拉自己一把,怎么会被迎面而来的“东西”撞到!

    “怎么是火坑?我是看清楚了那是个绝色佳人才让给你的,不感谢我反倒倒打一耙!把我的名字告诉她,若人家姑娘来寻,我岂不是破坏了你的情缘。”百部邪气一笑。

    南宫翎哼了一声,看他平日一副正派作风,谁知还有这样黑暗的一面!

    “那只能说明,这个情缘是你的,而不是我。”南宫翎回击道。

    “我不需要。”百部听他这么说,眼前不觉浮上桑诺的面容,一时没有了玩闹的心情。

    “走吧,去破案!”松开南宫翎,背过手飞身下了屋顶。

    南宫翎看着他的背影,嘴角扯出一丝笑。

    **

    桑诺在家中待了半日,陪叶老爷和夫人吃了饭,闲话家常。

    临睡前叶夫人在她屋里待了许久,一直舍不得去睡。

    叶夫人临走前,还拉着她的手,眼里滴着泪说:“诺儿,你进宫之后,娘觉得,整个心都空空荡荡的,没有着落,每天都想喊你吃饭,可刚喊出你的名字,娘才意识到,我的诺儿嫁人了。”

    桑诺因为这一句话,几乎一夜未眠,临到天快亮

    第二日一大早,她还没醒,便听到院子里人来人往。

    开门一看,门前整整齐齐站了一堆人。

    叶老爷和叶夫人立在最前面,见她出来,慌忙迎上去。

    “诺儿,娘备好了饭,去吃些再去窑厂吧!”

    诺儿突然忍不住,眼泪落了下来。

    点点头,跟着叶老爷和夫人去吃了饭。

    吃罢,一行人便朝窑厂出发。

    走了大概两个时辰,才到了窑厂。

    桑诺下轿一看,山脚下矗立着一座大规模的窑厂。

    厂内工人都陆陆续续忙着,模具、半成的瓷器,软泥比比皆是。

    桑诺不由佩服起这些制瓷的工人,纯人工的制作,工艺精良不说,里面涵盖的意义都不容忽略。

    画培间门口,桑诺朝叶老爷和叶夫人说道:“父亲母亲,女儿自己进去就好,等画好了给您二老一个惊喜!”

    叶老爷跟叶夫人便欣然地等在外面。

    桑诺进画培间后抚了抚胸口,要让他们进来看着她,她指定什么都画不出来!

    “老爷夫人,去歇息吧,等小姐出来后我再来禀报。”

    齐叔是窑厂的管事,桑诺自小在窑厂都跟齐叔最为亲近。

    “也好。”叶老爷便与叶夫人一道,到了窑厂外不远处的竹屋喝茶去了。

    这边,桑诺进了画培间,拿起笔不知该如何下手。

    虽说她画工了得,可这在瓶身上作画,还是头一回。

    不过这也难不倒她,抽象画嘛,画的是什么全由作画者说的算!

    瞬间便喜笑颜开,卷起袖子开工!

    挥毫泼墨,尽情舒展!

    **

    “若是诺儿一直在咱们身边,多好。”叶夫人叹口气。

    “说什么糊涂话!即便诺儿不是皇后,她迟早也是要出嫁的,怎么可能待在咱们身边一辈子!”叶老爷放下手中的茶具,心中也是百转千回。

    “是妾身糊涂了,老爷,看样子皇上应该很宠爱诺儿。”叶夫人眼神闪着光。

    “圣上眷顾,咱们诺儿也是有福之人。”叶老爷捋着胡子,笑道。

    两人正说着,齐叔气喘吁吁地跑过来。

    “不好了!老爷夫人,瓷窑,炸了!”

    “嘭!”叶夫人猛然站起身,手中的瓷杯摔落在地,腿下发软,又蹲坐在凳子上。

    叶老爷脸色一时间没有了血色,快步走到齐叔身前,晃着齐叔的肩膀吼道:“你说什么?!”

    齐叔喘着气,眼睑上的皱纹颤抖着,“炸了,瓷窑炸了!”

    “诺儿呢?!”叶夫人朝前探着身子,声音发抖。

    “小姐在的画培间,塌了一半。。。。。。”齐叔眼角垂下,眼角泛着泪光。

    画培间正在烧瓷间的正后方,若瓷窑爆炸,火光一瞬间便能把画培间吞没!

    叶老爷慌忙朝窑厂跑去。

    诺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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